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司马重城便狠了下心,然后斩钉截铁的对赵承宗说道:“赵庄主切莫误会了贫道。赵庄主乃贫道至交,又是我红莲教大恩人,区区小事贫道岂能不答应?”
“司马教主愿意分享一二,赵某此生都要受用无穷了。赵某在此谢过司马教主!”赵承宗激动的说道。
只见司马重城拉着赵承宗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将归元大法的运气法门一一相传。赵承宗亦是边听边试,暗暗惊叹这归元大法之妙。但光有运气法门仍旧不足以尽窥全貌,赵承宗试到后面,渐渐觉得前后不通了。
司马重城只道他连运气法门都掌握不住,却也是难免心中得意。赵承宗故意再打了几遍,每次都是在后面几个环节过渡不去,于是便有些难堪的望住了司马重城。
“这归元大法运气法门是一绝,其心法口诀又是一绝,非二则相容而不能使用。”司马重城得意的说道。
“哎,原来这归元大法这般复杂,看来我今日是难于一窥其妙了。”赵承宗收起手失望的说道。
“哈哈,其实这又何难?”司马重城洋洋自得的说道。
只见司马重城又将心法口诀朗朗背诵了出来,赵承宗却是听得出奇。司马重城对这心法口诀早已是滚瓜烂熟,才一出口便洋洋洒洒的一路念了下去,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从头念了个遍。
司马重城顿时觉得自己失口,唯有暗暗后悔不已。而赵承宗却似乎毫无领悟,依旧打到先前那几招便无法继续下去,如此几番下来,他也气馁着不再演练了。
“不试了,不试了。这归元大法太过复杂,就算取出了精妙之处,只怕也难于嫁接到金刚不坏之身上面去。”赵承宗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见赵承宗没有彻底掌握口诀,司马重城这才松了口气。
“哈哈,天下武学各有所异也是平常之事,赵庄主也不要太过失望。”司马重城和声劝道。
“不过还是要多谢司马教主不吝赐教,走,我们还是到大厅饮茶去。”赵承宗兴致勃勃的说道。
司马重城只道他饮茶之时还要再询问心法口诀,哪里愿意多做逗留,连忙以观内有事为由匆匆辞别。
望着司马重城离去的身影,赵承宗却是浅浅一笑。只见赵承宗回身进入房间,锁好门窗后便将那归元大法完完整整的打了一遍,顿时觉得精妙无穷。
原来赵承宗心思机敏,但凡听到一次,便能了然于心。司马重城先前背诵的心法口诀弗一出口,便早已深深的记在了他的心里,只是赵承宗却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秘诀,所以便故作愚钝之态敷衍一番。
“这归元大法之妙,远过于金刚不坏之身。若非司马重城内功不济,恐怕自己当日五指山一战也无法胜他。”赵承宗默默的感叹道。
赵承宗在屋内又继续演练了几遍,这才开怀不已的停了下来。
只见赵承宗在屋内端坐沉思了起来,良久便有所收获般的起身转到床沿,然后从床下取出一个本子来。赵承宗翻阅一遍后,乃提笔在上面画了一笔,这才又把它藏了回去。
不多久,赵承宗便走出房间,径直着向后山而去。没错,他正是去找叶惊风的。
“惊风,你伤势无大碍吧?”赵承宗关切的问道。
“赵庄主放心,道长那几剑隔了我的剑气后威力减退不少,要不了我的性命。”叶惊风朗朗的答道。
赵承宗于是细细查探了一下他的伤口,果然如他所说,这些剑痕多属皮外之伤,确无性命之虞。
“我有一事要托你帮我去办。”赵承宗顿了顿说道。
“赵庄主但讲无妨。”叶惊风却利索的答道。
赵承宗于是递出一掌纸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此行任务、计划事宜。叶惊风看罢,不禁得意的点点头,然后一把将纸条投入火炉之中。
“只是我如何能单独找到那海图帮二当家和三当家?”叶惊风好奇的问道。
“武林大会将近,海图帮亦驻扎舟山近海。老二李冠雄嗜赌如命,必定出没于明州最大赌坊;老三好色,是甬城怡春楼的常客。你到这两处地方自然能找的到他们。”赵承宗细细说道。
“好,那我这就出发。”叶惊风迫不及待的说道。
“稍等。”赵承宗忽然说道。
“赵庄主还有什么嘱咐?”叶惊风问道。
“你此行不可泄露身份,先把一身装扮换回汉服再出发。”赵承宗机警的说道。
“是。”叶惊风随即将衣物换了过来。
“这把刀也太过显眼,换成这把。”赵承宗说着将一把黑色的东洋刀递给了叶惊风。
叶惊风虽不太情愿,但还算照着做了,一番比划后说道:“这刀却也非常称手。”
此行需来往赌肆、青楼,金银细软自是不可或缺,临行前,赵承宗又将一袋金银珠宝交给了叶惊风,并嘱托他不必介意花销。
叶惊风提起包袱,便从小道下了后山。山下早已停着一匹快马,想必也是赵承宗所安排的。叶惊风也不管这么许多,便一个飞身跨上马背,然后向着明州疾驰而去。
明州离临安城不过三百里地,叶惊风快马加鞭,入夜时分便已到达。
明州自是不如临安繁华,入夜之后,除了酒肆、赌坊还有人声灯光外,便就是一片死静了。叶惊风于是绕着明州城转了一圈,终于在一家名叫万元赌坊的赌肆停了下来,因为这便是他所能找到的最大的一家赌坊了。
叶惊风随即下马,然后提着包袱直接进去了。万元赌坊是一个构造精妙的二层楼宇:一楼是空旷的大堂,赌庄便设在最中央;二楼是中空雅座,东南西面各有三两个隔间。放眼望去,无论大堂还是雅座隔间,皆尽人声鼎沸。叶惊风置身其中,完全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叶惊风一番细致观察,才发现大堂内的赌众下资远不如雅座之人,原来达官贵人都坐到二楼隔间去了。这李冠雄贵为海图帮二当家,想来也不会穷酸,他若在此,必定居于楼上雅间之中。想到这里,叶惊风便二话不说的朝着楼梯走去。
但没走几步,他却被赌坊的小二拦住了。
“客官,楼上坐席需要预订,不知道您订的是几号间?”小二客气的问道。
叶惊风却凝神盯了小二一眼,这目光犀利冰冷,直看得小二胆寒。此刻,一位大汉走了过来,又对着叶惊风重复了一遍刚才小二讲的那番话。说罢又倚身到楼梯旁,摆出了一副无号不让上去的架势。
叶惊风差点没有一刀削下他的脑袋,但心想自己此来是替赵承宗办事的,便也不多生事端。叶惊风暗暗吐了一口气,便提着包袱转身走入大堂,然后强行挤入赌庄的人群之中。
被叶惊风这一番搅和,周围的赌徒自然看不过去,纷纷怒目瞪着他,恨不得一起上来揍他一顿。但叶惊风却不理会这些,反而是一把将包袱摔到庄台上,顿时包袱内成捆的银票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元宝便滚落出来。
庄台上的赌徒门无不看的目瞪口呆,如此多的财富,是他们一生都未见到过的。有钱能使心作怪,先前原本看叶惊风不顺眼的人,如今都崇拜的望着他了。
“大爷,您这是要买大还是买小呢?”掌柜好奇的问道。
叶惊风没有赌过钱财,自是不懂赌博的规矩,便直直的问道:“什么买大买小?”
此言一出,掌柜和其他赌徒皆冷峻不禁起来。
“大爷您没赌过钱?”掌柜的又问道。
“我是没赌过,但是我有的是钱。”叶惊风理直气壮的说道。
“哈哈,大爷既然来我万元赌坊,自然要包您一乐。您看这竹筒内有六枚色子,您如果押了大,稍后色子开出的点数如果超过一十八点的话,您便是赢了,您押了多少钱,庄家便要赔你多少钱,反之亦然。”掌柜的详尽的说道。
“你真是啰嗦。”叶惊风不耐烦的说道。
掌柜只好无奈的苦笑摇头,这样的赌客,或许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只见叶惊风将先前散落的银两、银票又重新收回到包袱里面,待打量了庄台一番后,这才伸手去包袱里取钱。众人纷纷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都默默猜测他这一下会押多大的注。
叶惊风却在包袱摸索了一会儿后,终于取出一锭较小的银两,然后郑重的按到台上。众人顿时失望不已,皆唏嘘了起来。
叶惊风才不管这些,只见他放好银两后便大声说道:“我要押大!”
掌柜的于是开始晃动竹筒,最后又重重的扣在了庄台上。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竹筒,并念念有词的喊着:“大!小!”
掌柜的揭开竹筒,细细一数,然后朗声说道:一十四点,开小。
话音未落,赌桌上便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景了:赢了钱的自然急急的捞起桌上的银两,输了的却免不了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庄台之上,只有叶惊风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安静的期待下一局。
如此往复几圈下来,叶惊风竟然没有赢下一局,若非他下手谨慎,恐怕这包钱财早就被输的精光了。
“无趣,无趣!”叶惊风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一边又退身离开了庄台。
赌坊如何舍得这样一个财神走开?掌柜的于是连忙拦下叶惊风。
“如何?”叶惊风却怒目相对的问道。
“大爷也许玩不惯这个,但我万元赌坊还有其他许多有趣的赌局,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试试?”掌柜殷勤的说道。
“其他赌局?都是些什么样的赌局?”叶惊风好奇的问道。
“大爷您看见这二楼的雅间没有?这雅间里面便是一对一的赌局,可以比大小,可以玩番数,花样众多,奇妙无穷。”掌柜绘声绘色的说道。
此言一出,叶惊风顿时打起几分兴趣来了。而大堂内的赌徒,则纷纷怨恨自己未能在雅座预订房号,因为在他们看来,此刻的叶惊风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猪,谁碰到他了谁就要赢个盆满钵满。
叶惊风却轻蔑的扫了一圈楼上雅间,然后再拍了拍自己的大包袱,颇为不屑的说道:“只怕上面坐着的人也没有这么多钱来和我赌?”
叶惊风话音未落,掌柜的便急急的示意他小声一些。但话已说出去,雅间内顿时有许多人头探出,或气愤或不屑的朝叶惊风望了过来。
“小子休要狂言,就你那点家底,还不够二爷我塞牙缝呢。”二楼东面的雅间内顿时传来一阵嘲讽之声。
叶惊风抬头望去,却正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鄙夷的瞪着自己。叶惊风不禁心中一喜,这人不就是赵承宗所说的海图帮二当家李冠雄吗?
叶惊风二话不说的提着包袱向楼梯走去。经过刚才一幕,店小二和另一个大汉非但不阻拦他,反而恭敬的送着他上楼去了。
叶惊风在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雅间,一番环视后便直直的坐了下去。而先前与李冠雄赌钱的人见他这般蛮横,也只得忿忿的离席而去。李冠雄却也不生气,毕竟赌桌上从来无人情可言,只要他有钱,就是躺着也没人说他。
“你要玩什么二爷都奉陪。”李冠雄说道。
“随便。”叶惊风却也不假思索的答道。
“爽快!”李冠雄高兴的答道。
只见李冠雄从桌上取出一副竹片制成的赌具来,双方各押下一张银票后便开始赌局。李冠雄奋力一拍桌子,这些竹牌便不由自主的来回倒腾起来,待他收力之时,这些竹牌已经整整齐齐的铺在了案台上。
叶惊风单指一弹,便有一块竹牌捏在了手上,看的李冠雄惊异不已。
叶惊风才一捏住竹牌便又随手丢到桌上,完全不管上面点数是大是小。李冠雄却是心中欢喜,因为叶惊风抽取的这片竹牌点数是最小的,自己无论取哪张都必定赢他。果然,当李冠雄翻开自己的竹牌后,牌上点数确实略大于叶惊风的。
“比你大一点,你输了。”李冠雄得意的说道。
叶惊风却也不说话,反而静待下一局的开始。李冠雄欢喜的收过银票,又再打量了叶惊风一番,心想这人全然不会赌术,今天要是放过他了,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的好运气。
想到这里,李冠雄直接押上自己带来的全部家当。叶惊风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整个包袱放到了桌上。
“我虽好赌,但总算有些赌品,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冠雄生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