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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既是这样,那我就不强留了,麻烦你跑这一趟……”
“我不见外,您倒见外了,年爷,鲍老头儿那儿还得装模做样问他一问,问他炸药怎麽
临时失了灵。”
“知道,不过我可以料到,他准说让你坏了事儿。”
燕翎笑笑出了书房,年羹尧送了出去。
走在长廊上,燕翎道:“关於炸药的事儿,我已经告诉老八了,我要他别动声色,来个
坐山观虎斗,他欣然接受了,您告诉四爷一声,得留神老二的反击,花厅下的炸药能除去最
好及早除去,如今皇上不在京里,怕只怕老二会等皇上回来,拉出鲍老头儿来告四爷一状,
这可不是闹著玩儿的。”
年羹尧拍了拍燕翎,道:“你放心,我想到这一点了,待会儿我就禀报四爷,相信他自
有对策。”
燕翎没再多说。年羹尧送客,一直送出大门。
燕翎的面子不小,挑来挑去,恐怕也就他这麽一个,事实上年羹尧这些人向傲得很,撇
开黄带子,红带子不谈,一般文武官员都别想让年羹尧送他一步。
燕翎没回八阿哥府去,许久没见凤喜他们了,他想趁这机会去看看。
一边走,一边琢磨胤祯老四为什麽用喇嘛。
燕翎本聪明绝顶,走没多远,他就脑际灵光闪动地想通了。
胤祯这是怀柔,喇嘛的势力是惊人的,不但拥有前後藏,甚至新疆,蒙古一带也有不少
人信奉喇嘛教。喇嘛教分黄教、红教、显宗、密宗,不管黄教、红教、显宗、密宗,可都是
喇嘛教,不但势力大,也确有不少奇人异士。
胤祯所以这麽做,如今是增加自己的实力,同时也为日後铺路,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他
身登大宝,只掌握了喇嘛,往後西藏一带他是可以高枕无忧的。
胤祯的确有他的道理,胤祯的确不是等闲人物。
想通了这一点,燕翎同时也想通了另一点。
年羹尧绝不会不明白胤祯老四的用心,他只是代胤祯保密,不肯告诉燕翎罢了。
由此也可知道,这位四阿哥尽管重视“白玉楼”,可并不把这位“白玉楼”当成心腹。
也就是说,胤祯老四并不信任这位“白玉楼”!
燕翎笑了,他笑年羹尧想喙他,也笑年羹尧傻,胤祯老四除了他自己之外,又真正信任
那一个!
燕翎到了姑娘凤喜他们住的地方——老倭瓜家。
门关著,听不见什麽动静。
燕翎上前敲了门,敲没两下,里头有动静了,有人问话,一听就知道是老倭瓜。
燕翎答应了一声,门开了,老倭瓜堆著满脸笑:“哎呀,我的爷,您可来了,好几回我
都想找您去……”
燕翎以为是凤喜老念他,窘笑道:“这阵子,没来看二嫂她们,大夥儿还好吧。”
老倭瓜没说什麽,直到把燕翎让进了门儿才说:“白爷,他们出远门儿去了,不在家。”
燕翎声得一怔:“出远门儿去了,上那儿去了!”
老倭瓜说:“怀柔。”
“上‘怀柔’干什麽去了!”
“瑶红有了亲戚出了点事儿,他们赶去帮忙去了,J
“噢!”
“本来他们想告诉您一声再走的,可巧您这一阵子都没来,也没办法找您去,只有交待
我,等您来的时候跟您说一声。”
燕翎沉默了一下道:“他们走了多少日子了!”
“走了三天了。”
“说什麽时候回来了麽。”
“没有,不过铁大哥说了,办完了事会尽早赶回来。”
“究竟是什麽事?”
“他们没细说,我也没问,好像是瑶红的亲戚受了地方上谁欺负,他们赶去帮忙去了。”
燕翎没说话,突然间,他心里泛起一阵强烈的异样感觉,那是寂寞,空虚,还夹杂著一
些不愉快。这阵感觉使他很难受,也使他在这儿待不下去,所以老倭瓜让他里头坐的时候,
他摇头强笑道:“不,我回去了,改天再来吧!”
他没等老倭瓜说话,转身要离去。就在这时候,门外进来个人。
赫然竟是姑娘凤喜,燕翎为之一怔。
凤喜刹时一阵惊喜,脱口叫了一声:“翎……”
馀下的话让老倭瓜打断了:“哎哟,我的姑娘,你可回来了,人家一听你不在就要走,
我留都留不住。”
凤喜笑了,难言的喜悦,带点儿娇羞,望著燕翎道:“屋里坐去吧!”
燕翎定过了神,还没说话。
老倭瓜那儿望著他笑了:“我的爷,您还走不走了!”
燕翎脸上一阵热,窘迫地笑了,泛自心底的那阵异样感觉也不知道跑那儿去了。”
只听凤喜低低道:“走吧,屋里去。”凤喜要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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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严惩色魔巧遇三侠
门口多了个人,这个人燕翎见过,是在二阿哥府里让他整过的那两个四阿哥的护卫里的
一个,瘦高个儿。
燕翎微微一怔。
瘦高汉子笑嘻嘻地开了口:“哟,姑娘,你住在这儿呀!”
凤喜霍地转过了身,冰冷道:“你找谁!”
“找你呀!”瘦高汉子嘻皮笑脸。 '手机电子书网 Http://。。'
“你什麽意思,从城门口一直跟到这儿!”
“姑娘,这还用问麽,当然是想跟你聊聊哇!”这家伙的胆子够大。
难怪,四阿哥府的人嘛。
老倭瓜忍不住了,要动。
燕翎伸手拦住了老倭瓜,含笑望著瘦高汉子:“朋友贵姓,怎麽称呼!”
“你是干什麽的!”瘦高汉子轻蔑地扫了燕翎一眼。
瘦高汉子笑了,道:“少跟我来这一套,凭你还想进‘四阿哥府’。”
燕翎道:“事到如今,也该让你知道我是干什麽的了。”
他探腰取出了萧绍威给他的那个大内侍卫腰牌。
瘦高汉子微微一怔,道:“这是……”
燕翎笑道:“你在‘四阿哥府’当的什麽差,居然连大内待卫腰牌都不认识。”
瘦高汉子又一怔:“怎麽说,你,你是大内侍卫。”
燕翎道:“你才知道啊,迟了。”
瘦高汉子脸上变了色,旋即一声冷笑道:“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可唬不了我……”
燕翎道:“那容易,你跟我到‘侍卫营’走一趟去,是真是假,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
了。”
一听这话,瘦高汉子脸色又是一变,突然抖手一掌击向燕翎胸前要害。
凤喜急道:“小心。”
燕翎道:“我早防著呢。”
身随话动,一侧身,瘦高汉子一掌擦胸而过,他不差,一掌落空,就知不妙,沉腕收掌,
就要变招。
奈何燕翎根本不容他变招,出手疾忙如电,五指已拂上了瘦高汉子的腕脉。
瘦高汉子右腕痛澈心脾,闷哼一声,抱腕就退。
燕翎跨步欺上,一掌正中瘦高汉子右胸。
瘦高汉子那受得了这一下,又一声合哼,跄踉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倭瓜打落水狗,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踢的是瘦高汉子的下巴,而且不轻。
瘦高汉子大叫一声,往後便倒,满嘴是血。
老倭瓜骂起来了:“兔崽子,你瞎了眼,也不看看眼前都是些什麽人。”老倭瓜随话又
要踢。
瘦高汉子突然跃起,双掌疾翻,翻拍老倭瓜要害。
燕翎看得一怔,忙横身挡住老倭瓜,架开瘦高汉子的双掌,两手并出,把瘦高汉子的两
只腕脉一起扣住。
“你是西南甘家的什麽人?”
燕翎沉声问。
“你既然知道甘家,就赶快松了你爷爷。”瘦高汉子嘴还硬。
燕翎腾右手给了他个嘴巴子。
这一嘴巴子打得瘦高汉子为之一怔。
“嘴里给我放乾净点儿。”
燕翎道:“你要不是西南甘家的人,我也许会饶了你,你既是西南甘家的人,对不起?
我留你是留定了……”
瘦高汉子直了眼:“怎麽说,你,你……西南甘家跟你有仇?”
“谈不上仇。”
汉子道:“西南甘家跟你结过怨?”
“凭你们也配,你们西南甘家还没那个胆。”
“那是……”
“少废话,说,你是西南甘家的那一个?”
“朋友。”瘦高汉子强笑道:“你最好放明白点儿,西南甘家的主力如今都在京里,我
们这些人可不在乎什麽大内侍卫不大内侍卫,再说,西南甘家的人如今都在四阿哥门里,你
‘侍卫营’惹得起四阿哥麽?”
燕翎淡然一笑道:“‘侍卫营’惹不起胤祯老四,我这个‘日月旗’的掌令,可连玄晔
都惹得起。”
瘦高汉子猛地一怔,:“怎麽说,你,你是‘日月旗’的掌令?”
这话听得老倭瓜也一怔,老倭瓜跟铁明兄弟虽然关系非浅,可是这种事不比别的事,铁
明兄弟还没敢跟老倭瓜提,所以老倭瓜至今仍不知道燕翎的真正身份,如今一听这话,他不
由讶异地转望了燕翎。
燕翎这时候自然没工夫多解释,冲著高瘦汉子道:“不错,我是‘日月旗’的掌令,你
既然知道‘日月旗’,就应该知道,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一旦撞到了‘日月旗’,会是个
怎麽样的後果?”
瘦高汉子道:“这……,哼,哼,别唬我,你身怀大内侍卫腰牌,怎麽会是‘日月旗’
的掌令。”
燕翎道:“那容易,你看看这是什麽!”
燕翎自腰间掏出了“日月令旗”。
令旗一展露在眼前,瘦高汉子立即脸色大变,猛地沉腕一挣,想挣脱燕翎的掌中。
燕翎五指微一用力,瘦高汉子机伶暴颤,闷哼一声屈膝跪了下去。
燕翎冷笑道:“你要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我还执掌个什麽‘日月旗’。说,你是西南甘
家的那一个?”
瘦高汉子低著头闷哼不响。
燕翎笑道:“我忘了,西南甘家的人都有一身硬骨头,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身骨头能
硬到什麽程度。”燕翎五指又一用力。
瘦高汉子那受得了,当即就是杀猪般一声大叫。
老倭瓜忙递眼色:“掌令,您里头坐著问吧,这样站著多累?”
凤喜明白老倭瓜的用心,他也怕瘦高汉子扯喉咙叫,惊动左邻右舍,当即道:“是啊,
干嘛陪著他这儿站著!”
燕翎聪明绝顶,自然更是一点就透,微一点头道:“好吧。”
一指落下,闭了瘦高汉子的穴道。
老倭瓜过来抱起瘦高汉子就往里头走。
燕翎没跟他客气,当即转眼望向凤喜。
凤喜送过动人的甜笑:“幸亏今儿个你来了。”
燕翎笑笑道:“铁大哥他们呢?”
凤喜道:“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先回来的。”
燕翎微微一怔,忍不住道:“谢谢你,凤喜。”
凤喜娇靥一红,垂下了臻首,道:“咱们进去吧,别让老倭瓜久等。”
她拧身先往里去了。
燕翎当然明白,还有第三者在,凤喜不好意思久谈,当即也跟了进去。
老倭瓜的住处不大,小小的四合院,一大间上房,两间厢房,上房还套著两间耳房如今
是柳瑶红跟凤喜住著。
老倭瓜抱著瘦高汉子进了上房,扔在了地上。
燕翎跟凤喜也进了上房。
老倭瓜搬过两把椅子,道:“您跟凤喜这儿坐。”转身关上了门。
凤喜道:“这麽一来,他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让左邻右舍听见了。”
燕翎冲老倭瓜道:“老人家,您也坐。”
老倭瓜忙道:“您两位坐吧,我去烧水砌壶茶来。”
凤喜道:“还是我去吧。”
老倭瓜拦住了凤喜,道:“掌令在这儿,怎麽能让你去?你刚回来,也够累的了,坐这
儿陪陪掌令吧。”
老倭瓜走了,燕翎、凤喜坐了下去,燕翎没马上拍醒瘦高汉子问话的意思。
凤喜看了他一眼,半挽榛首,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怎麽单挑今儿个来了。”
燕翎道:“这些日子忙,抽不出空来。”
凤喜道:“幸亏我今儿个赶回来了,要不然又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见著你呢。”
燕翎伸手握住了凤喜那欺雪赛霜,柔若无骨的柔荑,凤喜一惊,抬眼望门,只微微挣了
一下就不动了,可是一颗乌云榛首却已低垂至胸。
燕翎道:“别怪我,凤喜,我是身不由已。”
凤喜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怎麽会怪你,我跟大哥他们出远门儿,事先没告诉你一声,
还怕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