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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惜阮老不在了,不然一问他,一切都解决了。
难道这是一个阴谋?
想到这,风云涌吁出一口气。自己这个穷光蛋有什么值得这个富甲天下的武林世家设阴谋的理由。
想到欧阳恶女随便丢下的一只镯子就可以轻松卖到一万两,风云涌这穷鬼的口水不禁大流起来。
看情形,要装上十天半月绝不会出什么问题。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却不去吃,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吧。
而且,这大府内美女如云。随便一个侍女都是堪称国色天香的顶级货色。这对风云涌来说不蒂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那冷艳逼人的白裳女子是谁呢?
欧阳恶女叫她“高姐姐”,应该不是欧阳家的人。
这样动人的美女会有什么名字配得上她呢?有空真该好好了解一下。
※※※※※
欧阳世家“聚义”大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与风云涌翘脚浮想的南院形成鲜明的对比。
欧阳诀道:“爹你真的可以肯定那条坠链的真伪?”
欧阳鼎道:“这点勿庸置疑。从古自今,天下间只有十八年前在濮安出世了一块形似铁,却远比铁为轻的‘轻质铁’。晏殊更言其是代表‘国兴民安’之大吉兆的稀世‘锡金’。否则皇帝也不会一高兴之下将由它打造而成的坠链赐于懿王刚出世的儿子,并赐皇名‘宗宝’。”
欧阳阙道:“他描述的老侍阮慎也与雪怜在宫中所了解的一毫不差。再加上……”
欧阳诀道:“再加上他年纪上的惊人相似,若他不是宗宝皇子,这后面就有一个完美无缺的大阴谋了。”
欧阳慧颖道:“他虽然像个小贼,却笨得要死,根本不是可以想出什么大阴谋的材料。”
清丽美女高雪怜道:“我也看不出他是那种城府极深的人。”
欧阳鼎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从现在开始,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不是宗宝皇子,不然我们由言行到内心都要把他当作皇子来看待。”
※※※※※
“皇子……”
听到萱儿怯生生的声音,风云涌从浅睡中醒来,呆了一下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公子’。”
爬起来一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傍晚了。
风云涌道:“有什么事吗?”
萱儿俏脸微垂,答道:“家主要小婢带公子去浴池沐浴。”
风云俞嗅衣领。和云谲鬼混了三个月,又挨了一夜的打,早就衣裳褴褛了,不禁喜道:“请你带路吧。”
转过南院占地数亩的大花园,换过一袭落地云裳的欧阳慧颖走上来,见到风云涌哼了一声。
风云涌道:“小恶女见到本皇子还不下跪。”
欧阳慧颖气得差点冲上去把他的臭嘴撕下来。强自忍下怒气,故作冷淡道:“不要以为成了个挂名皇子就可以到处卖狂。说到底,你也不是皇帝的亲儿子。比起我这正统的皇族外亲,你还差得远呢。”
风云涌满脸不屑道:“若真是这样,你哪会如此收敛,还不像以前那样冲上来拳打脚踢。”
欧阳慧颖道:“不要忘了你偷了我的‘乌玉镯’没还。我随时可以凭债主的身份来教训你。”
风云涌道:“那乌什么镯我早就当给了‘大元当铺’,连当票都撕了。不过你大小姐好本事,找到那肥老板,诚心点给人家磕几个头。或许人家看你可怜,会大发慈悲还给你。”
欧阳慧颖脸色愈来愈青,不言一语走上前,重重甩了风云涌一巴掌,转身离去。
风云涌捂着脸苦笑一下,继续跟着萱儿往前走。
风云涌问道:“住在你们府里的那个白裳美女是谁?”
萱儿道:“公子你说的是高雪怜小姐吧。她是我家夫人的小侄女,听说曹皇后最疼她了。所以我们全府上下都很敬慕她。”
风云涌噢了一声。心想,她的性情肯定跟欧阳恶女大大不同,否则那曹皇后哪会受得了她那说来就来的小姐脾气。
沿着碎石铺成的小道,萱儿拐过一道弯后停下来道:“公子,到了。”
风云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哪里是什么浴堂,简直就是一座小型宫殿!
整个建筑物完全由玉色的精理石砌成,像一个倒扣在地面上的巨碗般矗立在花草掩映中。除了在作为“碗底”的部分有一个通光的四方形璃窗外,整个外表面光滑如镜,连一点应有的青苔也不存在。或许是担心哪个心怀不轨的人爬到屋顶去偷窥吧。但这么大的浴堂若没有通气孔,岂不是要出人命。
尤令风云涌震撼的是它的规模。若要沿它的外围饶上一圈,怕要走到八百步以上。
江南首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萱儿道:“公子,请随萱儿进去。”
踏进浴堂,风云涌才发现呈半球形的环壁底部开有无数个指头大的小孔,在地下汇成巨大的沟道通往外面,用以通气。
此时,巨大的浴池里早放满了热水,整个空间都被浓热的蒸汽填满。即使此时有数十个人共浴,也只能互相看见个模糊的影子而已。
萱儿和另一个俏美的侍女沉香把一个精致的小架子抬到池边。架子的上层放了盛着皂荚子磨成的浴液的小木盒以及一叠棉质的白巾。下层则有几件华丽的浴衣。
两女柔软的纤手伸了过来,缓缓解开“挂”在风云涌身上的衣服。
两双温腻的小手在身上抚过,令风云涌全身泛起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更因些许生疏的动作,嫩滑的指尖时常滑过他的肌肤,更增两性相接的刺激感。
沉香不安道:“请公子见谅。沉香和萱儿原先是服侍大小姐的,对男子的衣物不大了解……”
风云涌道:“那劳什子的大小姐脾气极差,你们一定受了她不少气了吧。”
萱儿道:“大小姐虽然生气时很可怕,但平时待我们挺好的。”
风云涌实在想象不出那大恶女温言软语时的样子。从见到她那刻起,她就没有过好脸色。
衣物恋恋不舍地离风云涌的身体而去。
在风云涌目定口呆中,两俏婢默默脱去自己身上的纱衣。不一会,两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动人娇躯展现在眼前。直至两女用宽大的白巾裹住四肢外的部分,风云涌仍不能把早已黏在两女身上的目光收回来。
两女俏丽的双颊升起两朵醉人的红晕,悄悄垂下了小脸。
风云涌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体所呈现出的最原始的男性反应,不禁有些尴尬,微笑了一下,踏进热度适中的水里,背靠着池壁坐下来。
萱儿和沉香一左一右跪在身旁。沾着皂荚液的小巾在身体的各个部分游抹、轻拭着。
鼻子里嗅着发自两女的幽幽体香,风云涌全身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久违的快感在他脑海中轻快地跳动着。
自从在“霓裳浣”中享受过雪牡丹的温柔滋味后,这三个月来不是赶路就是被人追杀,根本没有静下来“休养”一下的机会。积累了三个月的欲念终于在这一刻被这两个纯美的小姑娘挑起,顿时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熊熊燃烧起来。
风云涌咳了两声道:“你们都是这样服侍两位少主沐浴的吗?”
萱儿现出小儿女的竭,以蚊蚋般的声音道:“小婢与沉香以前只服侍大小姐沐浴,听服侍过的两位少主的姐妹们说过一些。特别是二少主,他……他常要侍浴的婢女……那个……”
风云涌对欧阳阙的“宏伟事迹”早就如雷贯耳,知道这欧阳家的二少主好色如命。在这样一个“风景”绝佳的地方还能让到口的肥羊跑了吗?
心下一动,不禁探手到萱儿的胸部,隔着浴巾捏住她坚挺的峰峦道:“是这样吗?”
萱儿冷不防下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呼吸顿然急促起来,微喘着气道:“萱儿……不……不知道……”
一旁的沉香小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拿着纱巾的玉手不住颤抖着。任由风云涌作怪的大手潜入浴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流连。
看着两女轻轻扭动的娇体,风云涌再也克制不了身体里愈演愈烈的原始冲动。捏着浴巾一角的手用力一扯,裹在萱儿、沉香娇躯上的障碍立即离体而去。在萱儿娇体剧烈一颤的同时,沉香尖叫一声,两手一上一下险险遮掩着自己羞人的部位。
从两女的反应,风云涌知道萱儿比较大方,而沉香的脸皮较薄。要彻底摧毁两女的处子竭,萱儿显然是最佳的突破口。
风云涌抚着萱儿玉背的右手一紧,萱儿啊地一声倒进他怀里,羞得将螓首挤到他宽大结实的胸肌上,紧贴着的俏脸滚烫得像烧红的铁块。
风云涌托起萱儿巧俏的下巴,凑下头去痛吻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萱儿在怀里挣扎了几下后瘫软下来。风云涌趁机将毫无反抗能力的萱儿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风云涌捧起她的俏脸,深深望进她迷离的大眼睛里。还没上主戏,这小妮子已经快扯白旗了。
萱儿是这样,小沉香当然也好不了多少。
在风云涌与他魔子身份一样神秘的超绝调情手段下,她很快就瘫软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怀里。
前面是沉香动人的娇体,后面是小萱儿柔软的双手,风云涌舒坦得简直要大声呻吟起来。
想那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吧。
风云涌的一生中第一次这样畅快地享受女子所能给予他的最无微不至的服务。萱儿、沉香与雪牡丹在性情上有着本质的不同。无论他的雪儿对他多么的倾心,在她心中,他只能是地位与她相等的好情人,甚或好夫君。她永远不可能像跟前的两女一样当她自己只是个丫鬟、婢女,甘做下人般来服侍他。
当他的心神由回忆的边缘荡回来的时候,沉香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身上,缠在他后背上的手臂微微地震颤着。风云涌的嘴适时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沉香将他的头搂紧,激烈地反应着。
这小妮子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又遇上自己这千载难逢的“名师”,假以时日,必成媚惑众生的一代尤物。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om
依依不舍地吐出小香香嫩滑的香舌,风云涌左拥好萱儿,右搂乖香香,抬起头,故作沉思道:“萱儿和香香都这么听话,我该先要哪一个呢?”
沉香一反一贯的竭神态,闻言轻笑道:“当然是萱儿姐了。是她先爱上公子你的。”
萱儿小脸热得不得了,吱唔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来。
风云涌虽对自己的魅力颇具自信,仍是微微吃了一惊。雪儿虽然也是一开始便败在自己强大的气势和慑服力下,却决不似萱儿这般不堪一击,只一见面便不能自拔地爱上了自己。是雪儿的定力远超萱儿,还是自己的魅力大增却不自知。
看来老爹和老妈费尽心机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宝藏还远远没有让自己发掘出来。
感受着身上两女的无尽热情,风云涌不知不觉使出自己最狂野的动作去占有这两个美婢的处子娇体。
当沉香的身体因再度昏厥而软下时,他的灵智却相反地越发清明。身体里的血液顺畅无比地流淌着,连自与无剑影对决后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抑郁感也渐渐消失无踪。
为什么在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后,自己非但不感到一丝倦意,反而觉得气血前所未有的畅快舒适呢?
他突然兴起一个怪异绝伦的想法——
难道自己的身体有吸取与己交合的女方的精力的特异体质?否则这样疯狂地纵欲后自己为何还能保持体力充沛和思维清明呢?
不禁苦笑一下,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自己以后再也不能随意享受交欢之乐了。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待两女爬起来后,娇慵不胜地替风云涌擦洗身体,那柔荑触体的美妙感觉令他差点忍不住要和她们再战两场。
抹干皮肤上的水分,萱儿从浴室一角的小箱里取出一件衣服,和沉香一起服侍风云涌穿上。
衣服刚披上他雄伟的躯体,立即爆发出魔异般的摄人魅力。那是一种气吞山河的霸气揉合了深无穷尽的戎智的特异气质,与先前那种执绔子弟的衣裳配上他所显现出来的不伦不类有着根本上的分别。
萱儿和沉香美丽的眼睛里不约而同地爆发出崇慕依恋的神采。萱儿低垂着头幽幽道:“萱儿从未想过有男子可以像公子这般俊伟好看的。”
风云涌爱怜地托起两女的下巴,在每人的红唇上香了一下。
度出溢满春情的浴室,走在前方的沉香突然停下来,悄声问道:“公子,香香会怀孕么?”
风云涌大笑道:“我存在你身体里的精华早就被你那个好姐姐吸得一干二净,怎还能令你怀上小宝宝。”
萱儿闻言羞得无地自容,沉香静默了一会,低柔却肯定地道:“香香愿意为公子生孩子……”
萱儿也道:“萱儿也愿意的。”
风云涌不能自已地升起一股无比幸福的感觉。
谁能想到三个月前他还只是个旁人不屑一顾的小乞丐呢?
阮老挽救了他脆弱的生命,而震璇却把他的人生引入了最绚丽多彩的天地里。无论是两个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