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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她到来,都站了起来。
一个人见她到来,都站了起来。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师叔,一个是她师叔的好友,都是她的长辈,但现在她好象是他们二人的长辈。
一个让座,一个倒茶。
这两武林绝世高手如此低三下四地,也不过是为了她刚自鱼得水处骗来的绝技而已,真是可笑。
正因为如此,她多少也为鱼得水抱屈。
至少鱼得水是个可以信赖的君了,但这两个长辈却不是。
“抱香,你一定达以了目的?”南宫远送上茶。
余抱香道:“当然……”
白雨亭道:“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办得到。”
余抱香道:“这件事计划周密,当然不会失败的。”
白雨亭道:“鱼得水呢?”
“还在崖壁洞中调息,一时半刻不会结束。”
南宫远道:“就算他调息好了,也不敢来此。”
余抱香道:“那也不一定。”
白雨亭道:“姑娘就把偷来的‘梅花操’精英公开了吧!”
南宫远道:“对对!理应马上公开……”
三人都站起来,白雨亭在屋子中央,余抱香在左,南宫远在右,余抱香道:“请注意!这是他教的第一招……”
白雨亭全神贯注,却以为这一招威力不大。至少,他知道这不是鱼得水“梅花操”中的精粹。
“请再看这一招!大概就不同了吧……”
白雨亭的注意力全在余抱香身上,站在他后侧的南宫远忽出毒招,攻向他的“京门穴”。
这毒招根本就不想让他活着离此。
这是一个圈套,他们三人本来是定计骗鱼得水的,不过是由余抱香冒充“菊夫子”的后人,但到手后,他们师叔侄又怎会便宜白雨亭这个外人。
白雨亭非比等闲,急切中身了一偏,也移了穴。
不论他闪身或移穴有多快,这一掌仍然必中。
因为双方只距一步半,而且他在注意余抱香。
“蓬”地一声,白雨亭这下挨得很重很重。
即使未被击中“京门穴”,也在附近,立刻内伤喷出血箭。
“叟”在武林中享有盛名数十年,被誉为武林“祭酒”。
他的功力深湛比想象中还要深。
他的反应敏捷,应变够快,血箭喷向二人,二人一闪避,他已穿窗而出,当然这二人不会放他溜掉。
一左一右包抄狂追。
白雨亭的轻功在重伤后仍是一流的,二人在后面追,仍保持二十步的距离,而结果他们竟把白追丢了。
白雨亭居然就在小石屋的地窖中自己疗伤。
这是南宫远和余抱重所绝对想不到的事。
这一掌太重,已把他的左肾砸碎了。
不论身手多高,内功多纯,内脏受伤可自疗或靠药物治疗,但重要内脏碎得太厉害就无救。
白雨亭试了试,知道自己完了。
他是不是后悔·了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至少他已后悔不该和这二人计谋来骗曾经是他的女婿的鱼得水,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想想鱼得水的作为,真是汗颜无地。
他感觉最对不起的是鱼得水而非自己的女儿白芝。
他知道白芝是个外表一丝不苟,但骨子里却十分轻狂的女人,他快要死了,却并不想自己的女儿。
相反地,他思念另一个人——鱼得水如果他早就对鱼得水好些,在他临死前就不会如此孤独凄凉了。
他越来越不济了,这还是他的内力深厚,要不只怕已经坐不住要躺在这地窖中了,就在这时,鱼得水出现了。
白雨亭不由十分激动。
即使鱼得水是来杀他的,他也不在乎了。
至少死前能看到他,内心已经踏实了。
“我……我快完了……”白雨亭吃力地道:“如你要杀我,可以看看我痛苦死去,也算报了仇。”
鱼得水挥挥手道:“不用说了!”
“你知道了一切?”
“是的,我看到他们师叔侄骗你,但要援手已是不及。”
白雨亭想笑,像他这等人物也会上这种当。
“总之……老夫死有余辜……也是咨由自取……”
鱼得水不出声地望着他,知道已不可救了。
“我的一个肾已破碎,就是华陀再世也救不了我!”
鱼得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希望能在这死前短暂时间内补偿你!”
“不必!”
“我一定要……我把我‘竹’的精华告诉你,这样你也可以对付他们师侄二人,来……注意……”
很吃力地,而且不停地吐着血,教了他五招。
这五招自不能概括他的全部武功精华,却是精华中的精华。
现在白雨亭已躺在地上,道:“快……快练两遍……”
确有必要,不然也可能忘记,鱼得水练了两遍。
“白芝这个女孩……”白雨亭道:“我没有好好管教她,以致行为卑劣,你当然不必考虑她……可是,如果你愿意帮我个忙……有机会就开导她……使她步入正轨……”
“我会的。”
“我以有你这个女婿为荣,可惜我……我已经没有女人了。”
“你没有女儿,我仍把你当作岳父!”
白雨亭淌下大量的泪水,道:“‘菊’的事万万不可……
让南宫远等人提……提前先登……”
“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菊’是谁……但至少知道她是个女人。”
鱼得水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余抱香才冒充她吧?”
“匡郎”一声,地窖门被跺开。
南宫远师叔侄站在门口。
在此同时,白雨亭已断了气。
南宫远道:“鱼得水,白雨亭反他的遗产给了你?”
“他有什么遗产?”
“我说的是他的‘竹节功’的绝学。”
“你如果是我的晚辈,我就传给你。”
鱼得水挟起白雨亭的尸体往外冲,此刻他挟了个死人,自非二人的对手,到了门口又被逼退。
鱼得水必须冲了地窖,如被封闭在内,只要在出口处放火,浓烟也会把他熏死,所以他冒死抢攻。
他先佯攻南宫远,半途改攻余抱香。
而且他用的又是白雨亭的绝学,余抱香大出所料,只好退避,鱼得水终于窜出地窖大门。
现在,他已经不怕他们了。
他放了白雨亭的尸体,以两种绝学认真的拼搏。
余抱香的身手非比等闲,加之他们也会大部分鱼得水的“梅花操”,鱼得水立刻就陷入了苦战。
南宫远以“松”的身份,已和鱼得水齐名,且经验及火候都比鱼得水丰富,又怎能再加上一个余抱香?
百招之后,鱼得水大汗淋漓,节节败退。
他不愿留下白雨亭的遗体逃走,只好苦撑。
当然,鱼得水自也不是如此容易被击败的人。
他有他的打算,当他连续退了一匝时,挨了南宫远一掌,也挨了余抱香一拳,然而他也砸了余抱香一肘。
他开始承受打击,而且大多数重击。
即使他挨十下,只要击中对方一下,似乎他也不吃亏。
当然这是指余抱香,南宫远似乎没有这么单纯。
他们刚学了“梅花操”,余抱香还无法有效利用,南宫远已能大部分吸收而予以利用,因他击中鱼得水就会使他齿牙咧嘴,眼前金星迸射。
两进招过去,鱼得水固已内伤,余抱香却也因为功力浅不会打人反而内伤,像以前白雨亭一样,连他都会吃亏上当,余抱香自然差得远。
打人也要付出代价的,反震力和被打也差不多。
余抱香的马步已不稳了,光是一个南宫远要想折服鱼得水是不够的,这工夫鱼得水也累得气喘不已。
南宫远似乎就想把他累倒。
这工夫南宫远猛攻一招,居然是白雨亭的功夫。
余抱香也正好攻来一腿。
鱼得水几乎无法并顾两面受敌的危机。
那知这时南宫远突然一栽,发出的招式自然走了样。
一旦走样,反被鱼得水劈了一掌。
这等高手任何一掌一拳击中都会受伤。
鱼得水看得清楚,原来是已死的白雨亭忽然伸出手抓了南宫远的右足踝一下,虽未抓牢却使他失招。
原来白雨亭快要死了,却仍然未死而装死。
也只有装死,才能找到机会助鱼得水一臂。
如今白雨亭是真的死了,南宫远也受了伤,就不愿再战退出林外,鱼得水去试白的脉搏,已经静止。
刚才若非白雨亭临危那么一抓,鱼得水可能已受重伤。
他要打个地方先葬了白雨亭,以后再好好安葬。
余抱香和南宫远逃出林外,由于二人都受伤不轻,就怕鱼得水追上,余抱香跑得更快更远。
她要到一个温泉处去泡温泉疗伤,那是她最佳的疗伤方法。
她去的方向和南宫远道而驰。
不久,她已泡在这—卜分隐秘的温泉之中了。
她必须坐在泉眼附近,运功小周天,籍温泉的热力使内伤康复,现在她闭目坐在温泉中。
温泉的水很清,浸在她的腭下部分。
她的胴体在清流澈的水中一目了然,圆月自林隙撤落一地阴影,使她的胴体美而神秘。
不之过了多久,她隐隐觉得好象有人在注视她。
这种感受也只有高手能做到。
她低声道:“是什么人。”居然未睁眼。
因为一睁眼,也许会使对方立刻向她下手。
至少也会制住她的穴道。
“是一个过路的人,年纪不大配得上你。”
“你叫什么名字?”她可以估计,他就在她面前两步之内。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她道:“我的胴体已经被你看到了。”
“我不是故意来看你的胴体的,只是路过此处,适蓬其会。”
“你对我有什么恶意?”
“很难说!”
“你要怎样?”
“你想想看,一个年轻男人在这情况下要怎样?”
“你可以睁开眼看看我了!”
余抱香睁眼一看,果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小子。
这情况,当然她的身体已被他看了个够,他的眼珠子很不老实。
原来这小于正是小熊,和李悔追到终南山中。
巧的是二人正好遇上受创的南宫远及余抱香二人。
这二人一边逃走一边交谈,李悔和小熊都听到了。
他们十分吃惊,听口气白雨亭已经死了。
似乎鱼得水也受了伤,但比他们二人好得多。
于是二人跟上了余抱香,小熊就蹲在温泉池边欣赏她的胴体,李悔藏在一边监视。
余抱香道:“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菊夫子’之徒。”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受了伤?”
“是的。”
“我只要略施小技就可以使你康复。”
“那有这么容易!”
“不信就试试看……”小熊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的双峰很挺拔,既绵软又韧性。
余抱香道:“你要占我的便宜?”
“不是,我看道你正在思春……”
那知她伸手一捏小熊的脉门,“卜通”一声,小熊栽入温泉中,穴道立被制住,冷笑道:“小子,你差得远了……”
这时背后忽然伸进两只手,道:“那也不一定!”
这两只手捂住他一个乳峰,而且还不停地抚弄。
她当然知道,她一动两只手立刻点她的“乳根穴”、“神藏穴”有“灵墟穴”等,反正那一带有很多要穴。
“你和我一样,缺那么点本钱……”
原来余抱香背后的人正是李悔。
小熊一受制,她立刻就动了手,捂住了她的双峰。
这当然是戏耍余抱香,而且她的两手往下滑去,专攻最最秘密的部位,余抱香都叫了起来。
“别叫!来了陌生人这多难为情!”
“姑娘,咱们都是女人,你不能侮辱我!”
“现在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李悔道:“怎样?”
“请问吧!”
“鱼得水呢?”“他在我们的小屋中吧?反正他比我们好些。”
“白雨亭死了?”
“本来还未死,装死之下向我师叔施袭,使鱼得水得逞,击中家师叔使他也受了重伤。”
李悔道:“只怪你们师叔侄先赚别人!”
小熊已被李悔解了穴道,在一边欣赏余抱香的胴体,李悔道:“小熊,这女人不错……”
“是不错!”
“你如果有兴趣,我就赏给你。”
小熊道:“李悔,她自愿我才要。”
余抱香道:“愿是愿意,但婚姻大事不可太草率,再说我可能比他大好几岁,只怕不大合适。”
小熊道:“我是说作个朋友呢?”
余抱香心想,你喝我的洗澡水也不够资格,道:“我相信二位都是侠义道上的人,绝不会这么做的。”
李悔道:“你带我们去找鱼得水!”
“一定,一定……”李悔已点了她一个穴道。
“姑娘要我带你们去找鱼小侠,却又点我的穴道。”
“点你这个穴道并不妨碍你奔行,只是不能太快而已。”
余抱香只好认了,她在前奔行,李、熊二人在后跟着。
他们二人忽略了一件事,余抱香久居终南山对四周环境太熟了,几乎那里有一木一石都了若指掌。
她发现李、熊二人在后面边奔边谈话,对她已不加提防,到了一块巨石之后,三转两转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