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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编编说被投诉了,我感到很震惊,知道事情的详细之后感觉很滑稽,感觉真的就像朋友说的那样,混123言情就像混社会,不过也有点小感伤。
吃一堑长一智,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今年新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笔名的含义了,多说多错,如果做不到慎言,就不说话得了。
发点小牢骚,我不会沮丧或者放弃什么的,写东西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停下。
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家,谢谢一直很照顾我的编编,谢谢第一时间来安慰我的好机友阿陌~
第36章 叁陆千本樱(贰)
叁陆、千本樱(贰)
百戦錬磨の见た目は将校。/【看来身经百战实为将校。】
》》》
中国有四喜之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正在婚礼的时候,任命蓝染为五番队副队长的正式文书下了下来,选在这个时候颁布命令,算是平子真子给他们夫妻的新婚贺礼。
虽然略微有点牵强,但是今日的蓝染也算是占了两喜。
在场的死神无不趁兴欢呼,然后对于身为新郎而且又升官的蓝染尽情劝酒。再怎么会做人,这个时候也是推辞不得的。
当然,这种热闹场面的形成也少不了浮竹十七推波助澜的成分。
春绪结婚,当哥哥的纷纷出钱出力,到了婚礼上,给出的贺礼也是各式各样,充分表现了他们的爱妹之情。
老三十七在年三十的时候来到春绪的待嫁闺房,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献宝一样给了春绪。
春绪翻了几页之后淡定的将这本画满了裸|体小人的书扔到了十七贱兮兮的笑脸上。
原来,春|宫这种东西,不是中国特产made in china的,春绪如是想。
最特别的应该是春绪平时不吭不哈经常住在番队就是一年半载不回家的五哥秋太,他送给了春绪一只乌龟,正确的说,是一只融合了义骸技术的机械乌龟。
真要说起来,这乌龟除了背上背了个座位外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经过秋太的说明之后春绪明白了,这是一只带有gps定位和自动导航功能的智能乌龟。
这是用来解决春绪路痴病的代步工具。
虽然实在是很想吐槽这玩意儿的外形,但是面对自家存在感极低像幽灵一样的五哥,春绪还是明智的保持什么都不说。
事实证明,秋太的水平是极高的,后来春绪坐着这只巨型乌龟出去转了一圈,竟然神奇的没有问路也没有走失方向就顺利回到了家。
技术宅改变世界,果然有道理。
至于夜一,面对春绪即将弃她而去退出“万年相亲二人组”的现状,这位依然在相亲路上孤军奋战的女王陛下送出了一份名单,还是挑衅的当着蓝染的面送出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四枫院女王的意思就是:小春绪啊,甩了这个男人,你还有无数备胎。
就算是蓝染再好的修养再强的装逼本领也有种想把四枫院家主扔出大门的冲动。
有的人天生气场不合,就像蓝染惣右介和四枫院夜一。
这也算是命运的预见性的显现。
浦原喜助给出的是也是走技术流路线的礼物,虽然作为结婚贺礼,这种高端的适合于无灵压人士的武器套装似乎有点太过血腥暴力,但是春绪不介意也就能皆大欢喜了。
于是,零零总总的各种礼物,除了那张副队长的任命书以及小木牌,啊不,是副队长袖标外,基本上所有的礼物都是特意送给春绪的。
毕竟春绪是失去了灵压的柔弱少女,在别人眼中就是弱势群体。蓝染副队长身强力壮正当年,少收点礼物也不算什么,更何况送过去就算是给春绪用的,名义上也是他们夫妻共有的。
也就是说,这桩婚姻在刚刚成为事实之初,广大死神就已经给春绪贴上了“娇小姐”的标签。
在酒席总算是曲终人散之后,穿着一身正装的新郎在其新任三舅兄凶狠的目光注视下,很镇定的走向了他新婚妻子所在的新房。
推开门的时候,蓝染看到了嘴角上还带着点心碎屑春绪歪倒在榻榻米上,仔细听,还能听到小小的鼾声。
结婚是件体力活,春绪累得不轻再加上吃完东西容易犯困,又来只有她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没什么事情做实在是无聊,于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春绪因为在二番队的工作经历所以睡觉一般是比较浅容易惊醒的,虽然她重伤康复之后精神不济,但是本能这种东西还在,就算是醒不来也会有点感觉。
这会儿并不是晚上睡觉,随便眯了会儿而已,待蓝染拉开门的时候,春绪觉得有动静,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新房被安排在了五番队蓝染的住所,或者说是宿舍。不过虽然说是宿舍,但是和普通的人家也没有什么区别,护庭十三队里死神的福利和席位是成正比的,蓝染无副队长之名但有副队长之实已经有了不短的时间,于是他的住宿条件是十分优厚的。
他略微眯了下眼看了看依然睡眼惺忪的春绪,这个对于他自己的房间和领域而言算是侵入者的女孩子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春绪发现自己的新婚丈夫来到之后立刻清醒了不少,虽然说是累,但是在婚礼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就睡着也有点说不过去,她揉揉眼睛,然后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当家的①】,”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事,“啊呀呀呀呀不好了,把衣服压皱了啊,这件大振袖好贵的说……”赶紧起身,用手抚平衣服上的皱褶。
这是关注衣服皱不皱的时候吗?蓝染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那声“当家的”听起来感觉还不错。
“虽然这件大振袖很贵重,但是已婚妇女估计是没有什么机会再穿上它了。”向前走几步跪坐到春绪面前,蓝染取下了眼镜放在一边,然后揉了揉眼睛。
“……好像是诶,这可怎生是好?只能穿一次的衣服,果然好浪费,亏我还这么喜欢它。话说,当家的,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春绪皱着眉端详着眼前这男人的素颜,原来都是见他戴着眼镜,现在看起来,怎么说呢,好像老了一点。
人家都是戴眼镜显老,自己家这个恰恰相反……春绪拿起那副黑框眼镜在蓝染眼前比划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吐槽:“果然这东西就是变装神器……啊咧,是平光镜啊,我还以为你近视很深呢。”将眼镜戴到自己鼻梁上,春绪发现眼前看到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原来,你戴着眼镜是用来装嫩的。”春绪得出了结论。
蓝染哭笑不得,发现自己老婆的思维还不是一般的跳脱,抓住的重点总是与众不同,虽然自己戴眼镜是伪装的一种,但是被这么说还是有点……
看来,要适应身边人的思维还需要一点适应时间。
“不是那样的,只是随便带的,显得稳重一点。”他开口解释道。
“什么嘛真是的……不过不要老是戴眼镜,镜片阻挡紫外线会让眼周围发黑的,而且时间久了还会让眼睛变形,你不近视就少戴,最起码在家就别戴了。”春绪自己上辈子戴了好多年眼镜,对此深有体会,她发现自己丈夫的眼睛很漂亮,不希望他走上自己当年的老路。
“好,听你的。”看着难得一见的春绪的妆容,棕色头发的男人笑着说。
发现自己被近距离盯着,春绪稍微有点不自在,她不会脸红,只好侧身向后挪了一点,然后起身说道:“扑的白粉让人难受死了,我去洗脸卸妆。”就准备往外走。
虽然主题一直在跑偏,但是春绪可没忘今天这一晚上可是他们两个的新婚夜。
就算是尸魂界的民风古朴严肃,但是她毕竟还是从视听资源丰富的时代出生的,再加上有许久旷日持久的灌输,再是书呆子也知道男女结了婚会干嘛的。
再说,哪怕许久不说,从初中就开始的健康教育课也不是白上的。
她如今很紧张,比刚刚出师第一次上战场提刀砍虚的时候还要紧张,但是一来夜□临室内烛火到底还是昏暗,再来春绪不易出汗而且没什么过多的表现,所以蓝染并没有从春绪的外在表现中看出她的紧张。
不过男人的直觉还是管用的,虽然他一向不相信没由来的直觉,但是还是能确认他一脸淡定的新婚妻子在紧张。
“春绪……”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春绪感觉自己的手从背后被人拉住,目前只有两个人,拉住她的那只手的主人不言而喻,正是让她紧张想往外逃的缘由。
年初一正是冷的时候,就算是地炉把房间烘烤的很温暖,但是也没有自己手心感觉到的炙热。
明明就是正常的人类体温,最高不过三十七摄氏度罢了。
“什、什么事?”春绪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结巴了一下,低下头问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身后的声音似乎更近一点。
“不用了吧,就是洗把脸而已,我马上就回来。”春绪这次倒是说得很顺溜。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让蓝染跟着去,因为不管女孩子好看与否,卸妆的过程都是不希望男人看到的。
另外一点,她是想借着外面的凉气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看出春绪的逃避心理,蓝染手上略微用力,拉过春绪把她拽了过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架在春绪的右肩窝,双手环住春绪的腰。
春绪以前也和男队员一起共事过,行动的时候,因为互相配合的原因,也有一些看起来很亲昵的动作,但是感觉和如今完全不同。
“放、放手啦②。”她现在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虽然出于自卫的第一反应是想使力气将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开然后给身后人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得七荤八素,但是春绪知道如今不是面对敌袭,这个人也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合法枕边人。
于是,不能动手打人的春绪浑身僵硬的像是条冰棍儿。
“我不放又怎样?春绪……”虽然是盛装,但是女孩子身上的气味很干净,他凑着春绪说好听是白皙说难听是惨白的脖颈闻了一下,轻声呢喃。
春绪被从脖子里传来的热气弄得更加僵硬,她确信,如果她头发短一点,那个瞬间肯定能竖起来:“先让我去洗脸啦。”将手搭在蓝染的手上想要挣开这个看起来并不牢靠的桎梏,却不料到手刚放过去就被握住。
蓝染感觉着手中握住的春绪的手,毕竟是女孩子,比他小了不少,正好能让他用手包住,他知道春绪的手也很白,但是触感和视觉上并不相同,和细嫩的颜色不相衬,这双手虽然纤细但是却有茧,显得有点粗糙。
这是一双既能拔刀杀人,又能洗手作羹汤的手,是他的妻的手。
“他的”,这个定语感觉很不错。
“干什么啊真是的,又不是没拉过手。”春绪嘁了一声,毕竟两人结婚前也有过牵手的经历,这并不是蓝染第一次拉住她的手。
的确不是第一次牵手,但是是有了夫妻这一层身份后的第一次牵手。
春绪的户籍已经从浮竹家那一大家子里户籍证里单独迁了出来,现在她和他共用一本户籍证,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也是一个家。
虽然春绪自己不想改,但是目前她的名字已经改成了“蓝染春绪”。
万恶的父权社会,办户口的时候春绪忍不住说道。
知道再逗下去春绪估计要恼,这姑娘的力气他可是见识过的,那可是大得惊人的,一旦春绪翻脸上手虽然自己也能对付,但是就不好玩了。
蓝染副队长深知适度的技巧,于是就放了手,让趿拉着木屐的春绪摇摇摆摆的走了出去。这身衣服,可是把她折腾的不清,虽然说是喜欢的打紧,但是真让她天天穿肯定不出几天就得当破布给扔掉。
他没有意识到,这样腹诽自己的老婆是多么不厚道的一件事。
春绪走到配房里,这里有准备好的热水和镜子,包括睡衣都一应俱全,都是为了她这个新娘服务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脚上的高齿木屐踢到一边,拽下足袋——春绪不喜欢穿袜子,平时再冷的天也是赤脚的,这点倒是和京乐春水有共同语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