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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们把猪洗扒干净,就火烤了吃。虽然没什么佐料,但是肌肠漉漉,也就顾不得许多了。飞快地吃嚼完毕,此时天已黑了,江天昊便和瑨璃道:“我们在这儿守着,你去湖里洗澡。不怕,不会有人偷看的。”
轮流洗过澡,方才回到木屋,他们把房间留给瑨璃,两个男人自是在外头睡地板。夜里睡不着觉,江天昊望着满天星斗,问霍司崖,“你是喜欢我们璃儿吧?我看她似乎也对你有些不同,如果和司马楠的婚事当真成不了,你娶她吧,我做主。”
“……”霍司崖看了他一眼。
江天昊急道:“你那天可抱过她了,要是不娶她可咋整?”
如果告诉他他曾经按耐不住,回头看过沐瑨璃在水中沐浴的样子,那还不拿刀把他给劈了?霍司崖淡淡的没有说话。那一个夜晚,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不回头的欲望,看到月色下她背对着他在湖里将水泼向肩膀,身形纤瘦,肌肤雪白,仅仅只是一眼而已,却已叫他面红耳赤。
后来再也不敢回头,不管多淡定都好,他始终是个气血方刚的少年。
“不过,现在璃儿没心思想这些,”江天昊长长叹息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师父,瑨瑜,你们当真还在人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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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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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换回红妆(二更求PK票)】………
官道上,奔马扬尘,踢踏的马蹄声在空旷处回响。马蹄声嘈乱,沐瑨璃回头,看到后面有约莫二十几个人骑马奔来,不由一惊!这些人是来堵截他们的么?
霍司崖说一声:“你们屏住呼吸。”蓦地往后面抛出一个什么东西,轰得一声响,后面扬起大片烟雾,味道刺鼻,好在他们的马奔得快,转眼便将那些人甩在身后。
瑨璃泪眼朦胧道:“你扔的是什么?”
“烟雾弹。不是叫你们屏息么,你怎么还把它吸进去了。”
“一时没反应过呀。”瑨璃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隔得这么远尚被这味道呛得眼泪鼻涕直流,那些人想必比她要严重厉害地多。一边拿绢擦眼泪,一边道,“这些人消息灵通地很,怎么我们才上官道他们就知道了。”
“是他们埋伏的多。”霍司崖淡淡地,“能不动手则不动手,再高强的武功,以少敌众,总是要吃亏。”
江天昊点头道:“这话说的是,切不可逞一时之勇。”
看他们埋伏如此多的来要堵截瑨璃,她对这块玉坠更加感到好奇了。它究竟有什么能耐,要让人如此这般地寻找抢夺?
一路因有追兵,为避免住客栈引来麻烦,这几夜只好夜宿破庙,或是随便找个山洞挨一晚上。这晚江天昊到外头瀑布下洗澡,霍司崖与瑨璃坐在火堆旁边。瑨璃摸索着玉坠,“你觉得它有什么玄机么?”
“不知。”
“会不会是关系到一个宝藏之类的。”瑨璃突的转过身去,指着脖子低下头来,“你来看看。”
“什么?”霍司崖莫名的看她。
“来看看脖子上、背上是否纹着地图。”
“……”霍司崖突然拿树枝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脑子被门夹了?这也想得出来。”
瑨璃闷闷道:“书上戏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也不是不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是因为一个巨大的宝藏他们来抢夺这个玉坠,也就不难解释了,是不是?”
“不会是宝藏。”霍司崖淡淡地道,“我感觉不是。”
“你那么神通广大,这次也不知道了么。”瑨璃看他,“前次夜宿破庙,莫非也是知道有人在追踪咱们?”
霍司崖没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瑨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早地就知道了,夜宿破庙是为了她好……就想着他这么一个干净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喜爱住那脏兮兮的破庙。莫非他在很早以前就对自己芳心暗许了?不然怎么这么为自己呢。
“做什么?”霍司崖被她看得很不自在。
“没有。”瑨璃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又觉得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把爹爹和姐姐找到。那晚做的梦,是个预言吗,还是在告诉她瑨瑜现在的处境?一想到梦境,她就痛彻心扉!如果瑨瑜真的遭受那样的虐待……
霍司崖看她刚刚还满脸笑意,刹那却变得苦楚,知道她又想起家人,只递给她一块山鸡腿,“吃吧,别想太多,思多劳神。”
“霍司崖,”她叫他,“你来书院是偶然吗,还是因为我去,所以你也去。”
“要知道我比你先进书院的。”
“哦,”瑨璃咬一口肉,“说的是哦。只是让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你是先知么?还是你的手下总是时不时来向你汇报?”
霍司崖不说话,瑨璃瞪他一眼:“一问到这些你就跟哑巴了似的。”
“说这些没有意义,为什么要说。”
瑨璃懊恼,这个家伙有时候真讨厌,可是有时候……嗯,还是有那么一点可爱的。她看他,“到时候你会和我一起去万涉谷吗?”
“不带你去你怎么知道万涉谷在哪里。指不定还没到半路就香消玉殒了。”霍司崖起身,从包袱里取出一套衣裳,上面还有几个发钗和丝带,“给你。”
“什么?”瑨璃不解地看看他,又看看那衣裳。雪白的鲛丝缎,柔软如水,触之清凉,是上好的面料。裾角绘着淡紫的星点纹路,又有淡紫色真丝滚边,分明是女子的衣服。“拿这个做什么?”
“江湖上人人现在都在传沐瑨璃女做男装打扮,你换回女装,可能还更能避人耳目。”
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女儿家都是爱美的,很久未着女装,瑨璃还有点想念呢,欣喜地将衣裳捧过来,“你去买的么?”
“嗯。”
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去买的女装,她怎不知?瑨璃摸着衣服料子,“这肯定很贵哦。”
“三十两银子,”霍司崖道,“如果你非要还我钱的话,我也不介意。”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瑨璃瞪他一眼,又低头来看这衣裳。其实他满有心的嘛,不然怎么会想得那么体贴周到。不免又有些疑惑,他们认识并不久,没有理由他要她这么好呀。就算是当真喜欢上她,也不过这么短的时间,能爱得多深?她有好多疑问,可是霍司崖这家伙根本不乐意说太多话,她多问几句,他就不言不语,到一边发呆去了。
次日一早霍司崖从外头回来发现沐瑨璃不在庙里,顿时出去推了一把尚在沉睡的江天昊,江天昊猛得从地上弹起来警戒地四处看:“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霍司崖纳闷地眯了眯眼。
“敌人啊,”江天昊道,“难道不是有人来了?”
霍司崖哭笑不得,“瑨璃。她去了哪里。”
“她不在庙里吗?”江天昊冲进破庙又冲出来,“真的没有,真是的,这节骨眼儿上,她跑去哪里啊!”
“我在这儿。”
瑨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江天昊和霍司崖看向她,都吃了一惊。霍司崖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
她穿上昨晚他给她的衣服,衣服好似量身定作般合身。白色衬得肌肤胜雪,乌发上插一只碧玉簪子,垂泻在肩,换回女装打扮的沐瑨璃,好似与男装打扮的她完全不同了,看到霍司崖怔怔地看她,瑨璃有些许欣喜,只甩着树枝走到他面前,“做什么目不转睛?不认得了?”
江天昊忙把沐瑨璃一拉,“璃儿,你换女装做什么?咱们还得赶路呢。”
“他叫我换的。”瑨璃指了指霍司崖。
霍司崖只好和江天昊解释一番,江天昊点头道:“说得也有道理。”他看着瑨璃,忽儿笑笑道,“许久没看见璃儿穿女装,乍看到倒觉得奇怪。不过还是那么美。”他傻兮兮地碰碰霍司崖的手,“美吧?我们璃儿从小可就是个大美人呢。”
霍司崖微扬起嘴角。
瑨璃娇嗔道:“大师兄!哪有你这样自卖自夸的啊。”
江天昊却只顾挠着头呵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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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风雨同舟】………
一路走走停停,自然少不了有追兵在寂寞的旅途给他们添了几分惊险。刚换回女装确实少了被人盯上的麻烦,过了那么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敌人蓦地又在屋顶出现,差点把客栈里睡觉的瑨璃给掳走。还好霍司崖轻功了得,逃跑功力无人能敌,几下就把把人甩到身后了。在远处的树顶上看着他们没头苍蝇似地四处寻找,瑨璃忍不住想笑。
霍司崖轻嗤一声,“还有心情笑。”
“怎么没有,反正现在又死不掉。”她吐舌做鬼脸。突的脸上大变,惊到:“大师兄还在客栈!”
“我在这儿啦。”头顶上传来声音。
沐瑨璃惊恐地看着站在高枝上的江天昊,“你怎么奔来了,我都没发现。”
“到你发现,”江天昊哼道,“我怕我已经暴尸荒野了。”
“呸呸,不许说这种话。”瑨璃叫道,亲人已经都不在身边,只有一个大师兄是最亲的人了,要是他也发生什么事,她怎么办?她干脆也死了算了。
江天昊见她如此紧张自己,露出笑容来,“放心吧,璃儿,我还要保护你的呢。再说,大师兄也不舍得丢下你。”
瑨璃眼圈有丝儿微红,点点头。霍司崖目光伸向远处,心想,难得没有血缘关系的师兄妹两个能如此相亲相爱,不掺杂着男女情爱的成分。
继续上路,将到湄州时,突然台风来袭。风大雨疾,几乎无法前行,马儿只是扬着蹄子不愿再跑。霍司崖道:“需得到湄州再做打算。”
“湄州那么大,岂不引人耳目?”
“放心吧,陈知府的家霄小之辈可不敢妄闯。”
“又去陈知府那儿?”瑨璃越发好奇了,“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啊?”
“曾经救过他,他对我恨不能涌泉相报。”霍司崖终于肯透露一点,“现在还是全速前行吧,否则再过几个时辰,风速越大,我们赶路就越艰难了。”
一直到这日半夜方才到湄州,陈知府早在府上相候,对霍司崖仍是客气万分。瑨璃想,原来他曾经救过陈知府,怪不得前次他带着她就住到这儿来,省钱不说,那些坏人也万万不敢到太岁头上动土。
原来他让她陪着去湄州,是因为京城有人堵劫她?原来是为了安全着想才把她安置在这儿,她根本不知情,追着他问了半天,他却一个字也不肯泄露。原来他藏那么多关于她的秘密,却并不告诉她。总有一个原由,让他对她格外青睐啊……
陈知府给他们安排住处,说道:“这一路来你们都辛苦了,夜已深,我吩咐下人做点吃的到你们屋子里去罢。招呼不周,失礼失礼。”
江天昊和瑨璃急忙说哪里哪里。到住处的路上,瑨璃轻声对霍司崖道:“我们有没亲戚关系?”
“嗯?”他疑惑,眼里满是不解。
“细细想来你为我做了很多事,”瑨璃咬指头道,“可是你并没有什么理由要为我做这么多啊,在我们认识不过十几天的时候,你就带我来这里。这说明你早就知道我和太恒山的事,并且提前知道有人想要偷袭和对付我,才带我离开的。是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天昊不识趣地道:“你俩嘀咕嘀咕地说什么呢?快走,这衣服湿答答地穿在身上难受死了,璃儿你身子弱,可别着凉了才好。”
“不会啦,说得我好像风一吹就会散似的,没看见我身子多强壮。”
“没看见。”江天昊和霍司崖突然异口同声地说。
瑨璃扮个鬼脸,又拉霍司崖,“那我们有没有亲戚关系?”
“没有。”
璃捧着脸笑道,“我就想呀,我好像没表兄表弟能长得像你这么俊。”
霍司崖尴尬地别过脸,三人在丫环的引领下各自到屋子里去休息。瑨璃还住前次那个房间,才洗漱妥当,便有丫环用餐盘送了碗热乎乎的面来。瑨璃见大师兄房间已经熄了灯,便端着盘子跑到霍司崖那儿,彼时他刚沐浴好正在穿衣裳,只好寄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