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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火连天-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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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随便!”张亮慷慨激昂地陶醉在自我美梦中,“这可是我从小的梦想啊!”

  经这么一提醒,鸦蓦然认真思考:“原来你这么早就规划过自己的爱情了?嗯……如果论强悍的话,我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但好像都不能用‘强悍’来形容……”

  “你嘀嘀咕咕什么?”

  “啊,不!没什么!我只是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和别人没有关系!”

  鸦心虚地低头吞面条,这两天一直在琢磨着相柳和乙轩两人,渐渐地,这已经快变成他人生的一道哲学性选择题了。

  如果选了相柳,就必须要把乙轩的事解释清楚,凭他的智商在这方面实在有点无力,且肯定应付不了相柳的脑子;如果选了乙轩,就伤害了相柳,同时也不尊重乙轩的感情,这样自己好过,但对别人不负责任;如果落单……

  “人生真的可以这么悲催么……唉!”实在不愿去想自己落单的事实,他默默地吞面条,暗自决定近期一定要确定行动方针。

  就在这时候,碎突然呼叫他,用的是潘小组四人专用的呼叫器,这还是碎自己发明的。收到这个呼叫信号,就说明潘小组有紧急任务,鸦匆匆忙忙地闪人,张亮大为不满:“喂!事还没谈完呢,你就走,我不是白请客你了?!”

  “不会让你白请的!我会好好把你和碎小姐的手指头牢牢系上红线啦!”说得自己好像就是月老,可自己小指上的红线另一端系着谁,却还不知道。

  全力以赴飞奔回碎的家,房子租下的第二天,碎就在地板上挖了个洞,连通到地下车库,把同时买下的车位密封起来,变成一间小密室,没几天里面就被各种高科技电子仪器侵占了,看起来活像是某基地的卫星接收站。

  四个人窝成一堆,分别拉了张折叠椅子坐好,摆在一堆导线中,就像是坟地上竖起的墓碑似的显示器上,是他们往常看过的那间充满阳光的房间,以及闪公爵的背影。

  闪公爵在视频中像一位优雅的贵族,喝着茶,轻盈地说:“刚刚收到消息,相柳大人的飞艇出了点故障,在中途的初源航空港迫降,新闻里应该很快会播报这则消息。”

  其他三人都没什么动静,但是鸦不由揪住裤腿,反应有点激烈。

  闪公爵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笑笑说:“别担心,相柳大人没有受伤,只是前去赴会的行程被打乱了。当然——”低头喝了一口茶后,他悠悠叹着说,“我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阻止他去参加城主联盟会议。”

  “为什么?”鸦紧锁眉头,神情凝重。梅杜卡看他这副紧张样,都忍不住笑了:“小乌鸦,你不会是想马上奔去初源港吧?”

  心思被看穿了,鸦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闪公爵道:“城主联盟会议上可能会出事,这是我的预感。乌鸦,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鸦眉头打结,汗颜道:“这种桥段真是到哪都能碰上……”

  “呵呵。”闪公爵笑了笑,“那就先说好消息吧,既然有人想阻止相柳大人前往首都,我想这次和上次相柳大人的飞机在亚马逊森林出事不太一样,也就是说,制造事端的人这次刻意避开相柳大人。”

  连相柳被困亚马逊森林中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事了,闪如果不提,鸦的确忘记了,当时他们潘小组执行任务的返程中,鸦不慎从直升机上坠入亚马逊丛林,失去意识之后,碎等人没有立即找到他,逼于情势只能先行离开。

  鸦醒来的时候,靠在一棵大树边,身边坐了个个子高高的男人,用芭蕉叶捧了些清水给他润喉。

  当时两个人都满脸土灰,衣服破烂,鸦并没有认出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是谁,那男人当时一头蓬乱的短发,脸被淤泥染了个黑,白衬衫变成了花衬衫,瘦瘦的,只觉得身上是一把骨头,声音到是很温和。

  '“走得动吗?走不动,我背你。”'

  鸦觉得,那个人的声音实在很好听,低沉沙哑的,很有亲人的温存。他小小使了下坏心眼,假装自己走不动,让对方背着。后来察觉到那人体力不怎么好,便不忍心再偷懒趴人家背上。

  再后来的事,就只记得些零星碎末,在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里困了数日,出去的时候简直就像脱胎换骨,获得了第二段新生。他没来得及和那个人道别,就已经被救援队簇拥着,再也找不到对方。

  如今回想,才知道,那个人原来是连相柳,无论是外貌还是气息,都差之千里,如果撇开事实不谈,他宁愿相信那根本是两个人。

  “至于坏消息,就是——”闪公爵的话让他回过神来,吁了口气,他专注地看着显示屏里,听闪公爵说道“据说,龙凰城的城主突然病危,所以这次代表龙凰城出席会议的,是皇羽门的主人,皇乙轩。消息的可靠程度是百分之六十,鸦,你怎么看?”

  脑子里的杂念一扫而空,瞬间鸣响的警报让鸦深吸了一口气:“我要去首都!”

  少年的声音铿锵有力,眼眸像打磨过的黑玉,含着玉石俱焚的坚决神情。

  闪公爵悠悠叹了口气:“很可能是陷阱哦。”

  鸦捏了捏拳头,浑身的血管都因奔腾着热血而膨胀了,拧紧眉头道:“是陷阱,我也要去!”

  【190】

  皇羽门虽然有势力,但并非权贵,这个家族隐匿在暗处悄悄操控着政客的命运,却并没有真正的实权。忽然之间,出席城主联盟会议这样的要职落在头上,身为皇羽门主人的皇乙轩颇有些仓皇无措。

  这个殊荣是早上才刚刚被城主的使臣告知的,随后,刖冉为他打点一切,会议从晚上8点开始,临时赶着出发,身子骨弱不禁风的他下午登上飞船时,脸色就跟蜡纸一样苍白,偶然冒出虚汗,光坐着都很乏力的样子。

  仆人瞧见他如此憔悴虚弱,劝他在飞船上躺下歇一歇,他却不肯。

  他心里有事搁着,自己跟自己怄气。

  龙凰城主老当益壮,从来没生过什么疾病,六旬有余照样能翻山越岭,突然间心率衰竭性命垂危,皇乙轩无法不怀疑其中有阴谋。

  上次突然颁布法令改革警局制度,他就怀疑过龙凰城内阁有司徒空的眼线,可是司徒空如今不做城主了,政局形式再与他没有瓜葛,这次,又是谁在从中作梗?

  前两天夙借着送礼的名义又来拜访他,再三叮咛近日让他不要离开皇羽门本宅,而今天,消息来得这样突然,他无法推辞,违背了夙的嘱托,总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虚汗一波一波地淌,情绪浮躁,只是他咬牙强忍着,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却隐隐预感会出事。

  排解不了心头的烦闷,他让刖冉泡了杯提神的桂花茶,然后让刖冉坐下陪他说话。

  “刖冉。”

  “在,皇主人。”

  皇乙轩低唤以后,却偏头看着窗外的浮云,皇刖冉早看出这藏不住心事的男人在烦恼什么,却是闷声不响地跪坐在他面前,等他开口。

  索性皇乙轩是真憋不住了,缓缓道:“我继承皇羽门也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从三月的仪式到现在,是五个月。”

  “嗯……”手不经意地捧了茶杯,抬到面前时,才低头看了眼,玻璃质的茶杯里,浮游的桂花花瓣娇嫩柔软,引得他的目光也显得有些柔软无力,“‘无限度’经营的那些事,我一窍不通,不管是生意上的买卖或者是人际上的来往,这些都是你提点我,辅佐我,才保证了皇羽门不至于在我手上出大乱子。”

  皇乙轩身子柔弱,性情温顺,骨子里却到底曾是血气方刚的军人,皇刖冉如今还能想起去年自称叫“君文乙轩”的年轻人深入虎穴的那副大义凌然。柔弱并不代表真的孱弱,温顺却也不会永远任人摆布,孪生同心,既然是皇未寂的哥哥,天性不会差太多,智慧与胆识也不输给皇羽门任何一代主人。此刻,皇刖冉静静看皇主人脸上的止水平静,不由小心提防着。

  常人都说,平时越温驯的人,爆发起来越是可怕,谁知道皇乙轩较真起来,是不是会真的开口要他的命?

  皇刖冉也是狡猾之辈,隐去内心的一丝忌惮,赔笑着道:“皇主人您为皇羽门尽心尽力,刖冉只是尽自己本分,做好份内的事。”

  “哼……”不料,皇乙轩捧茶,薄薄的冰唇扬起一些弧度,笑得也让人心惊胆战,“‘无限度’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你通传的,往常要是有什么时,我也都交给你打点。呵,刖冉能力强,能人多办事,我有时候也怕,是不是让你太操劳辛苦了?”

  “不敢。”皇主人的话越说越让皇刖冉心悸,小心翼翼颔首,恭恭敬敬地,“都是刖冉应该做的。”

  皇乙轩抿了一口茶,湿润的唇瓣泛出一些嫩粉,微微带笑,如春雨过后花露展颜,可眼底却是凉薄之色,“刖冉做的事,都是为皇羽门好,刖冉有时候也很懂得体贴人,担心我身体不好,有些事,就想揽自己身上,免得事情耽误了,这也是为皇羽门好。”

  皇刖冉一听这话,脖子紧了,像有凉凉的风刺激着,急忙道:“皇主人,您这话说重了,刖冉没有什么敢瞒着您的。”

  皇乙轩浅浅笑一笑,搁下茶杯,脸容静如清波碧水,转头看皇刖冉:“我没说你故意要瞒着我,也许是‘无限度’有事,没有通报清楚,你想等事情弄明白了再告诉我?”

  皇刖冉老脸上浮起一层惊色,尴尬地吞吞唾液:“皇主人,我……”

  皇乙轩道:“前几天司徒七戒来过以后,式·伶人也来过了吧,你们谈了什么?”

  皇刖冉僵住脖子,坐直了些,小心地回话:“就是报告‘无限度’的一些琐事,因为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您决策的,我就没有马上告诉您,前两天事情多,一直在外面奔波,本想是等空了之后好好坐下来再跟您汇报。”

  皇乙轩没有表情变化,又说:“贵跟我说,他好几天没有见过式了,他去了哪?”

  贵是皇刖冉亲信的“无限度”干部,和式一样也是“伶人”,皇乙轩从来没和他打过交道,皇刖冉没料到皇乙轩竟会找他问话。

  “这个……式出差办事去了。”

  “办什么事?连贵都不知道。”

  “呃……”

  如此想来,仆人的确向他通报过,说皇主人找贵在屋子里坐了许久,之后,皇主人对他的态度确实有点古怪异常。

  “刖冉,你还说没有事敢瞒着我?”皇乙轩的声音没有分毫变化,可皇刖冉却觉得他语气重了,心头有点急:“皇主人,您既然都问过贵了,何必再来向我求证,式·伶人的确是潜入龙凰内阁了,刖冉不敢有事瞒你,只是这件事不是刖冉吩咐式做的……”

  皇乙轩眉头瑟缩了一下,轻轻低叹:“我找贵,只是聊了些茶叶的事,他说他老家在涑泉,那里是茶叶之乡。”

  皇刖冉知道中了圈套,哑然地看着并不善于说谎话的皇乙轩,简直欲哭无泪。任谁做梦都想不到,耿直仁厚的皇乙轩也会使这种伎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深入暗不见天日的世界,日子久了,再单纯的人也变得不单纯了吗?他心有余悸地窥探着皇主人冷峻的脸,蓦然之间也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棘手。

  皇乙轩又一次悠悠叹息,半饷后声音沉下,冷冰冰地说:“龙凰城主病危,和我们有关系吗?”

  他不特别指证式·伶人,反而将皇羽门的人事都一概大而化之地负担于自己肩头,皇刖冉看着这穿和服的男人单薄的身子,萧瑟的轮廓,早已难分性别,有时候私心里也的确感到无奈。

  弟弟把自己的哥哥推入苦海深渊,处处干预操控,皇乙轩这个人,真的就心甘情愿当一辈子皇羽门的傀儡么?

  “皇主人,您既然是我们的一家之主,皇羽门上上下下都是您的臣仆。”

  刖冉的话说道一半,皇乙轩经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皇刖冉再说:“您如果要怪罪,皇羽门中没有人敢违逆与您,式·伶人以及我,您要责罚就责罚吧,您的心事,不用憋在心里自己受苦。”

  皇乙轩又冷笑:“刖冉,你到底也统管了皇羽门那么多年,脑子机灵,这样一说,我还怎么好意思怪罪你?”

  皇刖冉端端正正坐好了,脸色一沉,在皇主人面前规规矩矩。

  皇乙轩用余光瞥了他一下,眉头微蹙:“我知道你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动龙凰城主的脑子,这件事谁指使的?”

  声音清亮,连话尾的一丝沙哑也恰到好处地透出了些许威慑力,让皇刖冉明白,他到底是坐了皇羽门的主人,御座上的人是不好惹的。

  皇刖冉叹了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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