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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响叮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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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含影脸色陡变,“你,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她也开始怀疑舞风铃是否人类。

  舞风铃眨眨眼睛,笑了,“因为我是舞风铃。”她伸了伸手头,“你还不快逃啊?你已被碎雪门重重包围了。”花含影一跺脚,身影一转,竟破顶而去了。秦杏子冲了上去,急道,“喂,你们怎么都不追啊?就让那狐狸精那么跑了。”

  舞风铃一缩脑袋躲在了阿风背后,“骗人呢,通常九实一虚,我讲的花含影的守卫啦,碎雪门的势力啦,还有若叶大哥的拔刀术啦,那都是真的!”她从阿风背后露出半个脑袋,闪动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继续道,“可是,包围这里的碎雪门弟子……”门口被称为若叶松的瘦高男人生硬的接了一句,“是假的。”

      秦杏子张大了嘴,“这样凭空编的谎话也可以骗人哪!真夸张。”舞风铃一拍阿风,不服的噘嘴道,“什么嘛,我不是连你和阿风都骗过了吗?”

     “喂,”阿风咬牙,声调都变了,他指指肚子,“风铃,我这里是被捅了四刀的,你想拍死我啊!”舞风铃吓了一跳急忙道,“不要紧吧!我不拍了,不拍了!花含影一会就发现上当了,她定会折回来的,我们从地下走!”说着跳到门口拉过方才被若叶松救下的欧阳秋。

      秦杏子一愣,“地下?”

      舞风铃又轻轻地跃了过来,“是啊,雪姐姐的犬太郎最会挖洞了,这里又是一楼,刨洞最方便了!”秦杏子一脸茫然,“犬太郎?”

      舞风铃弯下腰揭开地板,下面果真是黑漆漆的一个地洞。突然从里面传来两声犬吠,秦杏子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是狗狗!是那只救过我的命的狗!”舞风铃曾听秦杏子说过,点头道,“啊,原来那次就是它救的你啊!”

      若叶松猛的收剑回鞘,纵身跃入洞中,带起一阵阴风,洞里传来他冰冷的声音,“你们都快下。”

      秦杏子和舞风铃相对着一吐舌头,一人拽了阿风,一人拖着欧阳秋摸进了洞,刚将地板合上,就听到“刷”的一声风响——花含影回来了。

      秦杏子闭上眼睛就往前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浑浊的空气变得渐渐淡了不少,她睁开眼睛,于是就看见了亮光。

第十一章 异花迷林枭鸟起 奇阵幻屋碎梦终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希望——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秦杏子爬出了洞,洞外是一间宽敞的大屋子。阳光从开着的窗子射进来,把屋内柔软的大床,漂亮的衣橱,还有桌上丰富诱人的美味大餐照的动人极了。

  食物,大床,还有衣服,对于又饿又累又脏的秦杏子一行人来说怎么能不算是最光明的希望呢?或许真的不算是,因为这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现实了!洞边,一身纯黄皮毛的犬太郎摆着尾巴哼了几声,舞风铃一把抱起了它,“今天你很帅喔!风铃一定会在雪姐姐面前表扬你的!”秦杏子一面往嘴里拼命地塞糕点,一面笑道,“是啊是啊,你救过我两次,下次碰到血月,我一定当着他的面美美地亲你!”“哧哧”犬太郎龇了龇牙,仿佛笑起来一般,猛然间秦杏子一怔,转身一把抓住了若叶松,可刚一抓马上吓得缩了手,那若叶松瘦得可怕,长长的手臂细得让宽大的衣袖中空空的直晃悠,可是手臂上却有着硬如石头的肌肉,碰上去简直像一具僵硬的干尸一般。秦杏子看着他,吓得伸了好一会儿脖子,才道:“血月不是和你在一起么?他怎么样?伤好了没有?”

  若叶松细长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他用不太标准的音调答道:“他和我妹妹在一起。他的伤已经好了,但若得不到情人泪的解药,却需损耗三十年的生命。”“什么?”秦杏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叫道,“三十年?那,那天晚上出现的人真的是血月?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若叶松铁一样的肌肉中。

  舞风铃拽住了暴跳如雷的秦杏子柔声道:“他还好,真的还好!”她抓住了秦杏子的手,我见到他了,他和雪姐姐在一起,没事的!雪姐姐是若叶大哥的妹妹,是东瀛第一才女,她的医术很高明的,血月一点事也没有!

  秦杏子突然沉下脸,挂着泪水的脸瞬时变得阴阴的,慢慢地问道:“你说血月和东瀛第一才女在一起。”

  “是啊。”舞风铃点点头。

  秦杏子一脸乌云密布,“而且你还说他们在一起很好?”

  舞风铃点点头,“是啊!”她突然醒悟,“啊,不是我是说……”秦杏子跳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你还说血月他没事!”她一脸怒气扑到了若叶松跟前道:“血月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阿风慢慢踱到了秦杏子后面,伸手拍一下她的后背,秦杏子只“嗯”了一声便睡倒在地了。“血月竟和她相处过一个月。以前有人说血月比我行我还不服气,现在,就凭这一点,我没意见了!”阿风道。

  舞风铃吐了口气,挽住阿风道:“阿风,这件事还是留待秦杏子和血月亲自解决吧!你进里屋睡觉去,等秦杏子醒了你可睡不成了!”

  一直靠墙边的欧阳秋突然走了过来,张大了嘴,终于下了决心说道,“各位,过几日杭州忆梦阁,在下还是不去了。”舞风铃没做声,看了看阿风道:“欧阳公子你不去,我们怎么找得到忆梦阁呢?”

  欧阳秋道:“在下可以为几位画图标明地方所在,可是当年在下与碎梦分别时,在下曾问过碎梦,如果有朝一日,我回来再找你再求你一次,你会不会肯和我走,会不会动心?她说就是因为她知道她一定会动心,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和我走,所以她求我永远不要再去找她。她说如果是那样她永远不会为这举动而后悔,但她却一定会因为今后的生活而后悔!”欧阳秋慢慢低下头,“我怎么可以让她为我后悔一生呢?不行的。”他咬住嘴唇抬头用力看了看舞风铃。舞风铃呆了一呆,终于道,“欧阳公子,你愿意画图也好啊,我们当然不能因为这事毁了你的誓言。”她微微笑了笑转身取来了笔墨放在桌上,“那,给你。”

  “多谢。”欧阳秋提起笔,笔上饱满的墨汁在纸上划行成一长串一长串的线条,那是欧阳秋几年前的记忆,当记忆变成真真实实的划痕时,一切都凝固了。舞风铃明白,那是刺痛着欧阳秋的线条,她相信无论再过多少年,欧阳秋都会如今日一般永远熟练地画着这些线条。但人永远那么奇怪,一生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最痛苦的事,而在当时却偏偏执着地认为那最痛苦的事就是最快乐的。

  人人都会渴望拥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欧阳秋的爱情可以算是了吧。如果只是双双相依当然不算是刻骨铭心,要像欧阳秋那样不断地痛苦着,这又算什么幸福呢?但人在经历的同时偏偏认定自己得到了幸福!

  是的,矛盾或许就是人的本质,也是束金铃的真身。

  舞风铃抬起头,欧阳秋亦抬头,将画好的地图交入舞风铃手中,阳光把欧阳秋的脸照耀得清晰而明亮,他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不想对不起碎梦,也不想对不起我自己。”月白的背景,消失在门外。

  ……

  阿风不愧是风之笑,短短四天时间,腹上的刀伤就已好转,并可以做剧烈运动,而最神奇的是这一切都是伴随着秦杏子疯狂的叫骂声完成的。

  秦杏子嘟着嘴,仍是一身雪白,但却满屋子跳个不停,她虽然任性,可自从父亲死后她就很少为什么事落泪,甚至她被九山剑客追杀,一直冤枉她是杀人狂是女恶人时都只是泪水在眼眶中晃了晃而已。

  而今,她几乎每天眼睛都是湿湿的,她问过舞风铃那位雪姑娘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舞风铃却吓得死也不肯说一个字。那位“白痴”若叶松就更不中用了,本来就不太熟悉中原的语言,秦杏子说话又像是在放鞭炮,一串一串“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别说回答了,根本连听都听不懂。

  阿风从衣服里抽出那根碧蓝的短棍,一阵风随棍而起,身体外立刻升腾淡蓝的光辉!短棍骤停,阿风挑起眉毛高声道,“这间屋子里,醋味太大了吧?再不出去咱们统统会被呛死!”

  若叶松低头看一下被秦杏子抓得“色彩各异”的胳膊急忙点点头,沉声道:“是,该去忆梦阁了,风之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舞风铃的轻功也有进步,秦杏子憋了这么久的力气早存得很满。血月和我妹妹也差不多该到了。”

  秦杏子听了一乐,笑道,“血月今天到了杭州?”

  若叶松“嗯”了一声,拿起欧阳秋的地图打开了房门。

  秦杏子欢叫一声,身如飞箭射出门外,门外,西湖平似镜,莲叶淡如云,她抿嘴欣然一笑,突然转身叫道,“地图拿来啊,等碰到血月了,我要叫他知道他受伤帮不了我,我一样可以找到碎闲楼,拿回束金铃,重得清白!”

  若叶松冷冷一笑,“等碰到血月,我叫他解决掉事情快快离开这里。”

  阿风一愣,“离开,为什么?”

  舞风铃紧跟上秦杏子,转身向阿风低低地笑道,“是非之地,怕他旧伤复发,又减了三十年的阳寿!”她眨眨眼,瞧阿风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不由“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才几天不见就变笨啦。本来是山清水秀的好江南,可是有位秦大小姐来了,不就成了是非之地啦。”阿风长长地“喔”了一声,却又摇摇头道:“其实秦杏子她是直言直语,坦诚得还有些可爱呢。”他低头看看舞风铃手中的地图边向前走边继续道,“她喜欢血月就直说了,现在有别的女孩子和血月待一起,她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这样好啊,不像有些人……”他不说话了,只拿眼角轻轻瞟了瞟舞风铃。舞风铃的聪明世上少有,阿风这话傻子也听得出什么意思,她突然反手给了阿风肩头一掌,风一样溜向西湖边,水中映出她满面飞红的脸来,水中人影一晃,阿风的脸和她的脸重叠在了一起,阿风笑道,“跑到湖边来干什么?”

  舞风铃弯腰掬一捧湖水在手中,轻轻洒到脸上,“湖里有水啊,水可以洗脸了!”阿风又“喔了”一声,“洗脸?因为脸红了?”

  舞风铃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水面重叠的倒影道:“你看,两个倒影!两个倒影重叠在一起!”阿风一怔,猛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点头道:“重叠在一起,别人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只是有时像这个,有时像那个!”

  舞风铃定定地看着手中的图纸,皱起了眉头,“既然那一个消失了,今天这一个一定会出现,啊,糟了!”她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惊叫道,“如果真是那样,仇碎梦岂非有危险?”她转身一招“吹面不寒杨柳风”盈盈飞逝而去,欧阳秋画的那黑白分明的地图,宛如风中倒卷的花瓣悠悠飘向阿风。阿风伸手轻轻抓住图纸,提起真气朝若叶松秦杏子喊道,“快一点,仇碎梦可能有危险!”

  秦杏子雪白的身影立刻停在阿风面前,“怎么回事?”阿风朝若叶松招招手道,“刚才我和舞风铃突然同时想到一件事,如果是真的,仇碎梦会有危险!”

  秦杏子满脸任性调皮的笑容立刻消失,一把抢过地图就飞奔起来。

  她明白,仇碎梦也许是唯一知道碎闲楼与束金铃秘密的人,如果她都死掉,那束金铃的下落根本就无从查起了。

  奔到好远处……

  猛然一阵异香扑鼻,秦杏子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抬头四望,已行至杭州城的郊外了。那奇异的香味仍在若有若无地向四处弥漫,带来一丝丝醉酒似的陶醉,难道是毒阵?秦杏子诧异地退了老远,突然看见不远处有背着柴的樵夫走过来,忙迎上去道:“请问前面是不是去忆梦阁的路,怎么有奇怪的香味,闻了叫人头晕?”那樵夫年纪颇老,顺了秦杏子的话吓得连连后退,颤声道:“怎么可以到那里去呢?姑娘你可千万别冒冒失失闯到花妖的地方去了!”秦杏子一愣,“什么?花妖?”莫不是这老头把那位高贵美丽的地狱之神当成了妖怪?江湖中武功诡异奇怪的高人经常被平民误认作了非人类,倘若是白衣翩翩,便会当作神仙观音来拜,倘若是黑衣如夜便会吓得以为是鬼魂索命来了,再万一是美丽却又行为为世人所不容,什么狐狸精、山猫精、花精蝴蝶精便随他们叫了,想着,便客气地笑道:“不去不去!我从小就最怕妖精的,只是我有个朋友一定想闯进去看一看,我们是外地人,我也不清楚这里的危险,都不晓得怎么说服他才好!”

  老樵夫吃惊地“啊”了一声,一把拉过秦杏子低声道:“你告诉他,千万去不得!那里面住着一个会吃人的花妖!她住的地方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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