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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的刀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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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魔门有关,并且得罪了四大世家以及冰风雪称的地方,绝不是一个安生之所。 
红纹和赵子玄默默地跟在醉剑的身后,他们当然早已听说关于醉剑的传闻,他们知道醉剑心情不好。 
整个中原刚刚兴起的葫芦专卖店纷纷关门,年轻剑客们也都把身后的葫芦取了下来,醉剑虽然名义上成了武林公敌,却依然是他们的偶像,他们开始把醉剑放在心里偷偷崇拜…… 

少林寺本想替醉剑洗脱罪名,却被醉剑拒绝了,因为放眼江湖能冒充醉剑,并且与南宫倩颇有渊源的人只有一个……赵丰,赵丰是醉剑的朋友。 
醉剑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却只有红纹和赵子玄两个人知道,醉剑又失恋了。 
醉剑山庄却比平时热闹许多,醉剑步入山庄的那一刻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醉翁、柳无伤、上官蓉一齐坐在大厅喝茶,还有一个俏丽的身影背对大门而坐,两条细长丰满的大腿自然地搭在茶几上,乌黑的秀发轻轻地垂在椅背,一股浓烈的药味充斥着整个大厅。 

“咦?剑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伤哥等你很久哩。”女子听到脚步声轻轻回过头来道。 
红纹和赵子玄立时眼前一亮,惊叹于世间竟有如此特别的女人。 
那是一种慵懒的性感,略带睡意的迷乱眼神,秀气的鼻子俏挺着,嘴角轻轻泯在一起,不知她想要流露出的到底是温柔的笑意还是青涩的惆怅,连嗓音也是慵懒的、仿佛时间都在等待她的言语。 

好象一切都是无须修饰的,即便是慵懒,也能从她身上透出迷人的魅力。 
柳无伤一直低头喝着茶,居然对眼前这个美女视若无睹,连上官蓉也不敢看上一眼。 
醉剑不语,扬手把葫芦抛给醉翁,道:“醉翁,打半斤女儿红。” 
醉翁接过葫芦,却没有动,小声道:“没酒了……” 
醉剑嘴角抽搐了几下,右手握住剑柄,黑着脸道:“谁喝光的,不会你吧,哼哼。” 
醉翁抵抗着醉剑蔓延开来的杀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赵丰。” 
醉剑歪过头去,对柳无伤冷冷地道:“听说你去江南了,是不是?” 
柳无伤默然,继续低头喝茶。 
醉剑眼角抽搐了几下,又道:“那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柳无伤叹了口气,缓缓道:“赵丰。” 
醉剑又转头对上官蓉淡淡地道:“上官姑娘,醉剑山庄已非太平之地,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上官蓉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醉翁突然道:“她已经不能回去了,就算回去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醉剑铁青着脸,面部表情已经僵硬,问道:“为什么?” 
醉翁嘴角牵动了数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慵懒美女咯咯笑道:“剑哥你怎么不理人家呢,蓉儿妹子失忆了,连他的剑哥哥也不认识了呢!真是好可怜哦。”定然是醉翁把上官蓉花痴的事情告诉了她。 
不管是醉剑、柳无伤,还是醉翁,好象都很怕和她说话一样,醉剑被迫道:“小百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语气竟然出奇地和善,红纹从未见过醉剑对女人如此温柔。 

她就是叶百合,那个让色医柳无伤都头痛三分的女人……(至于她哪里厉害,恕猪某卖个关子,以后再交代^_^哈哈) 
叶百合轻轻挽了一下耳畔的秀发,悠然道:“剑哥你没听见醉翁说醉剑山庄已经没有‘酒’了么,以剑哥的聪明才智,怎么会想不到个中原由?” 
醉生梦死,醉剑的命根子!醉剑只觉两眼一黑,用颤抖的声音道:“谁…谁…叫她喝的?” 
叶百合嫣然一笑道:“赵丰。” 
“他人呢!!??” 
“丢了……” 
…… 
         ※       ※       ※ 
空!空!空!劈柴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晨光从窗外洒在我的脸上,温柔而舒服。 
我微微一动,一阵刺骨的疼痛袭上身来。 
我缓缓睁开双目,茫然地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我是谁?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干净的被单严严实实地把我裹在里面。 
我的身体虽然痛苦不堪,灵台却是无比清明,脑际之中没有片许慌乱,只是觉得里面偌大的空间仿佛被从中抽净一般空空如也,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清晰起来,无比空灵的思绪逐渐向外扩散,享受着这种轻快、放任的自由感觉。 

这是一种极其玄妙的感受,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万一,我好象从未拥有过这副身体一般,全部感觉都是如此的新奇,惟有灵觉变得极其敏锐,方才我略有探知四周的冲动,灵觉就潮水般听话地向四周散去。 

除了劈柴的空空声,从西面的房中传出一把天籁般的柔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丝丝语声入耳,似有无穷的魅力般,说不出的舒服,柔婉的语声又似蕴涵着许多悲伤与无奈,要与这诗词一同抒发出来。 
一个豪放的女声接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然后哈哈大笑道:“如此气韵沉雄的《短歌行》从婉兮你的秀口吐出,竟也婉约得不象话了。” 

被称作婉兮的女子浅浅一笑,继续与后者说笑起来。 
莫名的真气不停地在我体内流动,我缓缓闭上双目,把精神拉回思绪的初衷——我是谁? 
我尝试着从脑海中搜出些许端倪,可它光滑得就像一面镜子,根本无迹可寻。 
脚步声近,门开。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看到我睁开双眼,青苹果般的小脸儿一下红了起来,慌忙地把药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眼睛却偷偷向我瞄来。 
我眨了眨眼,冲她微微一笑,她呆了呆,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逃似地飞快地跑了出去。 
我脸上有花么? 
本能地从被单中抽出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一抬不要紧,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我的皮肤竟然惊人的白皙,白得有些透明。 
我坐起身来,终于从旁边的铜镜中看见了自己。 
那是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与周身的皮肤一样雪白,漆黑的头发自然地散落在肩后,竟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感觉,疼痛是来自身体内部的,皮肤表面却毫无半点瑕癖,堪称完美。 

清澈的目光反射到自己的眼中,像无底的神潭,深邃而神秘,我哑然失笑,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既然心中充满空白,眼中自然一片空灵。 
这就是我么?尽管我记不起自己从前的样子,总觉得眼前的自己有些不太真实。 
我刚穿起床畔放着的一套长衫,房们又被推开,走进两个倩雅的绝色女子。 
左边的女子一双美目迎上我清澈的目光,娇躯一震,脸上立时爬上两朵红云,略一迟疑,旋又大胆地与我对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她开始脸红的小女儿模样同后来与我大胆对视,两中截然不同的姿态使她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特殊魅力。 

右边的女子双目微闭,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已经无法形容她的美丽,相信那微闭的秀目中定然隐藏着一双摄人魂魄的眸子。 
我大胆地欣赏着她们动人的容颜,左面的女子想要发怒,但一接触到我毫无杂念的眼神,说怎么也气不起来,只得任由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 
她似要隐藏刚才的失态,先发制人道:“婉兮,想不到我们居然拣个宝贝,啧啧,那浑身是血的家伙俊俏得紧哩,竟然比小白还白。” 
我恢复记忆时才知道小白原来是她们曾经养过的一只猪。 
婉兮微微一笑道:“这位先生是否遇到了什么山贼匪类,幸好我们恰巧路过才将你救了起来。” 
我摇摇头,她的声音比仙乐好好听,比春风还温柔,比阳光还和煦,我突然不想开口,只是含笑看着她们。 
左边的女子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情,伤势好了没有,谢不谢的没关系,要是没事了你就可以滚了,我们的麻烦已经不少了。”竟然全无淑女风范,声音豪放依然,我却很难把她和方才吟诗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又炮轰似了问了我一连串问题,我依旧不语,笑着,摇头着,我不想说话。 
最后她好象要抓狂了,气呼呼地问道:“你是不是白痴啊?”我摇摇头,微笑着。 
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天啊!婉兮,我们竟然救了一个白痴!” 
一直沉默的婉兮突然道:“先生若是没有地方去,就先住在这里吧。” 
“婉兮!他是白痴,你和他说话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回答你,就会傻笑,摇——!”还没说完就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再言语,因为我突然冲她们点了点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 

“你!”那女子秀目圆睁,粉面含嗔,冲婉兮道:“我不答应!我养猪养狗也不养他,白吃白住,想得美,要么去帮齐伯劈柴,要么就趁早滚出去!哼哼……”说完瞟了一眼我比羊脂还要白皙的手,一丝不忍从眼中闪过,银牙一咬,仅存的一点怜悯也被莫名的怒意所代替。 

婉兮冲我嫣然一笑,歉然道:“先生莫怪,如果伤势未好,多住几日倒也无妨。” 
我根本无处可去,便决定在此住了下来。 
使我感到十分遗憾的是,婉兮始终不肯睁开她的眼睛…… 
婉兮的全名叫清婉兮,那个恨得我牙根痒痒的女子有一个十分有趣的名字——嫜菲。 
尽管她表面恨我入骨,当她气呼呼地拉着清婉兮夺门而出时,分明流露出了兴奋、好奇的神情。 
         ※       ※       ※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亦不晓得自己是谁,在体内莫名真气的影响下,我似乎对一切都淡泊起来,狭小的院落像井一样把我围在中间,每天仰首望着同一片天空…… 
井口大的天空中漂泊着不定的云,我总是呆立在院子正中,痴痴地仰望…… 
辽阔的天宇在我脑海中逐渐地扩大,头上的一片也只成了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角,在变幻莫测的风与云彩中,似乎包容着无穷的深意,值得我去体味探索…… 
它们深深地吸引着我,几乎使我忘却了自身的存在,时光不停地流逝。日出日落,我石化了一般沉浸在对天地深刻的感受当中,仿佛我从未真正地了解过其中的真意。 
一晃七日过去,我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是在院子里的发呆中度过,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身边的人就像一个和谐的大家庭,除了劈柴的齐伯终日不语,其他人俱是谈笑风声,没有丝毫芥蒂,整个院子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当中。 
灵觉散布到院落的每一个角落,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如此的清晰。 
整个院落除我外共有五位成员:清婉兮、嫜菲、成天劈柴的齐伯、清理杂务的王妈,还有爱脸红的小姑娘清虹——她是清婉兮的妹妹。 
清婉兮始终吝惜地闭着她的秀目,她是这么的热爱生活,始终微笑着迎接一切…… 
嫜菲一见到我不是冷哼就是白眼,赌气似的不给我好脸色,可是一旦跑出我的视线就开始偷瞄我,偶尔接触到我清澈的目光,先是浑身一震,然后白眼一翻道:“井底之蛙。”就慌忙闪开。我总是笑而不理。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齐伯劈柴,有时候竟然可以看得入神起来,听着极有节奏的空空之声,总会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就像风……云……一样无法琢磨。 
清虹总是爱脸红,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都会脸红,每天她都将饭端进我的房间,然后脸红着离开。 
这七天中,王妈只出过一次门,记得当王妈出去的时候,院中的气氛一下沉重了下来,好象要面临着什么生离死别一样,然后被王妈和蔼的微笑轻轻化解,看到王妈安然无恙归来之后,众人才放下紧张的心情,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他们好象共同保持着某种默契般,将某种悲伤掩盖在欢快的气氛之下。 
我无法解释,但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从醒来以后我总能感觉到一些眼睛看不见的东西。 
身体已经不再疼痛,听她们说将我救起时受了很重的伤,为什么现在连伤口都看不见……那股在我体内流淌的真气从何而来,还有我到底是谁…… 
面对这些无从入手的事情,我索性将它们抛到一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空阔的天宇便呈现在我眼前,风吹拂着万物,云变幻着形态,这就是自然么?我突然觉得只有自然才称得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清婉兮呢?她的微笑恐怕也是吧。 
第八日。 
今天王妈又要出门了,食物总有吃光的时候。 
和上一次一样,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我依旧仰望着苍穹,耳畔传来空空的劈柴之声,安然而平和。 
夜了,王妈仍没有回来。所有人眼中都流露出悲伤的神色,好象王妈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敲门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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