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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床,而且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那时我就发誓,我不但要站起来,而且要重新把你追回来……我一直在努力……这次我答应《欧巴时尚》的专访,就是想要向你宣告,我要重新做你的男朋友。”
小舟擦掉了眼泪冷笑,“你很自信啊!可是,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快别提你的杨树哥哥了,那次在机场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真把我吓坏了。我本打算等身体好一切再重新追求你的,可是我怕到时候,你真的成了别人的新娘。”耿粤然说。
“你已经晚了两年了,我和杨树下个月就结婚了!”小舟信口开河,总之要打败这个自我感觉太良好的男人。
“你骗不了我。”耿粤然坏坏一笑,“你和杨树一起骗我,我看到他和他的女朋友了。”
“那你还打他!”提起这件事,小舟更生气。
“我那是关心则乱,后来回家才反应过来的。不过小舟,你随便找个男人来气我,还真是没创意啊。”耿粤然说道。
“我不是要气你,只是想和你做个彻底的了断。就和现在一样。”小舟倔强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我,可是,我要重新追求你,还要给你一个真正属于你的订婚典礼,不,是结婚典礼。小舟,我不会放弃你。”耿粤然急急地说。
小舟扶耿粤然做好,重新帮他穿上运动服,系好拉链。现在是秋天,他的伤口一定不能受凉。小舟抚摸着耿粤然清瘦的面庞,两年了,他还是那么英俊,英俊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心软。
小舟摇摇头,“你以为你是谁?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我要的男朋友不是富二代,高富帅,我要的是不论疾病、健康、贫穷、富有,都和我不离不弃的男人。你以为住在我们曾经的房子里,就是在缅怀我们的爱情?你以为你很伟大?不,你让我失望!”
耿粤然愣愣地看着小舟慷慨陈词。
“我这次回来,只是给自己这两年的心痛、疑惑、泪水画一个句号。耿粤然,你站了起来,以后会走得比现在还要好。可是,与我无关。我和你,结束了。”小舟说完,背上包包就往门口走。
走了两步,她又转身回来,捡起地上的杂志,塞进包里。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小舟改签了机票,在北京停留不足12小时,她又登上了回德国的班机。她拒绝了杰瑞的送机,杰瑞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我招谁惹谁了,现在搞得里外不是人,Vincent骂我是叛徒,你也怪我这两年都知情不报。”
小舟带着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以遮掩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这幅德性要是被杰瑞见了,不把她损死也要被他笑半年。相识三年,她早已摸透杰瑞的脾气,一口毒舌,却是个烂好人。就像现在,她坚决不肯和杰瑞见面,杰瑞反而像个老妈子似的安慰起了她。
“小舟,你回来不是跟Vincent复合的吗?你飞了八千多公里就是为了当面和他说分手?”杰瑞明知可能会挨骂,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欠我一个结局,现在我还给他。”小舟倔强地说。
“你就嘴硬吧,你心里要是没有他,能花这么多钱飞回来?而且,就呆一天,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嘛。”
“我这次回北京,只是为了把他从我心里移出去。杰瑞,两年了,我想开始新生活了。”小舟叹息着说。她爱耿粤然,那又怎样,耿粤然认为她是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友,这本身就是看轻了她。这样的男朋友,她还不要呢。
“可是,Vincent一刻都没停止过爱你啊,知道你回德国了,他……”杰瑞忙不迭地替耿粤然说好话,小舟打断了他,“杰瑞,别说了,我要去安检了。”
小舟匆匆收线,安检上机。
连续的长途飞行使小舟疲惫不堪,她问空姐要了毛毯、眼罩,还特地叮嘱吃饭不要叫她,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可是,闭上眼睛,耿粤然摔倒在地的样子就在小舟的眼前晃,还有他背上盘踞的那条伤疤。可是小舟真的无法接受,这就是他当年跟他说分手的理由,而现在他要重新开始追求她,也无非是因为他又站了起来。
他在最艰难的时候不肯让她分担,现在他好了,她干嘛要巴巴地贴上去分享?小舟是个有骨气的姑娘,她要用理智战胜情感。
可是,小舟控制不住地想,他现在怎样了?她就那样匆匆地从他家跑掉,他会不会为了追他而再度摔倒?钟点工阿姨还在家里做饭,就算摔了,也不要紧吧……
可是,他的身体毕竟今非昔比,万一摔坏了……
小舟的头脑中转过千百种可能,对耿粤然深深的担忧使她越发不安起来,若不是在三万公尺的高空上,小舟真要打开手机,打电话让杰瑞去看一下他了……
飞机到达法兰克福机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傍晚五点,北京正是大半夜,小舟打开手机,查看短信、微信、微博,杰瑞并没有跳出来兴师问罪,看来耿粤然是安然的。小舟累得头昏脑胀,一路地铁转火车,八点多才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
什么也不管了,她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天大的事,等醒来再说吧。
小舟上了二楼,掏出钥匙正要开门,门口倚墙站立的修长身影把她吓得钥匙都落到地上去。
耿粤然!
小舟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耿粤然,他穿着考究的黑西装,露出质地精良的白衬衫,黑色皮鞋,身长玉立,一扫白天在家里的颓样,英俊帅气得一如两年前。“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来的?”小舟惊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们那位立场不坚定的朋友,既然可以叛变我,同样可以叛变你。他告诉我你的地址。”耿粤然老实地说。
杰瑞!就知道是他!这一年来,他时不时给小舟寄点好吃的,自然知道她的地址。
“你和我同一班飞机?”竟然不打招呼,悄无声息地跟了来,小舟拿白眼瞟他。
“我坐的比你晚一小时的飞机,下机后我的助理直接开车把我送到这里。我已经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飞机虽然晚了一个小时,却有私车接送,还是抢在了她前面。不过,那又怎么样,这里是小舟的家。
小舟捡起钥匙,把耿粤然往旁边推了推,“别挡门。”
耿粤然连忙让开,小舟开门进屋,耿粤然正要跟上,小舟砰地关上了门,拍了耿粤然一鼻子灰。
“叶小舟!我追了八千公里过来,你不能这样对我!”耿粤然拍着门叫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结束了!”小舟的声音透过冷硬的门板传过来,耿粤然一拳砸在门上。
小舟迅速地洗了个热水澡,她太累了,从浴室出来,扑通一声趴在床上。她用枕头蒙住头,只想就这样睡得昏天黑地。
不知道睡了多久,小舟忽然惊醒,什么时间了?耿粤然还在门口吗?她摸过手表一看,原来只睡了三分钟,只是一合眼的功夫,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慌?她腾地跳起来,跑到门口,对着猫眼往外看。
没有人。他千里万里地跟来,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小舟心下疑惑,拉开门探出脑袋往外瞧。
“你吓死我了!”下一刻,小舟大声叫道。
耿粤然靠墙坐在门口的地上,舒展着一双长腿,神态颇为悠闲地拿着平板电脑看文件。
“我是来追媳妇的,做好了长久战的准备,这里当做办公室挺好的,就是没有办公桌。”耿粤然抬头看了一眼小舟说。
小舟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我刚叫了外卖,有香肠和沙拉,你要不要来一份?”耿粤然又说。
“你有病!”小舟砰地关上了门。
耿粤然笑笑,继续低头看文件。
片刻,门又开了,小舟蹲在耿粤然旁边,歪头打量他。
“小舟,你家里有靠垫没?”耿粤然突然说。
啊?小舟傻眼。
“墙有点凉,我这个腰……不太好。”耿粤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活该!”小舟站起来叫道,“你是什么材料做的啊,怎么这么厚的脸皮。”
“不厚一点,这媳妇怕是追不回来了。小舟,现在是秋天,我这一身的伤都还没好利索,你就忍心看着我在地板上坐着啊?”耿粤然可怜兮兮地说道。
小舟叹了口气,“起来吧,进屋再跟你算账。”她忍着怒气说。
“我站了一个多小时,为了帅又没带手杖,现在,站不起来了。”耿粤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小舟的心还是忍不住大痛起来,耿粤然白天在北京摔倒的画面一直在她眼前晃,她知道他没有说谎。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艰难地把他扶起来。耿粤然的手牢牢地抓着小舟的胳膊,掐得她生疼。
小舟把耿粤然扶到沙发上坐下,耿粤然闭目喘息着。
“难受的厉害?”小舟问道。
“没事。”耿粤然咬牙说道,突然握住小舟的手,“小舟,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不论是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我会跟着你,赖着你,再也不离开你。”
小舟看着耿粤然油青又白的脸色,哭笑不得,只有他会在疼得气都喘不匀了的情况下表白吧。
“先不说这些了,让我看看你的腰。”小舟说着,帮耿粤然脱掉西装,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你要准备热毛巾,还有,西装口袋里有红花油。”耿粤然有气无力地说。
小舟撇嘴,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接着,小舟变身成为小护士,帮耿粤然擦红花油。他的腰又冷又硬,就像一块冰冷的铁板。小舟的手在他的脊柱上来回地搓着,终于搓得火热泛红,可那条伤疤也显得越发地狰狞。
“你好些了吗?”小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条伤痕,就像安抚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
耿粤然呼呼地吐着气,不知道是疼还是别的原因,“小舟,你这是在逼我犯错误……”他的声音发颤。
“你犯的错误还少吗?你都错了两年了!”小舟大声控诉着,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用手揉眼睛,谁知满手的红花油刺激得她涕泪横流。小舟愈发伤心,“耿粤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耿粤然翻身面对着小舟,长臂一伸,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小舟重心不稳,整个人趴在耿粤然的胸口。
“我若是再放开你,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耿粤然说着,吻上了小舟惊骇万分的嘴唇。
小舟用拳头撕打耿粤然,用牙齿咬他,用脚蹬他,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给你建了个文档,刚刚发到了你的邮箱,上面有我所有公司、房产的地址,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我帮你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自己网在里面,绝不逃出你的手掌心。”耿粤然含糊地说。
耿粤然的声音被小舟吞进肚子,看样子他是真心悔过了,那么,就原谅他这一次?
德国的深秋月色旖旎,小屋内温暖如春……
尾声
一年后。
元旦,北京,整个城市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这是一个真正的订婚典礼,耿粤然和叶小舟的订婚典礼。
到场的宾客照旧不多,依然是耿家最重要的亲朋好友和生意伙伴,当然,还有小舟的亲人,从重庆赶来的姑姑和表姐。
耿骏天刚刚出院,经过长达两年多的治疗,他的抑郁症终于有所好转,Judy始终陪伴在他的身侧,俨然一对璧人,他们已经在一个月前结婚,参加完了今天的订婚典礼,就要双双回到巴黎,开是他们全新的生活。
爷爷招呼完客人,回到主人位,和小舟的姑姑、表姐热络地拉着家常,姑姑的快人快语逗得爷爷不时开怀大笑。
只是,时间就要到了,一对准新人却还没有到。
机场高速上,杰瑞开着他新换的保时捷跑车,后面坐的是精神奕奕的耿粤然和小舟。
“我真是服了你们,今天是你们订婚哎,不是该新郎接新娘吗?我是贵宾哎,怎么是我去接新郎新娘?”杰瑞不满地唠叨。
“小舟的期末考试和订婚典礼撞在了同一天,我只能先陪她考试,再和她回来订婚。”耿粤然说。
“腻死你俩算了,人家异地恋一年半载也见不到面,你俩一个星期就能见到两次,一次呆三天,你不怕小舟天天见你烦啊。”杰瑞酸溜溜地说。
“可是现在蓝莓公社的事业拓展到了德国,我只好两边跑,好在小舟家可以让我投宿,省了一大笔旅费。”
“我倒不烦,就怕他身体吃不消。”小舟话虽如此,这一年多来,耿粤然却明显强壮了,身姿也更加矫健,他不但摆脱了手杖,还和小舟约好春节如瑞士滑雪。看样子,他是完全康复了。
“你们就别恩恩爱爱地刺激我这个单身的人了,今天订婚,夏天小舟毕业后结婚,可怜我这么优秀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对了,前面拐个弯就到家了,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