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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唯有奋力挣脱,但郭元刚身手异常敏捷,加之内力又雄浑无比,满江红挣扎不了几个回合,便被郭元刚锁住了喉骨,再也动弹不得了。只见郭元刚抓着满江红退回到丐帮阵营之中,然后以满江红为盾牌与三江堂其他弟子对峙起来。
三江堂的弟子见堂主被擒,顿时失去了阵脚,谁也不敢贸然行动。
“满堂主,如今你在我手上,我要杀死你简直易如反掌。”郭元刚擒着满江红说道。
“郭元刚,你有种就一下掐死我。”满江红破不服气的喊道。
郭元刚随即手上加了一把劲,满江红顿时难受无比。
“满堂主,我今日与你做一个买卖。”郭元刚朗声说道。
“我没兴趣!”满江红怒道。
“这可由不得你。第一个是我杀了你,你的弟子再继续围攻浔阳分舵,我便与剩余的百余丐帮弟子合力拼杀,最后的结果是天下十万丐帮弟子全力围剿你三江堂。”郭元刚严肃的说道。
满江红却迟疑了一下,良久才说道:“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便是我不杀你,你带着三江堂的人退去,并永远不再纠缠此事。如此你三江堂继续在长江水域称霸,我丐帮浔阳分舵继续在城中乞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郭元刚又说道。
“我若不答应呢?”满江红轻蔑的说道。
“你现在被我所擒,杀不杀你全在我一念之间。你不答应,我便一招掐死你。”郭元刚冷冷的说道。
“哈哈,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满江红却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以算是威胁,以我的武功要杀满堂主实乃轻而易举之事;以天下丐帮之众剿灭你三江也不是太难。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郭元刚说道。
丐帮能否成功围剿三江堂他不得而知,但郭元刚若要杀满江红,却真的非常容易。如此一想,满江红便脸色一黑,不再说话了。
“你因一条鱼犯我浔阳分舵,如今我用你一条命换你退回,很公平,到哪里都说的过去。”郭元刚说道。
见手中的满江红不回话了,郭元刚便松开手,放满江红回到对面去了。
满江红自然不甘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但方才郭元刚的话也讲的很清楚,如此看来,他实在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
满江红于是便走便思索,待回到己方阵营之时,才对着郭元刚喊道:“武林大会将近,这笔账咱们先记着。待武林大会之后,我再来找你们算账。”
语罢,满江红便带着三江堂的弟子们愤愤而去。
郭元刚虽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至少从现在到武林大会召开之前,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滋事了。想到这里,郭元刚心中也算是宽慰了些。
丐帮弟子们见帮主一人战退三江堂五六百人,自是激动无比,纷纷上前崇敬有加的跪拜了起来。
郭元刚扶起众人,然后又再查探了一下伤员,这才找吕中元和陈长老详细的聊起了此事。
“我今日前来除了要化解与三江堂的矛盾,还想细致的了解分舵弟子吃他神鱼的事情。”郭元刚说道。
陈长老于是叫上小黑一起给郭元刚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是听得郭元刚眉头紧皱了起来。
“既然三江堂视之为神鱼,为何会如此轻易的游走出来?且游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郭元刚好奇的说道。
“帮主的意思是?”陈长老问道。
“这几日三江堂有何异动?”郭元刚紧接着问道。
“六七日前,三江堂总舵几十条船浩浩荡荡的溯江而上,但今日一回来便兴师动众的来我分舵闹事。”陈长老也是奇怪的说道。
“他们的船队去哪里了?去做什么事情?”郭元刚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陈长老说道。
却在此时,另外一个丐帮弟子来报,说他恰巧见到三江堂的船登岸后大箱小箱的搬运东西,还看见满江红打开一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许多金银珠宝分给来接船的弟子。
“几十箱的金银珠宝?三江堂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钱?”吕中元诧异的说道。
“不错,他们六七日前出发,待回来之时便有这么多钱,此去必定是收集这些钱财的。”陈长老说道。
郭元刚再细致的想了一下,实在觉得这两件事情凑在一起太过凑巧了,便吩咐吕中元去查探。待晚上回来之时,吕中元已经掌握了事情的原委了。
“帮主,听浔阳钱庄的人讲,三江堂之前是去黄州打捞了一条沉默的贡船,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吕中元说道。
“打捞沉船珠宝?”郭元刚想了想,却也不觉得有什么蹊跷的。
“对了,你们怎么会那么多人一起去到山神庙那么偏僻的地方?”郭元刚问道。
“帮主,这个……这个其实……”陈长老支支吾吾的说道。
郭元刚随即追问一番,陈长老这才把捡钱捡到山神庙的事情讲了出来。
“不好!有人故意要挑起丐帮和三江堂之间的矛盾!”郭元刚凭着直觉警觉的说道。
“啊?!”吕中元和陈长老都大惊失色道。
但细细一想,事情却好像真的和郭元刚说的一样。因为那日之后,山神庙外的路上再也见不到一个钱了。
“三江堂出发前可有外人造访?”郭元刚问道。
“三江堂称霸长江水域,要依仗他们的人太多了,每日都会有各色商贾到访。”吕中元说道。
郭元刚暗暗一想,却也觉得是这样。
“商贾?”郭元刚心中一念,顿时有了些头绪。再沉思片刻,才急急的问道:“商贾到访必定带去许多礼品。那他们出发之前可曾有不带礼品之人进去。”
“帮主,我想起来了,那日曾有一个长相美艳的男子进入三江堂,第二日三江堂便倾巢出动了。”人群中一个瘦小的乞丐激动的说道。
“长相美艳的男子?”郭元刚更是纳闷起来了。
“不错,那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皮肤白的就和他穿的衣服一样。一脸清秀之相,若非穿着男装,真的只怕是要被误以为是娇美女子了。”这位丐帮弟子又详细的说道。
郭元刚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个人被描述的越来越像一个人。为了进一步求证,郭元刚便再问了一句道:“那人可用一把白玉扇?”
“真是神了,帮主您怎么会知道的?”这位丐帮弟子顿时对郭元刚佩服的五体投地,直直的赞道。
“我明白了,这几日我会在浔阳城与大家呆在一起,若三江堂的人敢再来生事,便由不得我号令全帮弟子与之为敌了。”郭元刚说道。
听到帮主这番话语,大家的心才算彻底的放了下来。
郭元刚在浔阳多呆了两日后,确定三江堂无异常动向,这才急急的返回临安城去了,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能揭开这件事情真相的人。
第六十一回 重回昆仑
慕容云真那日被欧冶天工推入昆仑山暗河后,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虽不知前方是何处,但暗河里面水流湍急,他也只能在山体之内顺流而去。而那莫逆,则被欧冶天工丢出石洞的窗外后,跌落到山下万丈悬崖之中。欧冶天工下的了这样的狠心,完全是他知道莫逆非魔宗对手,虽然洞外是万仞悬崖,但崖底虬松密布,加之莫逆轻功了得,始终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生还的。
果然与欧冶天工设想的一样,莫逆被扔出窗外后便急急的御起轻功身法,虽然还是无法止住身体下坠,但却大为减缓下跌的速度,直到最后整个人被古松枝叶拦住了,莫逆才算死里逃生活了过来。
莫逆一落地便急急的想知道山顶上欧冶天工与魔宗打斗的结果,心里只念叨着但求师尊平安无事。莫逆于是拾起自己的剑,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上山去。莫逆来到昆仑道观外,却看到许多昆仑派弟子纹丝不动的或站着、或仰着,都保留着生前最后一刻的样子。而这样的情况一直从大门口延续到后山。
面对着一片死寂的昆仑派,莫逆第一次觉得害怕,害怕自己无法完成师尊所托,欧冶天工遭遇不测。但当他来到后山洞口之时,面对着已然坍塌的山洞,脑海便顿时一阵空白。
“师尊……”莫逆仰天长啸道。
“你这个叛贼,方才那魔头一定是你带上山来的。”莫逆身后随即传来一阵恶骂。
莫逆回头看去,却正见孙伯然、田更二人站在了自己身后,刚才那一骂,便由孙伯然之口而出。
莫逆却来不及生气,因为昆仑派遭此大劫,总算还有弟子生还。不多久,更多的弟子陆陆续续的来到后山,似是围观般的望着跪在洞口的莫逆。
原来魔宗进来之时,确实不屑于多杀昆仑派一人,当然不是他有多仁慈,而是他认为武功如此之低的人实在不值得他出手,当然,阻拦了他的人就除外了。
望着还有半数存活的昆仑派弟子,莫逆顿时由悲痛化为激动,竟然久久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十多年不上山,一上山便带来个大魔头,害的我们昆仑派死伤无数,这个帐我们一定要找你算。”田更亦是愤怒的说道。
如此一来,剩余的昆仑派弟子纷纷对这莫逆怒目相向,似乎认定了是他引来魔宗血洗门派的。
“各位,请听我一言,那魔宗并非是我引入昆仑派的。”莫逆说道。
“我便看看你有何面目在师祖灵前狡辩。”孙伯然忿忿的说道。
其余弟子亦纷纷侧目视之。
“大家可知道千百年来我昆仑派以何立派?”莫逆问道。
“自是我昆仑派参研道法精妙,并由此衍生出高深武学,武林谁人不羡慕佩服?”孙伯然得意的说道。
其余弟子亦纷纷点头附和。
“此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莫逆朗朗的说道。
孙伯然等人皆好奇不已,昆仑派虽远居边塞,但却一直以道家正宗自居,也确实有许多独门武功曾独步一时。若非如此,昆仑派还有什么其他值得武林通道赞服的呢?
莫逆见众人皆对昆仑派认知肤浅,却是暗暗失望不已。缓缓沉吟了一下之后,莫逆便开口说道:“大家听好了,我派由开山祖师欧冶望于秦末立派于中原,后避战乱才远赴昆仑,迄今已有一千余年。”
“这有何稀奇?昆仑派弟子谁不知道?”孙伯然不屑的说道。
莫逆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欧冶望乃欧冶师二子,而欧冶师乃欧冶子后人,深得铸剑精妙法门。”
孙伯然和其他弟子则纷纷好奇起来,因为他们印象中,昆仑派从未对开山祖师有任何过多的着墨,但有涉及,每每以秦汉得道之人、老子门徒等等一言带过。如今听莫逆这么一说,才对这位他们心中崇敬有加的人物多了一份了解。
“此事师尊都未有提及,你是如何知道的?怕不会是你杜撰的吧?”孙伯然轻蔑的说道。
“混账!你师父清风老道没有和你说,不代表师尊未和我讲。”莫逆却忽然气愤的吼道。
孙伯然哪里想得到他会如此生气,又哪里想得到这个平日疯疯癫癫的人一生起气来还如此凶神恶煞,孙伯然心中顿时一虚,却故意正了正身子,然后微微的侧转了过去。
“当年秦皇嬴政一统天下,乃下诏欧冶师为其铸神剑一柄,却不料欧冶师铸好剑之后,被秦皇嬴政逼死。”莫逆缓了缓继续说道。
“秦皇暴戾,欧冶师被逼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这与我派立派之本有什么关系呢?”田更不解的说道。
“哈哈,你可知欧冶师为秦皇所铸之剑是什么剑?”莫逆忽然笑着问道。
众人皆摇摇头,都说不上来。
“此剑铸好之后,被秦皇嬴政命名为始皇圣剑。”莫逆说道。
“始皇圣剑?都没有听说过呀?”昆仑派弟子纷纷交头接耳的说道。
“你们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孙伯然、田更却见到过。”莫逆得意的说道。
“我们见过?简直是荒谬至极,我连那始皇圣剑的名字还是头一次听说,如何见过?”孙伯然却鄙夷的说道。
“对呀,那始皇圣剑是好是坏,是长是短我们都一无所获,如何能说我们见到过?”田更亦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们上山带来的那个书生,他手中拿的便是始皇圣剑。”莫逆坚定的说道。
孙伯然和田更这才有多惊醒的回想起来,但却也不见这始皇圣剑有何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