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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对于迹部的性格却并不了解,现在有了个出头鸟打头阵,不是正好不过吗?
“啊恩,这个座位上写了你的名字了吗?”
迹部点着眼底的泪痣,目光灼灼地望着松元:
“还是说,老师安排你们俩坐一起吗?”
这个时候,迹部终于开口了,而他刚一张嘴,立刻在班里引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骚动。
这当然不是因为迹部所说之话的内容,而是他的自称和声音。
本大爷?
这得多么自恋的人才能用这种自称啊!还有他的声音,旖旎中夹杂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然,性感地让班里所有的女生忍不住在心底尖叫。
迹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声音里的压迫感却非常足,让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松元都忍不住倒抽一一口气,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不过脚下刚一动,松元就反应了过来,心里一阵羞恼,为了自己的胆小和不坚定。
小川和松元认识那么多年,自然对好友非常了解,一见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松元想要干什么,心里一惊就要阻止,然而,小川的动作终于还是慢了几分。
“那我们就比一场,看看最后到底是能获得和慈郎sama坐在一起的荣耀!”
松元执拗地瞪着迹部,一脸如果你不答应就是胆小鬼的样子。
班里的其他学生双眼更亮了,才开学第一天就有这种好戏可看,看来进入a班可不仅仅是拥有最好的教学资源这一条优点呢!
“松元!”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轻软的少女声音插了进来,因为教师里面太过于安静,竟然班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大家都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胆敢贸然插入迹部和松元的“谈话”之中,要知道,现在的气氛可是太过于剑拔弩张了。
然而,被近乎全班所有学生强烈的视线注视着,出声的女生脸上却连一丝动摇或者不安都没有,仍然一脸平静、不急不缓地对松元道:
“你没见到慈郎sama正在休息吗,松元?”
明明才仅仅十一二岁,少女表现出的却是绝对和年龄不同的成熟:
“做事冲动不顾后果,为了自己的心情而罔顾慈郎sama的情况,就凭你刚刚的表现,你就没有资格坐在慈郎sama的旁边。”
少女的语气并不尖锐,长相也很柔美,可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刚刚敢和迹部顶牛的松元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没了精神:
“哦,我知错了,北原团长。”
和大多数学生的惊讶不同,班里还是有几个学生面色如常,似乎无论是那个姓北原的女生还是松元,他们俩的表现都很正常的样子。
迹部的视线在那个叫做北原的女生脸上扫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又把视线转回到了松元身上:
“你想要和本大爷比什么?”
迹部竟然完全把北原给无视了!
松元偷偷瞄了北原一眼,在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才快速说出了他早就想好的比赛项目,语速快得似乎怕迹部反悔一样:
“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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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运动十项全能,其足球能力更是在刚开学的时候就在帝丹引起了一阵轰动,但是只有某些特别有心的人才知道,慈郎最喜欢的运动不是足球,而是网球!
所以,为了更加贴近自己的偶像,松元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打网球,甚至让父母给自己找了个很有名的网球教练一对一地训练自己。
几年下来,成果斐然,在东京小学网球界松元也算是薄有威名了,所以他才想要和迹部比打网球。
一方面是松元觉得自己在网球方面最有信心,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慈郎那样,在学习上能够获得满分的同时,在体育上也非常优秀。
另一方面,松元也没有不想在慈郎面前表现一番的心思,毕竟是慈郎最喜欢的网球呢,如果自己打地特别精彩的话,慈郎sama会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于是,松元就自信满满地说出了“网球”这个词。
松元没有看到的是,在他决定了要比什么之后,坐在迹部身后的蓝发少年眼镜飞快地闪过一道白芒。
如果没有眼镜遮挡的话,恐怕松元就会注意到,蓝发少年眼底的神情分明是——
同情。
比赛定于下午放学后,地点就在冰帝网球场,而在比赛之前,迹部还是稳稳地坐在慈郎身边,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再然后班主任清水就进来了,也发生了前面被睡着的慈郎气得半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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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慈郎都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别说被吵醒什么的,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而迹部虽然看似在听着班主任在讲一些开学需要注意的事项,实际上基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熟睡的慈郎身上,双眼亮地让他身后的蓝发少年,也就是忍足兴趣也被提了起来——
本来迹部在知道学校要在自己和一个叫做芥川慈郎的学生中选择一个当新生代表还非常生气,毕竟在迹部的心底,世界上最强的人就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和自己并肩。
但是,在看过了那个芥川慈郎的信息之后,迹部却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成为新生代表,把机会给了芥川慈郎。
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看来自己选择从关西来东京,真的没有做错呢!
第七十二章 叫不醒
在开学典礼和班主任讲完话之后;一上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其间清水也调了一下班里的座位,但是当她念到迹部名字的时候;迹部一个眼神过去,长期身处高位的威压让清水心底一震,一句“迹部同学的座位不变”,就这么轻轻过去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度;清水的后背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明明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罢了,却给人如此大的压力!
清水毕竟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会被任命为一年a班的班主任;所以不但迹部,就连慈郎和忍足的座位她都没有进行调整;保持了原来的样子。
铃声响起,表示午休的时间到了,清水迈着看似稳重实则软绵绵的脚步离开了教室,才一个上午而已,她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未来三年她日子不会怎么好过了。
一个迹部景吾、一个芥川慈郎、一个忍足侑士……
唉……
和班里大多数都去餐厅的学生不同,迹部坐在座位上没有动,此刻,他的眉头微皱,望着慈郎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喜悦渐渐染上了疑惑和担心。
无论是刚刚那个小子来跟自己抢座位也好,还是后来班主任清水讲话也好,声音闹得都不小,而且从开学典礼结束到午休,中间那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身边这个少年竟然从头到尾别说醒过来,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随着呼吸在慢慢起伏的话,甚至都会以为他已经……
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会困成这个样子?看他在开心典礼上发言的时候还很精神啊!
还是说他的身体不舒服?现在是昏过去了?
想到后一种可能,迹部心里一惊,本来还想着等慈郎醒过来之后该为这六年的分别说点什么,此刻终于坐不住了。
“赶快给本大爷醒过来,芥川慈郎!”
迹部伸手在慈郎的肩膀上推了推:
“上课睡觉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迹部说话的方式,后面座位上同样没有离开的忍足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抽了抽——
用这种语气叫人起来的,迹部这也算是独一份了。
而且……
忍足的眼神闪了闪——
看来迹部真的认识这个芥川慈郎呢,否则以这个大少爷的性格,根本就不会特意去叫一个陌生人起来,顶多是无视罢了。
迹部又推了好几下,就在他的脸色微变,以为慈郎真的昏过去,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时,慈郎的眼皮终于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双眼睁开了。
毫无防备地撞入慈郎那仿佛闪烁着星光的双眸,迹部一呆,向来能言善道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年被救之后,迹部家真的费了很大的力气来寻找那个救了他们继承人的小男孩,可惜,一直到迹部一家人搬到英国,也未能成功。
这些年来,那个小小的却异常成熟冷静的孩子面容一直深深印在迹部心底,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但没有忘记,反而越来越清晰。
长这么大,迹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被绑架的时候自己太过于慌乱,竟然忘记了询问那个小男孩的名字!
以至于六年过去了,偌大的迹部家竟然也没能找到人!
就像一些显然恋爱的男女,越是得不到的人也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弄到手,迹部越是找不到慈郎的踪迹,慈郎在他心底的位置就越重。
天知道当他拿到那个和他在入学考试时并列第一的芥川慈郎的档案,看到上面那张虽然成熟了不少,却仍然能够隐约看出小时候样子的少年时,迹部心底有多么激动。
如果不是当时正好忍足在身边,还有多年受到的教育让他喜怒不形于色,他恐怕都不会忍到开学典礼结束,直接就冲过去找人了。
现在,当真的和慈郎面对面,眼对眼时,聪明成熟到让许多成年人都甘拜下风的迹部,难得地讷讷不成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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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
当看到刚刚一直在推着自己肩膀的人是谁之后,慈郎的瞳孔也不禁微微收缩了一下,心底闪过一抹惊讶。
迹部也就读于冰帝慈郎知道,他和自己一个班级慈郎也知道,可是他会坐在自己身边他还真是不知道了。
一进入教室慈郎就习惯性地进到学习空间进行训练去了,而在外面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情或者影响到慈郎安危的时候,小智一般也不会把外面的景象弄到慈郎眼前让他分心。
所以,即使真实世界闹翻天,慈郎也仍然沉浸在训练当中,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直到有人不停地推自己的肩膀。
早上刚到学校,见到分班通知上迹部名字的时候,慈郎还想着迹部还记不记得自己,或者说能不能认出自己来。
当见到现在迹部望着自己的眼神时,慈郎知道自己不用猜了,迹部绝对是认出自己来了。
不愧是迹部啊,五岁时发生的事情还能记得那么清楚,明明过了六年,自己已经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他还能认出自己来!
看着迹部那有点呆的眼神,慈郎的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亲切的感觉来——
毕竟,迹部可是慈郎在这个世界真正见到的第一个人呢!
尤其他现在这种和“传说”中嚣张完全不同呆愣,竟然有种可爱的感觉呢!
因为正在发呆中,洞察力惊人的迹部竟然没有察觉到慈郎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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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吗?”
慈郎抬起头向迹部问道,没剩几个人的班级似乎证明了确实是放学了。
慈郎的声音是清冷中带着一丝低沉,让人听了就不自觉地感到一种压迫感,很不容易接近的感觉。
“啊。”
慈郎的声音让迹部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心底暗恼自己不华丽的表现。
“你昨天晚上去做贼了吗?竟然睡了那么长时间,而且怎么都叫不醒!”
因为心底有些恼羞成怒,迹部说话的语气也不怎么客气。
但是话刚出口迹部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