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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踪。
但不可否认的,当他从春绪嘴里听到她怀孕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愉悦的。
在这个时候,蓝染惣右介这个男人,也是期待着自己孩子降生的普通男人罢了。
平子不在,整个五番队里蓝染的权限是最大的,他并没有请假,而是把四席叫了过来交代一声,和春绪手牵手准备回润林安。
春绪这才反应过来:“说到这儿,当家的,怎么没见银君?”
以往来的时候,或多或少总是能看得到市丸银的身影,那个孩子,如今也长高了不少。
“银带队到现世去了,支援在东京的驻守人员。”
“是吗?连那孩子都忙起来了,”春绪看了看蓝染腰际,觉得有点奇怪,“不是说现在戒备很严吗?镜花水月不带没关系吗?”
春绪毕竟是战斗番队出身的,就算现在已经远离暴力,但是还是觉得手头没有称手的武器还是不自在,她只要出门,袖筒里就有一把小匕首,虽然一般也没什么用,但是还是拿着才能有安全感。
当然,春绪自己最大的依仗还是她身体里的刀。
鉴于此,她对于自己丈夫,一介副队长出门不拿刀这个事实有点奇怪。
“只是送你回润林安而已,不要紧的,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能够保护你?”蓝染的手忽然握紧了一下,但是一下子就恢复自然,让春绪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春绪点点头:“说的也是,这边也算是安定,不过什么事都有万一,还是有东西傍身比较好。再说,就算你保护不了我,我还有自己在。”
这话倒是极损男人面子的,但是蓝染并没有反驳什么,他清楚自己媳妇没有别的意思,当然,也知道从某种角度她和自己一样,大概只相信自己的双手和力量。
自己虽然是丈夫,应该尽保护妻儿的责任,但是如今的他,并不能保证时刻都能保护得了她。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了解,春绪如果知道他即将要做的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很可惜,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春绪自然不可能知道身边人的心思,她本就不是那种复杂的人,除了对杀气和恶意很敏感,对于其他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迟钝,更何况她的丈夫是心有九窍的人,虽然相处甚久,但真要了解他的内心还真不容易。
她只是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想着他们之间,三个人的未来。
她本想这次顺道在瀞灵庭转一转,顺便去看看天天忙得昏天黑地搞实验的浦原喜助,但是被怀孕这件事一搅合,还是决定先回家休息一下,等过一阵子再说。
只是改变了原有的主意后,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花了上百年的光阴,才和那些想见的人再重逢说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学习雷锋日诶……
发现这个时间真不错……【喂
没有分别不幸福啊……【。
第45章 四五铁幕时代
四五、铁幕时代
春绪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并没有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和他共事同一番队的三哥十七;这也是之后的几天;并没有什么人来探望她的原因。
不过她对于这件事也没放在心上;反正身体没什么问题,好吃好喝好睡;虽然比原来更容易发困;但是胃口却更好;现在日子还短;也没有孕吐之类的不良反应,除了对食物要多加注意,和原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怀上孩子这件事其实对她来说还是有一点意外的;因为之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身体状态尚未达到最佳,一直在喝有避孕效果的中药,却没想到这种药物还是没能完全防护住。
不过也很正常,当年许久给她灌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清楚就算是后来有避孕套这种实现物理防护的东西,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
在家过着完全是好吃懒做的生活,春绪对外界并不是一无所知,*冢晋介带着补品来看她的时候也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现在连真央那边,对于学生的门禁和外出都管得更严了。
流魂街外围的居民消失事件依然没有解决,甚至连头绪都没有,只是有虚活动的痕迹,虽然死神出动了九番队,但是到目前还没有回音。
“师傅,蓝染先生不在,请你务必不要在晚上随便出门,就算是润林安,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你现在身子不同以往,更是要谨慎。”和当年的小混混一比,如今的晋介已经老成稳重的像个真正的大人,说的话也是恭谨而有理。
这种话已经快把春绪的耳朵磨出茧了,她有点不耐烦:“少年,少说两句好不好?你是还没成年的孩子,不是上千岁的老头子,我都知道了,别说了。”
“请师傅答应我。”晋介抬起头,看着春绪并不是纯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妥协。
春绪看着他一副不得到肯定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打了个哈欠:“真不知道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就算是平时,我晚上也不怎么出去的啊,再说一个人出去也没意思,我是想自找没趣吗?好吧,我答应你,一定以自己的安全为最优先,不会随便去不熟悉的地方。”
听了春绪这话,晋介松了一口气,他明显地安定了不少:“灵术院给的假期如今不同以往,我现在就要走了,梅香和佳彦的教导也请放下一些,若我有空回来,会帮你行教职。”依然对春绪那种连着黑洞经常天马行空的大脑不放心,晋介继续嘱咐道。
“快点滚蛋吧晋介君,变话痨的话,将来不会有女人会愿意嫁给你的。你娶不到媳妇的话会让我这个师傅没面子的,自己多保重,有人欺负你来跟我说。”
*冢晋介听到“话痨”这个词表情微妙了一下,但并没有太夸张,春绪只当是他不耐烦自己的数落,摆摆手让他穿鞋滚蛋了。
虽然晋介这些年来和她越发生疏,但对于自己这个首席大弟子,春绪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是他武艺的成长,还是人的蜕变。
像是看着自己亲手种的种子开了花一样,为人师的成就感。
只是希望这孩子,别长歪了。
是夜,春绪虽然没吃什么东西,却还是感到胃中翻腾,她心里也燥得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无奈之下把神曲的译本给找了出来——这本诗集虽然神作,但是春绪莫名的看不下去,平时都是用来压箱底的,这时候拿出来正好催眠。
可是看了一会儿虽然觉得无聊,却依然没有睡意。
春绪取出自己的小提琴,顶在左肩上,继续练习她有且仅有完全掌握的两首曲子,给自己找着理由,说是进行胎教,培养孩子的艺术细胞。
因为院子不小,而且是在屋子里,并不用太担心会影响到周围的邻居,春绪也就放心大胆地拉着琴弦。
虽然现在也能搞到手更多的曲谱,春绪本人业余学过声乐也识谱,但她没有去试过演奏其他的曲子,只会这两首完全是熟能生巧硬记住的曲子,这也算是对阿尔的一种纪念吧。
来回从头到尾拉了两遍,春绪有点累,将琴收了回去放好,推开门,看到月光不错,只是今夜多云,时不时会挡住清辉。
想要在院子里吊吊嗓,但是一开口就卡住了,上百年过去了,她早就不是那个音域宽音质好什么女歌手都能模仿的女孩子了。
这破锣嗓子,能唱给谁听?
不管睡着说不着,春绪还是按耐着不安躺了下去,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得躺下来休息,可是不安并没有减弱丝毫。
到底是孕妇,精神头不比以往,就算是失眠但安静了一会儿也有了睡意,春绪还是睡着了。
好容易睡着,她却睡得不安稳,开始做梦。
梦境里,留着及肩齐发的女孩子被呼啸而来的公车撞飞,被雨水沁湿的马路上,氤氲开来血色。
春绪睁开眼,直愣愣猛地坐起来,瞪大眼睛看向纸糊的窗外,发现天色还未大亮,披上一件衣服慢慢起身,推开门,还有一夜的寒气,她打了个哆嗦,然后站到门廊上,看了看天上已经有些黯淡的星辰。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事态很严重,她想起那对于自己依然是阴影的梦境,心有余悸。
重复而重复地感受着死亡,这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春绪有时会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如果真有神明操控自己的梦境给予指示,干脆把四十年前自己差点丧命于虚圈外围的过程,也来个不断回放得了,还能跟如今这个梦换换班,让自己也心情愉快一些。
虽然拿这种事情开自己玩笑,但春绪的心情依然很沉重,她身边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身边的人没有,隔着一道瀞灵壁,她对于瀞灵庭里面的事毫不了解。
打定主意,春绪开始做饭,她准备再次前往瀞灵庭,看个究竟,也让自己的心安定下去。
没有做什么太复杂的东西,白粥配小菜吃了个饱,收拾了一下家里,穿上厚一点的衣服就走,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她忽然无意识地回了下头,看到那边天际,乌云密布。
到底还是早上,街上行人不多,来到白道门,守门人看着春绪,一脸为难:“春绪阁下,瀞灵庭如今乱套了,昨夜数位队长以及副队长殉职,据说罪魁祸首是十二番队的浦原队长,现在的话,四十六室大概正在进行审讯。如今的瀞灵庭已经是高度警戒状态,应对数位队长的殉职,请您为了自己着想,就不要进去了。”话虽然是提出建议,但丝毫没有软化的意味。
听到这话春绪一下子愣住,随即大声说:“这不可能!浦原大人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的!一定是哪里有问题,快让我进去!”
“现在瀞灵庭很乱,请您别让我们为难。”守门的都是流魂街出身的豪杰,虽说不是真正的死神,但是实力都是不俗的,看到他们寸步不让,春绪有些暴躁。
“没有明文规定我不能进去吧?”她克制住自己已经在沸腾的心,保持着冷静问道。
“是没有,但是……”守门人一脸为难。
春绪看他这样,知道死命令没有,但是指示是绝对有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进去,懒得多说:“既然如此还不让开,我只是想去五番队看望外子罢了,也不会惹什么麻烦,请你让开。”
见春绪如此强硬,守门人还是默默侧身,让她走了过去。
“多谢。”见他如此,春绪轻声道了谢,然后加快步伐,想去二番队探个究竟,毕竟如今浦原被四十六室羁押,她根本见不到面,只能从夜一殿下那里入手了。
跟在那位大人麾下和她并肩战斗那么久,春绪相信她绝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也在为她的青梅竹马想办法。
来到二番队的时候却发现本应该依旧有序的这里也乱成一锅粥,问在代理夜一指挥队员的碎蜂,却被告知夜一失踪了。
深知自己那位君上的脾性,春绪断定她必然是去中央地下议事会堂,至于干了什么,还不好说。
这件事可非同小可,她为了不浪费找路线的时间,直接让一个二番队的平队士带着她先去五番队,毕竟这里也算是她的根据地。
来了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确是有点添乱,高位席官全部出动,总队长已经连拔刀允许都下达了,自己的丈夫正在指挥调度整个五番队。
——因为昨天殉职的队长副队长,包括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
春绪对此难以置信,她真的很难接受那个前几天还和她互相吐槽扯皮的黄长直猥琐男已经死了,虽然死神面对的境遇确实危险,但是队长的实力却是不容置疑的,平子真子实力的强大她是清楚的。
过了中午,另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传来,浦原喜助,在中央地下议事会堂接受审讯的过程中,打伤看守,在四十六室的眼皮子底下叛逃。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春绪觉得自己心脏都停滞了一下,她抓住难得一脸严肃的三哥的肩膀,一字一顿:“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那位大人会作出这样的事,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有问题!绝对是什么人的阴谋!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事!”说到最后,春绪差点没忍住急哭出来。
被春绪抓的生疼,但知道妹妹心急的十七没有说出来,只是依然冷静地说:“听我说,春绪,就算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