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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人不解。
“你在干什么?”萧衍突然拍了拍女子肩头,开玩笑道。
女子周身一颤,回头看了看萧衍,“啊!有贼!偷粮食的贼!”片刻,她大叫起来,“你是那偷粮食的江湖宵小!是贼人!”双手死命打着萧衍。
“姑娘,你做什么!我是丁三的朋友啊!”萧衍见那女子疯疯癫癫,也不好用那武功,只能足下抹油,溜之大吉,可那女子见状却不依不饶,追着他满院子跑,只引得路人侧目莞尔。
“谁。。谁啊!”屋门吱呀一开,丁三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诶!七…七儿?你…你和萧衍玩的什么?”丁三挠着头,迷迷糊糊瞧这二人你追我跑,好不滑稽,这七儿姑娘追来追去也够不着萧衍,一气之下捡起石头丢了过去,一块不中再扔一块,只把萧衍搞得东躲**尴尬难言。
“丁三,你可来了,这!”萧衍见女子一块石头一块泥巴的丢了过来,赶忙侧身躲避,“这,女孩儿怎的了,我不就和她开个玩笑,怎的追着我打!?”
丁三挠了挠头,片刻后才恍然大悟“七…七儿…打…打不得,这人是我…我朋友!”他大叫道,可女子似未听闻,依然穷追猛打,毫不手软。
丁三一急也跑了过去,可二人步伐都快,自己身宽体胖,追不上他俩。他挠头苦思想了片刻,一拍手来了办法,只见丁三跑到院中另一侧等女子过来拦腰一抱,这才化解了死局。
“我说…我说丁三啊。”萧衍逃了几柱香的功夫,不免有些难堪“这丫头就是你的心上人啊…忒的厉害了吧!”
女子被抱着挣扎片刻,认出丁三才不再闹腾。
“不…不好意思,七儿她…她怕生。”丁三赶忙解释道。
萧衍瞧那女子神色不明,似痴似呆,眉头一紧“罢了,你让我给她看看。”
“怎。。怎的了?”丁三一愣。
萧衍也不顾女子愿不愿意,伸手在女子小臂一握,感触内息气序,“内息忽快忽慢,神色略有呆滞。”他心下一沉,抬头问男子“丁三,这姑娘可是有些失心疯?”
“你…你会看病?”丁三放下女子,惊奇问道。第一时间更新
“不,我在祖师爷的书上见过这病,只看的明白,却不会治。”萧衍摇头道。
丁三闻言叹了口气“当年福州闹饥荒,七…七儿一家都…都被强盗害了,她…她从此之后就。。就有些…”说着,丁三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他伸手在女子脸上擦了会“七。。七儿。。你。。你看你跑的,脸。。脸都脏了,走…走我给你打点水洗…洗洗去。”
过了会,丁三给女子洗了把脸,再拿出玉钗带上,对着盆中的倒影,丁三揉着鼻子笑道“七…七儿。。上次你…你在落云村看…看见的钗子,我给你买…买来了。”说着他脸皮有些泛红,不好意思挠着头。
只见那女子洗干净脸后,也是大眼圆脸,模样憨态可掬,笨手笨脚的拉扯着丁三。
萧衍看这情景,心中一暖,“这俩人也算患难与共,虽然都不是聪明人,可也活的自在。”
“丁三哥,我…我。”女子看见水中玉钗倒影,脸上笑容洋溢,毫不隐藏,“这钗子,好看,好看!”女子不停抚摸着玉钗,又看着丁三挠头,咧嘴一笑。忽然她想起什么“等会,嘘…”女子神秘般看了看周围“那人是你朋友?”她指了指萧衍。
“是。。是。。好朋友。”丁三点头道。
“那就好了,我怕是外人,知道我宝贝的事情。”女子双眼直转,打量着萧衍,片刻又回过头对丁三低声道“丁三哥,我给你也准备了一个宝贝,肯定很好吃!”女子说完,拔腿跑到隔壁屋子,过了会捧着什么又奔了过来。
“看,这宝贝好吃吗?”女子嘿嘿一笑,问道。
丁三瞧了一会,挠着头“这…这是?”
女子咧嘴一笑,“这是叫花鸡!我三天前烧的,快…快尝尝!”
丁三闻言使劲点头“好…好…”他说着,接过那个事物,撕扯起来。
萧衍走近一看,确实是只烧鸡,可几天过去,已有些发干。
丁三撕扯不动,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了想,索性大嘴一张,啃了起来。
“怎么样?宝贝好吃不?”女子好奇问道。
“好…好…好吃!”丁三大口吃着,脸上挂满笑容“七。。。七儿做的就…就是好吃!”
“不是我做的!”女子赶忙摆手,神神秘秘说道“是我在地里挖出来的宝贝,我当时尝了一口,就觉得好吃的紧,所以才想着等你回来,给你吃。”她见丁三吃得开心,拍手大笑。
“是…。是挖的。”丁三认真点头附和道“七。。七儿就是天生命…命好…总是挖到宝贝…嘿嘿。”
“赶紧吃,别让其他人发现了,我可只挖到这一只。”女子紧张打望四周,催促道。
“好…好。”丁三使劲点头,大口吃了起来,不一会这一只鸡就下了肚,他似意犹未尽,还舔了舔手指,“好…七儿的宝…宝贝好…好吃!”说着伸出大拇指赞道。
“嘿嘿。”女子见他夸自己双颊一红,抿着嘴巴,手中挫着地上杂草,似不太好意思,忽的她又看见什么,赶紧用手在丁三嘴上抹着“看,你这一嘴油…滑稽…嘿嘿…滑稽!”说着女子和丁三相视一眼,两人傻傻笑了起来。
“哎…”萧衍轻轻叹了口气“都说傻人有傻福,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贪图功名利禄,到头来还没他俩过的开心。”
“兄台既然在身后,赶忙躲躲藏藏?”萧衍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片刻楚羽生走了进来,“好小子,我轻功自认不凡,你居然还能听出我脚步。”
“也不是听出来的,你十几步之外就露着杀意。”萧衍淡淡道。
“哦?”楚羽生闻言点头“展双说我气劲需藏而不露,否则难有进步。”
“是了,凡事都该张弛有度,这弓弩整天绷这么直,能射箭么?”萧衍笑了笑。
楚羽生闻言想了会,开口道“今日我不是来找你说武艺的,少主口信到了。”
萧衍见身后二人打闹起来,手指一比“嘘,出去说吧。”
后者闻言望了眼院中两人,眼神一愣,叹气点头“走吧。”
二人行到一棵梨树下,楚羽生淡淡开口“萧衍,你为什么要帮少主办事?”
萧衍听了一呆,不知对方怎的想起这般问题,想了想才缓缓开口“我是还一份恩情。”
“哦?”楚羽生眉头一皱“莫非少主之前对你有恩?”
后者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少主,是和你们劫银那人。”
楚羽生想了片刻“莫非是…离凡?”
萧衍点了点头“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这恩不能不还。”
楚羽生闻言一奇“倒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错。”
“那也要事情办妥之后才能这么说。”萧衍淡淡道。
“好!”楚羽生点了点头“这个理由楚某看的上眼。”说着他微微一笑“少主口信是七日后出海,你和我同去。”
“你?”萧衍心中冷笑,定是那李泰信不过自己,派个人监视罢了。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楚羽生淡淡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少主的确让我好生看着你,不过那寇岛我去过三次,也熟悉地形,你若一个人去瞎闯,不怕打草惊蛇,也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办完这事。”
萧衍点了点头“倒是这个理。”
“好,那我就和你说说这寇岛的情况吧。”楚羽生缓缓开口“苏我入鹿死后,东瀛政权归了孝德天皇。而这苏我入鹿的堂弟带着亲兵和部分属地子民却逃了出来。”说着他语气一冷“他们就在那寇岛之上,所以此次的任务就是杀了他堂弟。”
“他堂弟叫什么?”萧衍接口问道。
“苏我氏石川麻吕。”楚羽生笑了笑“这名字也是难记,你不用留心,到时和我一同前去,我给你指出那人便可。”
“多谢。”萧衍拱手说道。
“呵!你小子还会谢人?少见了。”楚羽生嘲道“这几天好生养伤,出发之日我们再作计划。”言罢轻功一转,只留下萧衍一人站在树下,后者轻笑摇头,朝庄内大院行去。不多时,他却来到这聆月庄的门口“呵!这庄子还让我迷路。”他抬眼看去,四周坐着七八个老人抽着土烟,似聊着什么。
萧衍心头一转,几步行了上去,拱手道,“敢为几位老先生可是流球本地人?”
其中一个长须老者愣了愣,抬手打量了萧衍片刻,回道,“你是…你是少主新找来的护卫?”
萧衍闻言心里苦笑“这李泰怎么说我是他的护卫?”片刻,他点了点,“不错,我是少主的护卫,姓萧名衍。”
“哦…”另一个细眼驼背的老者点了点头,“怪不得,生面孔了。”
“我等皆不是琉球人,萧护卫莫非没听少主提过我们的来历?”长须老人笑道。
萧衍找了个地方坐下,恭敬道,“少主提过,你们似福州沿海的百姓。”
“不错。”细眉驼背的老人点了点头,“我们七个都是福州人士,那年饥荒,城里的穷人都活不下去了,幸得少主收留,这才捡了条命。”
“哦?莫非官府不管么?”萧衍故意问道。
“哼,官府?”细眉驼背的老人冷哼道,摇头不语。
“萧护卫是初到流球,怕是不知道吧,这中原的官府谁还管穷苦人的死活?”长须老人叹道,“那年饥荒,他们官府不顾我们死活就罢了,福州福镖门的弟子为了自己活路,还私下勾结官兵抢夺我们百姓的口粮…”
“如此混账?!”萧衍眉色一沉,“原来道衍和尚和李泰所说都非空穴来风…”
“可不是么?”忽然另一个独眼老人站了起来,“我这眼睛还是被他们打瞎的,当时谁要敢与他们作对,便是这个下场。”
“所以你们不愿再回中原了?”萧衍再问。
“回中原?”驼背老人冷笑道,“我一家五口,有两个死在那些江湖强盗的手中,回去再送死么?”
“哎。。”长须老人叹气道,“中原赋税如此高,虽然不缺那种田的地,可官府动不动就折腾老百姓,谁愿意回去啊。”
“再者。”独眼接着道,“少主的流球地广人稀,赋税也少,最重要的是,此处法规严明,绝无人欺负我们。”
“说得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独眼老人点头道,“这琉球倒是个好去处,别说回中原,每年还有几百户人家从福州沿海迁来。”
“要说以前这福州,也不是那么坏的地方。”长须老人站起身来,抖了抖烟枪,“近二十年了吧,那时候福州还有个叫八卦门的武林门派,那时候他们时常在饥荒年月帮助百姓开垦荒地,扩充水源,有时还拿门派中的粮食救济我们。”
“那时候的江湖尚叫好汉,现在么,都是贼人。”驼背老人冷笑道。
“…”萧衍听到这里,却是沉眉难言,他抬头看着月色,似在决定什么…
聆月庄内,幽幽地牢之中,两女子坐在牢房榻上,互相依偎着。
“姐姐…我…我怕…”年少女子抹着眼泪,周身颤抖“我们…都来着一个多月了…师兄…师兄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不会…”年长女子沉沉摇头“凡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定然…还没回来。”
“是么?”年少咬着红唇,啜泣着。
“哎…碧儿…苦了你了…都怪姐姐鲁莽,那日除了将军府便被一封密信骗到了洛州…”年长女子叹道。
原来这二女便是离凡的师妹,长孙凌儿与长孙碧儿。那日三人路过将军府,本念着文德皇后曾经养育过二女的恩情,入府拜访李承乾。怎知刚刚出了府门,便有一白衣人送来密信,此人身法惊人,来去无风,就连离凡也没能追上。三人拆来信来,却是言道离凡师弟离心在洛州惹了是非。三人一琢磨,这洛州怕是非去不可,离凡虽觉不妥,可也拗不过长孙凌儿火急火燎的性子,于是三人连夜出城,快马加鞭,谁知刚刚出了长安一百多里,便遭了埋伏,离凡虽然自保有余,可长孙碧儿武艺不佳,落了圈套。二人受了挟制,也只能束手就擒…这才被一同擒到了流球。
二女言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