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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菱颔首,说:“保证,并且保证没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司盈又思索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当日大小姐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前太子,并要嫁给他,但在老爷看来,前太子没有野心,当不了天子,大小姐绝不能嫁给他。不过无论老爷怎么劝说,大小姐也不听,反而还变本加厉,每天往前太子府上跑,引得一身流言蜚语。老爷忍无可忍,便想办法害死了前太子,然后对外宣称前太子离开了京城,断了大小姐的念头。”
司盈这番话可谓是有依有据,可是安菱却怎么也不相信,她认识的温孤夙烜怎么会因为这么狗血的理由就被害死了?因此安菱反驳道:“不可能!温孤夙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害死!!”
司盈没有多加解释,只是清淡的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信不信由你。”
司盈一再坚持这就是她知道的全部,安菱也只好就这样先回去,她不知道此行到底算不算有收获,她不相信温孤夙烜会那么简单的死掉,但好像除了这个原因也没有查出任何别的原因来,甚至连知道他已经死了的人都几乎没有。
总之,能够确定的是,温孤夙烜的死与贺丞相一定或多或少有点关系。
安菱感觉最近老天好像特别眷顾自己,前几天才打听到温孤夙烜的死因和贺丞相有关,今天就听说贺丞相来这凤瑶宫看女儿了,朝中官员是不能入后宫的,不过温孤铭洛在娶贺婉妍进门后,就特许贺丞相可以随时来凤瑶宫探望女儿。
当日,安菱正在贺婉妍的宫中伺候着,就听见司盈进来对贺婉妍汇报说贺丞相来了,在庭院中翠柳亭等她。
安菱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虽然不能拿菜刀去逼问贺丞相,但是去偷听是必须的。
安菱正寻思着要怎么找借口先溜出去寻个好位置偷听,借口就自动送上门来了。司盈走过来拍了拍正在走神的安菱的肩膀,然后吩咐道:“我要陪娘娘出去,你去催催司怡,让她赶紧来宫中守着。”
然后安菱就愉快的一溜烟跑到了翠柳亭,安菱前世与贺丞相有过一面之缘,她估计背对着自己面向池塘而站的那个应该就贺丞相了。
贺婉妍宫中的花草树木多,安菱很快就找了个自己看得见对面,而对面看不见自己的位置藏了起来。
这时贺婉妍还没到,安菱看着贺丞相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如果是真是贺丞相害死了温孤夙烜,自己必然要替他报仇,可是这仇怎么报?自己别说杀贺丞相了,估计连贺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唉~~
安菱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伤心,伤心着伤心着的突然感觉一阵强风掠过脸颊,随后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贺丞相就猝不及防的倒下,地面上迅速有血迹摊开来,安菱蒙了,心想怎么会事?难道自己练就了用眼神杀死人的能力?可是这么凶残合理吗?
安菱不及多想,就听见旁边有尖叫声传来。
“啊!杀人了!你杀死了老爷!”
“啊?是谁?在哪?”安菱被这高分贝的尖叫声吓到了,惊得她退后一步。
回过头来才发现尖叫的人是司盈,现在她正指着自己说:“就是你,我亲眼所见。”
安菱心里咯噔一下,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随后,贺婉妍也到了,她来不及管安菱,在看到倒下的贺丞相后凄厉的叫了一声“爹”,便飞快的朝翠柳亭那边跑去。
第三十章 专业背黑锅
贺丞相确实死了,被弩箭所伤,正中心脏,一箭毙命。
这是大事,没多会,温孤铭洛和一群退朝后还没来得及走的大臣们气势汹汹的赶来。
安菱此时被按在地上,贺婉妍正守着贺丞相的尸体泣不成声。
温孤铭洛横眉怒目的开口:“说!到底怎么会事?谁害了朕的丞相?”
司盈先答话了,她指着安菱说:“回禀皇上,是她,奴婢亲自看见她动手的。”
安菱嘲讽的看向司盈,问:“你杀了人还会在这等着被看到吗?”
司盈瞪着安菱说:“那是因为你来不及跑!”
安菱觉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反驳道:“我为什么要跑?人不是我杀我跑什么?况且贺丞相被弩箭所伤,我连弩箭都不会用,怎么伤他?”
司盈跪行到温孤铭洛身前,说:“皇上,奴婢亲眼见她将弩弓收了回去,您可以命人搜一搜。”
看司盈说得这么有把握,安菱大概知道这弩弓必然在自己身上了,可是什么时候?自己为什么毫无知觉?
安菱脑海中突然忆起刚刚在宫中的那一幕,司盈在来吩咐自己去催司怡的时候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当时自己正在走神,没有太注意,那么应该就是当时了,安菱苦笑,看来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还是要拼一拼的,眼看温孤铭洛正打算让人来搜身,安菱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视着温孤铭洛说:“皇上,杀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奴婢以前不过是浣衣局一个小宫女,承蒙娘娘喜爱才有幸来这凤瑶宫伺候,对贺丞相只有敬畏没有仇恨,奴婢为何要杀他?”
随后也有几个明事理的大臣附和:“是啊!皇上,这小宫女与丞相大人无冤无仇,不可能杀他,此事必须得眀查!”
温孤铭洛也陷入思索中。
可是司盈却不干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奴婢想起来了!奴婢见过她!前几日,有一个宫女来奴婢房中威胁奴婢,打探丞相大人的消息,奴婢当时害怕,都告诉了她,是奴婢错了!”
温孤铭洛皱眉,问:“她给你打探了什么消息?”
“这,这。。”司盈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你说!朕赦你无罪!”
“她,她来打探前太子的死因,奴婢如实告诉了她,是。。。。”司盈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停下。
“你说什么?温孤夙烜死了?是什么?”问这话的是贺婉妍。
“回禀娘娘,是丞相大人害死了他!而这宫女就是为了给前太子报仇才杀害丞相大人的。”
贺婉妍狠狠的瞪了司盈一样,略带警告的说:“司盈,你在胡说什么?温孤夙烜没死,我爹又怎么会害死温孤夙烜?!!”
这时,温孤铭洛开口了,语气略有些哀伤的说:“大哥确实死了,朕查了许久,未曾查出是谁害死了大哥!”
大臣间一片哗然,估计都不清楚温孤夙烜已经死了。
司盈继续说:“当日,我们大小姐爱上前太子,丞相大人不同意,可是大小姐不依不饶,丞相大人无赖之下才害死了前太子。”
大臣间又是一片哗然,贺婉妍当时喜欢温孤夙烜,他们大部分都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想到贺丞相竟然敢害死温孤夙烜。
当然这大臣间也有贺丞相的拥护者,此时里面就有人开口了:“荒谬!丞相大人一生忠心耿耿,光明磊落,怎会干害死前太子的这种事情!”
这时司盈不卑不亢的开口:“奴婢自小在贺府长大,一直陪伴在皇后娘娘身边,怎会随意编造这种事情?大人若不信,派人去贺府查查便知一二。”
“这事,朕自会去查,无论是谁,胆敢杀害大哥,朕必灭他九族!”
贺婉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扑过来抱住温孤铭洛的大腿说:“皇上!爹不可能去害前太子的,你不要听司盈胡说八道啊!”
温孤铭洛温和的把贺婉妍扶起来,轻声说:“婉妍,你放心,朕定会查清楚,还丞相一个清白的。”
话毕转脸来看向安菱,眼神不复刚才的温柔,冷厉的说:“但是胆敢杀害丞相的人,朕也决不会姑息。”
话峰又转移到安菱这里,安菱继续不死心的反驳:“奴婢不知道什么前太子,也未曾去威胁过谁,皇上英明,凭她的一面之词怎能就给奴婢定罪?”
司盈这次好像是打定主意要把安菱害死了,她掏出一副精致小巧的铃铛,递到安菱面前,问:“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的?”
看到眼前的铃铛以后,安菱觉得很多事情好像慢慢能连成一条线。
入梦铃确实丢了,安菱当时翻箱倒柜的都没有找到,而刚好就是在去司盈那里的第二天发现它丢的,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丢三落四,大大咧咧的,所以当时安菱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仔细想来,司盈那天晚上冷静得不正常,而今天贺丞相也来得太是时候。
并且这司盈好像很清楚自己会去问温孤夙烜的消息,如果连当初安菱偷听到的一切都算在内的话,可以说她是特意让自己去找她问温孤夙烜的消息。
“是你的吗?”温孤铭洛打断了安菱的思绪。
安菱抢过司盈手中的铃铛,直截了当的说:“是!”既然自己已经在劫难逃,就没必要否认了,况且这入梦铃是墨子羲给她的,她不想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温孤铭洛意味不明的看向安菱,说:“这么说来,贺丞相确实是你杀的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安菱都懒得狡辩了,淡然的说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最终安菱就这样锒铛入狱。
安菱脑海中的那条线也终于明晰。司盈和自己无冤无仇,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诬陷自己。如果说她那天是特意放出温孤夙烜的消息让自己听到,那么她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来凤瑶宫的目的,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暴露过,除非有人认出了自己,但是这凤瑶宫中以前就认识自己的只有贺婉妍和温孤铭洛,贺婉妍不可能害死自己的父亲,那就只有温孤铭洛了。
贺丞相在朝堂之上处处压制温孤铭洛,如果贺丞相死了,获益最大是他。贺家势力太大,他想要贺丞相死,又不能死得毫无缘由。所以将地点选在凤瑶宫的话会显得更真实,而缘由如果背负一条谋害皇族的罪名的话,贺家都是自身难保,更不敢花大力气来查贺丞相的死,至于是谁杀死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合理就行。
而当天之所以会恰好来了这么多大臣,应该也是温孤铭洛安排来见证这一切的,好说明贺丞相的死与他无关,同时表态杀害他大哥的人他必定要查。
这么看来温孤铭洛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从掩盖温孤夙烜的死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步,司盈和司怡应该都是他的人,而自己恰好来查温孤夙烜的死,可以完美的背下这个黑锅。
至于温孤夙烜,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贺丞相杀死的,不过既然温孤铭洛现在称要查,那么他肯定早就在贺家准备好了足够的证据,不出意外的话,贺家这次是要倒了。
那么温孤夙烜究竟是谁所害?看样子除了温孤铭洛以外,几乎没人知道温孤夙烜死了。
答案,好像已经很清楚了。
第三十一章 锒铛入狱
这时,一阵脚步声音打断了安菱的思绪,而这脚步声的源头是两个狱卒。
这两个狱卒一打开牢门,便一脸贼笑的朝安菱走来。
其中的一个先开口说:“这丫头细皮嫩肉的,不用可惜了。”
“听说杀了贺丞相,是个死囚。”
“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咱哥俩就在她死前好好利用利用,免得这么好的资源浪费了。”
安菱被吓到了,心想,这情况,是要毫无创意的上演非礼的戏码吗?她赶紧拢了拢领口,双手环胸说:“我,我有病的啊!会传染的!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其中一个狱卒狠狠的瞪安菱一眼说:“谁管你有没有病!咱哥俩想干的事情,没人拦得住!”
另外一个狱卒赶紧把袖子挽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说:“别理她!开始吧!我先来!”
安菱觉得老天爷太爱和自己开玩笑了,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眼看前面的狱卒就要过来了,她惊恐的高呼:“啊!不要啊啊啊!我可还是清白的良家妇女啊!”
可是狱卒自然是不理安菱的,直接就开干了。
“不对,你这样不对,绝对会留下痕迹的,让开!我来。”
“谁说的?就得像这样才行,保准不留痕迹,我示范给你看,你看啊!就是这个力度,保证这丫头又痛,又不留痕迹!”
安菱哭哭啼啼的大喊:“啊呀呀呀!真的很痛啊!大哥,你别这么用力啊!轻一点!轻一点!”
就在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温孤铭洛突如其来的出现在牢门口,眉宇见有滔天的怒意,不过这怒意在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时收敛了许多。
他阴沉的问:“你俩在干什么?”
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