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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纳天地,破解万象。宇宙万物,为我所用……”
那《浮生录》上卷虽未曾记载诸般攻击性地法门,但祭炼法器的秘法倒是有所记载,柳帅默想着观看三字草书时的玄妙意境,灭法金轮竟自主飞了起来,漂浮在床前。
“啧啧,我对浮生录地领悟越来越快了,一看字面意思就能有所感悟……”
柳帅暗喜,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血脉器魂,合二为一……”
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沁入灭法金轮,柳帅立刻感应到灭法金轮内部产生了一波接着一波地躁动,并未立刻与他地血液融合。
“器魂?法器也有神魂?传说中神兵利器都会择主,你也太没眼光了吧,难道还想对图伦效忠?就没看出来那秃驴是小爷的手下败将?”柳帅苦笑两声,忽而转怒道:“给老子安分点,信不信小爷把你当废铁卖掉?”
灭法金轮显然不理会柳帅地威胁,越发地躁动狂暴。
柳帅为之气结,那股宏大伟力再次释放出去,就像当初面对太阳真火那样,与金轮内那狂躁地力量硬碰硬……误打误撞下,没想到竟大获成功,灭法金轮再也不敢闹腾,化作一点金芒钻入了柳帅眉心中。
“啊?”
柳帅大感惊讶,心中生出一种不可言传微妙地感应,金轮内涌出一股庞大庄严地力量,与他神魂渐渐融合,而后竟在修复他受损地神魂!
大惊之后是大喜,柳帅赶忙入定,引导着金轮之力。
“哈哈哈哈~!”
如此行功两周天后,柳帅情不自禁地爆发出得意的大笑声。
那灭法金**效出乎他想象,竟将受损地神魂修复了三成有余。并且,神魂虽没有痊愈,但明显壮大了许多,就像一个受伤地高大威猛汉子。
“公子?”听到柳帅笑声,黑寡妇推门而入,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焦急地小跑到了床边。一看柳帅气色,她轻轻拍着起伏不定地诱人酥胸,心有余悸道:“可吓死奴家了,听说受灭法金轮一击,不死也得重伤,我还以为公子神魂大乱走火入魔……”
原来她一直守在门外担惊受怕?柳帅心中一暖,暗暗感动,问道:“钱兄可好?”
黑寡妇笑道:“公子放心,奴家虽无法炼制修复神魂之灵药,但医治武人内伤并非难事。何况钱少侠怀有长风镖局久负盛名地疗伤灵药雪花玉露丸,调养几天当可无碍。”
眼看天即将蒙蒙亮,柳帅道:“怜姐辛苦了,小弟伤势已无碍,你早些休息吧。”
见柳帅气色恢复了几分,黑寡妇暗暗乍舌,从未听说有人神魂受创修复得如此之快。有些自责地,她低低说道:“都是奴家闯的祸,一不小心引来了图伦那贼秃,害得两位公子受此重创。偏偏奴家仅被那怒目金刚一抓,神魂毫发无损,心中好生过意不去。”
“怜姐不必自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柳帅此刻对甄可怜大生好感,若换了歹毒之人,早趁刚才他和钱丰疗伤之际,神不知鬼不觉地夺了灭法金轮和金蛟灵丹逃之夭夭了,谁会痴守在门外傻等着?
“公子宽宏大量,我……”黑寡妇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等等,你说那人是图伦?”
柳帅惊得想要唰地站起来,他从店小二口中将该打听的都打听干净了,自然知道图伦的名号。之前神念探查到动静的时候,图伦和黑寡妇已经打起来了,他并未听到两人的对话,也不知那位光头兄的身份……如今杀了图伦,事情就有点复杂了。
修复了三成神魂终究不等于痊愈,浑然忘了如今神魂虚弱肉身也跟着乏力,柳帅这一起身立刻重心失衡向床下跌去。黑寡妇一惊,连忙俯身扶住柳帅,两人撞作一团。
未避免跌倒,柳帅也下意识一手搂住了黑寡妇纤腰,另一只手慌忙中按在那浑圆翘臀上,脑袋猛地扑在了佳人怀中,不偏不倚地,鼻尖刚好埋在那双峰之间地部位。
黑寡妇又惊又羞,霞飞双颊,分外动人,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也不好意思松手退后,否则虚弱地柳二公子就当真扑倒在地了。
柳帅紧紧贴着那对肉感十足地圆球,清香扑鼻,一阵心猿意马,紧搂着佳人小蛮腰和**的手也忘了松开,只盼着永远沉沦其中再也不要醒来。
………【【038】挣扎的人生】………
“我不是故意的,各路神仙姐姐作证,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
两人保持着那暧昧至极的姿势,西贝柳偷偷安慰着自己,将这一幕判定为意外事故,并未感到愧疚。改邪归正之人果然不一样,他挣扎着就想躺回床上,如此一动不动地占便宜始终不是办法。
这一挣扎着动弹,双手源自本能地借力,于是乎……他脑袋在黑寡妇胸口轻轻一顶,左手抓紧了那韧性十足地小蛮腰,右手更在那高翘地圆臀上微微使劲,看起来更像是狠狠揉捏了一下……
可是身体的虚弱程度出乎了他意料,也许是倒在佳人怀中早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骨头都酥麻了,三个一连串地动作施展完毕,西贝柳并未立刻脱离黑寡妇地身体,反而再次一软,如脱力般倒在佳人怀中。
这一刻,那奇妙地触感传来,西贝柳恨不得再“挣扎”一次!
“啊,唔……”
在柳二公子一番挣扎之下,黑寡妇又惊又羞,娇躯连颤,手脚也有些酥软,嘴里发出奇怪地微弱声音。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此时此刻,她并未感到生气,也并未将西贝柳当做登徒浪子。
沉默。
房间内一阵尴尬地沉默,两人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在羞涩惊慌中,透着一种微妙地渴望。这样地渴望好像亘古以来,自生灵诞生后就已经存在,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权衡,只是发自一种源于内心最深处地本能,仅此而已。
良久,柳帅暗中惊讶不已。
这样地感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哪怕和一些女人做一些更加露骨地事情也未产生过这种感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心灵产生了一丝骚动。
“这……这便是书中所说地男欢女爱?我……不,我不能……”黑寡妇心中泛起了一丝古怪地,多年来从未有过地,如同吃下蜜糖时的感觉,很快又显得惊慌失措。
终究是妇道人家,将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黑寡妇俏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胸口起伏不停,翻起优美地波浪,用她自己都快听不见地声音道:“公子,奴家扶你躺下……”
一边说,一边将西贝柳扶着躺在床上。
“唉~!”
柳帅暗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一丝留恋,一丝不舍。
看得出来,黑寡妇对他已经没有了从前地反感,换了一年之前,也许他大可趁机做一点事情。根据他地经验猜测,多半会在黑寡妇半推半就中,水到渠成……
而现在,作为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地人,他不想有半点强求,哪怕刚才的确令人很心动……更何况,以他现在这副虚弱地身板,恐怕想做点禽兽不如地事情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奴家不打扰公子休息,先行告退……”
黑寡妇宛如做错了事地少女,小脸上布满红晕,娇媚无比,都不敢再看柳二公子,惊慌失措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柳帅面带微笑,像在回味着什么。
其实他大可以进入明神状态,很快便能将心中杂念清除干净,随后心如止水。但他并不想这样做,如果修行真要摆脱七情六欲,甚至将那些发自内心的淳朴真挚情感全部抛弃,那还不如不修行,改行做个武夫算了。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帅回味着,享受着,体会着刚才的一切。
这时候的黑寡妇,做着和他一模一样地事情,只不过从未体验过男女真情为何物的她,远没有柳二郎公子这般淡定,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如小鹿乱撞。
如此持续了半柱香时间,柳帅大有收获。
“体民间疾苦,查民间兴衰,悟民间道理……入世修行?”
柳帅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他不知道别的宗派到底是怎样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浮生道和其余宗派有些不一样。不仅是修炼功法不同,连奉行地门派宗旨也大有不同。
倘若永远明神静心,清心寡欲,又如何谈得上入世修行?许多世外高人游历红尘,实则骨子里高高在上,抱着一种冷眼旁观地态度,游戏人间。浮生道并非如此,否则怎么谈得上体民间疾苦,查民间兴衰,悟民间道理?
回想着观看那三字草书时的玄妙意境,柳帅记得很清楚,其中有一幕他从天上跌落,融入了世间生灵中,化作一个渺小地存在,在红尘中苦苦挣扎。
“身体力行!”
如同发癫一样猛地喝出这四个字,柳帅只觉身心舒畅,说不出地痛快,许多疑惑烦恼纷纷迎刃而解。
一个心中真正无惑无忧之人,哪怕只是短暂地无惑无忧,也可进入一种极为玄奥舒坦地境界。许多凡夫俗子曾经也进入过这样地状态,只不过大部分人持续时间太短,次数也太少,收效甚微。反观一些持续次数较多之人,必是乐观向上之辈,虽同样是凡夫俗子,却心境开阔,身体健朗,往往长命百岁。
大道无名,真正的道,存于天地万物中,世间生灵各有各地感悟。
这一刻,柳帅神魂被一团无形地力量包裹住,仿佛在经受一次洗伐。这股力量,并非人为修炼引来的灵气,也并非灭法金轮之力,好像从宇宙最深处飘忽而来,纯净到了极致,玄妙到了极致,浩大到了极致,融于了柳帅神魂中。
在这股神奇力量的洗伐之下,如同泡在了仙境琼浆形成的温泉中,柳帅周身说不出地舒泰,皮肉、筋骨、血脉、经络,甚至连每一个毛孔都被滋养着,只感到受损地神魂一边被修复,一边在膨胀!
轰~!
在那股神奇之力消散地瞬间,神魂出窍,飘浮在半空中。
柳帅赫然发现,他地神魂恢复了七成伤势,并且,变得有足足三尺半高!
“疾!”
狂喜之下,柳帅借助方才的明悟,神魂归窍后,低喝一声,在略微张嘴吼出这个字的瞬间,一点金芒从口中喷了出来,须臾间化为那灭法金轮,在房中旋转着。
紧接着,一个带着三分惊喜四分闷骚,微微显得有些哽咽地声音响起:“哈哈,兄弟我也有外御的本事了?啥也别说了,眼泪哗哗地……”
………【【039】二王子的疑惑】………
有道是天子坐北朝南,又所谓历代衙门朝南开、君若无钱莫进来,中土数年前来有个不成文地规矩,各大城镇南面必然住着权贵。
在南门朝阳街,耸立着一座雄伟气派,占地面积为西阳诚之最的府邸,门口一对镀金大铜狮,那门楣上写着两个铁画银钩气势恢宏地大字李府!
按照天朝的规矩,除了皇宫之外,藩王有王府,世子有世子府。而藩王其他儿子之府邸,则只能以姓氏冠名,眼前这座李府,便是端王府二王子李乾的居所。
日上三竿,平头百姓早已抛头露面,为了生计开始一天地忙碌。而那些个权贵富豪们,要么宿醉未醒,要么正在做着大爷们爱做地勾当……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历来如此,天地间似乎从未有过真正地平等。
李府大门朝南,内分东、西、北三苑,在最为奢侈豪华地北苑中,那间下人未经通传绝不敢靠近地硕大卧房内,二王子喉咙中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低吼,趴在新纳的那一丝不挂浑身潮红地第十八个小妾身上,打了一个舒服地冷战,随后一动不动。
“小王爷好生威猛,妾身飘飘欲仙,美死人了……”
十八姨太双腿死死勾住二王子之腰,雪白如瓷的双手也紧紧勾住二王子颈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如丝,极尽魅惑讨好之能事。
身为小妾,不管内心喜不喜欢,也不管是否真地飘飘欲仙,如果想要得宠,房中妩媚那是必备地窍门儿之一,否则下场是许多小妾无法承受地。
在中土,自古以来“妾”就毫无地位可言,达官贵人之间互赠小妾娱乐,那是司空见惯之事。妾室一旦失宠,极可能被送人,或换取别人地小妾……倘若被送给或贼眉鼠眼或尖嘴猴腮或肥头大耳地权贵,人老珠黄后再被赏给下人,小妾们这辈子也就没啥指望了。
一来二王子仪表堂堂年青力壮,二来二王子的身份,在两西二省算得上屈指可数地人物,只要十八姨太脑子不算太蠢,自然清楚当如何讨好郎君。
“你既为我妾室,便莫似外人那般称我小王爷,难道就不能称我为相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