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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田老人身上的惨状,让独立一旁的蛟感觉莫名地寒意,他能从这老者的身上感受到那股相似的气息。。
好凶残,好毒辣的妖魔!相田家的人到底曾经做过什么!为什么这么可怕的妖魔会盯上相田家?
织田千马皱了皱眉,他亦同样感受到这诅咒上的力量是多么地强大,原本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让蛟这个野种绝命的局,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长老院的突然介入,让这一切变得复杂起来。
带回那棵桃树,这是长老会直接跳过家主下达的命令,本来,自己到这个国家只是为了看蛟如何死去,但现在,自己却是也一起陷入了这个麻烦之中。
“每天。。每天都会这样。。一层层地撕裂。。”相田因痛苦而颤抖的声音无比渗人,“无止尽的折磨。。直到每一个。。每一个血脉继承者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鲜红地血液不断地从相田撕裂的皮肉中流出,如同娇艳的花朵,在那白色长衫上凄厉地绽放着,蛟的眼睛一直盯着相田,他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相田在留了这么多血液之后还能不死,他在意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脱离如今危险的境地,那么他将有很大的机会去好好地体会这恶咒的力量!
热茶渐冷,血色正浓,就在痛苦不断蔓延地当口,茶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身材健硕的秃顶老者缓缓步入,他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负在身上,他的身边不存在任何人,但那扇门,却还是被推开了,无形中,有某种东西帮他开了门,以一种恭谨的姿态!
“利家长老!”千马与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他们向老者垂下了骄傲的脑袋。
微微点头,老者态度有些傲慢,他径直来到相田的身前,“相田先生,提出要求,是你的权利,顺利完成,是我们的任务,所以,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话音方落,老者的手指已经点在相田的额头,在接触一瞬,那瘦弱的胳膊好像充了气的皮球般涨大,一个独角恶鬼的虚影缓缓在老者身后成型,它巨大的鬼手抓着相田的头颅,随着恶鬼身影不断地清晰,相田身上的凌迟亦是在逐渐停止。
诅咒与鬼术的比拼,两股不同地力量不断地冲击着,消耗着,茶室内流窜着两者对撞后的余劲,千马与蛟被这散落的力量逼至墙角,相比还能站稳身子却又感觉羞辱的千马,已半跪在地的蛟却是毫无一丝挫败的感觉。
他也能站着,他甚至能站得更前面些,但那又怎样?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如果太过优秀,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只是表现得稍微能干一点,自己就要面对来自家族内部的设计,如果现在施展自己真正的实力,那么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光明正大地刺杀!
私生子怎么可以展现出超过正牌继承人的能力?即使千马只是其中之一,蛟也很聪明地向其示弱,示弱不是软弱,他表达的弱小,只不过是在安一些人的心。。
“嗡!”怪声响起,茶室内的一切纷纷碎裂,木屑与玻璃碎片四处飞散,一片狼藉之中,织田利家如同丢垃圾一般地将昏迷地相田扔开,他回头看了一眼千马与蛟。。
“这种意志被完全摧毁的废物,值得你们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吗?”丢下一句训斥,织田利家不待两人回答又道,“对于长老院的任务,你们已经有计划吗?”
“是的,利家长老,千马已经有计划了。”织田千马看了一眼艰难站起的蛟,他颇有些得意地先织田利家报告自己的计划,“已经查明那只桃妖的藏身处,那里似乎还聚集了其他的妖魔,就目前为止的讯息,有一只蓝眼僵尸似乎是那只桃妖的代言人,千马觉得,与其和那只实力不明的桃妖冲突,不如先将那只蓝眼抓住。。”
白痴。。蛟低着脑袋,十分肯定给予自己兄长弱智的评价,就算你要立功,你也得先确认我给的信息是否正确啊!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如何能相信我?
这样愚蠢的家伙,只因为有个好出身就凌驾在自己之上,真是可笑!
你们都不知道那妖魔的真正实力,利家长老。。不是对手啊!
蛟的想法,并不代表千马的想法,他更不可能左右织田理利家的决定,其实在织田利家看来,那只妖魔,也只不过是比较强悍而已,至少,就相田身上的诅咒来看,他还是能隐隐压制对方的。。
不过压制是一回事,这里并不是自己家族的势力范围,如果可以更了解敌人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说不呢?
“今晚,我要见到那只僵尸!”织田利家很有气势地说道,“在我入睡之前!”
“嗨!”织田千马躬身应下,“千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很好!非常好!你们就去和那只怪物尽量地冲突吧!蛟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第九十章 郎骑竹马来】………
关着灯的单身公寓,林芝像一只猫儿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她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墙上滴滴答答时钟,时钟的下方,电脑显示器上正跳着五颜六色的水晶泡泡,鼠标旁的音响一直重复着一首如同呢喃的歌儿。
她一回家就这样躺在床上,听着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五点,六点,七点,八点…
“和我跳舞吧LOLITA,白色的海边的沙。。
爱情还是要继续吧,十七岁。。漫长。。夏。。
…………
或许从没有爱上他,只是爱了童话。。
那个野菊花开了的窗台,窗帘卷起我的发。。”
今晚九点,学校见…
时钟上的指着缓慢地向着那个9走去,就这么听着歌看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泪珠顺着脸颊,轻轻滴落在雪白地床单上,一瞬间,林芝的身体好似触电一般地颤抖,无声无息地哭泣,她根本没法阻止。。
“很难看。。对吗?”轻轻扬了扬头,林芝对着自己床边的熊娃娃低声说道,问出这一句后,她又发现自己好傻,布偶怎么可能给自己答案呢?
“笨蛋呢。。”
缓缓起身,林芝坐在床上犹豫了一阵,然后她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向着浴室走去,一件件衣物顺着前进的方向掉落,她很快便将自己扒个精光。。
暖色调地灯光照亮了干净的浴室,洗漱台前的玻璃上映照着一具让人血脉喷张的**,林芝走到镜子前,她贴着镜面轻轻呵气,白蒙蒙的水雾在镜子上弥漫出诱人唇印,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痕,然后优雅地在那唇印边留下自己的注解。。
犯。。贱。。
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摇了摇头,林芝开始整理起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很快的,她就让自己换了个模样,微卷的长发被她扎起了马尾,留海前,一缕青丝隐隐遮去了她脸上的红斑,轻轻揉了揉眼,借着暖人的灯光,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一些。
镜子里,林芝,十七岁。。
……………
……………
这是一具黑色的盔甲,秦鲤只知道这应该是古时候的衣着,但他看了许久,始终弄不明白这是属于哪个朝代的。
不算上头盔的话,它是完整的,肩甲被雕成麒麟的头颅,那边缘处镶着不明来处的黑色羽毛,吞肩甲的吞口下方,鱼鳞状的甲片正好护住臂膀,除了肩甲边缘竖起的羽毛,秦鲤认得这盔甲的样式。。明光铠!
“这应该不是古董吧?”秦鲤脸色难看地对着正帮自己穿着的阎忘,“老板。。我只是去表白而已。。”
“你不是要告诉她一切吗?那就摆出自己真正的样子来。”阎忘看也没看秦鲤一眼,他的双手重重地拍了拍秦鲤的肩头,他拍得很用力,但那肩甲似乎就黏在了秦鲤身上一样,“人们想到血族,就会想起中世纪的古堡,华丽的礼服,而我们东方的僵尸,自然也该有自己的模样,或许不够华丽优雅。。但比起其他的服装,只有盔甲才能真正衬托出僵尸的气质。。”
“什么气质?老板,我觉得我穿成这样会吓到她!”秦鲤无奈地仍由阎忘摆弄,他实在很不理解阎忘的偏执。。
“冰冷,强大,孤独,战争!这就是僵尸留给黑暗世界的印象。。”
“老板,再说一次,我不是去打战!”
“你该学会接受年长者的建议,这对你有好处的!”
“穿着这个出门,警察叔叔会建议我去他那里喝茶!”
“我会去看你的。”
“我拒绝。”
“我要求!”
固执,秦鲤第一次见识到阎忘的固执。。
“信任我,至少目前为止,信任我从未出错。”阎忘自言自语道,“你就该是这样子的。”
秦鲤欠阎忘好多,所以他很难拒绝阎忘的要求,但这毕竟是他自己的约会,他已经决定,出了门就找地方换下这身盔甲。
“是是是,鲜衣怒马,老板,要不要咱们去找匹马来?”
“我已经找了。。”阎忘一边将漆黑地披风披在秦鲤身上,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我让人帮忙改造了一些那辆车。。”
“老板!!没搞错的话那是我的私人财产吧!”秦鲤的声调一下子拔高了,“你把它弄成什么了?”
“它还是车子,只不过是能变成马的车子。。”阎忘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羞愧,“你会喜欢的。”
“米已成炊是吧?”秦鲤有些痛苦地问道,“您的动作好快啊!”
“你的尊敬,我感受到了!”使劲敲敲黑亮的胸甲,阎忘笑得淡定无比,“跟我来,看看你的坐骑。”
叹息着,秦鲤跟着阎忘下了楼。。
“哇,阿鲤,很帅气啊!”
“你一定疯了。”
药铺大堂,苏三与薛禅分别表达出自己不同地看法,阎忘满是骄傲地点头,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在苏三闪着亮光的视线中,秦鲤一步步艰难地朝着门口走去,在经过薛禅身边的时候,胖乎乎的手递来一张银行卡,薛禅的眯眯眼里只传达一个讯息。。
“赶紧给老子去买件衣服换了!”
“兄弟!”秦鲤握着薛禅的手,如承诺一般地点头。。
在阎忘不停地催促中,秦鲤走出了药铺,然后,他停住了脚步,再也无法动荡,他的眼前,本该停着一辆霸气的哈雷,但如今,他身前的东西,除了霸气以外,更图添几分鬼气!
那是一匹披着甲胄的黑色骏马,它的四蹄不断踏动,体态健美,毛发鲜亮!
好吧,如果这匹马的眼睛不是一团火,如果它喷出的热气也不能燃烧。。那么它就真是一匹好马!
“老板。。你是。。想让我上报纸头条吗?”秦鲤指着那匹明显不是正常生物的东西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还有,我确定我不会骑马!”
“只是一种形态上的变化而已,它还是你的爱车。。加入一点点梦魇的灵魄,放心,除非你愿意,不然,普通人是无法看到的。。”阎忘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对着秦鲤说道,“骑上去,说不定那位小姑娘还等着郎骑竹马来的戏。”
“这东西可不是竹竿。。”薛禅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指着那匹鬼马尖声道,“老板!这玩意儿连匹马都不算,我确定林芝是人类,而且是正常的人类!”
“什么竹竿?”秦鲤被薛禅吼得吓了一跳。。
“竹竿就是竹马,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李白的诗!”薛禅没好气地瞪了秦鲤一眼,“你行行好有空多读点书成吗?”
秦鲤被薛禅训得一愣一愣地,苏三看他颇可怜的模样,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干行里面的。。”
“我。。谢谢你啊!”秦鲤黑着脸对着苏三道谢,然后他摇着头,悄悄地向着薛禅亮了亮银行卡。。
放心。。
翻身上马,这匹看上去诡异的坐骑却是意料外地温顺,秦鲤有种古怪的感觉,他很想让林芝也骑这匹马。。
该死,想什么呢?稳妥啊!玩这么新潮还不吓死林芝!暗骂自己一句,秦鲤拉了拉手中的缰绳,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骑马。。
“这东西。。怎么让它跑?”秦鲤对着阎忘弱弱地问道。。
“你知道的。”阎忘特有意境地说了一句废话。
“他真不知道。”薛禅分外沧桑地接口。。
话音方落,战马嘶鸣,四蹄怒踏下,秦鲤的身影消失在药铺门前。。
“他真的知道!”
苏三傻傻地做出总结,在阎忘自得的目光下,薛禅背过身走入药铺,他的背影无比寂寥,他的人生。。寂寞如雪,这一刻,身为正常人类的他,森森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悲哀。。
“丫头。。”阎忘忽然对着苏三问道。。
“在!”苏三欢快地喊道,她感觉很兴奋,她很想知道秦鲤会带着怎么样的女子回来。。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