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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春绪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看到春绪笑容的市丸银笑嘻嘻地说,在和春绪一起偷了一次朽木家院子里的柿子之后,市丸少年便将“姐姐”这个称谓给去掉了,任凭春绪如何抗议也不肯改口,无奈之下春绪只好认栽。
“怎么?你不开心吗?”借着身高优势将刚刚在集市上买的狐狸面具套在银发少年的脸上,“意外的很适合你呢~送给你好了,当做礼物。”春绪松手,看了看戴上了面具的少年。
虽然觉得他很纯粹,但是戴上面具之后依然毫无违和感。
真是个奇怪的少年,不过,什么人没有秘密呢?对于他和自己丈夫之间那种有点不太像是一般三席和副队的互动,春绪也没有深究什么。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的许久应该为自己一念之差没有把她的醇醇带腐而感到遗憾。
“不,我很高兴哦,能看到春绪这个样子~虽然更高兴的应该是蓝染副队长~”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也没有道谢,少年已有所指地说。
因为要过盂兰盆节,所以春绪很难得的把头发盘成了一个髻。
“你是说这个吗?我头发好多,弄上去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一样,难受死了。”春绪指了指自己的发髻,将别在耳边的龙葵取了下来,然后将发绳解开,任达到大腿的头发垂了下来。
“春绪。”从背后传来了丈夫的声音,春绪给眼前的少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身。
“啊啦,看来蓝染副队长才是真的不怎么开心的人呢~我就不打扰了~”始作俑者的少年打了个招呼就迅速闪人了。
“海燕哥和空鹤他们很棒的,流魂街的烟火大会都是他们主持下来的,你原来也应该看过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男人会不开心的春绪笑着坐下,然后拍拍身边草地的空位,“快来坐下,这是我专门找的特等席,视野超级好的。”
蓝染依着春绪的话坐在她的身边,然后出人意料的伸出右手搂住春绪的肩膀,使了点力气让她离自己更近一点。
春绪很惊异于自己的丈夫竟然会在这种公共场合做出这种充满占有欲的亲密动作,在她印象里,这男人在公共场合的守礼程度是和朽木队长有的一拼的。
“你怎么了?”她直觉的想要伸手去摸男人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了烧。
“我这么做,你不开心?”他低下头,哑声看着月光下眼神晶亮的女人。
“怎么会——我只是很惊讶罢了,这不像你,当家的。”春绪将自己的头靠向他的肩膀,然后摇摇头,虽然感觉上更像是在撒娇一样的蹭了蹭。
“那你说,什么才像我,真正的我?”男人问出了他平时绝对不会问的话,大概是今晚的月色太好,而周围环境又容易使人产生迷幻。
春绪想了想,屈膝将自己的胳膊夹在膝盖上支住下巴:“当家的,你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说实在的这些我从来没有想过太多,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老老实实交出你的工资,不随便和别的女人勾搭,这就差不多够了。至于其他的,你愿意让我知道当然是最好,可是如果不让我知道的话,我能把你怎么样?”
她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为什么能从她身边的人身上感觉到生气的感觉呢,说也是生气,不说也是,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春绪有点不解。
“春绪,你……”月光下,男人一脸隐忍和郁卒。
“怎么了,当家的?”春绪将身子摊直重新倚属于自己的怀抱,然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春绪没有听到答案,她感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头,然后把自己按入了一个在夏夜的凉风中显得温热的胸膛。
“喂喂你别这样我还要看烟火会看不到的!”不解风情的人还在碎碎念。
“唔……”声音忽然被停住,乌云遮住月亮,月光变得暗淡,没有人看到男人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女人的嘴。
“嘭——”远处的夜空忽然被照亮,五朵颜色各异的牡丹在夜空上出现。
听到声音的时候春绪只能看到烟火坠落时的余光,虽然这只是烟火表演的开场白而已。有点气恼的捶了下身边人的胸膛,抱怨道:“就是说了会耽误我看烟火的……还有啊,别以为这样以后我做饭就不会不*蛋……”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停下。
春绪双手环绕着膝盖,依偎着自己的伴侣,借着不断闪耀的烟火的光,她看到了和春水把酒小酌的大哥,站得笔直的二哥雅彦,搂着花魁娘子的十七,追在夜一身后满身怒火的朽木大少,左抽平子右抽浦原的猿柿日世里,长得很有西方人特色的,哼着小调的三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吵吵闹闹相亲相爱的九番队正副队长二人组。
岁月静好,一如烟花易冷。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人生第一个小黑屋就这样草泥马的出现了……
我次奥我都拼命到这份上了还是摆脱不了悲剧的命运吗!!!!【吐血
其实我是能在十二点前更新的,只不过我们晚上功率限制,我同学用电饭煲煮粥,尼玛的断电了,就在十一点五十几我能更新的时候……断电后路由器就得重启并且重新设定,花了好久……
结果好了之后又断电了= =我以为她关了电饭煲,结果她没关……
一瞬间就暴躁了想冲她吼,不过因为这不是我的寝室,所以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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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暴躁无济于事,我先向大家道歉了,不该在这种忙到死的时间申榜。
也是失策,两周前没想到所有的事都堆到第十周了,唉……
真是对不起了。
另外一个就是要请个假,我十天后概率论考试,这期间更新会很少甚至没有。
再次说声抱歉,同时也希望大家能给我祝福让我考出高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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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的人,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宵子亲妈我还没开始乐景哀情呢,哼~【喂喂喂快住手吧别听东京泰迪熊中二化了
下一章,进入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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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首歌我都不放,但是这首必须要有。
拔牙歌,日语神曲《3年目の浮気(第三年的见异思迁)》的别名,去查这首歌歌词,巨神奇。
第41章 四一天上天下
四一、天上天下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贵妇命,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大家小姐,长大后结婚嫁了人,依然可以颐指气使不事生产,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当个合适的花瓶就一切ok,能够忙起来的就是找所谓的闺蜜聊聊天喝喝茶——说是闺蜜还有待商榷,毕竟这种阶层的友谊,实在是薄弱的可以,酒肉朋友说起来太难听,换个词,大概就是茶花朋友。
但是很显然,春绪不是这种女人,虽然她有足够的客观条件让她能那样活一辈子,只是鉴于个性,主观条件还达不到。
从二番队退职之后,春绪的生活其实一直都很闲,但是她在极力用各种办法给自己找点事情去做,虽然说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帮着更有家庭主妇范的小哥哥雪之整理家务也不算是什么很正经的事,但总好过每天跟人虚伪的扯淡喝茶好。
就像当初她会主动跑到林七妹的饭店打工当勤杂一样,她不介意手段如何,但是的确不会让自己闲下来。
不过几十年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春绪这么些年来,也看了不少书来给自己充电,最起码现世明治维新之后流入的很多西方译本和原文她都弄到手并读过,这也是沾了亲友都在护庭队有机会往返尸魂界与现世之间的光。
结了婚之后和当姑娘的日子不一样了,春绪一开始的时候适应良好,但是两年过去,她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不甘于做一个只会在家干坐等着丈夫回家的真家庭妇女,虽然通过这两年的生活,她已经能够熟练演奏卡农和欢乐颂,并且还能变个调换个节拍。
锻炼身体依然在继续,就算还不能踩着高跟鞋走钢丝,但是现在的她至少不会在跳皮筋的时候摔跤了。
坦白说,她就是想找个班上上。
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再结合春绪的特长与个性,合适的职业并不多。
春绪擅长什么?毫无疑问,作为政|府暴力机关的前任骨干成员,春绪最擅长的是打架,虽然她现在没了灵压,而且身上大毛病小毛病不断,但是和流魂街的普通人一比,身手依然是凌驾众人之上的。
问题是,在和平而安宁的西一区润林安,这种好身手也是没什么必要的。
所以,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在家闲的没蛋也疼了好久,春绪也懒得和自己的丈夫商量,直接在主干道上挂牌开始接客。她当然不可能干什么不和谐的盈利性职业当失足妇女,而是把自己家的客厅改造了一下,打扫干净当了一个小型的道场,准备收徒传授剑道和白打。
浮竹先生闪亮登场。
于是,在蓝染在平子真子的指派下到现世完成协助十三番队进行魂葬的工作结束之后回到家,发现自己家大门的右侧钉上了一块木牌子,上面是他媳妇的字“飞天御剑流”。
这是浮竹春绪所能想到,或说回忆到的,最霸气的名字,虽然她连绯村剑心是谁都不知道。
看到这个招人眼的招牌之后,好脾气的蓝染副队长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院子被扫的很干净,一个穿着剑道服的小个子少年正在奋力练习挥刀。
*冢晋介看着连招呼都不打就进来的棕发男人,毫不客气的表现出他的敌意,暴力女出门买菜了,这忽然出现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虽然暴力女脾气不好又有怪力,但是看在她做的饭味道不错的份上,*冢少年决定替她保卫家园。
“等等,你是什么人?”短发冲天的少年拿着他毫无杀伤力的木刀指着穿着死霸装带着黄皮纸袋的副队长大人。
“你是春绪收的弟子吗?”没有直接回答小矮子的回答,蓝染径自走到主屋,褪掉草鞋准备登堂入室。
“我叫你等等,你没听见吗!”见到男人没有给自己满意的回答,晋介大喊道。
“当弟子的连老师的家人都不尊敬,恐怕也太失职了一些吧,少年。”蓝染略微回了一下头,*冢看到了他的眼神,浑身一个机灵,汗毛倒竖。
“哟,*冢君,谁让你停下来的?”推门而来的春绪看到停下练习僵直站着的晋介,单手掐腰挑挑眉问道,看到了已经走上台阶的丈夫,露出笑脸,“当家的,你回来了啊。”
晋介转身,目瞪口呆地伸手指着春绪,连木刀掉到地上都不知道:“你、你叫他什么?”
看见少年惊愕的表情,春绪不禁失笑:“哦,这几天他不在家,我就没给你说,那是外子,蓝染惣右介。”
春绪不理被“暴力女竟然能嫁出去”这个信息给吓到的晋介,提着菜走向厨房,同时对在场的两个雄性生物下命令:“我去做饭,顺便烧点水,当家的你洗个澡去,换洗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的木桶里,*冢君你继续练挥刀,五百个,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吃饭。对了,当家的,你要是没事先看着*冢君挥刀吧……”半晌,她又补充了一句,“小子,别想耍赖哟~”
顺带的几声笑极为阴测测。
*冢晋介到底还是年纪小,对于阴暗的事物有种特有的敏感,再加上他是从七十区一路摸爬滚打才混到润林安的,虽然不大但经历的事并不少,野性的本|能让他感觉不太妙。
刚刚被注视的那一眼,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如坠冰窟的的危机感。
再偷偷瞄了一眼现在这个一脸温厚的男人,他知道,这人绝非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道,暴力女对这个人的这一面,了解有多少。晋介虽然口口声声称春绪为“暴力女”,但是还是很关心这个把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女人。
“*冢君,是吧?”蓝染打量了一下这个瘦弱却精神的男孩子,轻声问道。
晋介下意识挺直了脊梁:“是!”
“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