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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也太猛了!
逆天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忙扯过君临的袖子擦了擦小嘴,瞪了一眼笑吟吟的妖孽,“会不会太激烈了一点?”
昨天太皇太后召见时,逆天就知道她身边少说也潜伏有数十道不同的气息,全部都是君临派在她身边的暗卫。
她说罗帆是一个废人,这可不是瞎说的,一夜过后,罗帆就真正成了一个废人。
这是因为她笃定,那些暗卫回去后,把这太皇太后下旨将她婚配罗帆当贱妾的事一上报君临,君临必然会勃然大怒。
她就是想废了那自以为是的臭男人而已,没想到君临的手段更加吓人而已。
“激烈什么?”君临轻哼一声,揉着她的小手手道,“敢觊觎我的媳妇,就让他当一辈子废人,暗卫太不会办事了,竟然把他打成白痴?得多找几个御医官治好他,清醒着才能最痛苦,不是么?”
逆天抽了抽嘴角,“坏人。”
“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坏人?”君临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喜欢。”逆天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小盘子,里面是他挑完刺的鱼,夹了一筷子便吃了起来,“就这场好戏?”
“不是。我也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看来到大中午的时候,这帝都人人都会知道罗府大公子…不…举的事了。”
“那是什么事?”逆天问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街上敲锣打鼓地来了一批卖艺的杂耍,顿时吸引了许多妇女孩童的注意。
很快那场面便热火起来,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逆天发觉这位置真真好,一瞥眼下面的街景一目了然。
被人群围着的几名杂耍人,看上去好像十分普通,但是看民众的反应,这杂耍班倒是十分受欢迎的样子。
逆天小手支着下巴,盯着窗外,忽然“咦”了一声。
“嗯,看到什么了?”君临目光一动,笑吟吟地问道。
“好像有点意思。”逆天瞅着几个高难度动作的杂耍表演,低声夸赞了一句。
大街这头完全给人群堵住了,许多不明就里的人往这边拥挤过来,叫好声、鼓掌声充斥着这方区域。
逆天转眼看到一个浑身披着毛茸茸的兽衣、长发批垂在面孔前的畸形人,被班主老婆拽着,一瘸一拐朝人群走去。
这畸形人左边的腿像是被锋利的刀锯掉半截似的,整个身子呈倾斜形态。不过仔细一打量,不难看出这是个女人。
畸形人表演的节目叫做火上飞舞,只见一块长约三米左右的石槽被人抬了上来,里面铺满了炭火,星星点点的殷红光芒微微闪动着。
班主老婆是个四五十岁的婆子,正执着鞭子吆喝驱赶那穿兽皮衣的畸形人走上石槽,畸形人变形的三角眼里射出惶恐、怨毒之光,稍微犹豫了两秒,班主老婆的鞭子就甩到了她的脑袋上,狠辣地鞭打着,丝毫不给她一点活路走。
****
。。你们说这个人是谁?
玄凰:看来逆天家的很有钱啊。
作者:那是,亏谁也不能亏我们家逆天啊。
玄凰:德性!对了,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现?你没看到我在群众之中呼声很高嘛?
作者:你迫不及待的样儿,我猜是来抢劫的吧。。
玄凰:你果然是我亲妈。我不抢劫逆天,那简直就是没天理了啊!
作者:……
第一卷 【4…070】
11点半左右来更新。
先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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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阵法圈住了逆天与红发男子。
诡异的是,那男子倒入湖水之中,正好硬生生砸在阵法中心,没等逆天说上话,那人便莫名其妙地凭空消失了。
左臂传来一阵刺痛,逆天下意识地掳起破烂小袖管定睛一看。
一点烈焰印记如血般妖艳,绽放在玉白色的手腕上,逐渐淡了下去,直至完全隐没。
这印记……怎么和少年额上的赤色火焰如此相似?
逆天眯起黑瞳,踢着水窜出湖面。
来不及深思,刹那间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往她四肢百骸汹涌而来。
横冲直撞,犹如万马奔腾一般。
但由于逆天的气脉封堵不畅,这些庞大的能量就跟找不到宣泄口似的,急急忙忙在经脉中瞎乱硬碰,摩擦相撞的力量,活像要把逆天生生撕碎一般。
疼!
那种痛楚,即使逆天这种心志坚强之人也忍不住在水中翻滚踢打。
像是给人丢入油锅之中煎炸似的,浑身发烫,难以自持。
若是……控制不住这股可怕的力量,搞得不好她便会爆体而亡。
这念头一闪而逝。
适才莫名消失的红发少年,突地人影一晃已到她面前,没等她作出反应,那少年便踉踉跄跄冲过来,狠狠一掌拍在她的胸口上,来势凶猛至极。
逆天小小的身子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打飞了出去,吭哧一声,重重落在湖边的草堆里。
她噗地竖了起来,呸呸吐掉一嘴泥巴,气得小脸通红出声大骂,“你找死啊你……”
红发少年眼神郁郁地望了她一眼,说不出是什么奇诡的表情。
“君临……”他顿了顿,淡淡说道。
什么君临?逆天眼神疑惑地望向他。
“君临,契约者。”
再次说完话后,少年的神色似乎是相当疲惫,闪身便消失在逆天面前。
逆天一嘴的牢骚瞬时堵在喉咙口,莫名其妙、来回左右望了一番,伸手揉了揉胸口。
咦?
红毛小子这一掌倒是帮了她个大忙,筋脉中胡乱游走的气流如今都被他拾掇在一个地方。
逆天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给自己把把脉,这才缓了口气,脸色逐渐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度过一劫。
逆天伸手擦了擦汗。
君临?他刚才重复了一遍这俩字。
莫非是他的名字?
那契约者又是什么意思?
古怪至极!
逆天想了想,没怎么想通,也没心思再去管那少年,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难受,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逆天伸手擦了擦汗。
君临?他刚才重复了一遍这俩字。
莫非是他的名字?
那契约者又是什么意思?
古怪至极!
逆天想了想,没怎么想通,也没心思再去管那少年,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难受,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逆天想了想,没怎么想通,也没心思再去管那少年,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难受,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第一卷 【4…070】本章 五千字
畸形人被鞭子驱赶着走上火炭路,疯狂地扭着身子,在上面又蹦又跳,只要她动作慢了一秒,或是意图往下走一步,立刻就被婆子鞭打的血…肉模糊,那嚎叫的声音嘶哑不堪,竟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逆天眯了眯眸,回头瞧向君临,微微讶异地张了张小嘴。
“好玩嘛?”君临抬手将她从对面拽到自己身边,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若不是碍着这么多人在场,真想把她抱过来亲一下。
逆天眨了眨眼,点点头,“真没想到她会落到如斯地步。”
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了。”
这没什么同情不同情的,这个女人三番两次挑衅她,意图使她难堪不说,在七月丛林中还陷害她,甚至颠三倒四地试想染指她的君临,真正是死有余辜的很。
不错,这披着兽皮一身狼狈的女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赫兰。
其实乖乖做人不来惹她不就没事了嘛,可惜这世上,总有些傻货,实力不够还喜欢四处挑衅,逆天最厌恶此等人,多死几个,世界便清净了。
两人收回目光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往楼下走去。
所过之处,一众人尽皆瞧得傻愣不已,那目光就跟追着两团发光体似的,不住移动。
小两口手牵手出了玉珑斋大门,而正被人群围观,在火上蹦跳瑟缩的赫兰,猛然间瞅见了门口那双玉致风华的人儿。
和煦的微风下,金色华丽的朝阳笼罩在那对神仙男女身上,所有人都看得痴了。
赫兰眼底的狠毒迅速集中起来,发了狂一般大吼大叫,不过出口的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哑哑声,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班主的婆子怒了,操起鞭子唰唰就往她后背抽去,嘴里骂骂咧咧地叫道,“发什么疯?还不快给我回来!你个死疯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认清现状,若是冲撞了客人们,看我不活扒了你一层皮!”
赫兰哑哑哑地怒叫着,目光死死落在逆天背部,似乎想将其洞穿。
逆天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仿佛她就是个没有生命力的死人。
确实,时至今日,这赫兰跟死人也着实没什么不同了,可能一死了之,还比她现在的情形舒服点。
杂耍班班主带着两个大汉冲上前来,拳打脚踢地把赫兰扔在地上,婆子恼羞成怒,粗厚的脚底板踩在她后脑上,使劲踹了两脚,“我让你跑,让你撒泼让你跑!”
“啊、啊、啊。”赫兰握着一双拳头,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
她没办法移动分毫,脚底的烧疼与后背的鲜血淋漓,让她顾不上其他,颤颤地从怀里取出一只黑色的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瓶子。
拔开瓶塞灌了一大口,赫兰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恶狠狠的锋芒。
“生命药剂!她怎么会有生命药剂?”围观的人之中,突然发出一道声音。
婆子眼睛珠子一转,一个箭步冲上前,劈手夺过赫兰手里的黑瓶子,凑过去嗅了嗅,老眼忽地发亮,“啊呀,还是神级生命药剂呢!”
“该死的婊…子,竟敢藏着这么好的东西不交出来,还敢当着我的面偷喝?”婆子狠狠踩着赫兰的头部,怒气冲冲地叫道。
赫兰一把将她的脚拨开,连滚带爬地向前冲去,随手抱住一个行人的双腿,抬起头,“啊、啊、啊”一阵乱叫。
其实她是想说,她是赫兰光元素师,赫兰药剂师,只要你能救我,我就给你我所掌握的一切!药剂,钱,她什么都可以给!
但是她啊啊啊的,谁能听得懂呢!
反而那行人被她抱住脚后,像给麻风病人抱住似的,一脸慌乱嫌弃地踹开了她,“滚滚滚!丑八怪,身子臭的要命!”
“啊、啊、啊!!啊!!”赫兰没辙了,失望地看着四周围着的人群,继而又转头去看逆天与君临离去的身影,愤怒地尖叫着,她想追上去,不过几步之遥,忽然便觉得腹痛难熬,冷汗不受控制地从全身冒了出来。
“嘭”一声巨响,她砸倒在地,四肢不住地抽…搐起来。
她惊骇不能自已,而周围的人也都慌乱地叫了起来,“怎么回事?这是疫症嘛?”
“不像吧,是不是她刚喝的那瓶生命药剂有问题啊?”
婆子一听,手一抖,黑色瓶子便啪地掉落在地上,众人亲眼看到,被那瓶生命药剂泼到的地方,逐渐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而这些坑洞还在继续向外扩大。
“天啊!这不是生命药剂!”
“这是什么怪水?”
众人惊恐地往外圈退了几步。
赫兰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揪着胸口,眼睛死死盯着砸在地上的生命药剂。
不,不可能的,这是,这是她制作的第一瓶神级生命药剂啊!她一直贴身收藏的很隐秘,至今都没有被人夺走,就是想着关键时候能够用上。
但现在,现在……
赫兰整个身子疯狂地抽…搐起来,一把把头发从脑袋上脱落,样子越来越恐怖。
围观的人鸡皮疙瘩都浮了出来,一个个连连作呕地背转身去。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女人正以一种吓人的速度,加速腐朽当中。
她脸上、身上的皮肉一团团掉了下来,体内滋滋发着阵阵青烟,从皮肤下渗透出一股腐烂的味道。
赫兰满地打滚求救,但所有人紧跟着就是一哄而散,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附近的店铺也都打烊了,她滚到哪里,哪里就是“哐哐哐”上门板的声音,能躲的全都躲到远远的去,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就连那杂耍班一行人也赶紧收拾东西,逃也似的飞离现场。
大街上不到三分钟就空荡荡成一片,所有人都害怕被这可怕又古怪的病症传染了。
眼睛、鼻子、嘴巴,正在腐蚀的液体中消溶,赫兰睁着一只独眼,恶狠狠地看着走到她面前,平静毫无表情的逆天。
“啊、啊、啊!”她恨啊,走到今天,得到这个下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这女人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