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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风云-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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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喇嘛教的传教事业便受到了干扰。该派的教义可不象中原教派那么消极和慈悲,不对劲便诉之于武力,纷扰迭生,波澜怒起。  

从此,大印掌开始滥传,这一门绝学,几乎略有身份的喇嘛僧,皆挟此绝学君临中原,肆意横行。  

当黄教宗祖宗喀巴还未建立甘丹寺之时,他手下的弟于信徒,有一次在布拉乌苏台,被哈克诺尔铁瓦寺的活佛追到,一阵好杀,大印掌几乎把新教(黄教)的门人弟子铲除净尽,这是早些年的事,布拉乌苏台的惨案,新旧两派的弟子,皆记忆犹新。  

大印掌使用时,功聚手臂,力透掌心,真力平吐,手掌殷红,可涨大至三倍,真力吐时,如万千巨锤飞撞而出,当者披靡。如果要手下留情,对方中掌之处,只留下一个殷红的大掌印,坟起如丘,内脏并未腐裂,有点象是被红砂掌所伤。但如果用治红砂掌的丹方疗伤,保险药下阎王的拘票亦到。只有一个办法活命,就是用大量金珠宝贝去找喇嘛僧治疗。喇嘛们对金珠宝贝珊瑚等物特感兴趣,对美女也如蝇见血,有了这些玩意,准可替人治疗。但时间可不能迟于六个时辰,迟了保险人财两空。  

野人不明时事,不知大印掌的厉害,但掌能涨大,色如丹朱,分明非同不可,他一看就知道大和尚具有歹毒的神奇绝学,岂能大意?  

“滚你的!啥玩意?”他怒吼,杖交左手,一掌推出,人略向左移。  

双方相距不足八尺,雄浑的掌力半途遭遇。“蓬”一声暴响,象是石洞里响起一声焦雷。  

罡风四射,腥气飞逸,这一掌接了个结结实实,掌心几乎相触了。  

扑近的近十名大汉,被强烈的腥风扫中,惨叫着向外飞跌,哼哈之声慑人心魂。其余的人只感到双腿不听话,抖索着变色后抽搐不迭。  

野人身形晃动,双足陷入地面三寸,神色凛然,瞪视着远处的拉卜活佛。  

拉卜活佛手臂下垂,殷红的手掌变成了紫色,浑身发抖,一双眼珠象要突出眶外,正一步步倒退,似乎他眼前出现了可怖幽灵,迫着他步步后退。  

野人神色冷峻,说:“你是条好汉,大和尚。今天我饶你一命,滚!”  

大和尚调匀了呼吸,压下胸中翻滚着的淤血,道:“小辈,今后喇嘛教的弟子,将全力与你周旋,绝不罢手,除非你死了。”  

“我等着。你滚是不滚?还你。”  

声落,佛手杖凌空抛到。拉卜活佛不能不接,信手一抄。杖并未注有真力,但本身重量不下百斤,由三丈余外抛来,重量至少加了三倍。他杖落手掌,身形一晃,“哇”一声喷出两口鲜血,摇摇欲倒。  

死剩的十余名大汉,呆立在一旁形同木鸡。  

仙海人屠如同鬼魅欺近,一挺纠龙棒迫近了野人的身后,脸色厉恶,眼中凶光四射。  

野人倏然转身,在瞬息间撤下长剑,剑尖斜指,冷然喝道:“人屠,你早该上的。”  

他这闪电似的迅疾的反应,把仙海人屠惊得骇然心悸,大出意外,心中喃咕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造诣,如不早除,日后将是心腹大患。”  

他心中在暗地估量,但口中却说:“胜得了老夫的纠龙棒,海心山让给你。小子,你是专程来夺老夫的基业吗?”  

“老东西,不许胡说八道,你派出的凶徒,四出骚扰附近居民,我路见不平,所以要赶你走路。言尽于此,你走是不走?说!”  

“小子,你狂够了,接着!”  

纠龙棒一递,风雷俱发,当胸就是一记“毒龙出洞”,捣中宫而进。  

野人轻哼一声,剑出伏鹰慧剑绝招“平地涌莲”,朵朵剑花突向上升,击棒袭胸,剑气并发。  

真力一接,老魔立即收招换招,身形左闪,收棒头现棒尾疾取野人右胁。  

两个旷世高手全都各怀戒心,招式不敢用老,一沾即走,见好即收,换了五次照面,各出十招,五丈内尘扬石该,罡风触肌生疼。  

第十次照面一过,招式渐缓,各自抱元守一,保全精力,准备行雷霆一击。  

野人剑法诡异,不发则已,发则势如狂风暴雨,无孔不入,老魔除了退位让招之外,毫无他法可避,幸而老魔功力超人,百年修为非同小可,加上从刀山剑树中搏来经验与见识,总算平安地接下了十五六招。  

野人逐渐打出了真火,猛地一声怒啸,浑身肌肉突然开始跳动,引发了他所练的一种奇功,一冷一热两种极端相反的神奇真力,由掌心和剑尖一涌而出。  

“接着!”他啸完虎吼随起,长剑飞射,幻出一重光幕,突向右一吸一带,这是柔劲剑气,其冷澈骨。  

纠龙棒向右一挫,但仍拼全力挣脱神奇的吸力。  

“嗡”一声剑啸,剑影转到对方右胁肋,奇热难当的气流,一闪而入。  

“嗤嗤嗤”三声锐啸,仙海人屠右肩和右胸衣裂血出,共挨了三剑,可反震外力的护身魔功,竟无法挡住一柄极为平常的凡铁长剑。  

幸而他反应奇佳,而且也在那时摆脱了至柔的吸力,纠龙棒护住了胁下胸下两处要害,闪得也快,所以只挨了三剑,深入肌肉半寸,并未伤骨。  

人影疾分,仙海人屠站在两丈外,骇然地问:“小子,你是何人门下?为何不说?”  

“谁管你门上门下?人屠,你走是不走?”    

“你这招剑法何名?”  

“不知道。”  

“不必挟技自珍,说出来,也让老夫心服。你这招力道是柔刚刚柔,用诀令人难测,谁教你的?”  

“我自己教的。”  

“胡说!”  

“胡说就胡说,我不和你废话,你走不走?我的剑法有九招十八剑,这是第一招,第二招要在你脑袋上刺十个窟窿,你信是不信?”  

“哼……”  

“哼!准备接招。”野人沉声说,向前一步步踏进。  

“老夫等着。”仙海人屠吸入口一中气,徐徐举棒。他似信未信,但心中早寒,直至目前为止,还摸不清刚才那招诡异的变化,持棒的手不住颤动,鲜血仍缓缓外渗。  

“你等着,等着脑袋穿孔。你的护身气功了得,但仍挡不住我的剑,百炼精钢我也会戳你十个孔。”野人一面说,一面迫近。  

一旁有两个剽悍的倒霉鬼,正在野人左右侧,野人向前边进,背后便暴露在两大汉眼前,两个倒霉鬼只知道有便宜可拣,相距只有八尺,伸手可及嘛!  

两人晦星照面,一打眼色,突然出剑,悄然踏进一步,两支剑急袭野人后腰。  

仙海人屠一见机会到了,便待扑上前抢攻。可惜!他刚欲举步,机会瞬即失去。  

野人似乎背后有眼,黑夜中可辨十丈外落叶飞花,两个人偷袭怎能成事?他置之不理,神目仍瞪紧人屠的眼神,反手向后连拍两掌。  

“嗯……嗯……”两贼各嗯了一声,“当当”两声长剑坠地,人如中电殛,向上一昂首,冲势立止,死鱼眼一翻,双手捧胸,嘴角血如泉涌,只晃了两晃,腿一软,向后便倒。  

野人浑如未觉,徐徐举步向人屠欺近,手中长剑闪着微光,发出嗡嗡振鸣。  

天色齐黑了,黑暗逐渐笼罩了大地,黑夜之神拉开了夜幕,但仍可分辨景物。  

仙海人屠胆颤心惊,一旁伺机的猪婆龙和金鹫赫连西海,也惊出一身冷汗,是的,他们怎不失惊,那两掌无声无息,人一触掌劲,相距八尺,人即如被电殛,萎地而死,够可怕了。在海心山魔窟之人,无一不是功力登堂入室,干中选一的佼佼高手,怎能一无表示,寂然而溘然萎地而死?这野人的功力,太不可思议了。  

“撤,”仙海人屠断然下令。  

由赫连西海领先,率死剩的几名悍贼,向庄院内飞掠,瞬即不见。  

“你是否不想退出库库淖尔?”野人厉声问。  

“三天后咱们走,海心山是你的。”  

“不要海心山,要整个库库淖尔。”  

“依你。”  

“明日即须离开,三天太久了。”  

“好,照办。”  

“海心山的一草一木,不许带走。以前掳征而来的子女金帛,更不许带出岛中。”  

“老夫全不带,自会到别处创基业打天下。”  

“日后我如见到你杀人,绝不饶你,希望你自爱些。”  

“哼!”  

“不要哼哈,我说得到做得到,犯在我手,绝不留情。”  

“咱们走着瞧。”  

“爬着瞧也不行。再警告你,再看到你这人屠杀人,你也活不了。”  

人屠用怨毒的目光,凝注了野人半晌,方插好纠龙棒,向庄院里慢慢走去。  

野人在他身后三丈之遥,跟他走向庄院。  

距庄院还有十来丈,突然里面人声鼎沸,呼号惨叫之声大起,十亩大的宏丽庄院,四处升起了十来处火头。  

仙海人屠突然向一旁矮林中一窜,一闪不见。  

野人一怔,正想追人,却听木棚内哭叫之声惊天动地,有人向棚上爬墙,叫声中竟然有大部份是妇女的尖嗓。  

棚门闭得死紧,显然贼人存心恶毒,要将所有的人全行焚毙庄内,毁灭罪行。  

事实已不容他去追仙海人屠,一声长啸,他扑近棚门,长剑疾挥,将合抱大的棚墙巨木斩断十来根,运神力一扳,四丈高的木棚墙轰然倒下了。  

“往外走,不可乱跑。”他沉声大吼。  

百数十名男女,疯狂的冲出缺口。  

大火冲天而起,木造的楼房起火,那景况真够骇人的,照得黑夜里四面通红,轰隆劈啪之声震耳,火舌漫天飞舞,夜风一吹,火焰更为炽盛:  

野人脑中灵光又闪,如中电殛。  

依稀,他感到这场火并不陌生,象在昨天,也曾发生过一场大火。不!是前天,也许是大前天,曾经有过一次大火。  

似乎,他弄不清曾否有过大火,是不是就是这一场呢?  

总之,他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一阵昏乱:耳中隐隐而令他心弦为之颤抖的呼叫声,这叫声是那么熟悉,但又似乎极为陌生。这叫声,超越了百余男女的呼号,直灌入他心田深处。  

恍惚,他似乎分辨出那叫声似乎是“云哥……”  

恍惚,他又似乎分辨出另一种叫声是“云儿……”  

他挥身颤抖,双目睁得大大地,盯视冲天大火,却又似乎视而不见。  

“当”一声脆响,长剑落地。  

他似乎在定神倾听、思索、回想。可是,一无所得,那令他心血浮动的隐隐呼唤声,远远地逝去,是那么遥远,又那么飘忽。  

“轰隆”一声,倒了一座大楼,飞舞着的火焰,挟着炎热的气流,扑面而至。  

他被这一声巨震,重入迷乱之中,呼唤声又近了,浑身重新颤抖。  

突然,他神目中似乎喷出了火花,发出一声震天长啸,向火海中扑去  

刚进入棚门,里面突然奔出两名挺剑大汉,双方在倒翻的棚墙上相遇。  

两凶汉一声不吭,双剑齐挥。  

野人已陷入半昏迷景况中,毫末在意,双剑来势如电,攻到他的左右双肩。  

“噗噗”两声,砍个正着,剑突然从中折断,半截剑身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远处刚定下心的百十名男女,发出一声惊呼。他们先前偷看斗场景象,知道这赤身大汉是前来救他们的恩人,突见恩人遇险,关系他们本身存亡,怎能不惊?  

这两剑砍得正好,把野人砍得突然清醒,脑中的混乱一扫而清,耳中的隐隐呼唤霎时消失。  

他身形倏止,看清了瞪大眼睛惊怖后退的两个人?他们的手中,仍抓紧着断剑,忘记丢掉啦,  

“你们得死,”野人厉吼。  

人影一闪,两只蒲扇大虎掌已经伸出,向两贼人抓去,速度奇快。  

两大汉也算得一流高手,临危拼命,用断剑运劲猛挥,截向伸来的大手,并向两侧暴退。  

野人岂让他们如意?掌一翻一拍,断剑脱手飞跌五丈外,双手各抓住一个脑袋。“活该!”野人大喝,脱手将人飞掷,投向五丈外刚着火的大厅,他自己向后疾退。  

次日凌晨,十条小舟乘风破浪,向东驶向青海东岸蒙人的居所。第一艘小舟上,屹立着背剑了望的野人。  

这百十名男女,女人占了四分之三,包括了库库淖尔周围十余种化外族人。二十余名健壮青年,平均二至三人驾一条小艇,可见十分糟透。加以他们平时极少使用艇舟,只用羊皮筏和牛皮大筏,或者系木为筏,不惯使用海心山的木舟,所以象是蜗牛慢步,一天大概走不了三五十里,端的讨厌。  

午间,距海心山不过三十里,酷阳正盛,筏艇的人相当难支,愈驶愈慢。  

突然,右前方海面近岸处,响起了鸣鸣的胡笳声,段段战鼓隐隐传来!  

倚坐在野人脚下的一个小伙子,突然惊叫道:“这是员凶猛的缰回。大哥,一出五十里海心山禁区,他们便会出来拦截我们。”  

野人淡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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