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说的,圣兽也有肉体,也要进行这个运动的,只是我都排在水囊里了而已。”泉源龙忙为自己辩解着。“什么,你个蓝皮蛇缺不缺德啊,竟…”浪儿还想破口大骂着,却见泉源龙正定定的望着自己身后,感觉告诉他危险以至,忙自回头。
也许是天意弄人,竟与突袭腐尸发生了亲密接触,一股恶臭传入口中,“咳咳,”浪儿胃里刹时一阵翻腾,几日的积累物也都喷泻而出。腐尸也实感难受至极,同时也口吐绿浆,也许是腐尸也难消人气。“真没想到,浪儿还有如此爱好,真是‘与众不同’啊”泉源龙见此,戏弄着浪儿,并喷出水纹对付着逼近的尸群。
“你,你别得意,你想有此‘艳福’还求不到呢。”浪儿挥舞着手中木棍击打着靠近的腐尸,并回应着泉源龙。“呵,那好啊,你就继续在这*吧,我觉觉去了。”说着,只见蓝光闪过,隐于水囊。“哎,你个怕死的蓝皮蛇,出来啊!”浪儿见泉源龙一走,尸群便都集中在自己身周,忙惊慌的唤着。
“你别喊了,我不帮你,自有人会帮你。”水囊内泉源龙懒懒的说。话毕,只见一黑衣蒙面人飘然落至浪儿身侧,并不多语,只是迅速射出一片棋雨,击倒大片腐尸,复又拉着浪儿,跳至一矮树旁,递给浪儿一个白色小瓶,绿光一闪,消失不见。
这一切动作只在瞬间完成,以至于浪儿迷惑中便已脱离尸群,如不是手中仍紧握白色小瓶,他定会以为刚才是一场梦趣罢了。“这是什么?”浪儿说着,细细看了看瓶身,只见其上赫然刻着三个小字“香瘴草”。“什么意思?”浪儿不解的说着,并取下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浓云般瘴雾顿时烟消云散,林中树形草影顿现。
“呀,好神奇啊!”浪儿眼望奇景吃惊叹道,斜眼间,却见株挂满殷红果实的矮树,“这大概便是红果吧!”浪儿欢跃的说着,跑至树前。这是一株与浪儿身高相似的矮树,主干也只有碗口粗细,枝繁却并非叶茂,而娇花更是半朵皆无,唯有红果一串串,一簇簇挂满枝条,殷红的果实诱人难耐,所发暗香更是催人心扉。
“这种东西品尝一个应是无碍吧。”浪儿强咽了下口水,并摘下一颗,开口便啃,顿感有股清凉*润喉而入,头脑也清明不少,浑身更是说不出的舒适。
红果并非凡尘俗果,而是一种名贵佳品,普天之下,也许只有腐尸林才有此果,具有提神驱倦之用,食之不但有飘然升天之感,更能强固筋骨,味道也是清凉爽口。浪儿食之,加上几日奔波,早已疲倦不堪,盏茶工夫,十几个佳品便已入肚,终至精神饱满,再难下口,才用衣服包了些,返回青悬门,若是让青悬大师知道浪儿竟把红果当干粮,少不得要大哭一场。
“这人都哪去了?”浪儿抱着一包红果,踱步在绿旷场上,但这里早已无人,又回复成静寂的天堂,周围的垂柳迎风而舞,绿草映日而翠,假石林立,似有“垂柳映得草更绿,骄阳羞得花胜红。”
“这个青悬老头,一定躲在哪个乌龟壳里偷看美女洗澡去了。”浪儿稍等片刻,见终无人来过,便气势冲冲的向西门行去。青悬门西,未行几里,方见得一石径小路,颗颗滑石如粒粒珍珠般点缀着小路,石路两旁是两道花坛,红如血,粉如霞,白如雪,黄如金,红粉斗艳,黄白争香,缕缕清香扑鼻,朵朵花色耀眼。“这好美!”浪儿痴醉了。
顺着石路又走片刻,一清湖映入眼帘,湖面轻雾缭绕,朵朵荷花轻飘,片片荷花大如扬帆,小似瓷碗。在湖心浮动一亭,金盖红柱绿栏,“我好象来过这?”浪儿望此仙境自语着。
浪儿抬头望亭匾,顿有一丝喜色爬上眉梢,“对,这里便是我遇到秀莲姐姐的琴思亭。”侧眼向右柱望去,上著:秀荷蕴香,香不去,香溢飘渺。左柱对曰:莲漪含韵,韵未散,韵满琴亭。左右联巧妙的对韵间,正将“秀莲”二字引为联首,看似模糊,实似别有一番情趣。
“好美的联,如虚如幻,似梦似烟,真是…”“啪”由于浪儿已完全被眼前美景所惑,竟有一枚红果不觉间落入湖中,湖面顿时变得不静,丝丝涟漪排水相持而去。“对了,我还要用红果救胡馨,怎可耽搁时辰。”浪儿如梦初醒,侧身向青悬北门寻去,却不想,正是这枚落水红果改变了他“人生的宿命。”
由于浪儿脚急,未过多时,便从石路走出,踏新草快步疾走,片刻工夫,一木制长廊现于眼前。说是长廊,却也只有丈余长罢了,长廊皆由软木柱所支撑,柱上皆是徐徐如生的人物或野兽,或是提刀侠士,或是倚剑少女,或是喷水神龙,或是驾云道人,各有各的神态,似活物一般。
“这是哪?这么多精致的刻画。”浪儿边欣赏着幅幅绝画,边向长廊那头游去。“心悦自是嫌时短,心烦不免怕时难。”似乎不假,浪儿心里高兴,自是不多时,已游至长廊尽头。“画梦居,这里是如画姐姐的画梦居,果然如梦般绝美。”一座木珊纸窗小居现于浪儿眼前,浪儿不禁抬头看去,却不想此居正是如画的画梦居,观后先是一喜,向右柱望去,只见上有联曰:画中月,月无光,光照天下。左联对:梦中水,水无影,影印江湖。此联却又正将“画梦”二字引为联首,又是别番风情。
“好有气魄的绝联!”浪儿大声赞叹,“谁?”居内忽传出女子轻呵,并迅速由居*出长丝纱,绕在浪儿腿上,将他拽到门内。“哎呀”浪儿痛苦的惊叫着,红果随即撒了一地。“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你偷偷摸摸的躲在门后偷看我们,是不是心怀不轨啊!”如画见是浪儿,便微笑着走到他身旁,戏弄着他,秀莲也收回轻纱,笑盈盈的望着浪儿。
“呵,你这画梦居的待客之道真是特殊啊!还心怀不轨,你有‘魔鬼的身材’不假,但你还兼有‘魔鬼的面孔’,吓得我心凉半截。”浪儿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轻灰,不甘示弱的回应着如画。“你…”如画顿时气得小脸通红,忽然又转过脸问着秀莲:“师姐,我长得很丑吗?”“…”浪儿与秀莲顿时无语,同时浪儿也明白一个道理:越是不平凡的漂亮女人,越注意自己的容貌。
“行了,浪儿,别再逗如画了,腐尸林那般危险,你是怎么采得红果的?”秀莲见如画又要抓狂的样子,忙问着浪儿,如画也安静下来,盯着浪儿,虽然腐尸林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她眼前的菜鸟来说,似乎便很不易了。
看这两位姐姐的秀姿,浪儿心里窃笑不已,将采得红果的经过讲述一遍,只是将泉源龙帮助一事略过未提。“你说有梦面人帮助你,那人能是谁呢?”如画将食指贴在下唇上,歪着头疑惑的想着。若是有未知如画仙子大名的无知少年看见她的样子,一定会将“温柔可爱女”的雅号著在她身上,只是…
“对了,他留下了这个给我。”浪儿恍然大悟,忙从怀中掏出白色小瓶,交于秀莲手中,秀莲与如画看了看小瓶,露出会意的微笑。“怎么了?”浪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忙张口问着。“呵呵,没什么。”秀莲温柔一笑,将小瓶复递于浪儿手中,浪儿忙揣怀装好。“我要用红果给胡馨疗伤了,你要不要看看?”如画用甘露清洗了红果,向居边白帘纱床走去。
“哦,好啊。”浪儿应了声,径直向纱床走去。“不过她可没穿衣服哦。”如画手拿红果坏坏的看着浪儿。浪儿听她这般说,白皙的面庞顿时泛红,忙又退回秀莲身边。“呵呵,骗你的,她都已经现出狐形了,还怎么*服啊!”如画见浪儿满脸窘样,开心的大笑起来。
“嘿嘿,一只狐狸有什么好看的,要是姐姐你没穿衣服的话看着才养眼。”浪儿满脸坏笑的看着如画。“你…”听浪儿如此说自己,如画的秀容顿时阴冷下来,盯着浪儿也再难一语。如画虽贵为修术之人,却因与浪儿年龄相仿,性格又都属“活泼无忧型”,开起玩笑自是随意很多。
秀莲见此情景,恐爆发“战乱”,忙走至二人身旁道:“天色已晚,就让如画照顾她吧,你随我来。”话毕,轻移莲步,轻纱漫挥,木门侧开,转身飘出居外,浪儿也紧跟出去。“讨厌的浪儿。”如画轻声说着,瞪了眼浪儿。“咦,难道仙子都喜欢在别人身后说坏话吗?”浪儿闻之,并未生气,反而回头一笑,对如画道。“你,可恶。”如画气道。
出得居来,外景早已微改前容,烈日似乎早已是前生事,陪伴今世的唯有皓月,弯眉形柔月黄白相衬,银宇相缠,舞泻明闪的霖光,窥视万物。青悬门虽是景色怡人,却也终被黑幕所绕,纵使竹身树形微露,只现物影罢了!
秀莲身有恰好道术,走起路来自是轻盈漂浮,浪儿虽是脚急,却仍因体力有限,不免有些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秀莲姐姐,我在画梦居并未看见油灯蜡烛之类的东西,怎么会有光呢?”浪儿跑至秀莲身侧,疑惑的问着。“那是因为有如画在房中啊,其实我们四门每门的主人都与自己的居室有所感应,当主人在自己的居室时,居室内的荧光粉便会发出强光,这不是什么难的,等到你有了自己的居室,便也会有这种效果。”秀莲耐心的解释道。
“哦,那我们现在去哪啊?”浪儿听秀莲说的这么神奇,忙迫不及待的问着。“呵呵,现在就着急了,如果没有一定的术做基础,是控制不了荧光粉的,你个小笨蛋,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秀莲不禁放慢脚步,微笑着点了浪儿鼻尖一下,轻笑着说。
浪儿断不知秀莲会如此,心里一股暖流向上猛窜,脸却不禁有些微红,虽然在释忧村他和迟绫这样并不算什么,与如画开玩笑也没觉怎样,但秀莲的亲昵却让他难以消受。见浪儿的窘样,秀莲不但没有因此而害羞,反而觉得浪儿很是有趣,或许在青悬门中很难看到男人难为情的样子吧,风岚高傲难交,无魂冷酷无情,一个老头师父,还有什么窘样。
“你不是来学艺的吗。”秀莲见浪儿满脸通红,支吾难言的样子,便笑着替他回答道。“恩,是啊,那个,还有多远啊?”浪儿结结巴巴的问着。“瞧,那不就是了吗!”秀莲忽止莲步,玉指前指的说。浪儿顺着所指方向望去,只见一座木檐高宇坐落于眼前,看似平凡无奇,却在行色间流露威严。两扇薄门上立一金匾,上书“青悬堂”与月光相映下闪动幽光,堂门右联:无忧无愁,一生逍遥快活。左联对曰:为仙为佛,三世自在*。
浪儿正暗自赏析堂联,堂内却有老者苍语传出:“红尘世子多薄命,天地万物生最高。若晓今宵愁何意?笑纳来世更逍遥。”“师父,浪儿来了。”秀莲轻动丝纱,恭敬的对门内老者言道。“恩,我知道,你若无事,便先回琴思亭修行吧!”青悬大师苍语道。“是,师父。”秀莲转身欲走。
“秀莲姐姐,你要回去吗?”浪儿看着秀莲急切的问着。“恩,这里有师父在,不会有事的,我还需回亭潜修,你便与师父在此吧!”秀莲微笑着说着,拍了拍浪儿,转身如风般浮起,似飞燕般消失在夜色中。
“进来吧,浪儿。”堂内又是苍语传出,“恩”浪儿有些紧张的应着,毕竟白日骂了青悬大师,心里仍存余悸,便轻手轻脚走近堂门。“吱呀”薄门被浪儿轻轻推开,却有一簇金光由门缝射出,照得浪儿忙以双手遮眼,方能适应。
未过许久,浪儿才缓缓睁开双眼,却在睁目瞬间被惊呆,只见堂内青悬大师双腿盘坐,漂浮于半空,身周金光如傲阳般将堂内每一片地域映如白昼,一身黄褐道袍飘扬,白发也飘散悬浮,微闭双目,似在静神。
“大师”浪儿嘴唇微动细声唤道,声音如蚊呐般细弱,却仍被青悬大师所闻。“恩”青悬大师只是略应一声,收回金光,站在浪儿身旁。现在的青悬大师与白日初遇时截然不同,凛然间有一丝威严,冷漠间有一丝慈祥。
“浪儿,你是释忧村人,家中尚有半百祖父,对吧?”青悬大师注视着浪儿问,经青悬大师一言,浪儿顿时惊愕了,“青悬大师不但道术高深,连家中之事都算得十有*,果真圣人啊!”浪儿在心中默默赞道。“这都是秀莲对我说的。”青悬大师的话顿如盆冷水泼在浪儿头上般。
“什么圣人,原来是牛鼻子老道啊,”浪儿心里暗骂着,而口中却道:“大师果然道法高深,浪儿确为释忧村人,家中也确有半百祖父。”“恩,想来秀莲这丫头也不能骗我,反倒是你小子让我很不放心。”青悬大师望着浪儿冷冷的说。“我?我可从没骗过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