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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延庆太子,十六年前,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看在观音菩萨慈悲为怀,点化你的份上,今日放过这两位僧人吧!这也是你的一份功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段延庆听了剧震:“你怎么知道……”
我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去吧,莫要问小僧,日后自有因缘相应。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
段延庆一时激动不已,万般感觉涌上心头,一会后,才叹了一口气:“敢问大师法号?”
我道:“世人皆称我为无名。你何必执着,强求也勉强不来。去吧,我言至此,已是有违天意。不愿动干戈,去吧!”
段延庆一揖:“既是天意,延庆不敢有违!就此告辞!”
我双手合十,看着段延庆飞身离去:“善哉善哉!”
云中鹤看了我一眼,也是飞身离去。
我见他们一走,不由舒了一口气,依然盘坐在那,等候二人,为他们护法。半天之后,虚空先醒转,看到我盘坐瞑目,天色将暗,奇道:“怎生那四大恶人还没有来吗?”
我睁开眼精:“他们已离去,小师父不必担心!”
虚空道:“大师把他们打跑了?”
我摇摇头:“出家人不可擅用兵刃,‘打’只是下下之策,未免落于下乘;伐兵有谋,兵攻为下策,攻心为上策;小师父可谨记了?阿弥陀佛!”
虚空听了恍然大悟:“大师至理名言,小僧受教了。”
这时,玄幻也收功而起。玄幻在运功疗伤之际,一边分心疗伤,一边注意周围情况,是以明白事情始末,不由佩服一揖:“大师佛法精深,贫僧佩服万分。化干戈为玉帛,大师之能,可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力量,真是精妙绝伦,实是具备大神通之能也!”
我听赞不由羞愧:“玄幻大师过誉,小僧怎敢受少林高僧赞誉;当今之世,唯少林佛法包罗万象,蕴含天下至理;小僧仰慕久已,却不得门径而入,实在憾甚久已!”
玄幻闻言大喜:“大师既有此心,贫僧可代为引见;以大师佛法造诣,只怕当世只有大轮明王可与大师比肩;少林寺若能请得大师到少林寺讲经颂佛,实是少林之福,天下之辛也!”
我摇摇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名何须求有名,万物运行皆有定律。小僧乃为化外之人,远离红尘之士;遁入空门,不求闻达于尘世;还是隐世埋名,自然悟佛为好。还劳二位大师为小僧隐瞒。不过,少林古刹,源远流长,小僧性喜游览名山古迹,当到少林一览少林风采,还望二位引路!”
玄幻闻言肃然起敬:“大师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又不屑于物,淡泊名利,实乃当世高人。贫僧二人当为大师保密!大师既仰慕佛经,贫僧可为大师请求进入藏经阁,方便大师一览少林佛经,以助大师早日修成正果。”
我深深一揖:“小僧为多日未成之愿望敬谢大师成全之恩,若大师有意,小僧当留在少林一两年,与大师共研佛经!”
第一卷 无名现世 5 栖身少林(上)
(更新时间:2006…7…19 21:28:00 本章字数:2638)
玄幻道:“如此甚好。不过天色晚了,还是先化缘吧。”
我点点头。这样,一行人向少林寺行去,历时一个多月,方才到达少室山下。
玄幻入得少林寺,便引我去见玄慈方丈。入得大雄宝殿,玄慈与我们行佛礼:“玄幻师弟回来了,此次游历有何收获?这位大师莫不是虚空所言的无名大师?”
玄幻道:“正是。这位无名大师乃师弟平生所见过的佛法最高深的得道高僧。这次多亏遇见无名大师,师弟才幸免于难,留的此命。无名大师仰慕我少林佛经包罗万象,欲入寺一览佛经,以便早日修成正果。万望方丈师兄成全!”
玄慈沉吟片刻,最后道:“无名大师对我师弟有救命之恩,也罢,只是我少林藏金阁对我少林关系重大,少林武学素不外传,大师既是得道高僧,必不会令老纳难勘,大师就借藏金阁的佛经参阅吧!”
我双手合十:“多谢方丈成全。”
玄慈道:“老纳看大师刚到本寺,风尘仆仆,也累了。玄幻师弟,安排一个独院给大师研经,大师一代隐世得道高僧,不可待慢了。大师长日奔波,送大师去休息吧!”
玄幻双手合十:“遵方丈法旨!”
玄幻带我到了一个独门独院,,便对我双手合十:“大师随我长途奔波,贫僧今日就不打搅大师的清修了。”接着,他看着旁边的小沙弥,“虚竹,好好照顾无名大师。”
我讶异地看着旁边的小沙弥,双手合十:“大师请回!”
看着虚竹,我大感世事难料:“虚竹,你日后照顾贫僧衣食即可,其余时间,你可自行搭配,切记不可擅自来扰吾清修。阿弥陀佛!”
虚竹应是。
夜里,我盘坐在地,寻思起天龙八部有关少林的事情。想到鸠摩智,萧远山,慕容博修炼少林武功皆出问题,对扫地老僧的解释我以为却不尽了然。此三人练武所导致的后果,恐怕俱都是强练的结果,三人修炼武功,犹如境界未到却强修之,自然有损自身。少林老僧所言的本末倒置也有几分道理。当日鸠摩智先修练少林七十二绝技而后再修易筋经,此是本末倒置;然而,小无相功能够模拟一切武功,鸠摩智修炼七十二绝技似是而非,但威力却不在真正的七十二绝技之下。若不在强练七十二绝技的情况下用小无相功练成七十二绝技,料想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小无相功是逍遥派的武功,本身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李秋水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活得好好的了。由此来看,用小无相功修炼七十二绝技方法得当,本身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人之贪婪,本来就心术不正,自然没有修炼这些武功的境界,鸠摩智修炼这些武功不出问题才怪。
看来,这些想法要得到实证,就必须要亲自试一下才行。心思转念之间,我竟有了修炼少林武功验证一下的想法。在强烈的求知欲下,我竟没有了丝毫的对未知事物心怀恐惧的感觉,一瞬间,我下定决心要试一下。
首先,应该先找到九阳真经,据我所知,那应该是在《椤枷经》中,参阅佛经之际,当可借机参悟九阳真经;然后,再摸通路径,借机潜入菩提院,凭我知晓“一梦如是”的奥秘,易筋经还不是手到擒来;只不过那菩提院看守森严,潜入院中实属不易,此事当再议方长,不可妄动。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边借阅经书,一边摸清少林寺的布置,那九阳真经的原文我也已记下来了。同时,根据菩提院换班的情况,我也已想出诸多潜入菩提院的方案,只待实施。九阳真经我不敢妄修,研究之后才决定修炼。虚竹这小子果然是佛教信徒,知道我佛法造诣极深,论佛讲经之时长伴左右,听着也有所收获,不时点头沉思。实质上是我通晓的东西很多,凡事凡物都有自己一套看法,再辅以佛经引典,一番辩言之下,倒也成了佛言至理,引以为众僧高论。
一个月之后,我弄懂了通篇九阳真经,理解透彻之后才敢修炼,再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怎样的功法辅以怎样的心境,不强练也不强求,我素知患得患失的祸害,于是保持淡泊,不以物喜,心无杂念,告诉众僧自己闭关坐禅悟法五个月,除虚竹送水食外,不见任何人。就是虚竹也不要步入禅房一步,把水食放在外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走入禅房一步,这是我对虚竹的交待;同时顺便跟他提了一下,修炼之时,有时候我可能几天,或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吃不喝。虚竹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点头照办。
于是,我按照我的想法,一直练得很顺利,我便一直练了下去。不知是我本身功力高深,还是修炼得当,三个月下来,我已经练完三卷,只剩下最后一卷。我步出禅房,看见虚竹伏在外间的桌子上睡着了,不由一阵感动。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素知虚竹的本性和秉性,知他是为我多日未吃未喝而担心;内心感动之下,我决定把九阳真经传给他。接下来的七天,我潜入菩提院盗出易筋经,抄录了副本,然后又送回去;同时我让虚竹背下第一卷的九阳真经,并嘱咐他未经我同意不可告诉和传给别人。但是,他的记性真是糟糕,记了三天才勉强记了下来,我又教了他运功方法,直到他能运行了,然后又告诉他一些应该注意的地方,这才再次闭关修炼。很意外的,这次闭关,我竟用了三个月才练完第四卷,练到九阳真经的最高境界。当然,此时我的真气更加浑厚了。
这时候,我体内的真气变成九阳真气和北冥真气的混合真气。这半年来,由于我一直修炼九阳真经而没有修炼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的修炼便耽搁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两种功法同时修炼,更加进一步地促进两种真气的融合。另一方面,由于易筋经是梵文,我是照模样抄下来的,至于浸水后抄录的那本副本虽看得懂,我却不敢轻易修炼,只好等读懂梵文之时,理解通篇易筋经之后才能决定是否修炼。
鉴于这个原因,我借藏金阁有许多梵文佛经,被翻译成中文后读得不能尽兴的原因而去请教寺中懂得梵文的僧人,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花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才略通梵文,半年之后方才能读懂梵文佛经。这九个月我可是一边用新掌握的梵文研读梵文佛经,一边搜读那些医书,,一边又与那些和尚谈经论道度过来的,日子倒也过的充实。
虚竹也休练了一年的九阳真经,略有小成,已经突破第一卷;这也是他刻苦修炼,付出辛勤劳动的结果;我这时才教他第二卷的九阳真经。在这一年里,我也教他一些医术,人生至理和修心之术,让他多了解这周围的一切。虚竹听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和至理名言,获益良多,知道了很多事理。但我并没有教他武功。少林七十二绝技我并不会,那个扫地老僧我暂时不敢去打搅他,我只能教虚竹九阳真经,那些少林武功还是他以后自己去修炼吧。
这时,我已十八岁了。离开大理皇宫也已经六年多了,我想再处理一些事情也该回大理看一下了。
第一卷 无名现世 6 栖身少林(下)
(更新时间:2006…7…20 11:38:00 本章字数:2517)
清晨,我漫步在藏经阁外,看着不远处的扫地老僧,不由叹了一口气。只见那扫地老僧扫地的动作不由一滞,随之恢复正常。
我看着藏经阁,不由喟然长叹:“藏经阁呀藏经阁,不但连经都藏住,连人也藏住,最后连佛心也藏住;菩萨曾言普渡众生,真的能够普渡吗?”我顿了一顿,看见扫地老僧并没有反应,遂转过身去,“当今佛徒只信佛却不行佛行,只论佛言却莫能实施,悲哉悲哉!况乎众僧钻研佛经只求独善其身,不求兼济天下;天下众生,万物生灵,不可能俱修佛皆信佛,佛何不劝世人都行善?佛常言渡有缘之人,何谓有缘?众僧遁入空门,四大皆空,谈何慈悲为怀?众僧以我心为慈悲,我心真慈悲吗?吾自诩为化外之人,远离红尘之士,真是自欺欺人!有僧为僧四十年,不仅藏己于藏经阁,还藏己心于藏经阁,更有甚者,有恶外来,搅乱经书,窃书为恶,此僧却不明言点化,劝人为善,岂不是等同视若无睹,真是罪过罪过!如此僧者,空修佛经又有何用?阿弥陀佛!吾遁入空门,不求闻达于尘世;隐世埋名,自然悟佛,能为之则为之,岂不比空坐寺院,空谈佛经为妙?”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佛号之音:“大师高见!老僧惭愧!老僧已多年不问世事,空修佛经而独善,既从不论经颂佛,也从不与人为善,空是空,众人皆以我为空;老僧自修佛心,却终无法悟透空非空之高深佛理。今大师一言,醍醐灌顶,令老僧茅塞顿开。老僧几十年所为,今日看来,俱为过错;罪过罪过!”
我道:“善哉善哉!老师父之错已铸成,当年雁门关一役已酿成江湖一场劫难,劫难之主皆在藏经阁中,奈何劫难已成形,未曾扼杀于摇篮之中,今诸事棘手,老师父当如何化解,方可挽救无数生命,拯救无数生灵,以助早日成正果!”
扫地老僧一声长叹:“老僧愚钝无知,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我也是一声长叹:“老师父安敢以一己之力与历史长河抗衡乎?”
老僧闻言一怔:“老僧不能。”
我微微一笑:“昔屈平汨罗江滨之行,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浪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啜其醨?’以老师父之见,赞同凝滞于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