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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地方出事,我有责任。”连相柳的声音听恰来很中肯,“抛开道德,这只是为了解救你身上的毒素,如果对方愿意牺牲,你可以接受吗?我知道你应该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难道……你很介意第一次吗?”不自然的停顿,夸大了他紧锁在一起的眉宇中那份愠怒。
“我……可是……”鸦的神志不太清楚,甚至已经难以抗拒脑中强烈的欲念,但他希望自己还是可以保持理智的思考能力,而勉强着说“这不是……开玩笑的,你别……强迫人家……她是个女孩子……”
“难道,你要男人?”连相柳冷冷地质问,他的声音总是像不容忤逆的仲裁者一样,说一不二,不允许违抗。
“如果是这样,”他顿了顿,“那么换成我来陪你?”
奇妙的念头一闪而过,鸦喉咙卡了一下,实在感到头疼:“唔……别、别开玩笑……”
“你是要保命,还是怜香惜玉?哼。”连相柳既而踱向了女护士,护士小姐跪在地上,全身缩小了一圈。
“你,起来。”连相柳命令道,护士才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前后两次脚软,差点摔倒。
连相柳的双目直视前方,看也不看:“我不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就开口。”
“我……听从总督大人的。”护士红着脸,低下头。
“哼,他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魅影之子’,曾经有人出价60亿美元想要他,至今为止仍保持完璧之身。对你来说,反而占了便宜?”
“我……”
连相柳高高地昂起头,强大的气压令所有人都仿佛矮了一截:“今晚,你就留下来陪他,直到他排清毒素为止,这里就是医院,出什么问题马上可以抢救,事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尽量补偿你。注意他身上有伤,照顾好他,明白吗?”用着不太大的声音,在整个鸦雀无声的房间里依然有这如雷贯耳的气势。连相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在说,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冷淡的声音中那股想要把人活生生吞下肚的狠毒。
护士小姐满脸通红,脸上说不出是抗拒、不情愿,还是羞涩、或者是有那么一点点受宠若惊。
连总督没有说错,女人的想法都一样,虽然没有爱情,但和这样的演剧明星发生过关系,这绝对是一次不可错过的机会。
“是,我会伺候好他的。”女护士喘着气,慢慢地回答。
“哼。”第二次闷哼,连相柳像是暴怒的魔王,却把一切都用力忍气吞声了,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闭了眼,转过头来那一瞬间拂过脸庞的复杂神情,如同尝尽了人生的各种滋味。
“林安,你跟我过来!”重重地命令道,他大步地走出房间,像抛开了一切那么潇洒,却浑身都是阴沉得吓人的气息。
谁在这时候接近他,或许都会被剥皮抽筋,五马分尸。众人的目光都带着同情,看着首席护卫长大人跟着主子出去了。
第十六章 狂某人
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如果全世界都和我做对,我就毁灭人类!
【065】
连相柳在二楼的书房里,早就过了休息的时间,而他却埋头于公务中,除了打字时的声音,那份围绕在他身周的肃静气息,没有人敢接近他三米之内,就连林安,也是远远地站在门口。
习惯把一天规划得井然有序的人,现在却在熬夜办公,虽然可以理解为是前两日拖沓公务导致如今必须加倍弥补,但是那罩在男人身周宛如十二层金刚罩,远远地把别人隔开去,只要有人敢接近就是撞得粉身碎骨的低压气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看上去是在工作,其实,根本是在蓄势待发,积蓄力量准备用来一瞬间的催灭万物吧。
林安这样想着,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林安的身上多了几道伤,也仅仅是多了几道而已。
保护妖之凰出了差错,这已经是可以构成被私刑处置的罪过了,对于主子只是往他身上发泄了几下,他已然感到万分庆幸,他的内心没有怨言,在自己严重的过失下,主子没有惩罚他,责打只不过是宣泄着这个男人内心的伤痛而已,他甚至替主子感到难过。
这个男人有情绪,也总是找不到对的发泄方式,闷在骨子里迟早会沉淀过重而压垮自己。能拿他出气,说不定是件好事。
连相柳给了他生存的依托,给了他性格和使命,让他的生命没有在九岁的时候夭折,而一直持续到如今二十四岁,作为主子养的一条狗,他反而以此骄傲着,别人喜欢怎么说他不在意,他只需要明白,他的命属于这个男人。
或许别人以为,连相柳此刻只是安定地在工作,和往常一样一丝不苟,认真专注,但是林安却觉得,主子这是在自我虐待。
一个有着严重先天性心脏病的人,无规律的生活就意味着自|杀,而对于政治家来说,身体的欠缺是致命的污点,如果被人知道连相柳有心脏病,他的政治生涯就意味着终结了。
林安的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不过,他并没有权利表达出来。
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了,连相柳才停下手,往松软的椅子里一窝,捏着鼻梁骨悠悠舒了口气:“林安。”
“在!”站了一夜,林安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饱满。身体笔直,双肩平稳,双手背在腰后,像军姿一样无可挑剔。
连相柳继续揉着酸痛的眼角,没有去看他:“几点了?”
“已经过了六点了,连先生。”
“六点多了吗……”连相柳轻轻低喃,眼睛开了一条缝,极细极细地让目光慢慢漏出来。
还没结束……磨磨蹭蹭在干什么!难道药效可以持续那么长时间吗!
哼……便宜了那个女人……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连相柳不暇思索地道:“进来!”
书房的门慢悠悠地被推了开来,看起来就是个不干不脆的家伙,像只战战兢兢的小鹿,先探了头进来,迎上林安锐利的目光,吓得差点又缩回去。
“林、林安大人……”护士小姐小小声地喊了下。
林安利索地帮她把门打开,也等于阻断了对方退缩的路,护士小姐只有硬着头皮走进书房,和林安一样,站在门边,不敢太靠近连总督。
“总督大人。”礼貌地颔首,护士小姐的脸涨得通红,好像是不久前的春|宵之夜还为从她白嫩的脸上褪去,连声音也比以前娇柔了很多。
全世界想得到的东西,却落到了她手里,公布出去,这个女人大概会被妖饭诅咒不得好死。
连相柳根本懒得看她:“他呢?现在怎么样?”
“他……睡着了。”护士慢吞吞地回答。连相柳不满地朝她瞪了眼,女人说话,实在慢得让人厌恨!
他的双眼开始像鉴定家挑剔古董一样,反反复复在护士身上打量:“顺利吗?你没有让他受伤吧?”
“没有,我一切都顺着他,我……”护士的脖子好像很有韧性,可以把头埋得几乎贴到胸部上,“其实……”
“其实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连相柳缺乏耐心,脸上的平静只是表面,心下正暴躁得随时可能冲过去把女人撕碎了。
护士缩紧的肩膀忽然松懈了下来,嘴里吐出一口长气,继续低着头说:“总督大人,其实……他根本没有碰我。”
连相柳的眼瞪得很大很大:“他没有……!”呼之欲出的愤然之后,像潜水艇一样有迅速地沉了下去,眼中如钻石似的璀璨光芒也跟着被一片墨色晕黑了。
转成了内心钝钝的,慢慢麽搓似的疼痛。
他没有……他可以在舞台上那么风|骚,可以轻易地给了司徒空初吻,而现在,他没有……!
护士沉沉地叹了口气,失望道:“他说他没有干过那事儿,也不想因为药性干,而且……他身上有那么多伤,想干也干不了。”
“那么,你们一整晚都在干什么!”连相柳犀利地瞪着女护士,几乎想怒骂,只是长久的沉稳让他并不适应太激烈的语气。
护士耸耸肩,抬头瞧了眼总督,马上吓得又低下头去:“什么也没干,总督大人!他只是让我弄了点冰块给他,帮他重新铐上手铐,然后让我离他远一点。他根本不愿碰我。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隐瞒什么。”
连相柳的视线很慢很慢地扫过房间,回到书桌前,他其实不在看任何东西,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有点紊乱,但却像被阳光普照了一般,心头情不自禁地发出狂喜。胸腔也像得到了释放般轻松了许多,他很想大笑一场,不过他从来不习惯张扬的笑容。
敛住眼中的怜爱,他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好,你出去吧,以后工作请仔细点,不要再出差错。”
“是!谢谢总督大人!”
“叫唯医生马上过去给小妖检查,看看药效是不是完全褪了,他累了一夜,现在身体肯定很虚,让唯医生给厨房安排食谱。”
“是,我知道了!”
林安把房门打开,让女护士出去。而他没有把门关上,等着主子走过来,他知道主子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去看小妖。
连相柳到他面前,沉声道:“两天以后,处理掉这个女人。”
“是!”林安低头,惟命是从地遵照主人的吩咐。
连相柳一脸阴沉,并没有因为女人和小妖没有发生关系,就容忍了一切。林安早就知道,在这件事中,一定会有人死。
“还有药房的那几个,以及昨天到房里来的护士和助理医师,一起处理掉。他们的家人,全部用钱打发了,让他们搬到国外去,然后再收拾。”
“是!”
他的手早已沾满鲜血,而林安就是他的利剑。
【066】
唯裕然虽然是一流的心外科医生,不过他在工作上向来是马马虎虎,而这次给妖之凰治疗护理,绝对是他生平中第一次那么认真仔细。
连相柳进了病房,没有把林安带进来,坐在窗边一直等唯医生结束检查。
没有助理医师协助,没有护士配合,唯裕然只好自己收拾医用的残渣,完事后,到连总督跟前,把准备好的药片给总督吃了,然后道:“他睡得很沉,这一觉可以让他得到充分休息,醒来后,体力可以恢复大半,我会随时注意情况。”
连相柳的目光又被床上的少年吸引过去了:“这两天,你辛苦一下。”
唯裕然嘴边带着轻松的笑容,余光瞥着门口,想了想:“大人,其实这件事,您让林安做会更好,他比我仔细多了。”
“他也想得太多。”连相柳冷酷地说。
唯裕然笑了笑:“所以,您故意迁怒于他?您打他,他不会抱怨什么,但是会往心里去。”
“裕然,你很关心林安。”连相柳不含感情的声音,让唯裕然只觉脖子被刺了下。
“不是,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让大人失望。林安大人是您最信任的人,这件事您不让他办,却交给我……”唯裕然用尴尬的笑,表达着为难。
连相柳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嘴边拂过冷冷的笑意,没有感情|色彩地说:“有些事不能让林安提前知道,他其实并不是个擅于撒谎的人。但是,裕然,你在这方面很优秀。”
唯裕然的脸色一沉,慢慢地发白了。
连相柳既而笑了笑,锋利的眼神略微收敛起一些獠牙:“只有南国才出产的催情剂,你不但能弄到手,还把它藏在诊所里,准备留给谁的?”
唯裕然内敛地含着笑容,一声不吭。
连相柳漠然地扫了一眼,继续道:“应该还有剩下的吧,你好好保存着,以后也许……还有用。”
唯裕然有点讶异:“您还准备给小妖用?”
连相柳微微侧了身,面对着窗外眨眼就亮了的天色,阳光淡淡地洒了进来,却照不暖他的脸。
他略微眯起了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刺眼的关系:“当然不是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发情的样子。”
既然都等了十几年,又何必急于求成呢?相反,那副百媚生娇,勾引男人的样子,是他不能忍受的,仿佛谁都可以抱他,污染他,触摸他胸口上,那朵洁白的莲花。
他只是想确认小妖能够接受到什么程度,能够适应别人以什么方式侵略,现在有了答案,目的达到了,他小心地藏起自己的毒液,耐心地像那只乌鸦靠近,太快了,乌鸦说不定一振翅就飞走了。
【067】
两天后,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也是鸦绝对没想到会再见到的人。
在此之前,鸦在诊所的日子过得就像皇帝,诊所的护士MM各个都沉鱼落雁,最重要的是都对他特别温柔,或许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