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餐之后回到房间里,上官七戒还是横倒在沙发上,这次能显而易见到他脸上的疲倦。
瞧见他的疲态,司徒空本想质问些什么,却都压下心头。
“吃过什么吗?饿不饿?”
“不饿……让我躺会。”
“很累么?”
“嗯……腰疼……”
司徒空耐心地压了压心里的火头,低沉的嗓音带上一些温柔:“别躺沙发上,去床上睡。”
“不……不要……”上官七戒闭着眼,脸蛋往里缩去,手指扣住了衣襟,好像有人要非礼他似的。
司徒空叹了口气,皱眉:“你都去干什么了啊?”
“你……不是知道么。”马虎地敷衍了过去,声音低落,含了一丝沙哑。
司徒空眉头越皱越紧:“成梵交给你什么任务,方法过于激进了吧?”
“嗯,我也觉得……”上官七戒把手盖在额头上,长长叹了口气。
司徒空眉头一抽,有点怒了:“除了接吻,还有进一步的?”
“嗯?……不,没有接吻。”
“没有接吻,直接上了?”
“嗯……我光想着快点结束,没想到他还挺彪悍的……”
这下,司徒空怎能按耐得住?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居然主动送到别人怀里了!
他拽下上官七戒盖住脸面的手,压住他的双肩,两个人的目光在极近的距离交叠。
“你还真的和那种家伙做了?!”司徒空没有大声咆哮,直接发怒不符合他的性子,他表情严肃,眼神凌厉,微微蹙眉露出一种冷酷的斥责,语气却很平和地讽刺,“为工作献身,你也到了这么不择手段的地步?这种事常有发生吗,对任何人都会这么做吗?你的身体可以轻易让任何人随便侵犯吗?”
上官七戒睁大眼睛看着他,愣了半响,居然噗哧一声笑出来了。
“笑什么?!”这一声,司徒空冷着脸,低沉地叱喝。
上官七戒苦笑:“那个人喜欢攀岩,但是攀岩技巧老手新手一目了然,我昨天开始去攀岩社馆练了一晚上,关门后还偷偷溜进去练,想着必须把窍门掌握了才行,想不到今天和那家伙比赛还是输在技巧分上,爬了一天一夜我腰酸背疼呢,你要是不相信,去攀岩社馆那边问问就是了,我登记的名字是——司戒。”
说完这一连串的话,最后还附带上一个俏皮的笑容,“司戒”两字钻进司徒空的脑子里,他这辈子到是第一次这么窘迫。
“咳咳,好你个……”
七戒浅浅地笑了一下:“虽然你不想碰我,我也不会随便让别人碰的。”他把脸又往沙发里缩了进去。
司徒空下移视线,看着他揪紧领口,怎么都有点奇怪,脑中徘徊着一些顾虑,想想还是不对劲,忽然猛地把上官七戒的衣襟扯了开来。
美人的脸上一阵惊慌的神色,怒怒地瞪着他,又有一些闪避。司徒空却不予理会,低头看着露出的半边锁骨旁,整个肩部都泛出了青紫色的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晕开了大片,惊悚骇人。
司徒空眉宇一收,神色严厉:“笨蛋。”斥责一声,俯下身去,用双手悬空了自己的身体避免将份量压在对方身上,而后埋头轻轻吻了上官七戒淤青的肌肤。
上官七戒歪在一边的脑袋羞怯地晕红了,轻轻抿唇露出一丝内敛的青涩,似乎是恬静的笑容被他狠狠埋入了沙发中。
………
第三天居然是阴雨连绵,度假的心情一扫而空,差不多就等于被困在小岛上,对着老天哭笑不得。
早上司徒空睁开眼,上官七戒就已经不在了,他无奈连叹了好几声,最后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心里后悔了。
后悔呀后悔呀后悔死了……为什么昨晚不趁着气氛良好,时机绝佳,七戒美人又稍有被感动的样子,把心一狠干干脆脆地吃了呢》《
都快大半年没有抱美人艳香春|宵了,想他这个号称要和美人战死在床上的风流男子再这样下去不是要性冷淡了么……OTL
不过转念一想,七戒肩部扭伤,如果真干了,自己就成了第二次对受伤的美人下手的禽兽了……= =b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重蹈覆辙使不得,还是忍了吧!T_T
郁闷地起床,洗了澡喝了咖啡,才想到叫客房服务,送来的早点美味丰盛,酒店小姐居然还连番问他要不要别的“服务”,他心里汗了一吧,表面上装模作样地微笑说:“不用了,我已经结婚了,家里太太管得严。”
那酒店小姐好像还不肯放弃,大概是看多了在外面插花翻墙的,又见他没戴着婚戒,就死缠烂打。不过在司徒空圆滑而完美的婉转拒绝下,总算放弃了攻势,乖乖走了。
然后,由于下雨的关系,冲浪计划作废,他闲晃到酒店的桌球房,跟人打了几场桌球赢得轻轻松松,赚足了下午茶的钱,接着到茶楼喝茶看书。
成梵给了上官七戒新的任务,执行地点在朱诺岛,司徒空一听对象是同性恋,很是不放心偏要插上一脚,成梵便说:“有个人陪着一起去也不错,反正在异国应该不容易被认出来,伪造身份也比较方便,两个人行动可以有个照应,这小子经常在工作中重伤而归,司徒空你就多照顾一下,嗯——,索性就扮演保镖的身份吧。”
“保镖”这身份对司徒空来说挺新鲜,他毕生从来都是别人保护他的周全,身边跟着一箩筐保镖还嫌烦,经常都把人打发了自己独来独往比较自在,如今要当上官七戒的保镖,听起来挺有趣的。
以前他也想过私下里把上官七戒从军部调到自己身边,做自己的护卫,现在本末倒置,他很乐意尝试一下。
不过可惜,基本上他这个“保镖”的职责就是在宾馆里等人回来,然后看看有什么烂摊子需要收拾。
保镖原来就干这种事?
替主子打点安排食宿,负责全部款项的买单结账,想尽新鲜点子让主子心情好,主子没有好脸色时,要隐忍地继续用美味或别的乱七八糟的节目讨好哄骗主子开心,替主子看家,察言观色恰如其分地对主子好,不能过火也不能冷淡了,关心主子有没有受伤……
一个全能的保镖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怎么他身边就培养不出这么号人物让他心情愉快呢,不用付薪水而且还倒贴!
稍后,他吃了晚饭回房实在闷得慌,便收拾了七戒所有换洗的衣服自己亲自洗了,因为不太想让别人碰七戒的东西,所以其实一早就打算自己来洗。洗完了晾干,收了之后一件件熨烫,到是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只是他一边烫衣服叠衣服,不停留意时间越等越心烦,一边无奈苦叹,可怜天下所有女人婚前那么风情万种,做了家庭主妇后每天等老公回家的滋味实在心酸,亲身体验了才觉得做女人真可怜啊,这么想着想着越想越偏离的司徒空突然眉头一皱。
要死了,居然把自己当七戒的老婆了么?司徒空啊司徒空,你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难怪自古说,英雄好汉多栽在美人手中,王将君侯为美人割舍天下了。
这一个绝代美人放身边,连他司徒空都功败垂成了啊。
唉……这不是保镖,分明是保姆嘛!
安静的房间里,他搁下熨斗,忽然忍不住拿起了上官七戒的衬衫闻着属于主人的香味,眼睛里柔情似水。
香味……还是和当年一样熟悉,喝茶的时候,沐浴阳光的时候,都能联想到这味道。是暖意溶溶的阳光,是清新淡雅的茶香,虽然有些变了,冷了,也凉了,却毕竟还是阳光,还是清茶。
………
这一天晚上,小岛上居然是狂风骤雨,雨势不见停,只见越下越猛,酒店的阳台都能看见远处漆黑的大海中翻涌起凶猛的海浪,如一只只要吞没海岛的巨鲨。
司徒空煮了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又喝起红酒来,反正他酒量好不怕醉,等到三更半夜,心里基本上和外面翻腾的海浪差不多了。
这人家老婆待家里等夜归的老公也是这心情么?唉……
将来一定不让七戒这么等他就是了。
差不多三点左右的时候,门口有了动静,司徒空大步迎去,门被推开,不出所料的,一个湿淋淋的上官七戒晃了进来,满身里里外外恐怕都水透了。
“快点,马上去洗个热水澡,不然要着凉!”
他话刚开口,七戒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随即就倒在了他胸口上。他脑子里立刻闪过成梵交代的话,扶住柔软的正往下跌滑的七戒:“你受伤了?”
“一点点……擦伤……”
“擦伤怎么会……!”
“你会……接骨么?我的手……脱臼了……”
司徒空拧住眉头,抱稳了上官七戒,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先帮你擦干,然后看看你的伤势。”
话说,成梵一定不是单单让他假扮上官七戒的保镖,而是想狠狠考验他一次的。
他把上官七戒抱上床,用了大堆的枕头软垫让他靠的舒服,然后一层层去掉他身上的衣服,最后上官七戒是赤|裸地在他眼前,对于一个职业医生的话,病人的各种姿态都应该麻木习惯的,司徒空不断这样催眠自己,然后帮上官七戒擦干浑身的水迹,并且很负责任地给他换上干的内裤。
咳咳……司徒空在内心狠狠称赞了一下自己的君子行为,不,应该说是神了!
神没有七情六欲来着,唉……
当然,上官七戒也不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一开始司徒空帮他脱去衣服时,他的手就随着身子的渐渐暴露而紧紧揪住了床单,神色是紧张而羞愤的。
羞愤么……司徒空就当自己没看见吧。
当他身上赤|裸的时候,他的脸色是白得跟纸一样,眼神没有一刻落在司徒空身上,到处游离,还带着羞愧欲绝的神情,像是随后就打算撞墙投奔地府似的。
怪怪,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司徒空很无语,不过他装模作样的本事很高超,若无其事地一点点给美人光裸的身子擦干净了,就连某些敏感的部位也是责无旁贷地认真对待,事后回想起来,自己能那么镇定真的很不容易啊……
要知道,七戒轻轻喘气的声音虽说是因为伤痛的关系,却和做|爱呻吟没什么分别,半忍半吞的瀛溺声萦绕在安静的房间里,配上他香艳诱色略带忍痛的魅惑,克制力不够好,就直接沦陷了。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司徒空当时的心情堪称百转千回。
完事后,他拉来被子给上官七戒盖好了,接着才查看他肩部受伤的情况。
同一边的肩膀红肿得比昨天更厉害了,浮在肌肤上的浓重色彩与其它地方的雪白对比,就像在白色的纸上洒上了青色紫色的颜料,司徒空看在眼里,心底怎叫一个疼。
“骨头错位了?”
“嗯……”
“我现在帮你接,你忍着。”
“嗯……”
看上官七戒的神情还算是平淡的,估计是因为受伤次数太多习惯了吧,司徒空却有点紧张,他这辈子还真没紧张过几回,现在这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却下不下来了。
他按住七戒的肩头,不敢太下力道,小心摸准了位置后,才猛然一瞬间发力。其实接骨这活他从来没干过,不过玩格斗术时自己也骨头脱臼过,看明大医生接骨的架势那叫一个恐怖,跟接受酷刑差不多了,换到他手里,对象又是上官七戒,他自然温柔小心,只是不能确定力道够不够。
结果,换来七戒苦笑:“你用点力好么,我能忍。”
他叹了口气,重新再来过。
败了……真是一败涂地……
“当初……”七戒淡淡笑了一下,神色有些迷惘,“你过肩摔打断我两根肋骨,那时候下手可够狠,力道够足,也够准……”
司徒空轻轻地苦笑:“你也是个很记仇的人么。”
上官七戒呆了半响,黯然地闭上眼,倾吐一丝苦涩的气息:“那种事,我怎么能忘记。”
司徒空目光深沉了许多,静静凝望着上官七戒苍白的脸色:“你说,你的肋骨因为那次受伤,落下了病根?”
七戒轻轻一笑,紧抿的唇也发白了。
司徒空柔了一双冰蓝的眼,含了水似的澈然而温柔:“我会养好你的伤,花一辈子的时间,好么?”
上官七戒愣了愣,眉头却更为忧郁了,朝另一边别过脸去。
司徒空无奈低叹,狼来了的故事对他而言的确是血的教训,他就是那个遭报应的小孩。
司徒空想得周到,跌打损伤的药酒带了一大箩筐,挑挑拣拣发现自己实在不是当医生的料,最后还是随便拿了些,给上官七戒慢慢涂上。想着一会泡杯花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