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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化说:“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要不是给这个小女娃捉弄,跑了一天的路,饿坏了,我真不敢在你们面前出现。”
小婷说:“我几时捉弄你了?”
老叫化大吐怨气:“你还说?本来是你要去见虎威镖局的那一伙人,你却打发我老叫化去,好容易才脱了身来追赶你们。这样一来一往,水没有喝过一口,东西没一点落肚,你这不是捉弄我老叫化吗?”
“哎,老叫化,你怎么这样说的?”
小风子也说:“老前辈,你是不是太夸张了?难道虎威镖局的人不招呼你吃一顿,你还给他们送回了二千两银票哩。”
“混小子,你还说。这个馊主意都是你出的,你给我小心了。你的账,我还没有给你好好算哩。”
小婷笑着说:“好了,你就过来和我们一起坐下吃吧。”
“你不嫌我老叫化脏?”
“老叫化,你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吗?难道我没有和你一块坐下吃过饭?”
马武等人说:“我等怎敢嫌你老人家脏呵?”
小风子说:“你要是不过来,我们只好将酒菜全搬到门口,一块和你坐在地上吃了。”
“不不,这太费事了,还是我来和你们一起坐下吃吧。”
这样,大家都高兴了。小婷腾出首座让老叫化坐下,大家纷纷飞觞畅饮,笑声不时传起。老叫化饮了几碗酒后,望着小猛子,好像第一次才看见小猛子一样,问:“咦,你这个二混混,怎么没有死?”
小猛子笑着说:“有你老前辈这般看顾,我想死也不容易。”
“你别臭美,我几时看顾你了?”
“你老人家昨夜骤然出现点倒了我,担心我在慌乱中给人踩死,特意又将我丢到一角,这不是特别看顾我吗?”
小婷奇异了:“老叫化,你过去跟小猛子相识?”
“相识,相识,几年前就相识了。他跟你身边的混小子同样不争气,比混小子更稀里糊涂,糊涂得当了马贼。他昨夜不死,算是大命了。”
小风子说:“老前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我怎么不是了?”
“昨夜里,你既然认出他来,干吗不叫他帮助你,反而将他点倒了丢在一角里?听说,他那三刀法顶管用的。”
“管什么用?他比你这混小子更胆小怕死,怎能帮我?不给我添麻烦已算好的了。什么猛三刀,在马贼窝里,谁都可以应付他那三刀。要是他真的管用,旱天雷还不派他上场了?干吗留在窝里看管马匹刀器?”
小猛子说:“这样不更好吗?起码我不会稀里糊涂死在罗布泊,成了野鬼孤魂。”
“你听听,这不是混混说的话吗?旱天雷用了他,可算是瞎了眼。”
大家一时都好笑起来。胡声说:“老前辈,小猛子也有好处,为人机智善良,有时很讲义气。”
“哦?这个二混混有什么好处了?”
“他有两次,机智地救了一些无辜的人,令他们免死在班虎、野狼的刀下。”
小刀子说:“小猛哥还救过了我呢,不然,我活不到今天了。”
巴山也一下想起来:“不错,小猛子虽然平日胆小怕事,但顶义气。有一次他为我挡了一支冷箭,不然,受伤的是我而不是他了。”
老叫化用迷惘的眼神望着小猛子,点点头说:“看不出这个二混混,还很会做人。”
这一夜,大家饮得尽兴而散,各自回房休息。小婷却将老叫化留下,两人在灯下谈话。小婷问:“我彩云妹妹好不好?”
老叫化说:“小女娃,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怎么不问问我老叫化辛不辛苦,就只关心你的什么妹妹。”
“是是,老叫化,你辛不辛苦?”
“嗨,有你这样问的吗?”
“那你要我怎么问你?”
“算了。你的什么宝贝妹妹好得很,骑在马上,光彩动人,这够了吧?”
小婷笑着说:“老叫化,你好像有一肚子的气呵。”
“我老叫化为了你这小女娃,来回奔跑,又没有骆驼骑,一双腿都快断了。你连关心我老叫化的一句话都没有,只知道你的妹妹,我能不气吗?”
“好好,老叫化,我给你捶捶背,松松腿,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算了,你说吧,你还想问老叫化什么?是不是有关虎威镖局和商队的事?”
“要是你老人家不嫌辛苦,我愿意听。”
“嗨,好像我老叫化求你似的。好,我就前前后后说给你听好了。”老叫化便一五一十将见到虎威镖局,交还二千两银票的经过说出来。最后说:“你那个妹妹似乎有点埋怨你,说怎么不与她见见面就走了。”
“老叫化,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不屑与她见面。”
“你,你怎么这样说的,那不害死了我吗?”
老叫化挤眉弄眼地说:“我不这么说,那怎么说?谁叫你派我老叫化去干这件事?”
“老叫化,你怎么这般害人呵?不行,今夜里,我得去向她说清楚,不然,她就会记恨我一辈子了。”
老叫化嘻嘻地笑起来:“小女娃,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说吗?”
“你在逗我?”
“我说,你去追杀旱天雷这一股残匪了,说你会在葡萄城与她见面。”
“我将你当亲叔叔一样看待,你不会捉弄我吧?”
“小女娃,你这话是不是真的?将我当成你的亲叔叔了?”
“我可以对天发誓。其实在以前,我将你当成既崇拜而又敬仰的武林前辈看待。经过这一段日子相处,我心里更将你当成我一位可敬可亲的亲人了。老叫化,我现在就拜你为我的亲叔叔。”
“小女娃,真的这样,你乐死我老叫化了。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亲人,你就是我老叫化唯一的亲人了。”
小婷福至心灵,顿时在老叫化前面行跪拜之礼。老叫化连忙扶起她来:“行了,我老叫化今天算是遇到喜事了,有了你这么一个乖侄女。”
“叔叔,你今后不会捉弄我了吧?”
老叫化一怔:“你不会害怕我捉弄你,才认我这个叔叔吧?”
“叔叔,我是真心认你的,就是你今后捉弄我,我也高兴。”
老叫化大笑起来:“好侄女,这样说,你才是我老叫化的亲侄女了。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你今后千万要提防那个哈里札大商人。”
“他,他怎样了?”
“他对你异常的关心,尤其关心你的行踪。”
“叔叔,我知道,他是在打我身上的这把宝剑的主意。”
“那你就要小心防范了。这是个面慈心险、口蜜腹剑的伪君子。”
“哼,要是他敢暗算我,我叫他身首异处。”
“像他这样一肚子坏水的人,绝不会明来害你,甚至他还会出面相助你,你没有任何理由要干掉他。在这方面,小风子会是你最好的助手,这事你和他多商量就行了。”
“他文不成,武不就,能帮我吗?”
“嗨,你与他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有一种天然的本事,在你生死危难之中,恐怕最能帮你的,就是他了。”
“真的?他有什么本事?”
“婷侄女,你听我老叫化叔叔的话没有错。还有,你收下了马武等人,我一一看过了,他们都是对你忠心不二的,今后,你要好好善待他们。”
“叔叔,我会将他们视为兄长,甘苦与共的。”
“这样,他们更能为你出生入死了。好,我老叫化要告辞了。”
小婷一怔:“叔叔,你今夜里就走?”
“在你去葡萄城前,我不会走。但我总得去睡,可不能与你谈到天亮吧?”
“叔叔,你也真是,你说去睡不就行了?”
“好好,我去睡了。你也要好好休息。”老叫化说完,一闪而逝。
第二天,他们用罢早饭,正打算离开梧桐沟时,门外突然涌进了七八条一色劲装的佩刀大汉。看他们风尘仆仆的,进来就大咧咧地坐下。店小二慌忙去招呼他们,斟茶倒水问候。
一个麻脸汉子说:“叫你们的管事来见我,去!”
店小二一见这伙人来意不善,连忙应着:“是,是,小人立刻请老板来见大爷,请各位大爷稍坐一下。”
店小二立刻去后院向申老板禀报了。申老板正和小婷商量以后的事,一听店小二报告,问:“来的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见我?”
店小二:“来人个个神态凶恶,小人不敢动问。”
胡声说:“看来是前来闹事的人了。”
巴山说:“他们要是敢来闹事,我叫他们有好看的。”
马武说:“老申,我和你去看看他们是哪条道上的人物。”
小猛子说:“我看还是让老申去见见他们,看他们是什么来意,才作打算。”
小婷点点头说:“对,老申,你先去见他们,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要是他们闹得太不成话了,我自会出面。”
“是,小姐。”
申老板出来一看,那位神态傲然的麻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一条蛇手下的大管家麻皮大爷,知道这个人不好惹的,立刻趋前几步,向那人一揖说:“原来是麻爷到来,申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他又命店小二立刻泡上好茶上来。
麻爷一摆手说:“泡茶不必了,我是特意前来找你的。”
“麻爷有何指教?申某洗耳躬听。”
“从今天起,这处客栈,就归我家主人了。”
申老板怔了怔:“麻爷,这事从何说起?再说,这事申某也作不了主。”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大当家,早已成了罗布泊上的孤魂野鬼?你也成了无主的人了,所以我特来接收这处客栈。”
麻脸手下的一条汉子说:“我们麻爷不但要接收这间客栈,就是你们已死去的大当家在艾丁湖的什么爱湖山庄,我们也要赶去接收。”
申老板一时不出声。麻脸问:“我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你要是想继续当这里的管事,就得归顺我们,不然,就请你们立刻出去。这两条路,你选哪一条?”
“这,这,这事申某作不了主,恐怕有人不答应。”
麻脸问:“这里你作不了主?谁作得了主?”
马武一下从里面走出来:“我。”
麻脸见闪出来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怔了怔:“你是谁?”
他手下有人认出马武,跟麻脸说:“麻爷,他是旱天雷跟前的一位武士,叫马武。”
麻脸不禁上下打量了马武一下:“你是旱天雷跟前的马武?”
“不错。”
“你们的大当家难道没有死?”
“死了,但老子没有死。”
“你想霸占这间客栈?”
“这间客栈本来就是我们的,何须霸占?回去告诉一条蛇,他想趁火打劫,强占旱天雷的产业,得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跟随麻脸来的七条汉子,一下全将刀亮了出来,一场血战,似乎难免。马武横扫了他们一眼:“我劝你们千万别乱动,不然,你们没有几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一个匪徒说:“你想吓唬我们?”
“不信,你们不妨试试。”
这个匪徒正想拔刀而出,麻脸喝了一声:“慢。”对马武说,“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但你的当家都不在了,已是无主之人。不如投靠我家主人,他一定会比旱天雷更重用你,让你独当一面,怎样?”
“老子劝你们还是乖乖离开为好,以后我们再见面,还可以是朋友。”
一个匪徒说:“麻爷,别跟他多说,让我们来教训这个狂妄之徒。”
麻脸带来的七条凶恶的汉子,可以说是一条蛇手下极能战斗的武士,能在马背上交锋,也能在地上战斗。早有准备在接收旱天雷的地盘产业时,有人不服,便以武力相见,杀一儆百。
当这个匪徒正想与马武交锋时,巴山突然出现,二话不说,以自己擅长的摔跤手法,一下将这个匪徒摔在地下,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