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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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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大喜道:“小兄弟你倒有良心!”大手在胸膛上拍了一下,“这回事包在你大嫂身上!”

顾思南把跟胡胜妻子的说话转述了一次,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司马城笑道:“想不到胡胜的老婆还是个妙人!”

云飞烟却轻声对顾思南道:“你跟我没三句话可说,还以为你是根木头,想不到对人家老婆却能油腔滑嘴!”

顾思南一张面登时涨红,窘道:“我……我哪里会什么油腔滑嘴!”

“还说不是,人家的老婆都让你哄得满心欢喜!”

李鹰忙替他解围。“小顾,待会你还得再去他附近守看,胡胜若回来,要看清楚他的脸部的特征,这人很重要,不能让他溜掉!”

顾思南恭声道:“是,属下记得!”

李鹰又道:“还有,去时要再易容,扮成另外一人样子!”

顾思南一直伏在胡胜家附近,由黄昏到深夜,仍不见人入那间破屋,屋内不断传来胡胜妻子的嘀咕声,听声音便知道胡胜还未回家。

夜深,秋风紧,天气渐冷,人们一早便上床睡觉。

四周静悄悄的,只闻风声。

顾思南又焦又急,又渴又寒却不敢离开一步。

月渐淡,星渐稀,天际渐渐露出一线白光,可是胡胜仍没回家。

顾思南揉揉双眼,伸展一下筋骨,决意再等下去。这条线索若是断了,就得再等敌人在无意中阶出破绽,那可要旷延不少时日。

天微亮,小巷内一度度的门先后打开,妇女都把储藏了一夜的马桶拿到门外,等待收粪的农夫人城挑走。

一时之间,巷里臭气薰天,顾思南伏在屋瓦上,更加难受,他拼命地掩住口鼻,生怕熬不住会呛咳起来,惊动了下面的人。

奇怪,今日人城收粪的农夫,好像是忘记了他们的职责似的,天大亮还不见人影。

最不耐烦的就是胡胜的老婆,嚷个不停。“这些缺德鬼,今天好像不来啦,莫非都杀了财,可恨现在天气凉,肚皮特别不争气……”

邻舍一个妇女笑道:“胡嫂子你若忍不住大可把它提进去,用毕再拿出来,最多小妹叫他们等等你!”

“哎呀,已经满啦,蹲不下了!”

那女人笑得打跌。“谁叫你昨夜喝得这许多!”

“昨早忘了拿出来,偏生那赌鬼又说要回家,我等了一夜,灌了一肚子茶提精神,所以……”

正说着只见一个农夫跌跌撞撞跑了过来,急声道:“胡大嫂不好啦,胡大哥他,他……”

“他怎样啦!”胡胜妻子急道:“许是那赌鬼输光去上吊了!”

“不是上吊,是……”那挑粪的农夫喘着气道:“他被人杀死啦,尸体就在东城外,我们因为发现了他的尸体,忙着报告才来迟了!”

胡胜妻子尖叫一声:“这赌鬼真的这么短命!天呀,你叫我往后的日子怎样过!”声音一落下,便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

她邻居忙安慰她:“嫂子莫哭,也许是这些粗人看错了,哎呀,你裤裆怎地湿了……”

顾思南立即在屋顶上窜起,顾不得别人侧目,展开轻功向城东扑去!

第十八章 神秘组织

胡胜一死,线索便又断了,李鹰不禁头痛起来。

顾思南道:“头儿,胡胜可能是让他们组织杀死的!”

李鹰烦燥地道:“难道我看不出?这是弃车保帅的手法!你立即派人注视那家百胜赌坊,詹天宏在那里失踪,证明这赌坊来路也不正!小心点,这是唯一的线索了,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属下省得。我自个在对面监视,另外派两个装扮赌客混去里面!”

李鹰颔首,把烟杆插在腰里。“我再去欧阳庄一趟!”

欧阳长寿书房里只有李鹰、赵四娘及褚领班三人。

李鹰先把胡胜之死告诉了他们,然后道:“褚领班,那几个护卫在这儿表现如何?”

褚领班道:“很规矩,一切如常,以前下班有时会出去嫖喝一番,这两天却没离开过一步!”

“哦?那么对方倒是神通广大,能够早我们一步把线索切断!”李鹰又觉头痛起来了。

这个对手比以前任何一人都在厉害,以前他对付的大都是一个人,最多也只是一小撮人!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不过,李鹰仍然有坚毅的信心,把对方掏出来,问题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坚信一个原则,只要自己能够坚忍,对方一定会忍不住,再做一些使他们露出破绽的行动来,尤其是一个怀有不轨的目的的组织!

五天过去,仍然毫无动静,冒充赌客的手下来报告,百胜赌坊的一切都很规矩,找不到他们丝毫的马迹。

那时候容许开赌,但不能使诈,否则便把他们绳之于法。

李鹰又抽起烟来,一阵风吹了入来,吹散了烟雾,也使众人猛地醒起一件事,寒天已至。

冬天,灰濛濛的天气,看了令人心头烦闷。

还好,过了几天郎四及葛根生放了的信鸽便到了李鹰手里。

郎四及葛根生一路上不敢稍停,次日晚已到了郑州城外,此刻城门早已关闭,两人放弃了坐骑,攀墙人城。

夜风甚急,把街道上的沙尘吹起。

郑州有两件出名的东西,一是沙多,二是风大。

郎四及葛根生带着一身风沙到一家客栈拍门。

这是郑州城最大的客栈名为高陛。小二打开门,揉揉眼睛,未等他俩开口便道:“房间早已满了,到别家看看吧!”说罢,“蓬”地一声把门关上。

郎四及葛根生无奈只得到斜对面一家较小的客栈投宿。

一宿无话,次日一早他俩到楼下大堂吃早点。

两人对望,都不知如何入手,假如詹天宏不在郑州,岂非白跑一趟?何况詹天宏即使在郑州,假如他躲在暗处又如何能得知?

两人在城中走了一天,举凡妓院赌坊,茶楼食肆等公共地方都走遍,累得筋疲力尽,仍一无所获,只得回客栈休息。

尽管疲乏,两人都睡不着,四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墙角动心思。

良久,葛根生才一拍大腿,道:“我明早去找周捕头,叫他帮忙一下!”

“也只好如此,周捕头在郑州已有数年,人面熟,线路广,也许他有办法!”

周捕头也没办法,他在听了葛根生把詹天宏追失的经过后,低声道:“小弟听说城内新开了一家赌场,这赌坊只接受大客户,还得有人介绍,不知跟洛阳那家百胜赌坊有关系否?若是有关系,詹天宏可能就藏在里面!”

郎四道:“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请周捕头带路,我这就去看看!”

周捕头道:“且慢,小弟不很了解情况,要想进去还得先找门路,不过这倒难不倒小弟,你俩放心,今晚便有好消息通知二位大哥!”

葛根生道:“不知这家赌坊是什么来路?”

“主持赌坊的是一个姓戚的胖子,不过听说他后面还有人,这姓戚的倒是本城一个名人,有一点势力与家财,跟衙门内也有点交情。虽然小弟可以带你们去,可是这样就很容易露出马脚来了!”

次日,周捕头带了一个富家弟子模样的青年到郎四客栈房间。

“这是本城有名的彭二公子,城内可供玩乐的地方他最熟!”周捕头替他们介绍。“这两位是愚兄的远亲,这个姓许,这个姓施。”

三人都口不对心地说道:“久仰!久仰!”

周捕头哈哈笑道:“愚兄这两位远亲久慕本城之名,特地来观光游玩一番,偏生愚兄衙门内的事又忙,二公子便代愚兄充当向导几天!”

彭二公子道:“小弟正愁独自一人不痛快,如今有施兄及许兄相相陪,那是再好不过之事!”

郎四忙道:“二公子说得太谦,小弟粗俗,只怕败了你的雅兴!”

“施兄言重!不知两位想玩些什么玩意?”

周捕头朝郎四打了个眼色,忙道:“你们慢慢商量,愚兄却要赶回衙门!”

郎四忙道:“表哥你慢走,小弟不送了!”

葛根生却道:“二公子,我一向赌瘾颇大,以往在家里不方便,如今来此,仿似脱笼之鸟,正想赌个痛快!”

彭二公子哈哈笑道:“如此两位跟小弟倒颇相像,人云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弟却认为人不赌博枉少年!”说罢又是哈哈大笑。

郎四脱口道:“可是我哥儿俩却不喜与那些凡夫俗子,贩夫走卒混在一起,二公子可知哪家赌坊最清静?”

彭二沉吟道:“是有一个,不单地方清静,而且,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可是,可是这个……”

“二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不是小弟看轻两位哥哥,只是那里有个规定,进门的起码要带五千两银子才让进去。”彭二道:“小弟刚才怕两侠哥哥客旅不便没带巨款出来,所以……”

葛根生忙道:“每个人都必如此?”

“正是。”彭二无奈地道:“即使小弟去了不下五六次,也要如此,进门先看银票!”

郎四道:“二公子说得倒不错,我这次真的没带这许多,不过我爹爹上次来此做生意,赚了一大笔,临走时放下两万两银子在表哥处,待小弟去向表哥取得,好歹也得去见识见识,请二公子稍候!”

彭二大喜:“如此甚妙,小弟也得回家取银两,等下我依然在此聚头!”

郎四跑到衙门找着了周捕头,立即要他张罗一万两至两万两的银子,周捕头在城内果然有办法,不一会便取了一张六千两及一张七千两的通汇钱庄的银票回来!

那家赌坊在一座小庄院之内,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点蛛丝马迹,难怪郎四及葛根生找了一天也找不到。

庄院门口挂了块万胜庄的牌匾,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家丁服式的汉子,这两个汉子身材虽不魁梧,但双目神光闪动,分明是个练家子。

彭二带着郎四及葛根生找到庄前,替他俩吹了一番,又把银票拿了出来,那两个家丁便推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入门是个花园,虽不大但颇精致,花园之后是一座小楼,两层高,朱栏雕栋,美化美奂。

一个小厮带着他们进去,赌坊就设在楼下大堂,楼外经已美伦美奂,但跟厅堂内一比,好似星光之皓月。

连郎四及葛根生这种老练的捕头,踩在波斯地毯上,也禁住有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进了皇宫。

堂内摆放了三张大八仙桌,四周放着梨木杭背椅及茶几。

小厮把他们引到椅上坐下,立即有丫环捧上茶。刚揭开茶盅盖子,未曾品尝已经芬芳扑鼻,茶盅也是建安的精晶。

葛根生要竭力忍耐才不致使茶杯的手发颤,但喝了一口之后,心神情绪立即安定了下来,不但茶叶是上等的,连烹茶的工夫也是一流的。

有这等设备及服务,难怪主人订下非有五千两赌本的人不能进来。

彭二道:“弟是无所不赌,不知两位哥哥喜欢赌什么?骰子?牌九?还是其他?”

郎四想了一下,说道:“还是玩牌九吧!”

“好,今日小弟就陪陪两位哥哥!”

赌局立即排开,赌坊的荷官做庄,葛根生坐偏门,郎四坐天门,彭二坐尾门。

“请贵客下注!”

郎四朝葛根生打了个眼色,他下了五百两。

葛根生下了三百两。

彭二也是下五百两。

庄家熟地叠好牌,抓起骰子一摇,却是七点,郎四拿头副。

他迅速把两双牌子面对面合起,然后慢慢抽动其中一只,见一了一角,他认出是一张天牌,好家伙,这牌子好配。

可是手腕一翻,后面却是一张红十,登时气一泻,天牌配红十,两点!”

“开呀!”庄吆喝一声,把两只牌一手翻开,一张离八,一梅六,四点!把郎四的牌吃掉!”

可是这一手庄家很背,杀一赔二,也输了三百两。

葛根生这趟把赢来的三百两加了上去。

庄家打骰,四点,彭二取头副,郎四取尾副,他把牌子拉开一点,露出一朵黑梅,再拉下,只一点鲜红色的圆点,他一颗心登时紧张起来,最好是拿一对梅六:再次一点就是三点及两点,要是拿了张四点或是七点便凶多吉少了。

是梅六,刚好一对,郎四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怨自己下得太少,这副牌已是十拿九稳,他轻轻松松地把牌子翻了出来。

庄家“哎”地叫一声,他拿了副天牌搭七点。是天九!这一手庄家是赚了,杀了葛根生跟彭二的注码,却赔了个小的!

再玩下去,彭二没有什么起落,郎四却凡下大注便要输,下小注便经常赢,葛根生也是输多赢少!

十手之后,郎四只剩一千两了,他把一千两全部押上,拿了一副梅对,他几乎肯定已赢了,手指轻轻一地在赌桌上敲起来。

郎四手一翻把牌子推开:“梅对,有赢无输!”

葛根生一翻喝道:“九点!”

彭二笑嘻嘻地把牌推开,“至尊!庄家通赔!”

庄家喝了一声:“未必,看我的!”一推开却是一对天牌!

彭二人一人赢了。

郎四输光了七千两。

葛根生也输了二千多两。

庄家道:“对不起,刚好把你吃掉!”伸手来取郎四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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