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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就多啦!用防风可解,也可用陈年老醋或麻油催吐可解,如果是初期,用生甘草煎水加羊血可解,如果已经入腹,五脏欲裂之时,则用大黄二两、生甘草五钱、白矾一两和当归适量,服之大泻即生。”杨聪又问道:“那巴豆之毒呢?”五毒仙子道:“用大黄和黄连可解,或鲜芭蕉叶汁可解。”杨聪见她对答如流,连想都没想,大是佩服,又问道:“乌头之毒呢?”
五毒仙子道:“乌头之毒用大豆汁和远志汁可解;木鳖之毒用肉桂汁可解;半夏之毒用干姜汁可解;羊踯躅之毒用栀子汁可解;芫花之毒用防风、甘草、葛根、桂枝可解;雄黄之毒用防己汁可解;食蟹中毒用紫苏叶汁可解;毒蜘蛛之毒饮适量苍耳草汁可解;茉莉花根之毒甘草可解;食鱼中毒可用冬瓜汁可解;狂犬咬伤可饮韭菜汁,并敷患处可解;蜈蚣之毒公鸡冠的血或唾液可解……。”她滔滔不绝的一连数了几十种毒药的解法出来,顿时令杨聪和鲁长老两人目瞪口呆了,这些都是非常难解之毒,但五毒仙子却如数家珍一般说了出来,两人一时间倒愣住了。
杨聪又问道:“苗寨主,如果一个人误食了有毒的东西,而又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这种情况怎么办?”五毒仙子沉思了一会儿,道:“《本草纲目》上记载用大豆和甘草可解,这大豆可解百毒,但必须与甘草合用才有效。”杨聪听了点点头,心想:难怪以前有的人用大豆无法解毒,原来要与甘草一起合用。五毒仙子笑道:“杨帮主,你还有什么毒药无法解的?尽管说出来,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杨聪摇摇头笑道:“想问的你都说完啦!”鲁长老突然问道:“苗寨主,听说西南一带的土著人会放蛊,这蛊毒你会解么?”
五毒仙子听了他的话,顿时满脸凝重了起来,道:“这蛊毒确实很难解,只有放蛊之人才知道解法,这蛊虫如果不被药物控制住,爬出来就会在人体内食人五脏六腑和脑髓,令人心腹切痛而死,最是歹毒。我爹爹只是在书中记载说以毒制毒的方法,他说用雄黄、朱砂、炙藜芦、马目毒公、炙莽草和去皮的巴豆、皂荚可驱除蛊虫,我却没试过,因为这几种药材多是剧毒之物,我倒不敢试,但如果是蛇蝎蛊毒,用大力子的汁即能驱除毒虫。”杨聪今天听了这么多的解毒之法,大是高兴,他哪里知道,这五毒仙子见宋青为了护送她回山,惨死在客栈里,因此她便有心说出这些解毒之法以报答杨聪。这一日,几人只谈这使毒和解毒的话题,使杨聪受益非浅。杨聪又问了曼陀罗、莽草、鬼菌、鹿花菌、鹤顶红、孔雀胆、箭毒蛙、河豚血、鲨鱼肝、青鱼胆等剧毒之物的解法,五毒仙子均一一告诉了杨聪,有的通过催吐,有的通过放血,然后再施药才能救活。
第二百七十八章 苗家山寨(一)
几人边喝便谈,渐渐有了几分醉意,便各自回船休息了。第二日,船行在了水流湍急的江上,有的地方还需人在岸上拉纤才能上去,江面也越来越窄,两岸尽是崇山峻岭,山高林密,云雾缭绕,五毒仙子也不再出舱来,翠儿一直与两人在一起。船又行了一日,翠儿突然对鲁长老和杨聪道:“杨公子,你们到了山寨之后,千万不要乱跑,我们山寨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去的,那里非常危险,稍不甚便有性命之忧。”鲁长老笑道:“翠儿姑娘,你放心好啦!老夫跟老帮主闯荡江湖几十年了,什么龙潭虎穴我都闯过了,还怕你们小小的一个苗家寨?”翠儿听了摇摇头道:“我们苗家寨与别的地方不同,就连官兵也无法闯入我们苗家寨。”鲁长老笑道:“那是你们这里山高偏僻,道路不通,所以你们能偏安一方。”翠儿摇摇头说:“我们苗家寨方圆十里到处是毒物,因此外人无法闯入,而且这次你们到了山寨之后,无论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杨聪笑问道:“这是为什么?”翠儿郑重地道:“你听说过我们苗家的赶僵尸吗?”鲁长老摇摇头说:“这玩意儿倒新鲜,难道赶死人不成?这死人哪还能走路?”翠儿点头道:“不错!凡是我们苗家寨客死他乡的人,灵魂都要回到故乡的,因此在风高月黑的深夜,由巫师在山寨外做法招魂,把他们的灵魂招引回到故乡,然后引他们回到家中,这些人便变成了僵尸,都戴着斗笠,身穿蓑衣,两脚僵直,双手向前伸,一蹦一跳地走路,如果死的人多了,便一排一排的赶,如果有人出来碰见僵尸,那么他们的灵魂便永远无法回到故乡了,而且这僵尸便会扑向那人,阴魂不散,永远缠着他,直到那人死了为止,他的亲人也会把这个人永远当做仇人,因为那人使他们的亲人灵魂无法回到故乡,变成孤魂野鬼,也无法入阴间里。我们这次被唐家杀了不少人,这赶僵尸的祭祀一定持续好几个晚上,因此你们特别要小心。”
杨聪问道:“翠儿,你见过这些僵尸吗?”翠儿摇摇头说:“我们寨中很少有这种祭祀,而且那时候大人小孩都呆在家里,连声音也不许出,更不准开窗和出门,以免冲撞了他们的灵魂。”鲁长老和杨聪听了,直感到毛骨悚然。鲁长老打了一个冷颤,道:“想不到你们苗家寨还有这等邪门的祭祀。”翠儿继续道:“我们苗家寨还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去的,而且方圆十几里的树木也很特别,比如我们山寨后面的那片禁林,就不能进去,我们山寨三面靠山,一面临河,背后三面均是悬崖峭壁,连猴子也无法攀越,但老寨主为了防止敌人从后面偷袭,在后面种了一片禁林,这禁林里放养着许多剧毒之物,而且这片树林也很特别。”鲁长老笑道:“有什么特别法?难道它们会吃人不成?”翠儿点头道:“不错!这种树是会吃人和动物的,连小鸟停在树上也被它吃掉。”
杨聪和鲁长老听了吓了一跳,道:“这天下还有会吃人的树?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翠儿点点头,道:“我们这片禁林里栽种着一种叫蛇树的异树,和一种叫捕人藤的植物,还有一种叫咬人树的树木,这蛇树和捕人藤是前几代的老寨主从海外仙山引种回来的,经过多年连续试种才把它们种活。听说老寨主开始的时候一直种不活它们,后来发现用人或动物的鲜血浇灌、用人或动物的骨灰做肥料才把它们种活了。”杨聪和鲁长老听了暗暗吃惊,两人互相看了看,心想:这么离奇古怪的法子亏他也想得出来。
翠儿继续道:“这种蛇树像巨大的菠萝蜜,高大挺拔,树干成筒状,他的枝条会像蛇一样主动伸出来捕捉人和动物,如果人和动物被它碰到,树枝就会像蟒蛇一样把猎物紧紧缠绕住,越缠越紧,树枝上还有许多细小的刺扎入猎物的身体里,然后从树枝上分泌出一种液体,把猎物牢牢粘住,直到猎物腐烂为止,它们就是靠这种方法来获取肥料生存下来的。”杨聪听了直感到后背发凉,道:“那捕人藤也会吃人了?”翠儿点头道:“这捕人藤的藤条柔软坚韧,生长在树底下,人和动物如果碰中它,也会被它用藤条缠绕住,越缠越紧,周身红肿,直到猎物腐烂才松开,因为这两种植物以动物腐烂的尸体做肥料的,因此叫吃人的树。”杨聪又问道:“那咬人的树也吃人么?”翠儿笑道:“这咬人树倒不吃人,但会咬人。”杨聪笑道:“它又没有钢牙利齿,怎么会咬人呢?”
翠儿道:“这种树是我们老寨主从辽东半岛引种回来的,树干像楸树,叶子肥大,呈柳叶形,春天时枝头发出一簇簇嫩红的叶子,很漂亮,但人如果被它的枝叶接触到,皮肤就会起一个个疙瘩,浑身肿胀,皮破后会流出黄水,黄水流到哪里,肉就腐烂到哪里,痒痛难忍,因此叫咬人树。”杨聪和鲁长老两人听了,顿时觉得这苗家寨有几分神秘和阴森恐怖。翠儿又道:“我们寨中还栽种有许多花草树木,这些花草树木白天是无毒的,或者毒性不大,但到了晚上就散发出毒来,而且毒性剧烈,不知情的人夜里闯入山寨里,往往会中毒身亡。但我们寨中每家每户都养有解毒的花草,或放有能解毒的檀香木等东西,或在茶水饮食中放有解药,因此不会受到伤害。”鲁长老和杨聪听了,这才明白为什么江湖中一提到苗家寨就闻风丧胆的原因,原来处境竟如此的险恶。
翠儿又道:“而且寨中各处关卡到了晚上就上了机关,一不小心中了机关,也往往会丧命。”鲁长老叹道:“早知道你们苗家寨如此险恶,我也不来了,别把老命丢在了这里。”杨聪笑道:“翠儿,经你这么一说,你们苗家寨倒像鬼门关似的。”翠儿笑道:“还有啊……你们如果在寨中行走,千万不要喝陌生女子或老太婆的茶和酒,寨子太大,我怕她们不知道你们是寨主请来的客人,那就糟了。”鲁长老笑道:“为什么?是不是你们苗家寨的人也会放蛊?”翠儿点头道:“不错,我们苗家寨的人很多人会放蛊的。”鲁长老道:“这害人的东西你们苗家寨也会,翠儿,你会不会?”翠儿摇摇头道:“我不会,我娘说这种东西如果解救不及时,被放蛊之人便一辈子浑浑噩噩,害人不浅,因此不准我学。”
杨聪也知道这放蛊是怎么一回事情,原来是岭南的一些南蛮部落把各种毒虫放在一起饲养,让它们互相吞食,只到剩下最后一只毒虫为止,这只毒虫体内便吸了所有毒物的毒,然后把这毒虫研磨成粉末,再加上一些迷药,偷偷把它放入人喝的酒或茶水里,这样被下毒之人便会一辈子浑浑噩噩,听从下蛊之人的命令,即使让他去死也浑然不知,最是歹毒,要解这蛊毒,只有那放蛊之人知道。而西南一带的土著人则用一种蛊虫在毒物里培养,然后把蛊虫包入药丸里,再用控制这种蛊虫的药物制成药丸包在外面,这样蛊虫便被包围在药丸里,如果人被迫服了这种药丸,就得乖乖地听从放蛊之人的话,因为如果不服用控制这蛊虫的解药,这蛊虫便会冲出药丸,在人体内吸干人的血,或慢慢吞食人的五脏六腑,爬入人的脑髓里吸脑髓,使人痛苦不堪,慢慢折磨而死。
第二百七十九章 苗家山寨(二)
翠儿道:“我们寨中有些姐妹如果看中了她喜欢的人,而那人却不喜欢她时,她们就会向那人放蛊,有的老太婆的女儿嫁不出去,想招上门的女婿,也会放蛊的。”鲁长老笑道:“我一个糟老头子了,还怕有人要么?倒是我们帮主要小心些!”船在七拐八弯的江里行了一日,江面渐渐浅了起来,而且也狭窄了起来,水流也十分湍急,好几处都要人拉纤才能上去。太阳西坠之时,便入了苗家寨的范围,杨聪和鲁长老站在船头远远地看见前面的谷口有一座水寨,高大的栅栏横拦在江口,这水寨正好设在山谷口的江面,搭建有眺望的高楼,两边是悬崖峭壁,高不可攀,船只能从那寨门穿入,那水寨的人远远见众人的船只驶到,便打开了水寨的门。
船陆续驶入了水寨,杨聪见里面甚是宽敞,而且水流也十分平缓,江面也极深,江水清澈碧绿,原来里面竟是用人工堵塞了河道,使江水平缓幽深。杨聪仔细瞧了瞧江底,发现竟然有许多鱼游来游去,大是叹服,想不到这高山峡谷里也生长着许多鱼类。船刚行入水寨不远,翠儿指着岸边的树林低声道:“公子,你看这些树林有什么不同?”杨聪和鲁长老认真打量那些树林,发现有的树木叶子似剑,颜色却殷红如血,片片向上伸展,有的树木叶子和枝条细长,有的却宽大如手掌,树木密密麻麻的,看不见缝隙。鲁长老道:“这些树木倒奇怪,怎么如此奇特?”
翠儿低声道:“那血红色叶子的树叫血蒺藜,夜间发出的气味有剧毒,人闻到了几分钟内就会昏迷不醒,昏睡几天几夜,如果得不到解药,就会口吐白沫,四肢痉挛抽筋而死,它的叶子上也有刺,那刺上也有毒,如果不小心被刺中了,半个时辰内也会昏迷的,这种毒随血液而走,可以攻入大脑,如果毒攻入大脑,人就会疯癫说胡话,往往会忘记以前的事情,而这些树林里也种有咬人树、蛇树和捕人藤,误入这树林往往有去无回,听说这两边的树林里死了许多想入侵我们苗家寨的敌人,因此长得特别茂盛。”杨聪和鲁长老听了,看着这些树木顿时感到一股凉气直冲到头顶,想不到这些茂密的树林竟然是一个死亡陷阱。
翠儿又指着岸边的那些花草低声道:“你们看看那些花又有什么不同?”鲁长老和杨聪听了又仔细看了看岸边,确实长着许多花草,有的开白花,有的开红花,有的开淡黄色的花,鲁长老笑道:“花就是花啊!没什么特别嘛!”翠儿低声道:“那开白花的叫郁金香,那开淡黄色花的叫夜来香,那开红色花的叫裸头草,本来这郁金香和夜来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