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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别打!别打头,够傻了别打头!”薛禅蹿到薛卫国身后假假地劝着。
这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啊
算了,让着你一次,秦鲤向来是打不怕,他真想说一声,叔,您打累了就歇一会儿再打。
出了一通气,薛卫国总算停了下来。
“你脑子都在想什么,多大的人了!这世上两条腿的婆娘少?林芝不就很好!”
秦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林芝他这辈子做过一件很下贱的事,那件事很伤人。
“叔,别提那事行不?”
“我就不明白,你们当初好好的,怎么就”薛卫国不知道过往的事,薛禅心里清楚得很,人在少年时,总会做几件一辈子都会觉得羞愧的事,这种事,提不得,赶紧拉开薛卫国,薛禅扯开话题。
“爸,您就别怪他,就是骑着车出去飙了一圈不小心撞了。”
“里头都给我换了还不小心?你玩命吧那是!”薛卫国的手伸不到秦鲤那,只得狠戳自己儿子的脑门。
“别提这!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妈呢?”薛禅身子一退,躲过一指禅。
“我这身子是躺医院的样吗?”薛卫国碰碰地拍着胸口,“你妈还在那儿呢,我先回来的,不然你们这俩猴子托生的还不翻天了!”
还真是翻天了,秦鲤与薛禅对视一眼,这会儿家里楼上还藏着一只鬼呢!
“得了!”有些烦躁地挥挥手,薛卫国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段时间怪事多!我出去买点菜回来,今晚咱爷们吃喝一顿去去晦气!”
说风就是雨,喝酒和去晦气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两小子无语
薛卫国要喝酒去晦气,甩下俩小孩在家,独自一人出了门去买下酒菜,秦鲤与薛禅逃过一劫,互相鄙视着上了楼
“经过我初步的判断,这只鬼,应该有八年的鬼龄了。”薛禅合上自己的笔记本,斜着眼看苏三,“苏小姐,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只只有八岁的鬼,会比你这只差不多七八十岁的鬼厉害?”
“我,我怎么知道!”苏三一紧张就会结巴,这事儿怎么就问到自己身上来了,“真,真比我厉害啊,别叫我去打它啊!”
“我们不傻,你放心!”秦鲤拿过薛禅的笔记本,翻开开着里头的内容,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你还赌钱啊!”秦鲤忽然看到一串数字和一段关于赌术的分析。
“第四十页谢谢!”薛禅没好气道,“赌钱犯法吗?”
“你有点常识好吗?赌钱真犯法!”秦鲤很无奈,薛禅这算是胡搅蛮缠了,“你别碰了知道不?”
“安啦!我只是偶尔玩玩!”薛禅知道秦鲤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这镇上开赌庄的只有一家,那儿的人,不好惹。
其实,薛禅也真没打算多去,天天去赢没意思。
翻到笔记本的第四十页,秦鲤看着上头的内容皱起了眉头
男,姓吴,货车司机,十字路口撞死人逃逸,一年后偷偷回镇,被遇难者家属开车在十字路口撞死
“这,死得不冤吧!”秦鲤见着左后的标注写着恶鬼两字,“你为什么确认这个人就是那只恶鬼?”
“咳,咳!”薛禅清了清喉咙,缓缓说道,“首先,我查过每年的车祸记录,咱们这镇子小,死人都是大事,网上那些个新闻纪录明明白白,我初步统计出所有死亡的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苏三很配合地问道。
“共同点就是每年的车祸次数和死亡人数虽然不一样,但必然的,每年都得死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这事挺大,据说还被市里关注过,那条路都修了好多次,这个我和阿鲤都是知道的。”
“知道了这个共同点就好办了,按我查的资料来看,鬼杀人,一般都和本身的怨念有关,杀人的地点也和自己死前的地点相似,这是一种转移痛苦的心理,所以我就开始查这些年里有没类似的车祸死亡事件结果查过之后又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出事的车子全部都是黑色的。”
“顺着这两点查,我就查出了最初的一次一家三口的车祸,那次死了两个人,男的活下来,女人和小孩当场死亡,肇事者逃逸。”薛禅说着,忽然骂了一声,“那畜生!娘的撞了车还怕人不死,连撞了几下!”
“那个男的,没死?”秦鲤转着笔记本问道,“然后报了仇?”
“恩!”薛禅点头道,“来回碾了足足三次!你说你看到的那只恶鬼好像从压肉机里出来一样,估计就是这个原因了。”
“那他怨个屁呢!”秦鲤一把将笔记本甩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薛禅点头,算是认可秦鲤这个说法,“我排除那个受害者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那男的现在都还在坐牢。”
“为什么?坐牢?开什么玩笑!”秦鲤气一下子不顺了,这都什么世道,那男的报仇有错?
“刚还教训我呢!”薛禅捂着脑袋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私刑向来就是违法的!”
“那国法要是治不了呢?杀人不偿命算什么事?现在还有一帮子脑残整天叫着废除死刑呢!”秦鲤整个人都炸了,成为僵尸后的他,总是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改天等死刑真废了,咱们也去杀个人过瘾,反正判不了死罪!坐一辈子牢总比死了的强!”
“对对对!而且还给吃给喝有事干,现在找工作都难了!”薛禅顺着秦鲤的话闹他,他也很看不起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咱第一个就去杀那些个支持废除死刑的人的亲戚朋友,咱牢里活一辈子恶心死他们!”
真恶毒啊!苏三稍稍飘得远了些,这两个明显心里有阴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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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秦鲤抱着大黑狗的脑袋坐在薛家大门口,小时候天天这么坐在这里,长大后任然这样子坐在这里。
“这么多狗,也就你不吼我!”变成僵尸最恶心的地方,就是秦鲤几乎成了狗类公敌,要么见了他就躲,要么见了他就吼。
大黑狗的年纪很大了,也许是叫不动了,也许,是对这个‘人’的记忆太深刻了,所以他没对秦鲤表现出任何恶意。
算是信任吧,信任这个熟悉的熊孩子不会害人,至少,不会害家里人。
“下辈子投胎,你还来这儿,我还喂你吃的!”使劲地揉揉那肥硕的狗头,秦鲤看过很多次,黑狗身上的死气已经非常浓郁了,那象征着灵魂的光点,消失得也越来越快。
“或者下辈子咱换一下,换你来喂我!”哪怕不是人,那也是从小到大陪伴着狗,秦鲤没那么多禁忌。
下辈子做狗也好,咱还是朋友如果,我还有下辈子的话。
大黑狗动了动脑袋,站起了身,一双狗眼看着秦鲤,好像在说。
“哥么伺候不了你这种大爷!”
“***!”拍拍大黑狗的大肚子,秦鲤骂了一声
这世道,有些时候人还不如狗,至少狗知道规矩,狗知道感恩,狗遵守着它身为狗的职责!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传入秦鲤的耳朵,然后他看到一只手机砸落在地
那是薛禅新买的手机秦鲤耳朵动了动,回过头看着屋内。
薛禅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他脸上带着秦鲤过往没看过的惊慌
“爸出车祸在医院!十字路口!**他十八代祖宗!!!”
“咯!”薛禅只觉得眼前一花,一点点微弱的石头碎裂声,然后再看门前,秦鲤已经失了踪影,地上,留着一道好像脚印的裂痕
………【第十四章 半抹深蓝】………
悲愤的情绪,驱使着秦鲤向着医院狂奔,他没发现,他胸前衣服下,正隐隐发出红光,正心口处的皮肤上,又再次出现了一道人面纹身,纹身和脖子上挂着吊坠遥相呼应,吊坠上渐渐显露出之前那道消失了的人面纹身!
秦鲤的眼睛,看得到东西了,尸化之后,他的左眼,再次看到了正常的世界!
左眼的眼珠子变成了蓝色,这次,眼白清晰,蓝色眼珠子中央竖着红得有些发黑的瞳孔,他的右眼仍旧是那副白眼的状态。
周围的一切变得好慢,自己穿街过巷的速度和周围如同慢电影一般的场景让秦鲤有些意外,但这种意外,很快被着急的心情压下。
他没空理会这种异变了!
十多分钟的路程,秦鲤花多少时间跑到,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刚才甩掉了好几辆车子!
抄近路跑到医院后门口,秦鲤也懒得再去前门进入,脚一踩,整个人跳到了墙头,伸手一抓一按,翻身入墙一瞬间。
身子一落地,秦鲤的鼻子就闻到各种医院里头该有的气味,耳边传来的心跳声像是在打鼓,蓝色的眼珠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围飘浮着的灵魂!
医院,有这么多灵魂吗!
秦鲤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他们就那样飘着,茫然不知所措地飘着。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为什么这些灵魂可以大白天地出现?秦鲤想不通,四周飘浮着的灵魂身上的死寂气息让人觉得难受,两只眼睛传达至大脑里的不同景象亦同样让他很不适应。
闭上眼,他努力地辨析着周围的气味,而远处的声音,渐渐,他的嗅觉和听觉,像是一张网,慢慢地盖住了整座医院。
秦鲤只是本能地这么去做,或许他认为僵尸都是这样的,他不知道,他现在所展现的能力,那是‘蓝眼’之上的‘碧瞳’才能拥有的。
找到了!感应到熟悉的气息,秦鲤猛睁开眼,方跨出一步,他便感觉一阵晕眩,使用超出自己界限的能力后,他的体力消失得很快,那种久违的饥饿感好像又出现了…
原地停顿了片刻,秦鲤开始慢慢散去自己的‘能力’,他又变回人了叔叔没事,得去问清楚怎么回事!
……………………………………………
等薛禅来到医院的时候,秦鲤已经找到了薛卫国了。
“我都说我没事,一个个跑这里来干嘛!”薛卫国皱着眉头,他衣服上全是血迹,但身上却没伤痕,他只是路过那个十字路口,帮忙救人并送到医院了而已。
“你说你没事瞎着急什么!我能出车祸?”薛卫国训完小孩训夫人,话出一半就后悔。
“你现在是在怪我咯?护士说你满身血的在急症室我不打电话回家给儿子我怎么办!你现在是在怪我对吧!啊!说话!”童阿姨的声音比她的丈夫得要大得好多,整个医院走廊都回响着她愤怒的咆哮声,“姓薛的,你现在能耐了你啊!”
神仙打架,有多远绕多远,秦鲤与薛禅打了个招呼就走,一点也不在乎当面卖薛卫国,活着么久没个眼力劲可不行,现在明显是河东狮吼,谁劝吼谁
医院门口的大道上,薛禅整张脸都是青的,今天的事算是给他提了个醒,那只鬼已经厉害到白天都能出来杀人,而且,镇子这么小,谁能保证那只鬼不会找上自己熟悉的人?
家人,亲戚,朋友
那只鬼是一天都留不得了!
“打的走吧!”秦鲤面色苍白,忽然爆发潜力之后的他非常虚弱,也非常地饿!
“你没事吧!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跑那么快?”薛禅扶着秦鲤来到路边,“回家和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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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血配人血,无可奈何的选择,一整碗的血被秦鲤一下子喝光,薛禅有些尴尬地望着满桌子空荡荡的血袋
这么下去谁养的起你啊!
“呼!!!”鼓着嘴呼出一口气,秦鲤转了转脑袋,“那只鬼留不得了!”
“我知道!”薛禅皱着眉头,他的手指点着桌面笃笃作响,秦鲤和他都是从小在这长大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多去了,死了谁都不是好事,这回不是薛卫国,下回呢?
“想到办法没?”秦鲤说着,拿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吊坠,“这东西不寻常!说不定能杀鬼!”
关于这吊坠的事,薛禅早知道了,他也研究过,但是,这真心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石雕而已!
苏三说过,这吊坠会放红光,可以将鬼定住的红光,可自从秦鲤异变之后,那道红光就再没出现过。
“这坠子”薛禅把玩着吊坠,他忽然发现吊坠好像和之前看过的有些不同,“诶?这是原来那块吗?”
“废话!这吊坠我不离身的!”石坠子是秦鲤亲生父母留下的东西,所以哪怕它再诡异,哪怕它戳死过自己一次,秦鲤都没舍得把它丢掉。
“你看这上面的纹路是不是有些变化?”薛禅指着吊坠说道,“原来这里不是只有一个好像人头的图案的吗?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