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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穆斐然的第一眼,即使是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女子的夜戎焌也不禁一怔,如果说未见到穆斐然之前他对于江湖四大美女的称号还有一些疑惑,那么现在他是无话可说了,她当之无愧。
不是她长的有多娇丽,而是那浑然天成的一种玉般之感。减之一分,则太冷;增至一分,则太柔。就连那身形,那盈盈的眼神也是如此,不多不少,恰如其分。
夜戎焌真心的赞叹道:“如今才知,何谓‘如玉美人’。和教主一比,真正是让人明白了,如玉二字该何当。”听多了赞美之词,穆斐然早已经习惯了他人对于她容貌的赞叹。但将她和玉比较倒是第一回听闻,以前别人总是用牡丹与之比较,这让穆斐然稍稍注意了下夜戎焌。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半响,穆斐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她笑着开口道:“不知道,先是夜少主与我商议还是。。。。。。王爷先。”微微的停顿,上次的经历让她毕生难忘。
南宫敛飒坐回石椅上,眸子里泛着邪魅的光彩,开口道:“不急。我就在一旁听着即可。若很隐蔽,也可以避之。”面对南宫敛飒的快速转换,夜戎焌早已经习惯了。一开始,南宫敛飒也是这般的对待他的。有一些人,他们只会在朋友都的面前展露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真实一面。
夜戎焌将自己的石椅让给了穆斐然,随后自己再找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对于穆斐然带给他的冲击,夜戎焌早已经恢复了神色。虽然,那个刹那是很惊讶,但是却还没有到失魂落魄之样。只不过,有一些涟漪在夜戎焌的心里泛着。
夜戎焌道:“教主,今日来是为何事?”谈及生意,他是一只狐狸也是一只狼。狡猾又不留情,所以他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而且从不亏本。只可惜,对于武学方面他是抱憾的。但,这世界上完人又有几人?凡事还是看开的好。
穆斐然典雅的笑道:“夜少主应该很清楚才对,怎么反倒问及我了?”即使,在刚才的瞬间,对夜戎焌产生了一丝丝的好感,可不代表凡事就要退居几分。
夜戎焌展开扇子,缓缓的摇着,笑的如同一个最和善的人般,眼神却又这样的狡诈:“也许我是清楚的,也许我还是糊涂的。”
在打圈上,没有人能够及得上夜戎焌。他可以颠倒是非,可以绕很多的圈子,唯独不会直接的问明来意。他的父亲曾经告诫过他,在生意上不会打圈子的人注定要失败的,正如同在人性上不会圆滑也注定会碰壁一般。
这句话,伴随了他十年。
在面对生意上的奇才时候,穆斐然还是缺乏了耐心,语调虽然是温和的,可是那眼神中的盈盈笑意却不见了。她道:“夜少主的确名不虚传。我想要借夜少主的消息渠道一用,可否?”
并非是穆斐然没有消息渠道,只是天下人皆知,遍布最广程度最深时间最快的消息渠道非夜戎焌一手创立的‘鹰聚会’莫属。如今,面对暗潮汹涌的江湖,唯有借助夜戎焌的消息渠道或许才能站在他人之前。
夜戎焌了然的看着穆斐然,道:“你准备付怎样的筹码?”
穆斐然道:“只要是我能的!”
忽的,夜戎焌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只要是你能的对吗?”该占得便宜他从不会拱手让人,该得到的报酬他也绝不会不要。
夜戎焌盯着穆斐然半响后,低沉的嗓音说道:“如果筹码是教主你呢?”
任是再镇静厉害的女子,听闻此话终免不了一颤。血色,从穆斐然的脸上抽去。夜戎焌见此,似乎有些不忍道:“我只要教主拱手送50只‘冥蝶’即可。”
穆斐然沉默着,蝶樱教一年出产的‘冥蝶’本不多,只有区区300只,若一下子送去50只,对于蝶樱教而言是巨大的损失。但若不送,就无法借到夜戎焌的消息渠道。穆斐然过了好一会才叹息道:“请容我回去想一想再做答复。”
夜戎焌并未阻止,只说到:“明日午时,地点依旧。”
美女再美丽,依旧比不上朋友的重要。虽然不忍心让穆斐然如此的为难,也知道自己的条件的确过于苛刻,只是若为了朋友,又何妨做一回小人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初次交锋(下)
寒光一见,惊天地
弹指一挥,江湖变
望着远去的穆斐然,南宫敛飒开口道:“如何?”夜戎焌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她很好,只是不合适他。因为他们太过的相像,也因为他们都是属于未老心却已衰的人,即使心有一点的波动也不能代表什么。
穆斐然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夜戎焌的那一声叹气将对她产生怎样的影响。但,不管是怎样的影响现在的她只想要回到客栈冷静的想一想。一进客栈便看见冷欣玥坐在和一女子相谈甚欢,疑惑的走了过去,还未走进便听见了那女子的银铃一般的笑声,清脆亮丽,黄莺出谷般,让人印象深刻。
“原来是蝶樱教教主,你和冷姑娘是一起的?”几乎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随着声音望过去,云逸正用极慢极慢的速度下楼,如果不是熟知她性子的人怕早已她得了什么病。
这个时候,在冷欣玥身边的女子也回过了头。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其姿柔情绰态,让人看之不禁拍手叫绝,好。。。。。好一个人儿!能拥有如此娇媚之态人,恐怕也只有那令沧澜庄庄主神魂颠倒的千弦庄庄主——宇萱了。
穆斐然笑着赞叹道:“任是花,也比不上千庄主的一笑。”她没有想到,在偌大的‘典城’竟能遇见索云阁阁主一行人。这莫非真是奇缘?
宇萱呵呵的一笑,旋身走到了随着云逸下楼的沧慕扬身边道:“蝶教主也莫要客气了。我们直呼其名吧。”似乎,对于他们的偶遇,索云阁一行人并不非常意外。因为,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即使今日不相逢来日也必会相逢。
望着云逸等人不容拒绝的眼神,穆斐然在心中不禁暗自想到:“他们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和夜戎焌的交易,如今看来只怕他们也有交易要谈。不知,是何事呢?。”既然猜不着,倒不如直接面对。
找了张桌子坐下,一直听着他们话语的冷欣玥却忽的站了起来,道:“请容我先上楼了。”或许是冷欣玥这句话,让一直不曾真正注意过她的云逸转过了头,深深看了两眼。最后点头示意。原来他们都错了,这个世间真的是有纯如水晶,质如水又聪明绝顶的人。
待冷欣玥上楼关上了门之后,云逸才开口道:“教主和夜少主的交易恐怕不是很顺利吧。”云逸和夜戎焌不同,她的话是有时含糊有时直接,这端看她心情。若兴致好些时候,便说的含含糊糊的,反之则是直来直往的,叫身边人看了不安心。
对于索云阁阁主的消息渠道,穆斐然从来不怀疑,她也不再辩解什么。在聪明的人眼前去解释什么,无疑是愚昧的。只不过很多人喜欢班门弄斧,去显摆一下自己的学问或者智商,却不知道这反而让人看不起。
穆斐然道:“阁主料事如神,不知道阁主可有好的建议?”不解释不代表不耍心眼。解释,是一种掩饰,只能让对*得自己心虚而已。
云逸并没有答话,只是端起了茶杯,微微掀开茶盖吹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那慢悠悠的样子,几乎让人以为她是在喝茶聊天而非在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般。直到穆斐然耐心要用尽的时候,才抬起眼睛,开启双唇,带着胸勇成竹的笑容说道:“建议倒是有,只是不知道教主会不会做。”
穆斐然听罢,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她知道索云阁阁主一旦说出这样的话,就表示他一定会帮她的。江湖人皆知,索云阁阁主脾气怪异,说他是一诺千金的好汉但有时候又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慵懒公子。谁也摸不清他会在什么时候一诺千金,什么时候又出尔反尔。但唯有一个共识是,当索云阁阁主所说的第二句话在那个人前面那十有*这承诺变会兑现。
穆斐然嫣然一笑道:“阁主只管讲,我若是真能做绝不推脱。”
云逸摇着头道:“此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若你非蝶樱教教主那此法绝不难。”见到穆斐然一脸的不解,云逸索性也不再拖拉,直言道:“美丽的女子,通常都比普通女子多一个武器,而夜戎焌又是个惜美之人,若教主能主动投合,此非一举两得?”
穆斐然听后,一丝红晕浮现在脸颊上。低声道:“阁主,你不觉得玩笑开的太过了吗?”那声音因有一份羞涩便比寻常多了一种娇柔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话是不是开玩笑教主心里明白。”云逸的声音突然变的冷若冰霜,让一直坐在云逸身边的宇萱不禁担忧的望了她一眼。
穆斐然闻言,心里微微惊讶道:“难道他知道今日午时所发生一切事情?”云逸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嘲讽的一笑道:“那厮的事情,有什么我不知的?你当真以为你们那些交易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难道你们真以为天下间最灵通的消息渠道是那厮吗?”一直是慵懒,冷静的云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变得如此的咄咄逼人。
穆斐然并没有深究云逸突然的改变,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倒是一旁的宇萱一脸担忧的望着云逸,她还是想起了那些事情吧。
感觉到了宇萱担忧的视线,云逸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初了。她淡淡的说道:“教主,难道真的喜欢上了夜戎焌了吗?”几年的女扮男装下来,她已经和当初完全两样了,或许骨子了的一些还是没有改变,但是大部分早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了。如今的她哪里还找得回往日的影子?
男人和女人终究是有分别得。这一点,是我们必须要去承认的,那是性别特定的,这个不是歧视而是事实。本质的不同,造就了两种性别,也造就了两种骨子里不同的灵魂,这灵魂岂能随便的搬来搬去?
因此,如果,一个人真要学与自己相反的性别,就首先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忘记,然后当做新生一般去做去学。若有学成者,此人恐怕也早已经面目已改,不仅仅是改的心里还有骨子甚至是灵魂。
穆斐然毕竟是女子,哪怕其身份地位已经凌驾于许多男人之上,哪怕早已经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男子,被云逸这么一问还是几分羞涩,不过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子。便见她坦然的点头道:“的确有几分,不过还不至于如此。”
此话一出,任是宇萱这平日里直爽的人也要对她侧目看了。这般的大胆直接,哪怕是她也做不到。当初在和沧慕扬相互表达的时候,也是脸红至极的。哪知这穆斐然只是一开始微微羞涩,如今这般的坦言。
敬佩之意一闪而过,云逸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悬梁,久久不曾回话。末了才说道:“若真这样,那教主就当我刚刚那话是混账话吧。”
她还是存了一分善念,还是没有完全的改变。面对如此的女子,她不忍心下手,虽然她们是对立的但是她值得她敬佩。
往往,值得人敬佩的并非一定是完美无缺的人。有缺憾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人敬佩的。因为,只有一个人有缺憾,才能证明他是个有血性的人。若一个人,已无缺憾,那这人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穆斐然的缺憾在于她的守信,她如男子一般的义气,以及内心那敢爱敢恨的性子。
这样的人可以说她是个值得敬佩的人,又可以说她是个注定要被伤害的人。
穆斐然不解道:“阁主此话是何意?真的把我弄糊涂了。”她看不透云逸的想法,就像是一层雾团团的围住了真实的他,展现在人们眼前的都是他经过精心伪装后的样子。
云逸道:“你不需要明白什么。只要知道,我刚才只是说了句混账话即可。如果你真想要知道,那就记住为了他,不值得。你会受伤的。”难得,云逸如此直白的将心里的话讲了出来,只是听否却不是云逸能操控的。
在许多年后,穆斐然想起那天云逸的警告,总免不了一叹。当初如果听了云逸的话,是否结局会不一样?只是,若听了又哪来这么多的刻骨铭心呢?
人,总是要经历一番后才能够去判断是否值得。即使,弄的伤痕累累,也不枉此行。或许,哪怕是伤痕累累,有那么一些人还是会走下去的。没有人,能预料以后。更加没有人能为谁铺垫一生,设计一生,谋划一生,预估一生的。
穆斐然,点点头,表示她听到了。可心里有个声音却固执的告诉她,对于夜戎焌的那几分喜欢,是值得的。
固执,是人的天性。每一个人,都有他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