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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同时我用余光瞟了一下,见他眼中有狡黠的一点光芒闪动,就知道他此言必有诈。
丘白则毫无办法的一挥手,说道:“我斗个小时後到十里外过来,如果那时见不到她,那是就是李无情来我也要追到天边把你干掉。”
他说的语声坚决而有力量,说明他做得到这一切。
闻声余青龙眼中闪过一丝惧怕的光,连忙说道:“当然不会,我一定放人。”
“走吧,你快走。”丘白挥手。
“帮主~!”盈盈一水间小女子泪流满面的叫,同时骂丘白道:“你就这麽放他去了,他会对帮主象刚才那样使坏心的……咆~”说吧女子难过的失声痛哭。
趁这当儿,我赶紧溜到我预称设想好的一个相隔不远的山头上,躲在这余青龙必经的路上,等著干掉他,完成这桩“英雄”,并顺带劫取他的一身财富值。
我必须快步,避开他们的目光绕过去。所以我移动的声响很大,不过他们二人都已拼到油尽灯枯的境界了,目前的听力水平,根本听不到我异於常人的移动脚步。
跑动中,我还听那胖子丘白的声音传来,只听他沈声说道:“放心吧,他干不了什麽了,纵然他有这个心,有这个胆,以他现在的体力也没有这种力量了……”可那小妮子还在哭。
唉,女人,有时就是这样。我边跑边想,同时脑海中尽是白凤刚才受辱的场面,这使我精力有所分散。没有听到更远处有人以不可思议的力量高速奔来。
到了。
老子就躲在这个弯道上。远远的我瞅著,鬼爪余青龙到来了。他抱著白如玉显得步履蹒跚。我已在心下做好决定,待下斩下他这对鬼手,以泻老子心头某种不平衡的快感,此刻他那双鬼手正摸在了老子最心痛的地方,也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虽然他这贼可能没想什麽,可是白如玉已经受不了了,她面红若桃花,娇喘吁吁,胸部起伏处,看得老子心里贼痒痒的。
近了,就在弯道口,两个人差点跌倒,我想余青龙这家夥已气力不济了。
只听白凤那女子带忿怒的声音道:“你还不放开我,想找死吗?丘白一会就赶上来,如果你失言,他说道做得到,一定会要你的命的。”
“杰杰杰……”余青龙发出一阵令她听了心痛不已的绝望顿生的笑,只听余青龙道:“放你,你做梦吧,别说老子还没玩过你,就算玩过了,也不可能放你,老大发下来话,擒到你者,立即可升入魔教圣殿,享受免费的後宫三千佳丽,并且可以在藏经阁住上三个月,到那时老子就能利用采阴补阳之术,练成象老大一样的‘无花神功’,此神功与正道的‘无相神功’,到那时老子除了老大之外,还怕谁,哈哈……”
说罢,余青龙发出一阵狂笑,那张原早些年练习阴功而毁掉的脸显得恐怖之极。
白凤听得心下一凉,口中抓住最後一要救命稻草,说道:“丘白就要来了,你会马上横死当场的。”
“哈哈,”余青龙更是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断断续续说道:“他不知道吧,我们老大已经到了~~,只是刚才给我传信息说,有人拦住了他,所以他慢一步来,只要我们老大一到来,丘白及那几处龟孙想跑都来不及……”
“哈哈,可笑丘白错了了救你的最佳时机……哈哈,白送老子一件意想不到的大功劳……哈~”
这当儿,老子我听得鬼火冒,趁他越说越得意,闪电般的纵到他身後,不用考虑,挥手就是刷刷两箭,一刀斩了他的脑袋下来,另一刀斩下了他拉著白凤的那只鬼抓子手。
他倒地完蛋了,身体象过年进农人家里杀的猪一样,筛稂似的还在狂抖个不停,我不在迟疑,赶紧调出他的系统内核,吸进他三年来储蓄著的大量经验值及财富值。
好一阵老子才吸干净他的一身资源。“真爽!”老子大叫一声站起来。
此刻,我全身说不出的舒畅,如坐春风,醍醐灌顶,全身一百八十万个毛孔,无不舒服异常。
放眼过去,我发现那勾人魂魄的尤物白如玉仍然还是在昏迷中,显然她被刚才余青龙这厮的话给吓坏了,如果被他抓去献给魔教老大李无情练阴功,估计比让她嫁给一个又丑又懒的农村鄙汉还惨,因为那样她被他们完全吸干精气血才会放手。那时她已经不知变成什麽样的老太婆了。
魔教李无情的手腕谁人不怕。尤其是象她这样最注重自己容貌的女人,真杀了她还惨遭,而到了魔教手中,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这样子,她能不晕吗?
幸好她晕了,没看见我刚才偷袭余青龙的模样,否则她也许会我老爷我失去信心的,毕竟我刚才的卑鄙行径在这些侠义人物看来不那麽光采。
嘿,现在老子看著静躺在地上的这个万物,尤其是她半截裸露著的酥胸,还有那粒樱红的*,那娇豔欲滴的红丰唇,无不在强烈电击著我的脑海,让我不得不往那面的事儿上去想入非非。此刻她就在我眼前,这江湖中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此刻我垂手或得。而且我甚至还联想起我刚才躲避过的地方有一片柔的草地,再则我可以干完事後,把它全部推dao,已被我干掉的死鬼余青龙身上,就说是他做的,现在他的虚拟网络身形已经烟消云散,我就说我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完了,反正死无对正。
对,就是这个主意。刚想到了这节,我就顿时血脉亢奋,面红心跳、有马上想要伏下身去做坏蛋的冲动~~~!!!
………【第八章】………
想到就做到,老子一伏身紧紧抱住她,一股子麻痹的人体电流涌自我的全身,由内到外,由上到外,乖乖不得,真舒服,可就在这当儿,她偏偏呻吟了一下,这声**的呻吟反而把大爷我自梦境般的境界中给吵醒了。
我是个思想与众不同的人,在很多时候,别人认为应该去做的,我总会提出自己的疑问。从而得出不应该的结论。
此刻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我真的应该这麽做吗?这问题在脑海中我拼命的拷问自己,答案竟是那麽的虚无和不肯定。
於是我血液逐渐冷却下来,我想到了更多的问题,我问自己,清醒的问自己,我这样能得到她吗?
能吗?答案又是那麽的否定。
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只能得到她的身,而不能得到她的心,我只能得到短暂的暂时的快乐,而不是永恒的愉悦,我只能得到一时的发泄,而不是永世不随时光而逸逝的那种快乐。
不,我不能这样失败。我要做一个成功而快乐的人,至少在网络中我必须要“不虚此行”,不虚此生~!
我放弃了这样再次愚蠢的举动。放弃了轻易可zhan有她的念头。我决定救醒她,用我今生今後的努力来真正得到她的心。
於是,当我抱著她跑到一处山溪处的时候,当我把第一滴晶莹的水滴抹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她就醒了。一醒来她就望著我。
只见她眼中充满了诧异,当然还带著挥之不去的恐惧。
此刻我已然不戴面具了,露出了我本来平凡而真实的脸。
她问:“你是谁?”
我说:“我就是我?一个江湖中平凡而匆忙的过客~!”
“是你!”她终於认出来了,想到了我,另外一个我。刚才曾与她并肩战斗过的我。
“我怎麽没想到你,刚才……”她似是喃喃自语,刚才她一直处在危困之中的时候,她只记住了丘白,却不知道我的存在。然而从今天後,我知道我必然已经将在她生命中至少是长时间的存在了。
“也许是我太平凡了~”我淡淡的自嘲著。一如想起了现实生活中的自我。
“你救了我?”她说。并坐了起来,同时她发现身上披著的竟是我的一袭朴旧青衫,我这人对穿著一向不很讲究,因为在江湖中我更多的考虑的是怎样生存,而不是怎麽样去吸引女孩子。
“不能这麽说,”我对她说:“我只是碰巧赶上他就要力尽而已,捡了个现成。”
“对啊,多亏丘白,是他把他的真力耗光了,不知他现在怎麽样了。”她想起来了丘白,她的话此刻竟不觉稍微的刺痛了我一下。当我第一个救醒她的时候,她想起来最大感谢的竟是丘白。於是我知道以後她每次提起这个男人,我的心就要有同样的刺痛。
“啊呀,不好,”她忽然反应过来什麽,脸上马上呈现一种惊恐慌。
“怎麽了?”我问,同时也预感到一种不妙,刚才我一直欲乱迷情,忘记了一直埋伏在我心下的另一种危机。
“李无情,他临死前说李无情马上就要来。”白如玉俏脸都骇得变得扭曲了,因为她知道李无情要找她去干嘛。
“啊啊,我真该死~!”我反应过来,也被吓著了,这下,这个我最怕的大魔王岂能让他见到我,见到了我哪里还有前几次那麽幸运的能跑掉,尤其是现在我杀了余青龙,他还能放我跑掉麽?
我拷,我大骂,是我头昏了。危机未除就胡思乱想起来,真***寿得公吃砒霜嫌命长了。
“快走,”我顾不得什麽要装扮的侠客形象,拉起她就要跑。活著的孙子总比死掉的英雄强。脱毛的凤凰不如鸡:)
就在这时,一个优雅的,舒缓的,轻快的声音响起:
“两位就真的这麽怕无情麽?”应声从树林中走出一个人来,一个脸孔苍白,样子很英俊,身材硕长的黑衣青年人走了过来。
他的身材高大,但不粗犷,他的眉目俊朗,但不柔嫩,他的语声轻柔,但却充满了撼人的力量。
李无情,这就是李无情,这是我第二次面对他,哪种令我心底生寒的感觉依然如故,我甚至感到小腿部有所颤粟。
一个地地道道道的人物。一个江湖中谁也惹不起的家夥,也许正是因为有他这种角色的存在,许多人才有事可做,这江湖也才会显得如此多姿多彩。
他为什麽一开始选择的是做坏人呢?而不是做好人。以他的这种组织能力,如果他当初选择做好人,那麽现在的江湖将会是什麽样的结局?从踏放江湖,我心底一直就有这样一个疑问。
“这位就是‘五凤帮’五个帮主之一的白如玉麽?”李无情说著,用一种研究的眼神来打量她,“白凤”有些惧怕的闪躲,在白如玉看来,自己竟仿佛是**的一样处在李无情的目光之下的。
李无情的目光奇特而有魅力,他既不是那种世俗的色眯眯的眼光,也不是那种一无所求的诚恳眼光。而是那种非常坦白的渴求而不冲动的目光,非常的理志。坦白到从他目光中就可以看出他丝毫不加隐藏的对她的一种原始的**。
“你真是个尤物,不愧为宇内第一女人。”他赞叹的,“人称江湖五凤帮,蓝凤酷、紫凤纯、火凤烈、黑凤冷、白凤豔,你真是个女人中的女人~!”他由衷赞美,好象一个爱好之人,非常懂得欣赏一年中花最美的四季。他特别强调结尾处的“女人”两个字,也许在他看来,只有他才最懂得什麽是真正的女人。
我们二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那一瞬间,我们在他面前简直就象是两个孩子。
他随即目光又转向了我,开始了另一番研究。一股气体逼上我身,它既不是寒冽的杀气,也不是友好的温气,而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似友非拟,非敌非敌的目光。
我很奇怪,并且佩服,他怎麽能够那麽轻易从容的把目光从一个象她这样初次见面又是闻名已久,并且坦言对她有所求的女人身上移开的。我就自问做不到,如果要我把目光从她身上完全移开,我想至少要我和她发生点什麽才行。於是我知道第一回我已败下阵来。
“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说。直面著我,他淡淡的笑了笑,我同时也直面著他,这第二回合的心量较量我不能再输。再输就完全没有胜机了。
我看著他接近一尊雕像般的面肌,他的眼睛非常有内涵有说服力,他的宇眉有些冷漠的感觉,一眼望上去就是那种心坚如铁,枭雄加英雄式的人物。
“你非常的了不起。”他说。“在江湖中能以计谋杀死余青龙的,我觉得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值得我去尊敬。”
尊敬?!他竟对我说,尊敬,这更令我非常自愧不如,同时恐惧,当你一个你即将面对的强敌声称非常尊敬你的时候,那就意味著著你的机会少了。因为对方至少已经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所以被别人尊敬未必全是好事。
这令我遍体生寒,我以往的一个致胜法宝就是故意叫敌人小看我,藐视我,这样我往能出其不意的至敌於死地。可是现在,这法宝,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