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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倒看中了老夫的这个位置了,嘿嘿………”
飞练客淡淡一笑,说:“在下只是向坛主领教几招绝学,并无意坛主的宝座………”
尤定术未待对方说完,暴喝一声:“闭嘴———”
喝声未落,右手判宫笔一招‘魁星点斗’直点闵一正的天灵,左手判官笔‘叶下偷挑’,
斜挑对方的下阴,出手狠毒,又快又疾。
飞练客看得双眉一皱,立即仰面闪身,跨步让过双笔,手中铁链呼的一声,直扫尤定术
的粗腰。
银龙觉得尤定术出手狠毒,不像比武,立即觑目去看天灵教主,发现身侧的紫衣少女皇
甫燕正觑目睇著自己,心头一震,赶紧再望向场中。
这时,尤定术出手狠毒,暴喝连声,一味抢攻。飞练客有攻有守,稳扎稳打,一声不吭。
全场近千教徒和两棚高手,俱都静静的望著场中,除了场中呼呼的兵刃破风声,和尤定
术的怒极暴喝,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渐渐,飞练客的攻势转趋凌厉,尤定术的怒喝,变为厉喝了。
银龙看得清楚,飞练客吃亏在临战经验不足,否则,早胜了。
蓦然——尤定术一声厉喝,左手判官笔一绷飞练客的铁链,右手判官笔一沉,冒险卖了
个破绽——飞练客不知有诈,双目一亮,手中铁链一抖,直击尤定术的左肩——银龙一看剑
眉一蹙,黄袍老人缓缓摇头轻声一叹,不少高手发出惋惜之声!
就在此时………
尤定术一声冷笑,左手判官笔闪电一绕,立将击来的铁链锁住。
飞练客知已上当,一声惊呼,撤手丢链,闪身暴退。
尤定术一声不吭,纵身前扑,右手判宫笔,顺势点向飞练客的前胸。
全场顿时大哗,两棚高手,轰的一声同时立起身来。
飞练客身形尚未立稳,尤定术的判官笔已然点到,再想闪躲已来不及了,只得猛坠身形,
向右倒去………
噗的一声,尤定术的判官笔已点中飞练客的左肩,鲜血立即射出来。
飞练客面色一变,身形几个踉跄,险些栽倒地上。
混世判官尤定术,停身收笔,仍余怒未息的看了飞练客一眼,接著,傲然游目全场,发
觉近千教徒,怒目斥声,群情激动,两棚高手俱都忿然立起,知道已激起了众怒,心中不免
有些慌了。
转身再看教主,俊面苍白,朗目射电,嘴角依然抹著那丝微笑。
尤定术看得心头一震,面色顿时大变,惊得两腿已不敢向厅前举步了。
蓦然………
一声苍劲大喝,由左边看台上,飞身纵下一个白发苍苍,须髯如银,身穿一袭土布长衫
的老人来,直向厅前奔来。
银龙、若兰,循声一看,正是来时立在寨门外面的那个拉马老者,不知何时已到了看台
上。
这时,由於土布老人的突然现身,全场不平的骚动,立即静下来,两棚的高手,依然没
有坐下。
土布长衫老人,来至大厅阶前,向著皇甫英,抱拳含笑说:“老朽王义忠,久闻贵教近
日比武论职,特由陕北赶来参加这场比试盛会,请问教主,老朽是否仍可向场中这位大坛主
请领教益?”
天灵教主皇甫英见王义忠不是本教有职高手,立即起身抱拳含笑说:“王老英雄远道赶
来总坛,本教主及所属全体弟兄至感荣幸,本教虽是草莽结合,但所作所为,俱是合乎天理,
顺乎人情的侠义行为,目前正在奠基初期,一切尚未完善,如蒙王老英雄加盟,本教全体弟
兄无不衷诚欢迎。”
说此一顿,望了仍立远处场中的尤定术一眼,继续说:“王老英雄愿与本教尤坛王友谊
较技,现是第二场,并不违背本教规定,当然可以。”
土布长衫老者,立即神色自若的含笑说:“如此老朽就要在教主面前献丑了。”
说罢,微一抱举转身向场中大步走去。
银龙俟皇甫英坐下後,即向黄袍老人恭声问:“郑老前辈,可清楚这位王老英雄的来
历?”
黄袍老人郑再兴,霜眉一蹙,抚髯略一沉吟,微摇皓首说:“这位王老英雄,必是极有
名气的人,只是他没报出万儿来,恐怕姓名也不真实,是以老朽一些也不知悉。”
银龙微一颔首,继续看向场中,只见土布长衫老人王义忠,已在尤定术面前一丈处,立
定身形,抱拳含笑说:“老朽王义忠,特来向尤大坛主请教几招绝学。”
混世判官尤定术,猪眼凶狠的望了王义忠一眼,冷冷的问:“你这老儿,可是看到本坛
主点伤闵一正,心中有些不服?”
王义忠,淡淡一笑,说:“那是他自己学艺不精,经验不够,再说动手过招,难免有收
手不及的时候,在我看来你尤坛主并无要伤他泄忿之心。”
尤定术听得老脸一阵发烧,冷冷一笑,怒声说:“废话少说,老儿快亮家伙吧!”
说著,手中双笔一沉,蓄势以待。
王义忠手抚银髯,仰面哈哈一阵大笑说:“老朽游历江湖,数十年尚未携过兵刃,今日
只好以这双肉掌陪尤大坛主走几招了。”
王义忠的话声一落,全场再度掀起一阵骚动,两棚高手无不听得心头一震。
只见尤定术面色一变,勃然大怒,双手奋力一抖,嘟的一声,一双判官笔,已插在地上,
接著一阵怒极狂笑说:“好狂妄的老儿,我混世判官尤定术,今天倒要试试你这老儿的掌力
究竟如何惊人。”
话声甫落,圈臂蹲身,一声暴喝,右掌猛力推出。
一道刚猛掌风,直向土布老人的身前卷去。
王义忠霜眉一轩,哈哈一笑,右掌一翻,也振腕劈出一道滚滚狂飙。
蓬然一声大响,烟尘疾旋,沙石飞空,蹬蹬连声中,以掌力称雄的尤定术,身形踉跄,
一连退後三个大步。
再看土布老人王义忠,银髯飘飘,衣袂飞舞,双肩微微一晃,依然卓立场中。
全场近千教徒,俱都看呆了。
尤定术拿桩立稳,又惊又怒,只气得老脸通红,猪眼一瞪,暴喝一声:“老儿,本坛主
与你拚了。”
暴喝声中,飞身前扑,挥舞双拳,再向土布老人疯狂扑去。
土布老人王义忠,朗声应妤,斜身跨步,双掌连环劈出,立将尤定术的攻势逼住。
尤定术被逼的节节後退,暴喝连声,一双猪眼,布满了血丝………
蓦见後退中的尤定术,身形一闪,横纵五尺,俯身捡起地上的双笔,大喝一声,神情如
狂,竟向著土布老人猛烈打去。
土布老人王义忠,霜眉一轩,满面怒容,拳掌一变,身法骤然轻灵,闪过疯狂攻来的一
双判官笔,大喝一声,出掌如电,猛向尤定术的後胸斜劈下去。
尤定术招式用老,再想闪避已来不及了。
蓬的一响,闷哼一声,尤定术的身形一直向前踉跄冲去,噗通一声,终於跪伏在地,张
口喷出一道鲜血,立即晕了过去。
土布老人王义忠急上两步,伸手将尤定术扶坐起来,舒掌在尤定术的命门穴上,轻拍了
一下。
尤定术面色苍白,缓缓睁开两眼,接著又无力的合上了,看来这掌伤的不轻。
全场人声嗡嗡,议论纷纷,不知为何没有高声喝采。
这时,由看台下面,飞步跑出四个灰衣劲装大汉,直奔尤定术的身边。
土布老人王义忠,直至四个教徒将尤定术拾走,才转身向厅前走来。
天灵教主皇甫英,立即起身含笑相迎。
土布老人来至厅前,向著皇甫英一抱拳说:“老朽一时收手不及,掌伤贵教尤坛主,尚
请教主不要见怪。”
皇甫英爽朗的哈哈一笑,说:“借用老英雄的一句话,本教主决不认为老英雄击伤尤坛
主泄忿之心。”
天灵教主话声甫落,厅上不少高手也忍不住出声称赞。
土布老人红润的老脸上,略显涩然的哈哈一笑说道:“教主武功高绝,情形一望了然,
已不必老朽……”
皇甫英未待老人说完,立即哈哈一笑说:“比试由王老英雄获胜,请厅上坐。”
说者,伸手作著肃客之势,右手所指位置,恰是尤定术所在的那张椅子。
土布老人王义忠,立即哈哈一笑说:“老朽无意任职贵教,今日前来总坛,一则是参观
盛会,以增见识,二则是适时向教主进言几句………”
银龙一听,知土布老人来此目的,原想向天灵教主邀斗,想是看了皇甫英气度轩昂,风
仪不凡,临时改了初衷。
这时,皇甫英再度抱拳,恭声说:“既是如此,老英雄请上座,一俟比试完毕,皇甫英
当洗耳恭聆教言………”
土布老人王义忠,未待皇甫英说完,以询问的口吻,说:“依照贵教规定,老朽仍有一
场应该接受别人的挑战才是。”
说罢,一双虎目炯炯望了银龙一眼。
银龙看了,知土布老人误会自己是尤定术的朋友,因此淡淡一笑,也未放在心上。
皇甫英似乎也看透土布老人的心意,立即笑声说:“老英雄既无任职本教之心,已不必
再接受别人挑战。”
说著指了指银龙,又说:“萧小侠前来,亦是适逢其会,并非参与本教论职比武。”
银龙见皇甫英谈到自己,立即向土布老人一欠身,礼貌的笑了笑。
土布老人王义忠,望著银龙哈哈一笑,接著走上厅阶。
这时,坐在若兰身侧的一个劲装老人,已将坐位让出来,转身坐到尤定术的位置上。
天灵教主皇甫英立即伸手肃客向著走上厅阶的土布老人王义忠,含笑说了声“请”。
由於土布老人年高八旬,在经过皇甫燕、银龙和若兰身前时,三人都礼貌的由椅上立起
来。
土布老人王义忠,立即慈祥的笑呵呵的走至坐前。
就在老人落坐之际,身後骤然传来一阵低微冷笑。
银龙转首一看,发现方才与尤定术窃窃私议的几个坛主人物,俱都嘴晒冷笑,轻蔑的望
著自己。
尤其那个黑面膛一脸落腮胡子的孟坛主,和身材瘦削的钱坛主,居然怒目而视。
银龙剑眉一蹙,知道他们轻视自己的原因,是没有接受土布老人的挑战,也或许是尤定
术在他们面前说了什么。
皇甫燕看了芳心不禁有气,柳眉一竖,凤目一扫几人,冷冷的问:“你们几人为何冷
笑?”
几个冷笑坛主见问,同时肃然立起,由瘦身材的钱坛主恭声回答说:“据尤坛主说,这
位萧小侠自诏名门正派,掌剑双绝,不屑与本教草莽为伍,今日前来总坛,旨在大展身手,
并伺机夺取教主宝座,卑职等笑他既然有意在总坛炫露绝学,方才这位老英雄向他挑战,为
何又意显畏缩!这令卑职等非常不解故而情不由己的发出笑声。”
瘦身材的钱坛主如此一说,身为三执事,三堂主的六位老人,俱都面现怒容,数十蓝衣
香主,纷纷怒目向银龙望了过来。
若兰觉得空气顿显紧张,不自觉的由椅上站起来。
天灵教主皇甫英,和紫衣少女皇甫燕,同以茫然询问的目光望著银龙。
银龙缓缓立起,神色自若,淡淡一笑,望著瘦身材的钱坛主问:“请问阁下,这话是谁
说的?”
钱坛主不屑的回答说:“本教第三坛的尤坛主。”
银龙淡然一笑说:“好在王老英雄方才一掌没将尤坛主劈死,否则,在下百口莫辩了。”
说此一顿,泰然扫下—厅上群豪一眼,继续说:“在下来此赴约是实,但决无卑视诸位
之心,更无夺取教主宝座之意。”
“至於老英雄有意向在下挑战,是因老英雄误认在下是尤坛主的好友,既是误会,礼应
不加介意,尤坛主说在下自诩名门正派,掌剑双绝,他的用意就是在引起诸位对在下不服和
仇视………”
黑面膛的孟坛主,未待银龙说完,立即插言沉声问:“你既然胆敢前来赴约,即是自恃
武功高绝,未把本教放在眼里。”
银龙听得剑眉轩动,微泛怒意,强忍心中怒火说:“在下如不来赴约,岂不落个失信食
言之人。”
话声甫落,右面看台上立即传来几句颇含挑逗性的话:“人家既敢前来,自是有恃无恐,
如果几位不服,不妨进场放手一搏,真假虚实一试便知,何必大家一味斗嘴,摆出一付要打
的架子。”
银龙听了,顿时大怒,举目一看,竟是五个身穿灰袍,背插一式长剑的老道,俱都坐在
右边彩棚上的第一排上。
蚌个鼠耳削腮,一脸诡诈神色,如非剑柄色分黑、红、蓝、紫、绿,极不易分清谁是谁。
正打量间……
身後蓦然一声暴喝,人影一闪,嗖的一声,纵至厅下一人。
银龙转首一看,正是黑面膛的孟坛主。
只见黑面膛的孟坛主,向著天灵教主皇甫英,抱拳恭声说:“卑职孟广宜,特向教主请
命,准许卑职向萧小侠领教几手高招。”
皇甫英入鬓长眉一蹙,似乎有些犹豫,不觉转首去看黄袍老人郑再兴。
银龙知道动手已不可避免,心中尤恨右面看台上的五个丑恶老道。
於是转首对皇甫英问:“请问教主,右面看台上的五位道长,可是贵教的高手?”
皇甫英摇头说:“不是,那五位是‘罗山五道’,尤坛主曾力荐五人为本教罗山舵主,
在下尚在考虑之中。”
银龙立即接口说:“在下愿先会会这五位道长。”
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