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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木栏应声而断,那位茶客脸上一阵痛楚顿时应声跌出了客栈二楼。
“追!”段溪风一声轻喝亦是不依不饶,随即六个身影纵身跳下楼来,杀意泛泛的望着此刻躺在地上,嘴角泛出血丝屡屡的茶客。
“说!是谁命你杀世子的!”一把冷剑挥到了他的面前。
茶客躺在地上,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挥袖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眼中充满了不甘和震怒,一脸怨恨望着眼前六个人。忽然间,茶客右手一动,挥剑而起!
“仓啷”一声巨响,茶客竟然挥起的手中黑剑生生的将面前冷剑震飞了出去。
刹那间,他也硬生生的站了起来,道:“你们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段溪风望着眼前这位深藏不露的剑客,不禁怔了一刻,心中着实有些佩服:身中大伙三季重拳,竟还能屹立不倒,真是不简单。望着他那倔强而起的身姿,愤恨的眼神,感受着他那身上某种隐隐的忧伤,段溪风有些疑惑了。
段溪风面色一沉,厉声道:“你谁何人?”
茶客,冷漠的伫立在六位高手的面前。
他冷冷一笑,双手紧握宝剑,猛的一攥的,斩钉截铁的说了三个字:“寒,在,翔!”
言语间,他倒挂弯弓紧缠身后,随即大喝一声,踏地而奔,疾步前行,一把黑色宝剑划破夕阳,一抹抹余晖洒在了他的面庞上,倔强而又忧伤。
见地对方杀招再起,段溪风霎时不敢轻敌,随即大喝一声。
“舞!”
当此一令之下,舞扇之人,忽合玉扇,怀掏铁扇,急剧而旋,带起身旁疾风萧萧!持剑之人,双手单双交替持剑,带起阵风束束!掂步之人,双腿空画蛇形力影,带起飓风卷卷。攥拳之人,气运丹田,双拳紧握,碎地而立,气若惊天之势,一阵强风四散开来!“轰……!”
五阵剧风,顷刻间飞沙走石惊天而起。面对此等阵势,寒在翔心中顿时一惊。
“战!”
溪风忽然纵身而起,眨眼间便腾空而立如腾云驾雾,俯瞰苍穹。眼中寒芒流转,随即又大喝一声:
“华彩于左,冷月在右。前路凝雪,身后无尘,天水自天。”
听此一呼,寒在翔心中一震不知对方是何居心。只得紧握黑凤剑,任心中热血沸腾不止,翻滚咆哮,预静观其变,以逸待劳。
天空之中,只见溪风左手一挥,右手一撤,双手一合,向下一劈,五位兄弟心领神会。
寒在翔左手登时暗器纷飞,尖锐无比,极速而来!寒在翔一个闪身,纵身后撤。
忽的,右臂阵风袭来,一把铁扇即刻挥到了寒在翔咫尺之外!寒在翔右腿一撤,低身黑凤剑挑。
“噌噌噌”兵器交战,划出火星点点!右手已奋力抵挡,然左臂暗器如雨来袭,使人猝不及防!
寒在翔一面拔剑右挡凶猛扇舞,一面闪身掠过飞镖,真是难上加难。忽的背后,力腿再起,犹如风神在后,诡异盘旋,高深莫测,寒在翔随即灵犀以一动高跃而躲。
然一把长剑从天而降,黑压压的剑影直看的人惊悚万分!寒在翔不顾右侧铁扇飞击,匆忙拖剑上抵。
只听一声巨响,“嘭……哗哗哗”寒在翔生生的被长剑从空中劈了下来。此刻脚下青砖俨然炸裂四散,他的身躯也渐渐弯了下去。他紧咬牙关,大声嘶吼着试图杀出困境。却不料大吃一惊,对方真乃天生神力,力道刚猛至极,由不得人有半点喘息之机,只也剩的招架之力,电光火石间,一把铁扇子又挥到右臂之上!
力量之大,犹如雷霆一击。瞬间,寒在翔右臂只觉好似分筋错骨之痛。寒在翔仰天大吼一声,“啊!”直震的手握长剑之人,一席黑发凌乱飞舞。他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此刻也显现出了一种难以琢磨的惊恐。
由不得半点喘息之机!一季铁拳挥到了寒在翔的胸膛。此等千钧一发之际,身手之快,闪电之势竟令他毫无察觉之机。力道之强,硬比磐石,宛如雷击。顿时他的胸骨如遭爆裂之痛,带起阵阵死亡寒意,直叫人窒息。
顷刻间,剧痛和苦楚包围了寒在翔,朦胧和恍惚充斥着他的大脑。
一时间,他的双眼越渐模糊。
片刻之间,他不省人事,昏厥过去。
“擒!”
落地而下的溪风,大喝一声。便和五位兄弟一同疾步而冲,电光火石间,六只大手紧紧的按在了重伤不醒的寒在翔身上。
“押解入狱!”
夕阳西下,越渐暗淡得余晖城中。此刻正有六个身影押解着刺客,顶抗着一具尸首,继续他们未完成的使命………………
第二十一章 真相大白
余晖城大牢。
“放我出去!”幽暗铁牢中,冰冷栅栏发出阵阵敲击声,昏黑氛围中有人嘶吼道。
片刻之间,牢房守卫纷纷围上前来,寒在翔脸色有些煞白,微微喘着粗气,他不停的呼唤着,咆哮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渐渐的,牢房大门出现了一个人影,缓身踱步走近了他。
众守卫只见他手握一把翩翩玉扇,遮掩着容貌,腰间的令牌闪闪发亮,一个“审”字闪烁点点金光。
“是天审门的云花彩。”众人之间有人惊声叫了一句。
只见那人,轻轻的拨开了围在铁牢前的众人,手中玉扇向下一挥,随后又抖了抖衣袖。众人便识趣得纷纷退到了牢门外面,不敢再多望几眼。
见到又是六扇门神捕来到栅栏前面,寒在翔脸上登时大变,双眼愤恨的盯着那人道:“你们还我清白。”
舞扇之人,没有吭声,只是漠然望了寒在翔一眼,便又踱步凑得更近了一些。
寒在翔紧皱着眉头,道:“你做什么!?”
舞扇之人,依旧没有半句言语,只是缓缓的停在了栅栏面前,静静的打量起寒在翔来。
寒在翔看着这人饶有兴趣,不紧不慢的姿态,脸上顿时浮现怒意,顺手就从地上抓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扔了过去,“贼眉鼠眼。一群阴险之人!”
舞扇之人不躲不闪,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身子,石子便从他的耳畔呼啸而过。而{他}的嘴角似乎闪现过一丝近乎难以琢磨的笑意。
寒在翔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如此诡异神秘不语,不知此人到底是何用意。
寒在翔此刻也顾不得他到底是何企图,只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帮人冤死,于是愤愤瞪这那个人看。
一把玉色雅扇遮住了他大半个面庞,昏暗潮湿的牢狱中,他一袭白衣更显的清秀非常。而此刻,伴着淡淡的微光,寒在翔却也只能见得他的眉毛弯弯似月,秀美恬静,一双浅碧色的双眸,异域而忧伤。越看越让寒在翔难以琢磨,心中顿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疑惑与费解。
舞扇之人隔着栅栏,冷冷看着寒在翔,大有看好戏的样子,随后便又默默踱步走出了牢门。
寒在翔被看的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咒骂道:“疯子。”
如此,又过了一刻。牢门再次打开,一个人影顿时又走了进来。
坐在茅草地上的寒在翔听到又有人走了进来,以为又是方才那个无趣的云花彩,刚要张口怒喝。然抬起头来,却发现此刻站在铁栏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人。
昏暗牢狱内,一人缓身踱步而来,道:“在下,段溪风!还未请教阁下?”
寒在翔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隔着冰冷的铁栏杆,眼神憎恶的死死盯着那人。
段溪风看到对方如此仇视的望着自己,不禁怔了一下,随即解释道:“阁下不必担心,只要阁下说出真相,即可减轻罪状。”
寒在翔望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即退后了几步,便又席地坐在了冰冷地石板上。
段溪风见此人不配合,耸了耸肩膀,淡淡道:“昨日听你自称寒在翔,那么寒公子,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刺杀金国世子。”
寒在翔听他的语气不温不火,神态从容自若并未有一丝的歧视,颇有大将之风。寒在翔正预辩白,但他性子倔强,明知此人只是套话罢了,径直道:“人并非我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滚开!”
段溪风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居然走上了前来,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关押寒在翔的铁牢门。
见得铁栅栏开了,寒在翔心里顿时一惊,瞬时站了起来,忽然开口道:“关而又放,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段溪风如何肯说实话,脸色一沉,随口说道:“既然你说人并非你杀,那么在下绝不冤枉于你,你走吧!”言语间,他退后了几步,为寒在翔又让开了道路。
“来日方长,日后定会让你们加倍奉还。”寒在翔面色萧然,冷冷一笑,出了牢狱,总归先是一件好事,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随后他又追问道:“我的随行之物!”
段溪风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冷冷道:“你随我来!”
话音刚落,他起身踱步走出了牢狱,
寒在翔一脸冰冷,紧跟其后,出了牢房……
牢外。
寒在翔从段溪风手中接过自己的随行之物,待查验齐全后,将弓和包袱紧紧绑于身后,提着自己的黑凤剑,望这眼前这六个号称六扇君子的人,面有薄怒道:“后会无期,一群疯子!”
“壮士慢走!嗯,后会无期!”六人中,有一个人站于众人正中央,抱拳歉意道。
寒在翔狠狠的瞪了众人一眼,随即便愤愤的离开了县衙……
“无尘!冷月!跟着他!”众人中,段溪风转身对身旁两人叮嘱道。
随后便有两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疾步追出了县衙……
※※※※※※※※
余晖城县衙。
一阵阵萧瑟的秋风吹起县衙匾额上阵阵尘土,一个个衙差在衙门大堂打着哈欠,浑浑噩噩,无精打采。
落寞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四个蛛网密布匾额的县令老爷坐在公案之后,萎靡不振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噔”一声脆响:“给我生堂!!”
公堂之下,忽听县令一声大喊,众人慌忙捡起掉落余地的破帽。一边捡起一边道:“威武!!呜呜呜呜!”
“大胆!不得放肆!”县令老爷又一声怒吼,吓的众衙差赶忙站稳。
“谁有冤情速速报来!”
而此刻,县衙的大门前唯有那一阵阵的秋风吹起阵阵沙尘,在诉说着冤情,嘲笑着公堂。
县令嘿嘿一笑,敬畏万分的抬头望着一旁的四位京城贵客道:“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众人一片哗然,但还未等四位君子张口,一道呼喊声便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县衙门口,一个身影正飞快的向众人跑来。
“错了!错了!”那人边跑边喊道。
众人中忽然有人惊声叫了一句,“是无尘!”
段溪风为人冷静,首先反应过来,急忙踱步走到衙堂下,扶住那人,道:“无尘!何事如此惊慌!”
邓无尘长舒了一口,道:“那人却然不是凶手!”
第二十二章 余辉城案
“此话怎讲?”一旁持扇之人,赶忙追问道。
“方才我二人奉命追踪,然此人出狱之后,便又回了昨日那家客栈!”
“他在等人接应!?”
邓无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他回到客栈,上了二楼,依旧坐在了昨日的那张八仙桌旁,望着楼外某处痴痴的看着。”
众人心中顿时一阵惊骇,愕然追问道:“这又是为何?”
“我问过店家小二,他说从他见到那位客官来客栈歇脚起,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远处。小二也觉得这人怪怪的,一直留心观察却发现他只是默默饮茶,又呆呆的望着远方。更别说拉弓杀人了。”
众人一听,心中瞬时一沉,顿生愧意。
此刻无尘又忽得一转身,大惊失色,抓起一旁舞扇子之人的衣襟,追问道:“花彩,方才你又为何也在暗中观察此人!”
他一声质问,惊得持扇之人,脸色一阵煞白,提声道:“我!!”
听得邓无尘如此一语,段溪风脑中忽然闪现过一个画面,登时醒悟道:“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段溪风便兴冲冲的疾步前行:“大家跟我来!”
众人相互对望,怔了一刻。随即,踱步追上,一探究竟。
停尸房。
段溪风缓身走近“金国世子”的尸首,一股腥臭味迎面扑来。他冷冷一笑,毫不在意。那双似鹰般犀利的眼睛,正专注的盯着腐臭发黑的尸体胸口。
他,轻轻扶起了世子的尸体,嘴角闪的一起惬意,怒力将尸首胸口的箭拔了出来。
“答案就在这支箭上!”
“此话怎讲!”
“此箭羽毛近乎脱落,斜穿世子胸口,很显然根本不出自于弓!!而是人用内力捉箭,从前方强插入对方心脏,由于从前致后,乃至箭羽急剧脱落,死者伤口血肉内涌。”
众人听此一言,近前一望,死者胸口血肉果真从外及内而翻,顿时恍然大悟。
“若不出所料,硝烟之际,他已然易容于我们六人当中。只是我们当时竟然毫无察觉!”
众人一片惊愕。
“还有,世子是否有涂抹胭脂的癖好?亦或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