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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由于无魂的沉默,二人很少说话,只言片语也只是浪儿自语而已,浪儿行至前面,暖风拂面,让人感觉很舒服。时间永远都是公平的,它不会因谁改变速度,也不会因谁放慢脚步,不知过了多久,日已西斜,夺目的光辉也渐渐暗淡下去,却仍在天边留有半片彩霖。
行了一日的路,就算有黄梨充饥,浪儿也感体力不支,饥肠辘辘了,忙悄悄回头偷看了眼无魂,他仍面无表情,长发遮面,走起路来飘渺俊逸,无半丝“饥弱”迹象。“哼,不能让这个冷冰冰的木头看扁了。”浪儿决然的说着,紧了紧腰带,昂首大步向前走去。
骄阳很快的隐藏了笑脸,黑幕也承压下来,群星荟萃,如颗颗宝石点缀夜空,夜空繁星自是很多,而浪儿头顶星星也不见维少,他早已饿得举步维艰,头冒金星了。“二师兄,你一定饿了吧,何必强撑着呢!”浪儿挪到无魂身侧,厚着脸皮说道。闻浪儿之语,无魂停止脚步,看了看浪儿疲惫的样子,右手甩出琥珀棋盘,拉着浪儿,轻跃其上,暴闪绿光,人影顿失。
“啊呀,比秀莲姐姐与如画姐姐的都快,太刺激了!”浪儿拉着无魂的长衫,踩在棋盘上欢呼着,阵阵疾风扑面,耳畔呼呼作响,衣衫随风舞扬,少许寒意袭体,浪儿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片刻光景,二人便停于一座茶楼跟前,“二师兄,快看,‘有家客栈’”无魂抬头望去,果然,只见一片匾状木块上正著有“有家客栈”四个大字,“好奇怪的名字。”浪而嘟囔着,当先向楼内走去,无魂望了望奇怪的茶楼,又看不出什么倪端,见浪儿走了进去,便也随之。
楼内布局很好,共分上下两层,上楼为客房,而底楼是为客人充饥所用,几张茶桌摆在底层,客人三两成伙的围在桌旁吃喝着,却安静的出奇,靠窗一角有张空桌,浪儿见状,自不怠慢的坐在桌旁,无魂也靠了过去,并非再无空桌,而是他只感此店不益,恐伤浪儿。
“伙计,来两大碗面。”浪儿催食着,片刻,便见伙计端着两碗面摇晃走来,速度极其缓慢,似如婴孩,更像腐尸。“好奇怪啊!”浪儿对身旁的无魂低语着,他说的并非伙计走路奇怪,而是他的表情,茫然,空洞。无魂也注意到了这点,忙从腰迹抽出一叠纸符,取半交于浪儿手中,手指楼上。与无魂相处久了,对其动作自是了解,浪儿微微点头,轻跃楼上,将纸符纷纷贴于楼门与楼柱上,无魂也同是穿梭于楼底,将纸符撒于地面。
“二师兄,‘八卦镇魔阵’已完成。”浪儿飘至无魂身边,无魂忙咬破食指,在手心写着“镇”字,伸掌至头顶,空中顿现金黄色镇字,照在张张纸符上,发着夺目光芒。“唰”红漆的木门渐渐变黑,新的木桌变成撒满灰尘的烂木,干净的布帘变成条条碎布,美味的佳肴变成碗碗烂草,嬉笑的坐客变成具具干尸。
“这…”浪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忙转头望向无魂,无魂仍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并指了指窗前,浪儿望去,只见刚刚点的面已是两碗蠕虫,扭动着尺长的身躯,甚是恶心,而伙计也是具黑皮干尸,身披碎布。“呀!”浪儿强忍住吐酸水的冲动,静观店内奇变。各具干尸似乎知道了什么,纷纷站起向二人抓来。
所谓干尸,只是皮包骨成精,与骷髅妖相仿,只因周身有干肉败衣,便与之大同小异,虽无腐尸恶心,也仍可另人毛骨悚然了。“唰”无魂熟悉的抽出棋盘,定于地上,棋盘发着幽光迅速扩大,将尸群围于其中,棋子一阵乱袭,击骨声过后,具具干尸便也颓然倒地。
干尸甚多,一群未净,一波又起,浪儿也不含糊,迅速集聚灵力,右手心暴发金光,并凝成一把小巧匕首,抛至半空,匕首旋转着,形成一个半米未到的光盾,向地面盖去,只见光盾中走出一持木剑孩童,身披单衣,向干尸斩去。“哎,光剑唤灵怎么仍是如此啊!”见无魂向自己望来,浪儿脸微红,难为情的自责着,眼见棋盘内干尸已净,棋盘渐渐缩小,飞回无魂手中,无魂再次将其向干尸抛去,而浪儿所唤小童早已气喘吁吁,金光一闪,自行消失。
“这么快术就用完了,泉源龙,快来帮忙。”浪儿见唤灵已失,忙拍水囊召唤泉源龙。经浪儿轻唤,只见水囊蓝芒一闪,泉源龙那巨大的身躯现出,与此同时,茶楼房顶烟消云散,“咦,好多黑骷髅呢。”泉源龙吃惊的说着,一道水纹射出,大片干尸碎裂。望着突至的庞然大物,无魂先是一惊,后知是友非敌后,便归于平静,似乎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如此平淡,除了…
“泉源龙,加油!”浪儿欢呼着,却又一阵闷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愧疚。无魂自知其原由,忙飘至他身畔,轻拍着他的肩,指了指窗外,浪儿顿时大悟,朝无魂一笑,足尖点地,跃出茶楼。
“吱吱”一只轻蝉正趴在古树上轻唱漫歌,楼内嘲杂无比,楼外却安静异常,无半声喧嚣,使得浪儿一阵吃惊,回头望时,已是残楼废墟。“蝉兄”浪儿闻得蝉鸣,随声寻去,果见一黑羽蝉钉于树干,忙去招呼。“你能听懂我说话,你会物语?”轻蝉未惊忙问道。浪儿静闻此声,只觉蝉鸣熟悉万分,却又难以记起。“恩,我确会些物语,我无恶意,只想问下,这楼…”闻得蝉鸣,浪儿虽是吃惊不小,但无魂与泉源龙在楼内涉险,他已无暇反顾。
“这楼里都是幻影罢了,我们所在的是现实空间,而那楼却是虚幻空间,你只需闭目静心调息便可,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我可回家睡觉去了。”轻蝉打断浪儿的话,嘀咕个没完,弄得浪儿头昏脑胀,又是一闪,消失不见。“这蝉,幻影?”浪儿先是吃惊的望了望消失的蝉,又回头细看了残楼,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一切都是我们的想象啊!”浪儿说着,跃回残楼。
“看来杀金毛虎的凶手不用毒王在细心找就已经出现了,不过他笨的还蛮可爱的,什么闭目静心,糊弄鬼,不是,糊弄人的话他也相信,鬼族的儿郎们,一会把这里打扫一下。”树后轻蝉叫个不停,瞬间,林中便闪起一双双血红的眼睛。
“二师兄,泉源龙,快住手,闭目静心即可!”浪儿刚跃至残楼,便大声提醒着。“这里干巴巴的连滴尿都没有,真是…”泉源龙抱怨着,钻回水囊。无魂自知浪儿之意,忙收盘席地而坐,闭目调息起来,浪儿也同是如此,只闻身旁嘈声甚大,如同劫匪进村般弄得“鸡飞狗跳”,更夹杂着拆房子之声,只是房顶已被泉源龙撞飞不必担心被砸危险,随即怪声远去,直至消散。二人同睁双目,又是一惊,只见座座土坟如山,杂草遍野,冷风吹得杂草乱舞,茶楼早已不见。
“啊呀,吓得我一脑袋头发,还是快走吧!”浪儿见此忙催促着无魂,无魂抬头望天,繁星暗展似颗颗慧眼窥视大地,明月呈船状,发着暗光,映得树影坟堆更添阴森之感。“群星暗展风似剑,群坟闪影月如船。”无魂望此景,心里实不舒服,忙抽出琥珀棋盘,拉着浪儿,向孤雪峰赶去。
由于二人耽搁太久,加之二人踩着棋盘而行,飞速自慢,当十日后至孤雪峰时,已正值试宝大会开始。
孤雪峰,所谓“南天冰雪万丈空,擎天一柱孤雪峰。”自是描述山峰之高。孤雪峰在大陆极南之地,长年冰雪久聚,山峰峦叠,而孤雪峰又正是此地最高峰,由此得名。
二人落至孤雪峰前,只见两根高柱悬立,柱上支有红褐色檐宇,宇上匾曰“孤雪峰”,柱右联字:仙者吾敌必除之,左联对:魔者为友乃敬之。联自非绝联,但却充溢着很浓的血腥之感。柱旁非高墙林立而是壮木所阻,柱边各立一白袍女弟子,手中握着雕花剑,轻猜便知定是孤雪峰弟子。
“这孤雪峰怪不得被称为半邪教,果真奇怪!”浪儿边随无魂向山顶走边对他耳语,无魂仍是不言语,只是轻步走着。山路弯曲如蛇行,路旁非花草点缀而是冰雪所围,待行至峰顶时,只见一大片楼宇居所层层延叠,似雾中仙宇般耀眼,中心处立一青石巨台,此台足有二十米见方,宽长略同,却怪在其竟为一石所雕,上刻有飞龙图样,活灵活现,仿佛欲破石而出。台下已三两成伙站了近百人,都谈论着关于这凤炍圣衣之事,喜怒之容现于言表。
二人找了很久,才在一棵古槐树下发现风岚,他正与两男子谈着什么,待二人走近,风岚才发现他们,忙道:“你们怎么才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孤雪峰大弟子傲冷,”风岚指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褂,短发齐耳,细眉浓眼,满面笑意的男子道,那人只是微微点头。风岚又转身指向一位身著褐色短衫,长发披肩并扎于头上片发,浓眉细眼,同满脸微笑的男子道:“孤雪峰二弟子悲血。”那人也同是微笑点头。
“他们是我的两位师弟,无魂与浪儿。”风岚为那二人介绍着。听着风岚的话,无魂与浪儿同是吃惊,曾几何时,风岚不在那么高傲,也只有与高手对话他才能客气些,莫非那二人…
“多谢各路英雄抬爱我孤雪峰,老朽万分感激,进而…”一段沙哑的老者声音从台上传来,不禁使原本嘈杂的台下顿时寂静无声,齐向台上望去,只见一身披粉色大褂的老妪站在台上,头上挽着银发,满脸微笑的望着台下众人。她身后站着四位同是身穿白袍的女弟子,其中一位手中捧件七彩绣衣,想必正是那凤炍圣衣。
“风岚兄,师父来了,我们先过去了!”傲冷见来者,忙回头客气道,“请便”风岚微笑点头说道。二人轻点双足向台上飘去,分立老妪左右。“不日前,老妪两位爱徒曾勇闯蛇魔宫,与群蛇激斗数日,终得此宝,”老妪说着,指了指那女弟子手中彩衣,“老妪知这天下人才辈出,自不敢独留此宝,便想以今日试宝大会之名,选一人中之龙,驾御此物!”
“蛇魔宫,这么这般熟悉?”浪儿自语着,并忆了下此地,“对,《七绝》中的七魔地之一啊!”“若哪位豪杰有意,不妨一试这凤炍之力,以煞魔族之气,”老妪语重心长的说,并又举目望着台下众人。
“哈哈,人中之龙在此,将其配与我来。”一声呼声过后,只见一矮胖子提着板斧跃上石台,向凤炍抓去。“嗖,啪”一颗石子随风击中胖子之手,不禁使胖子向后一仰,嚷道:“何人暗地伤人?滚出来…”
“我”话毕人至,只见一手提长矛的男子跃上石台,斜眼望着胖子。“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无头矛’独孤傲啊,连我‘宝贪’的东西都敢抢,不知死活。”经胖子一语,浪儿细看了下那人长矛,果真没有矛头。
“就算死也是你先来,看枪!”独孤傲呼着,提矛向前刺去,只见一道金光由矛射出,刺向胖子,胖子自不敢怠慢,忙挥斧成盾,阻挠光芒。独孤傲见此,长矛脱手而出,胖子见矛射来,足尖点地,飘然而起,下劈金斧,斧头发出“铮铮”声响,金光四溢,速如闪电,向独孤傲击去。
独孤傲见状,忙横向挥矛成环,竟形成一高约两米的黑色龙卷风,电光石火般向宝贪卷去,宝贪心呼不妙,快速抽斧劈击,一道斧光过后,龙卷风被劈两截,心底稍松,矛头以快速刺来,直抵额头。“你败了”独孤傲嘲弄着宝贪,并向失魂师太走去,“师太,这彩衣…”
当圣衣刚出现时,无魂就感觉奇怪,似乎耳闻过,又听失魂师太言其为蛇魔宫之物,已猜出一二,见独孤傲欲夺,心想上台,却被风岚制止,望风岚,只见他向前指了指,道:“不要过早暴露实力!”朝前望去,却见一冰冷少女也向自己望来,细看便知,正是那赤娄二弟子静柔,而她身旁站一红面男子,不是剑彤又是谁?
浪儿见静柔正望向无魂,先是一笑,忙拦于无魂身前,一个飞吻便送了出去,静柔轻皱黛眉,白了浪儿一眼,复向台上望去。“凤炍圣衣乃蛇魔宫之物,今日谁也休想夺去!”场外一句娇呵传至众人耳中,后见一妙龄少女由众人头上略过,浮于台面,长绫萝缦如彩云,身畔现出淡淡幽香,醉人心扉。
“啪”少女趁独孤傲取衣全无防备之时,单掌将其打倒,并迅速取得圣衣披于自身上。突有人飘然入场,众人大惊,待看清来者时,更是倒吸口凉气。见此女年约二十左右,头插翠玉赤花簪,另配秀荷琉璃莲,耳坠丽虹情蝶环,颈挂爱意恋心链,身绕靛紫绫纱衫,芳花短裙舞如伞,翡翠彩铃腰间配,蓝芒长靴镶花边。似一滩浸水珍珠般明目怒视着众人,无不使台下众人为其美貌所迷。
“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