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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扑到崖边,见的崖下是万丈深谷时,心想宇龙一星必是从那里掉了下去,顿时悲痛万分,喘着粗气,咧着嘴,“咯噔”一声跪在地上,道:“小。。。。。。。。小师弟,难道。。。。。。。。。难道你真的从这里掉下去了吗?难道。。。。。。。。你就这样死了吗?”肖南说着,气不够用了,于是吸了口气,又接道:“可是。。。。。。。可是你不能死啊,我们还没有杀死那狗盟主,为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呢,小师弟!”肖南越说越伤感,竟然流出了眼泪。
冷一剑与宇龙一星也是至交好友,此刻见友人为神剑而坠崖,心头不由得涌起一阵酸痛,只是他一向沉稳,纵算心里再怎么伤悲,也不轻易流泪而已,他见得肖南十分悲伤,怕对方一不小心也坠入谷中,于是上去将肖南搀扶起来,道:“肖兄,别太伤心,俗话说,后人有好报,说不定宇兄他吉人天相,苍天保佑,坠谷之后并没有死。”冷一剑为了安慰肖南才那么说的,可是当他说到最后,也觉得那不肯能,于是说完话之后眼泪也不由得溢出了眼眶。
肖南悲痛稍减,但出人意料的是,狂人看了肖南片刻,神色忽然有些异样。郄琰发现狂人反常,道:“教主有何心事。”
狂人转身又去瞧肖南,道:“没什么,只是我忽然发现崖边那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人,很像十八年前我派在兵器山庄卧底有十年的眼线人物——韩剑。”
郄琰吃了一惊,道:“韩剑?韩剑不是有一对龙凤胎吗?莫非您所说的那个小子就是韩剑之子吗?”
狂人道:“是他,就是他,一定没错,他与他爹长的太像了。”玉琦忽然道:“那爹爹想把他怎么样呢。”看玉琦的表情,似是对肖南十分感兴趣。狂人却没有直接回答玉琦,凝着神色道:“适才在比武台上那小子借用脚掌把内力传入土地之中,竟可以作为进攻之招,我发现他是个练武奇才,而现在我们要对付流云仙,正是用人之际,我想把他收在我们“饮血教”中。”
玉琦闻言,喜溢于表,拍着挂有手链的纤手,第一个称赞。狂人那么说了,也就行动了,他走到正在伤神的肖南身旁,说道:“小子,你姓韩,对不对。”
肖南不认识狂人,又正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淡然地道:“我不姓韩,姓肖。”狂人再逼近肖南些许,仔细打量肖南一番,又道:“你连你的姓氏都不清楚,看来,我有必要把你带走,细细的向你解说一下你的身世,随我走!”言语之间,长袍一摆,将肖南扫昏过去。
冷一剑见狂人对肖南下了手,道:“慢着!”欲发招扑上,但声方落,就不见了狂人等。冷一剑所发的招,只是狂人走后的动作。狂人虽不能动用内力,但他的“血影飘功”却不需要内力。
冷一剑不甘心,朝最后玉琦离去的方向追去。
冷一剑走后,又有一人来到绝命崖。这个人脸上挂着落寞与哀伤,却正是——叶飞芸。
虽然叶飞芸并不知道宇龙一星跟梅婉香发生关系是飞毒搞的鬼,总以为是宇龙一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恨宇龙一星,但宇龙一星坠崖身死,她还是心痛不已,因为她打从心底恋着宇龙一星。如今心仪的人突然从世上消失了,怎么让人不伤心呢。叶飞芸抢到崖边,鼻翼动了两下,泪水随即如雨点般滴落。她哭了片刻,不知是泪眼模糊了她的视线还是,忽然觉得活着已无意义,竟向崖空一脚踏去。
眼看叶飞芸的一只脚就要踏空,坠入深谷,不料就在这时,空中忽然飞来一人,将叶飞芸给救走了。那人正是叶飞芸她爹。
叶飞芸被救走之后,紧接着又有一人来到了绝命崖,这人英俊潇洒,白白嫩嫩,却是当今武林盟主。原来宇龙一星被神剑穿着掠出碧水湖后,飞俞发现叶飞芸朝宇龙一星消失的方向追去,他便也跟了去。
但飞俞终是慢了叶风一步,当他到得崖边,不见了叶飞芸的踪影,以为对方跳崖随宇龙一星而去了,心登时一片清凉,双膝一软,跪在悬崖边上,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她居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难道宇龙一星就那么有魅力吗?”语气成台阶式,越来越高,飞俞说罢仰天“啊”了一声,又看着深谷接着说道:“飞芸,你怎么横下心往下跳呢,我也爱你,为什么我不敢往下跳呢,难道我不够爱你吗?不,我也很爱你,我马上就来找你,就算在黄泉路上,我也要跟宇龙一星争你!”飞俞说罢,便要往深谷扑去。
然而就在这时,飞俞身后忽然有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慢着!”顿了顿又接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为儿女私情要跳崖寻死,真是没出息!”说话的是一个女子。
飞俞听的声音,觉得耳熟,急止身躯,才未落谷,他想知道来人究竟是谁,于是转过身循音瞧去。却见是一身紫袍,头戴乌纱的可以运毒于无形的飞毒。
但飞俞因失去‘爱人’心痛,早将生死看淡,无心多言,道:“我去寻死,与你何干!”不料,飞毒一步一步走到飞俞面前,说道:“你的命是我给的,谁说与我无关。”
飞俞觉得莫名其妙,道:“我的命是我娘给我的,你又没救过我,怎么说是你给的呢。”顿了顿又接道:“你这么说的用意究竟何在!”
飞毒不知为何,忽然不说话了,或许她的脸色有所异常,但她的脸被乌纱所遮,让人无法瞧到。
飞俞又接道:“快说,你来此的目的究竟何在,你是不是想留住我的命,给我下一种毒,控制我,进而让我一切听从于你,做你的傀儡。你想控制整个武林,对不对?”飞俞不等飞毒回话,又接道:“不过我事先告诉你,傀儡我已经做够了,我宁死也不会再屈膝于人!”飞俞说罢,转过身又欲去跳崖。
飞毒大惊,向前跨了一大步,吼叫道:“不要!俞儿。”声音之中明显伴着万分惊怕。飞俞其实也并非真要跳崖,他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那么做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飞毒而已,但听飞毒叫他俞儿,不由一惊,又猝然转身,看着飞毒道:“你说什么?刚才你叫我什么!”
飞毒再向飞俞逼近两步,当她走到飞俞面前时,忽然揭掉她那神秘的面纱,亮出她那了无瑕疵的面容,然后转着清澈的眼眸,看着飞俞道:“我叫你俞儿啊,我之所以那么叫你,之说以说你的命是我给的,是因为我是你的亲娘。”
但飞俞不敢相信事实,摇着头,道:“不,不可能,你不是我娘。”飞毒道:“是,我是你娘,你的右肩膀上刺着一个“俞”字,那是为娘给你刺上去的,你若不信,就撕开来看看。”
飞俞脸色一变,因为他知道他右肩膀上确实有一个“俞”字刺青,但他不知道飞毒为什么不要他,便道:“我知道我身上有刺字,但如果你是我娘的话,你为什么抛弃我,让一个老头儿捡了去!你知不知道,那个家伙整天让我压腿劈叉,练什么武功,搞的我连玩的时间都没有,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吗?别的小孩都有爹娘陪伴,一起上街买冰糖葫芦吃,而我不能,别的小孩可以成群结队一起游玩,而我也不能,我除了被迫着学武练剑之外,就是念书,念念念!以至于我现在都是半个书呆子,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我。”
飞毒道:“不,不是娘要抛弃你,娘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只是在你三岁那年,你被一个武林高手抢了去。失去你之后,娘我一直在江湖上找你,没想到你找就是十多年,直到后来你等上盟主宝座之后我才认出你就是我儿。但娘怕你不肯认我,所以一直没与你相认,只在暗中帮你,希望你能觉察出我对你的关怀。”
飞毒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喜欢叶飞芸,而叶飞芸不喜欢你,所以娘不择手段,让宇龙一星与另外一个女子发生了关系,目的就是让叶飞芸忘掉宇龙一星,让你有机可追。”飞俞有所感动,道:“原来如此,但是可惜,一切都是枉然,飞芸她已经跳下悬崖随宇龙一星而去了。”说着侧转身,去看那深谷。他还以为叶飞芸跳崖自尽了。
不料,飞毒道:“不,她没有跳下去。”飞俞一惊,道:“什么?她没跳下去!怎么可能呢,我一直跟在她身后,当跟到这里时她就突然不见了,她若没跳下去,会去哪儿呢?是不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
飞毒道:“她虽然没有死,但也非我所救,是她爹叶风把她救走了。”
一说叶飞芸没有死,飞俞脸上原本紧绷着的肌肉立马为之一松,比他认了失散多年的亲娘都高兴,口中不住的说道:“啊,她没死,她没死?宇龙一星却死了,我有机会了,我有希望了!我终于有希望可以追到她了。”
飞毒却忽然凝起了脸色,不高兴的道:“嗬!臭小子,知道心爱的人没死,比认了亲娘都高兴,真是没良心。”飞俞期期艾艾的道:“其实。。。。。。。也不能那么说,毕竟,现实点说,我跟爱人走的是一辈子的路,比较长嘛,我。。。。。。。”却说不上话来。飞毒道:“你什么你,还不快叫我一声娘。”
飞俞本叫不出口,但见飞毒的皮肤了无瑕疵,容貌年轻,很好看,而他又确认了叶飞芸没有死,心情畅快,于是破口叫了声“娘。”飞毒听的飞俞肯叫她娘,大喜,喜的差点哭出,一把将飞俞揽住揽入怀中,道:“欸,我的好儿,我们母子两终于得以相认了。”飞俞多了一个娘,也不胜之喜,只是毕竟他与飞毒无多情感,虽然感动,却未落泪。过了片刻,飞俞想知道飞毒的真实姓名,于是挣出飞毒的怀抱,说道:“对了,娘,您,再没有其它的名字吗?”
飞毒道:“废话,当然有,娘姓俞,名叫凤凰,怎么,怀疑娘的身份吗?”飞俞道:“那倒不是,只是觉得,飞毒那个名号听起来,恩,不怎么。。。。。。”俞凤凰道:“不怎么好听对吧。呵呵,没关系,娘起那个名号的时候就是想专门吓唬人吓唬人,难道你认为娘过去的所做所为就真的那么毒吗?其实娘的心还是善良的。”
飞俞认了娘,大概血脉相连,骨子里亲着,所以并不觉得俞凤凰毒,于是说道:“孩儿相信娘。”飞俞顿了顿忽然想到了爹,于是说道:“对了,娘,我爹呢,我爹是谁呢?”
不问则已,一问之下,俞凤凰的脸色忽然一变,好像那个问题像一把刀,刺伤了她,只见她侧转身,恨恨的道:“你没有爹!”飞俞不知他娘是遭人奸污才怀上的,不解的道:“我怎么会没有爹呢。”俞凤凰道:“没有就是没有,纵算有,也早已经死了。”飞俞道:“这。。。。。。。”
话到此间,一颗柳树背后忽然转出一人,说道:“不,他有爹,而且还活着。”来人话音洪亮,说罢慢慢的走到了俞凤凰近前。
俞凤凰循音一看,却见来人身穿夜行衣,黑布蒙面,只露着一双眼睛,虽然只露着一双眼,但飞俞一眼就能认出那人是谁,那人就是助他登上盟主宝座的神秘黑衣人,他见了黑衣人,不由得轻声叫了一声:“师父。”飞俞大概还想说什么,不料,俞凤凰忽道:“你来干什么!”
黑衣人道:“别这样,凤凰,我用顺风耳力听到了你们母子相认时的对话,所以我来,是想来个大团聚。”飞俞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抚养他长大并教他武功的师父竟然就是他的爹。
俞凤凰却不欢迎黑衣人,道:“谁要和你团聚,快滚!”
黑衣人其实就是宋佛子,且就叫他宋佛子吧,宋佛子道:“凤凰,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仇恨丝毫未减呢,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呢。就算是为了俞儿,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
俞凤凰脾气很大,道:“你给我闭嘴,也别在跟我说那些话,马上在我面前消失,你太卑鄙了。否则,让我想起当年的恶行,我会杀了你!”飞俞见飞毒对他师父恨之入骨,不知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仇结,道:“娘,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佛子不等俞凤凰说话,抢先说道:“她是你娘,我是你爹,还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今天我就让你见见你爹的庐山真面目。”言语之间,伸手扯去了蒙他脸的黑布,随后又说道:“我不仅是你师父,而且还是你爹,你爹我姓宋名佛子。”却正是披着羊皮假意行善讨好武林同道的宋佛子。
飞俞瞪大双眼盯着宋佛子,惊道:“原来是你!”宋佛子道:“没错,从此以后,你不必再因为没有姓氏而苦恼了。你姓宋。”
飞俞带上那个姓,默念了“宋飞俞”两遍,觉得那姓与他的名连起来还很顺口,甚为欣喜。
宋佛子道:“俞儿,快叫爹。”宋飞俞望了宋佛子一眼,张口欲叫,因为他与对方经常接触,有感情基础。不料,俞凤凰忽然道:“别叫,你若叫了,为娘就死给你看。”宋佛子大惊,道:“凤凰!你别这样好不好,孩子已经不小了,何必呢,本来今天是我们大团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