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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大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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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第一家”的横匾已砸碎,“淮北第一家”的主人已浴血遍地。

那七个不速之客已去,那些家仆仓皇地扶持着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丁东庭。

那些家仆们仓皇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丁东庭眼看是活不成了,正在这时,有两个人,一个是黑衣劲眼,威武神扬的青年;一个是年近古稀,但却童颜鹤发的人,两人一面走一面争辩,一见到地上倒着三个人,和那些手忙脚乱的家丁,一齐住足,一个说道:“怎么搞的?

又有死人,淮北这一带的英雄豪杰,怎么都遭人毒手了?”

另一个说:“这里只是‘淮北第一家’,又没有说明是‘英雄第一家’,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英雄呢?”

“‘淮北第一家’,是金刀丁东庭的家,丁东庭如果不是英雄,嘿,这倒是好笑了!”

“‘淮北第一家’可不一定是‘淮北第一武林世家’啊,说不定他真的是淮北第一个有家的人呢,更何况这横匾塌了,那‘一’字可能是‘二’字呢,说不定他连‘淮北第一家’也不是。

而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呢……”

“你胡说八道!”

“你胡说九道!比我多一道!”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比你多一道,足见我比你厉害!”

“放屁!”

“好臭!”

“好哇,老乌龟,咱们好久未打过架了,我是谁手痒了。”

“正合我意,灰孙子,咱们两天又一个上午未动过手了,我沈大公正要教训教训你!”

那群家丁及“淮北第一家”的友人们,一见又是两个陌生人来,“第二家”、“第三家”的胡说一遍,以为又是敌人,再也不顾性命拔刀冲了过去。

那两人吃了一惊,一个道:“这些人是怎么了?”

另一人喜道:“又有架可打啦!”

丁东庭在垂死当儿,猛听得这二人言语中一个自认我是谁,一个自认沈大公,两人的名字,犹如雷鸣耳中,蓦地一震,强运真气,嘶声道:“住手……”

那些家丁见主人有令,当然住手。

那青年人一听,即道:“此人尚未死。”

那老人道:“咱们去助他一助!”

刹那间二人身形一动,已扶起丁东庭,家丁们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越过他们,扶起了丁东庭的。

丁东庭只觉有一股浑厚的内劲及一道猛烈的内劲,同时输人体内,剧痛便略减,舒畅无限,但丁东庭却也自知活不长久了,当下道:“两位可是……名震武林……神钓沈前辈……

及大……大侠我是谁么?”

那青年人道:“我是‘我是谁’。”

那老年人道:“啊!你是老丁!我曾见过你一面,你是给谁打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出来,我给你报仇!”

丁东庭心中一喜,嘶声道:“二位……万万请替老夫……及犬儿报……报……也为大宋的……王……旗……争回一口气来……更为中原……武林人士……扬名……立万……保位千百年来的基……业!”

丁东庭说到这里,抓住沈太公的手突然一紧,便与世长辞。

我是谁冷哼道:“老沈,有大事来了,你干不干?”

沈太公大笑道:“干!在他们未找到龙大侠之前,我们先把他们做了。”

我是谁向一名家丁问:“他们在哪边离去的?”

那名家丁倒也机伶,道:“他们往西南走,听他们说是耍找龙在田龙大侠,只怕非经下关不可。”

另一名老年家丁却道:“二位若要替我家老爷报仇,最好能先去下关镇去找宁大人……”

我是谁哼道:“嘿,我们此刻哪有什么闲心去拜会什么知府大人!”

那老家丁慌忙道:“英雄有所不知,宁知秋宁大人是我家老爷至交,又跟龙大侠是结义之交,他老人家身在朝廷,但生性豪豁,喜结交江湖豪杰,也是淮北一带武林领袖。那些金狗路过下关,纵然他们不找上宁大人,只怕宁大人也会截住他们,而且宁大人还未跟龙大侠联络得上,万一动手,势孤力革,只怕……”

我是谁望望沈太公,沈太公望望我是谁,两人同时展动身形,已奔向两南方的路上。

第四章两面算盘

下关知府“龙吟剑”宁知秋,与他四名忠心的弟子兼部将,微服出巡,办了件案子,穿过民巷,转入长街,已近家门,忽见前面有几个人站着。

宁知秋抬首,知道有七个人,心里已明白了大半。

消息来得比什么都快。

甚至比这七各煞星的行动还快。

不过这七人的行动也的确太快了,宁知秋在街上遇到探子告诉此事,正要赶回来调派人手,赶至“淮北大侠”龙在田处商议对策,没料到这七人正拦在街头。

立太子点点头。

锡无后眯着眼睛问:“阁下就是单剑连诛七十二倭寇的宁大人么?”

宁知秋点头。

锡无后脸色一沉,取过大宋王旗,放在地上,用左脚踩踏,眼睛冷冷地望着宁知秋。

宁知秋没有动,但闻“呛”一声剑响,宁知秋的四名剑手,同时拔剑,因为同时,所以声音只有一响,响声的同时已冲了出去。

宁知秋大喝:“不可妄动!”伸手拦住两人,但另两人已冲了出去。宁知秋那一喝,却使两人一怔,就是这一呆之间,那两名蒙古人同时撞上了他们,只闻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

宁知秋目瞪眉竖,拔剑,剑作龙吟,怒道:“偿命来!”

一面悄声向后面的两名剑手道:“请信先生来救!”

那两名剑手应了一声,宁知秋已长空飞出,剑若金虹,直射向呼桑各!

呼桑各对这种“驭剑之术”颇为惮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大吼一声,葵扇般大的巴掌横扫出去,要把宁知秋扫飞!

那两名剑手向后急退,锡无后马上就知道了。

那两名剑手退至阶前,锡无后身若纸片扬起,已截住两人去路。

一名剑手道:“老七,你走。”长剑一震,直攻锡无后,另一名剑手乘机硬闯了过去!

锡无后随手一封,已震飞长剑,返身追向名剑手。

那铁剑的剑手奋然一把、竟抱住锡无后的身躯,不让他退。

这时那叫老七的剑手已奔至门前,锡无后大怒,一辈打在那死那缠的剑手背上!

那剑手五脏俱裂,哇地一口鲜血吐在锡无后脸上,居然仍死抱不放。

那叫老七的剑手恰好回头,欲返身相助,这剑手大嘶道:

“不要管我,大人要紧!”

这边的宁知秋骤然剑势激起,半空避过一掌,剑已及呼桑各之头顶,正要刺落,没料到另一个巨大的手掌,已抓住了剑锋,便是呼桑克!

呼桑克一抓住剑,往后便扯!

宁知秋当机立断,立时松手,顺势一弹!

同时间,呼桑克已返身过一拳冲来!

宁知秋一松手,一吸气,躲一拳,顺呼桑各出拳前趋之势,半空连环鸳鸯脚,踢中呼桑各之鼠蹊穴!

呼桑各痛极大吼,双腿一夹,硬挨了六七腿,呼痛后退!呼桑克夺剑得手,心中大喜,不料对方松手,重心颇失,收势不住,退出七八步,剑光被宁知秋撤剑前的一弹倒撞过来,刺人腹问,幸亏呼桑克铜皮铁骨,剑入三分,便刺不下去了。

宁知秋铤而走险,连伤二人,人甫落定,足尖一点,倒飞而去,急扑锡无后!

原来那边的锡元后屡挣不脱,怒急攻心,铁算盘迎头盖下,活生生把那剑手打死。

那剑手虽死,却不放手。

另一名剑手已踢开大门,锡无后只怕在金太子面前表现不力,算盘反扫,切断那死缠着的剑手的双手,同时激射两枚算盘子。

宁知秋已凌空扑至,拇食二指一夹,挟住了一颗算盘子,但另一枚算盘子,已打入剑手的背肉中。

那剑手惨呼,摇晃不已,但仍冲入门内!

锡无后还待追击,“嗤”的一声,宁知秋已把算盘子弹子回来!

锡无后哗啦啦的一扬算盘,算盘了“当”地打在算盘框上。

锡无后心忖:“虽杀不了那两名剑手,面上无光,但傅杀了伤呼桑兄弟的宁知秋,金太子必然欣悦。”

转念的刹那间,锡无后向宁知秋攻了一十三招,只见算盘乌光闪闪,令人眼花壕乱,宁知秋同时也还了二十三招。

算盘子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响声大作。

二十三招甫过,两人疾分。

锡无后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找死!”

宁知秋沉声道:“汉奸!”

锡无后再冲近,再次一十七招,快得竟然把算盘的声音连在一起,变成一阵哗啦啦的长声,一十七招过后,宁知秋仍没有倒下,在算盘的乌光下,他也还了九招。

饶然这样,胜败乃见。

宁知秋若手中有剑,二百招内绝不败于锡无后。但而今掌中无剑,百招之后,十分危险。

金太子仍是悠闲地望天望地,而今才望了望场中的人,没有激赏的表情,也没有鄙夷的表情,甚至全无表情。

锡无后冷冷笑道:“你不降,就得死!”

宁知秋冷哼道:“大宋没有投降的男儿!”

锡无后再冲近,忽见漫天金光陡起,猛听一声大喝,烈日当空,墙内喝声始起,人已掠划长空,化作了一度强烈的金光,直逼锡无后!

强烈的阳光,锡无后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只知对方手中也是一短小四方的武器,金芒好盛,忙全力招架!

“崩”!

锡无后急退,急退中同时看清楚手上算盘已崩了一角,虎口被震得发麻。

那人落定,年约四十,却未留须,十分清俊,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把金色的算盘,站在宁知秋身旁,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宁知秋挺了挺身答道:“三哥来得正好。”

那人喟道:“老七告诉我你遇袭,便死了。”

宁知秋脸色一凝,那边的锡无后咬牙切齿地道:“金算盘!”

那人长身冷峻地道:“在下信无二,素来有信无二。”

锡无后道:“此事你不该管!”

信无二道:“江湖上用算盘而成名的,只有三个,要算你最无出息,亏你还拿算盘做招子!”

锡无后道:“看你的算盘还能拿得多久!”

人随声至,哗啦啦一阵连响,算盘已拍三十二招!

信无二冲入,算盘不带半丝声音,一一把来招化解,两把算盘竟未碰在一起。

三十二招一过,信无二立时反攻,算盘快得连声音也没有了,只有金光闪动。

锡无后突然身退,有几络头发散披了下来,呼吸急速。

这边的金太子目光一丝嘉许的,淡淡地道:“不错。”

夏侯烈沉静地向着完颜浊恭身道:“你去。”

完颜浊恭身道:“是。”

直挺挺地一跳,已穿插在锡、信二人之间,一探手,抓向信无二。

信无二算盘反拍完颜浊脉门!

完颜浊一反手,已抓住金算盘,用力一扯!

信无二见对方一招即抓住自己的武器,不敢大意,一吸真气,力抓不放!

完颜浊一把手抢了算盘,顶上白烟直冒,运功抢夺算盘。

两人一齐运力,双足深陷地中,互相凝视,都抢不过来。算盘是纯金打的,居然被拉得渐渐变长。

宁知秋遽然扑出,一拳打向呼桑克,呼桑克忙用手来架,宁知秋飞起一脚,呼桑克又用手下挡,宁知秋忽收招回身,抢得长剑,正欲攻向锡无后,陡然前面红光一闪,一个穿大红袈裟的和尚已拦在身前,正是西藏活佛喀拉图。

那和尚双目向宁知秋一瞪,宁知秋浑身一震,手下一慢,喀拉图枣血色的木珠已旋打而至!

宁知秋剑走偏锋,顶开木珠,木珠反转,已索住长剑,用力一拉!

宁知秋也知道,一旦被这和尚扯过去,则非死在他朱砂掌下不可,喀拉图一拉不得,双目怒视宁知秋,宁知秋不知他用“慑魂大法”,只看上一眼,双目便转不了视线,力量渐灭,被喀拉图步步扯近。

那边信无二目看八方,见宁知秋危险,却救不得,因他全力拼完颜浊,也渐感不支,如何能分身相救呢?

而在一旁的锡无后,却已走到信无二身后,扬起算盘,对准信无二的“百会穴”砸了下去!

信无二全力应付完颜浊,一旦分神,势必被完颜浊震死,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击呢?

正在这危险关头,忽听有人在远处说话,声音有些苍老,但声调仍十分高亢:“老弟,这里又有人打架。”

另一个青年有力的声音道:“打了再算!”声音已在近处。

只见一黑一灰两道人影,穿黑衣的是浓眉大目的英挺青年人,灰衣的是童颜鹤发,手拿鱼竿,腰挂鱼篓的老人。

夏侯烈皱了皱眉,呼桑各与呼桑克已冲了过去。

那老人正是“大湖神钓”沈太公:“帮谁打好呢?”

那青年正是大侠我是谁:“不顺眼的就打!”突然冲过去,一把抓住锡无后的算盘,一脚踢出,连带七个变化,锡无后始料不及,接得七个变化,已退了八步,只听我是谁说:

“我最恨别人暗算,打就打,死就死,暗算算啥!”

一面说一面已抓往金算盘中央,说道:“谁的算盘?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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