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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登上悬桥的时候,剧院里忽然响起了悠扬的交响乐——正是方才演出的《神曲之人格师》中的曲目,牧师向他所爱的女子敞开心扉倾诉一切所唱的《为你在人间打开一扇窗》。
夙愣了一下,没想太多,继续走。
他上来是为了确认潘小组埋伏下的监视仪器,不过随着鸦的行动改变,那伙人应该也已经撤干净了,自己上来或许只是多此一举。
在狭窄的悬桥上,他走得步伐稳健如履平地,冷冷的钢筋结构隐没在舞台灯上方的黑暗里,而从下面反射上来的光芒,也好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似的。
快到中央的时候,柔…韧的腰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带入宽大的怀中,整个身子迅速地像陷入沼泽般,被完全禁…锢住了。
按照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反应来说,身经百战的人应该无论碰到何种突发状况都不会慌忙,但是重量达2。79磅的新型突击步枪AK …74M 居然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他手中脱落,最后滑出了栏杆。
机枪砸落在舞台地板上,发出惊天动地的脆响。
“虽然对你来说,即使失去枪也依然有着令人心悸的战斗力,但是……”如午夜魅影的靡靡之音,带着强烈的诱…惑…力,悄然无踪地飘进夙的耳中,即使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觉到附耳低语的男子那种招摇过世的笑容,低沉的节奏在继续,“偶尔会犯下这种错误,真是迷糊得可爱啊……七戒,让我想起当初你在军车里冒失地撞上车顶的样子,其实……”
司徒空从夙的背后,深深地,将他清瘦的身骨牢牢地锁入怀中,以一种自己都会慢慢融合进去似的,迷恋的姿势。
“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摁在车门上吻你的脖子,你也许不知道,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同于别人……你最敏感的是脖子。”
“胡扯。”对于司徒空如同梦呓一般的调…情,夙只是小声地反驳了一下,没有任何气场似的。
他面对敌人时,可怕得就像地狱里的魔魇鬼怪,能活生生地把人撕碎吞掉。可是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却总是像小猫一样柔软又娇贵。
悠扬的古典乐中,司徒空清脆地呵呵笑道:“是不是胡扯,要不要试试看呢?我认为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不要。”大概是考虑了一下的样子,夙倔强地拒绝。
结果引来的是司徒空更为牢固的拥紧,以及欢畅的笑声。
“今天好像变乖了?你的口头禅不是‘滚’或者‘滚开’么?”
无视着这种肆无忌惮的调笑,夙闭了闭眼,之前僵在半空的手抬了起来,扭到肩后拎住了司徒空的耳朵尖:“松手,放开我。时间地点随你挑,爱怎么折腾都由你,但是现在不行,我要马上开始行动。”
“你总要给他们一点说话的时间。”司徒空显得有点顽固,不过语气依然平和随意,结实的臂膀故意又收紧了些。
夙沉默了一会,很小声地低喃:“我不想三年以来的第一次,这么随便打发。”
“你也知道——”司徒空的牙尖,轻轻地咬了夙薄而细巧的耳垂,“……三年了啊。”
他的声音低沉到含有那种令人心思痛痒难耐的沙哑。
从司徒空身上散发出的古龙水味道,具有着一种催眠神经似的效果,让人很容易沉浸于那低沉而极具压迫力的嗓音中,开始追溯过往。
三年……已经三年了吗?
忽然之间,感到眼角湿润,夙不安地紧闭上眼,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英雄剧院有一个骇人的传闻,你知道吗?”
“现在提这种事干什么……”
没有理会夙的疑惑,司徒空自顾自叙述:“曾经有两个舞台剧演员一起从悬桥上跌下去,当场死亡,他们当时——就站在我们现在的位置。”
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被一束水银灯照得亮白炫目的空间,而他们则在几步外的昏暗中。
“那是一启被误以为是谋杀案的自|杀事件,摔死的两个人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原本以为是殴打导致的事故,不过后来却说是一对同性情侣共赴黄泉……”
夙若无其事地待在司徒空的怀抱里,身体站得笔直,似乎在试图隔绝着暧…昧的调调,发出了一声冷冷的娇笑:“你就爱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不觉得很浪漫吗?”
“一点不觉得。”
“那如果我现在就这样抱着你,翻落下去呢?”
“那是蓄意谋杀,不是殉情。”
“但是让你跟着我一起死,总好过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吧?”
司徒空还在轻笑,夙加大了捏住耳朵尖的力道,“我宁愿一个人留在世上。”
“给我扫墓?”
“在坟前踹你两脚还差不多,搞得我这么落魄倒霉……”
没有回应的声音,司徒空仅仅是把头深深地埋入夙温热的颈侧。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夙道:“喂,你不痛吗?”
“我忍痛的能力是非人级别的,你这小细胳臂的力道,还想弄痛我?”
“妈的,滚!” 夙一掌推在司徒空脸上,司徒空歪着脑袋,笑得轻扬愉悦,“终于还是本性…暴…露了啊……七戒,你真可爱。”
“滚!”
就在夙咬住字音的刹那,来自背后的猛烈推力把他逼到了栏杆边,后腰抵着冰冷而坚固的铁杆,摩擦着尾椎骨有点疼。夙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栏杆,就好像在寻求平衡的支点,抬头迎上那对深邃的冰眸。
灯光的作用,让瞳目的透蓝比钻石看起来还要奢华迷人,摄人心魂而令人难以久久地注视,去承受那种恒星一样巨大的能量。
“行军打仗前,恋人之间互相宣…泄…爱…欲,是一种祝福的仪式。”低着头轻轻微笑的司徒空,在灯光仿佛散发着妖魔的邪气。
夙在慌乱之后,迅速地定下心神,听着司徒空诉说情怀,浮出一点儿浅笑,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娇柔妖丽:“我们一定要选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下吗?”
“啧啧啧,剧院是创造梦幻与享受的地方,有灯光,有音乐,哪里糟糕了?”
司徒空抑扬顿挫的声音就像钢琴的高音部分,而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起来有点腼腆娇羞,惹得司徒空忍不住亲吻了他被水银灯烘热的脸颊。
“你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很惊讶,戏演得这么逼真,我们……这算是狼狈为奸吗?”
夙的手搭在司徒空的脸颊上,而司徒空马上将之握住,用舌宠…溺似地吻着掌心。湿润而痒痒的感觉,挠得夙心神不宁。
“那……您看,还满意吗,我狼狈为奸的对象——空、大、人。”迎上司徒空的目光时,夙忽然笑得妩…媚…诱…惑。
司徒空专心地在吮…吸他的一根根手指,唇温柔细腻地抿着清晰的骨节:“看你怎么让我更满意。”
夙笑了笑,随即抽手,把司徒空的衬衫从领口处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仔细解开:“温柔一点……我不想影响之后的行动。”
司徒空凝视夙的脸庞:“能一个人歼灭一支舰队的特种兵阁下,对自己的体力这么没信心?”
衬衣解开后,夙的手沿着司徒空精悍的腹肌往上,一路地抚…摸到胸膛,再上了脖子,而膝盖抬起来,故意顶到对方裤腰下隆起的那个部位:“是我对空大人的本事如雷贯耳,诚惶诚恐。”
极致的妖丽,极致的娇柔,此刻的夙看起来不太一样,充满了引…诱的意味,司徒空恍然发现,他不是对自己的诱…性无知,相反,他深深了解如何运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来引…诱对方的情…欲。
不一样,和三年前那个只会僵硬地承受爱…欲的少年不一样。那种自眯起来而上挑的眼尾间,自蝉翼般轻颤翻动的长睫下流露出的妖孽气息,明眸闪动眼芒流转,妖娆瑰艳地令人窒息。
“难道,你不肯对我温柔一点吗?”夙恬静地注视司徒空。
看似波澜不惊的紫眸,却无时不刻不透露出勾引迷惑的风…情。
司徒空当然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夙这样艳绝得妖媚的小美人展露出风情万种的一面的情况下,还继续矜持。
他小心地提起了夙的下颚:“这种本事,你从哪里学来的?”
夙被迫抬高的脸,完全地映射在冰蓝色的眸中,灯光把他的皮肤照得剔透晶莹,嘴角还是微扬着,保持浅笑,在颈部拉伸到极限的同时唇缝开启,仿佛在引…诱着对方狠狠噬咬下去。
“我的本事有多少,你要么试着努力挖掘看看?”他挑逗地,用溢满欲…火的眸子凝视。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腹往他唇上有些焦虑暴躁地搓了搓。
“恨不得把你挖个精光……”
司徒空一下子拔光了夙身上裹了好几层的衣服,连同束紧裤子的皮带,暴…露出男人的兽…性,在温香的颈侧肆意啃吻了一番,又舔咬着软软的耳朵内壁:“自己说的话可要负责啊,我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哼,风流倜傥的辉夜少主么,我也知道你两年没解决过了……”
“你知道啊……?”
“我的承受能力也是非人级别的。”
“意思是说,看我们谁会先趴下?”
“看你的能耐了,空……啊……”
尾音遏止,夙闭上了眼,司徒空的手掌扼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后按,身体被压迫而往后仰成巨大的角度,已经越出了栏杆。似乎也只有这种危险的动作才适合这样的两人,在可能稍有疏忽就会翻出栏杆坠下而亡的生死线上,放纵彼此的情…欲。
【209】
司徒空把从夙身上扒下的衣服抛出栏杆,任它们落下去。他已经沉…溺在情…欲的纵使中,拧着夙胸膛上的樱红,从肩膀一直吻上颈侧,灵巧的舌头最后缠绕在夙的耳后跟,并不太细腻,甚至可以说是野性而凶猛。
夙不能控制地往后仰,很有韧性的腰弯曲到最大限度,在沉默地承受噬吻一段时间后,腰际很快传达出了酸痛的讯号,他慢慢开始低喘起来,而后反推着司徒空起来,扯下他的衣服,往他的脖子右侧处用力地吮…吸了一番。
长达一分钟的吮…吸,唇与肌肤之间传出淫…靡的摩擦声。夙松开嘴以后,司徒空的颈项上留下一个非常醒目的猩红色吻痕。
“好尖利的牙齿啊。”司徒空摸了下脖子,轻轻地笑。夙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似乎很得意地看着他,眼眸发亮:“专门用来伺候你的。”
司徒空用手温柔地拂过夙的鬓角:“技巧还不错。”
“那当然。”夙把双手穿过司徒空的腋…下,在背后环绕住,主动地贴上胸膛,充满了情…色的意味。他稍稍抬头,便正好凑到司徒空的耳朵边,“你也不看看,我的身体技巧,哪一样比你差了?”
“就目前来说,格斗技巧方面我认可。不过,别的你休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夙一惊,被司徒空猛地压倒在悬桥冰凉的钢板上,面朝下,臀部被提到最高点。
“你想用背后式?!”
“让你好好展现自己腰部的实力嘛。”司徒空慢慢地除下夙的裤子,指头修长,充满了情…欲意味的手顺着夙的腰线摸到弹性极好的臀。他俯身下去,将胸膛几乎贴在夙的背上,两具人体的高温驱散着四周空气的潮湿阴凉,“你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紧张……”
夙咬了下唇,扭头瞪去:“哼,笑话。我也是身经百战的。”
“这话我可不爱听。”司徒空握住了他用肘部撑在地上而竖起来在半空摇晃的手,纤细的手腕牢牢扣死在他的掌中。
好像是对于夙口误的惩罚,他没有预兆地对夙双腿间已然挺立起来的那玩意捏揉一番,似乎是有些粗暴地玩弄。
“啊……”夙在情…欲的摧使下发出淫…靡的沉吟,就像野兽匍匐着在享受食物一样努力地伸长了脖子,仰起头,慢慢地呼吸变得沉重。
似乎为了营造某种情…调,他故意在喘息的空隙里调笑:“你、你轻点不会啊!不是让你……温柔一点么……”
“太温柔,会没有激…情啊,七戒。”说笑之余,体格高大的司徒空慢慢把重量压在了夙身上,捏住他的肩膀,深深吻下后颈。
搭在肩上的手虽然力道正好,可下身却太过汹涌,夙想咬住牙齿,反而不自主地张开嘴,闭着眼睛沉…沦地吞吸着司徒空塞进来的手指。
于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那个悬在半空的敏感部分,正一跳一跳地胀痛。
“喂,太激烈了……我……要射了……”
“射在外面好像不太好。”
“哼……难道你吃掉?”
“你说呢?”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