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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家族领地,止水心中的不安感就越发浓重。鼬。。。。。。他不会已经行动了吧?
“全员停下!”暗部队长突然扬手下令,脸色凝重。
一行人停在宇智波家族的领地外围的树林,全神戒备。
止水也停了下来,他紧紧地盯住族中领地,颤抖着开口道:“。。。。。。条款被铭刻在木叶的历史之中。。。。。。”
领地内一片死寂。
“为甚么?”
夜风轻拂而过,现在他们都嗅到了。
“为甚么要先自动手?”
乌云散去,皎洁的月亮终于露出全貌,惨白地向他们展示宇智波家族的领地——
暗红四溅在墙上地上,如地狱的蔓珠沙华,在月光的照映下彷佛在随风摇曳,一晃一摆,刺得止水眼睛生痛。
……鼬。。。。。。他。。。。。。
……是遭遇了甚么事吗?
……一定是发生了甚么事,否则鼬不会擅自行动。
他要找到鼬!立刻!
只剩下这个念头的止水立刻往族中赶去。
沿途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倒着,全都是一刀致命,血液像蜿蜒伏行的蛇,向他吐着信子。路上绽开的血花冲刷着视网膜,似乎即将要充斥了整个世界。
他不敢细看,他更忧虑鼬的安危。
单凭鼬一人,怎可能屠尽宇智波一族的人?
鼬一定在家附近。
因为佐助会回家。
他比任何人都要更了解鼬,了解他俩兄弟之间的羁绊。
他相信鼬不会无缘无故地灭族。
最大的可能。。。。。。是鼬想把这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
按照这一思路,就能很好地理解鼬不按计划来的原因了。
这跟当初他打算用自己的眼睛来解决整件事的想法是一样的。
抱起昏迷的佐助,看着不远处流泪的鼬,止水的眼角淌下了这一生最痛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你們能想像深近視洠Я搜坨R趴在電腦前碼字的痛苦嗎……
我很努力地想想出宇智波不被滅族的方法,但是,在我把影片重溫了十多遍後,我終於明白了,甚麼是勢在必行。不是宇智波被滅族勢在必行,而是他們發動政變一事是勢在必行。宇智波一族積怨之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我若保住了宇智波,那這一篇就不是同人,而是奇幻了,當然,和我的設定也有關係。我未來會試試寫寫看,把主角安排到早一點的時間,說不定未來就有可能改變。^ ^
☆、十六
止水悲伤地闭上眼。如潮涨时的海水漫过防堤,血泪从眼眶溢出。数秒后,睁开,三勾玉已陡变成风车一样的图案,黑色纹路静静浮现在眼中。
鼬双眉蹙着,脸上充满他从未见过的悲伤,苦涩地向他道喜:“恭喜开眼,止水。”
“这样的情况。。。。。。我宁愿永远不开眼。”叹息后,止水看着鼬,缓慢放下佐助,然后站起来,右手坚定地结下了对立之印,“别皱着脸,冷静才是你的样子啊。……来吧,赌上所有的最后一次,趁着他们还没来到。”
看见止水的举动,鼬一怔,随即明了,也单手结下对立之印。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练。
黑夜之中,明月之下,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对望着,看上去没有动作,但其实已在比拼着幻术。
此刻,也只有在幻术里的世界,他们才能安全地对话。
——这次可别放水啊,鼬。如果我赢了,你就留下吧。
止水抽出苦芜,语气肯定地对他说。鼬没有响应止水提出的要求,他抽出背后的短刀,回避似的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记得吗,止水,你曾告诉我怎样才是真正的忍者。
——怎么说起这个了?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你教我的,止水。
二人的忍具碰撞,激起火花。
——没错,我的确这样说过。只是,你并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说,我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那么,打算向族人使用写轮眼的你,又何尝不是打算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和我不同。。。。。。至少,“向族人使用写轮眼”这个罪名听起来比“灭族”好多了。
鼬格开止水的苦芜,听得这话,心里好气又好笑。
——都长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再说,我和你有甚么不同?
——你还有佐助,还有家人。佐助他。。。。。。
听到止水的回答,鼬的脸色冷若冰霜,眼里掠过一抹悲怆。
——那我呢?假若牺牲的是你,可有想过我和佐助的感受?
——……抱歉。我只希望守护你们的生活。。。。。。
——我所希望的也正是守护大家的生活,但我们的生活并不局限于宇智波,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止水。宇智波的谋反已经是如箭在弦,我没办法看着他们毁掉我的生活后,还要去摧毁更多人的生活。而且。。。。。。
止水险之又险地避过脸颊边的刀锋,右手的苦芜挡住刺向胸口的短刃。
——而且?……对了,你还没说先自动手的原因。
——……你不适合。既然你两面都无法割舍,那就由我来执行吧。
——不一定要牺牲其中一方才有和平的!我可以用“别天神”,说不定就能解决这个危机。
鼬挥舞短刃,瞬间划过止水眼前。月光下,脸色冷冽如刀刃。
——带领这次政变的是族长,我的父亲,但参与的是全族人,止水。还有,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
——除了团藏,还有第三股势力在潜伏,目前未清楚他们对木叶的意图。我跟他们的首领接触过,似乎是对宇智波相当熟悉的人。今晚的行动。。。。。。他有帮忙。
——什么?……我就猜到你没可能一个人把宇智波全灭。
——果然是天纵英才。
止水闻言急忙后退,但已来不及,只能苦笑着看鼬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二人解除了幻术,皆累得气喘连连。
“我赢了。”鼬扶住双膝,对半跪在地的止水说。
“你又进步了。。。。。。这么快已经超越我了。”止水伸出右手,和鼬结了和解之印。
“那么,佐助就拜托你了。”鼬看着止水身边的佐助,眼神中分明藏着深深的眷念与不舍,却假装一脸平静。
“安心吧,只要有我在木叶的一天,就会确保他的安全。再说了,宇智波不是与千手有过约定吗?”
“约定?”鼬奇怪地回想,终于记起那个“约定”是什么。他铁青着脸对止水说:“我该走了。总之,小心团藏。”话音刚落,便瞬身消失在原地。
暗部赶到时,止水前方已空无一人。背对他们的止水抱起身旁的佐助,把他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低声说道:“抱歉,我没能留住鼬。”这话,彷似是向他们说,更像是对佐助的耳语。
“辛苦你了,止水。”猿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止水闻言擦去脸上的血泪,抱起佐助转身。他面向猿飞,嘴角扯起疲惫的笑容,道:“抱歉,三代目大人,我来迟了,所以。。。。。。”
猿飞向他摆摆手,止水见状,诧异地停下话语。猿飞环顾四周,神色沉痛,道:“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宇智波止水,虽然你与今夜宇智波灭族一案无关,但作为相关的重要人物,你还是要去暗部协助调查。”
“我明白了。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把佐助送去木叶医院。佐助他。。。。。。”
“嗯,去吧。”
“是。”
止水抱起佐助赶往木叶医院,自然看不到姗姗来迟的团藏,以及鼬现身警告他不要对佐助和止水出手的情况。
但这些都不及鼬透露的情报重要。他的脑子一路上不停重温着两人刚才的对话。
灭族背后又有另一个阴谋,宇智波止水想,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幻术就好了。
鼬没有灭族,宇智波没有打算夺权。
作者有话要说: 止鼬才是真愛,婭婭你從了老卡吧,你看他光棍了那麼久……
身為高三狗,考試中還堅持更新的我果然是好人
收藏漲到30,加更*^▁^* 之後還有一更
☆、十七
待止水把昏迷的佐助送到木叶医院,月亮已升到夜空正中。而当他处理完一堆手续,再接受暗部的基本盘问之后,止水觉得自己疲惫得跟佐助差不多——可昏迷矣。他坐在佐助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吊着营养液搭在被子上,额头枕着右手臂,浑身虚脱地伏在病床边上休息。
迅雷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止水伏在病床边上休息的疲惫身影。不欲打扰止水休息,他退出病房,没想到已惊醒了止水。
止水困倦地看向门口,讶异道:“是你?”
见自己吵醒了对方,迅雷连忙道歉道:“抱歉,吵醒你了。我这就出去。”
“等等,”止水叫住迅雷,站起来,道:“今天真的很感谢你。”说着,向他微微鞠躬。
见止水如此,迅雷只得收回踏出房门的脚,摆手道:“你太客气了。那是火影大人给下的任务。”
“不论如何,你都化解了我的危机。”止水笑道:“至于三代目大人那边,我会另外道谢。”
“嗯。”迅雷轻应。两人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对了,你到这里。。。。。。来探望佐助吗?”止水打破冷场,问迅雷。
“啊,嗯,是的。”迅雷走到病床边,看着昏睡的佐助,喟然婉叹道:“毕竟他的哥哥也曾一起。。。。。。”共事,监视宇智波。迅雷及时停住了咀,转了话题,“佐助的情况怎样?”
“他身上有中了幻术的痕迹。”止水叹气道:“精神受到打击,严重受创,现在力歇昏迷,距离苏醒以至康复还需一段时日。”
“这样啊。。。。。。”迅雷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孩子,似乎梦见了什么,额角冒汗,眉头紧皱。
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啊。
虽说自己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经上战场杀敌了。。。。。。但是,幸福在一夕之间破碎,打破的人还是至亲至爱的兄长,这个打击也忒大了点吧?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值得吗?迅雷暗自想道。鼬的叛逃太令人意外,整件事扑朔迷离。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鼬加入暗部这么久,曾经是他的下属,他对鼬却是一无所知。
宇智波止水,他知道多少?
迅雷如此想着,侧头望向止水,道:“‘他们’没为难你吧?”眼前的少年仍是那套衣服,卷发乱成一团,眼底下印着浅浅的黑眼圈,不交谈时就闭目养神。
听得他的话,止水有些迷茫地睁开双眼,有点弄不清他说的“他们”是指盘问的暗部还是“根”部的人。
“哦,没甚么,我的行动一早取得三代目大的许可和同意。”止水含糊道:“只是,我以后怕是不能在光明正大地照顾佐助了。……他接下来的路也许是痛苦又艰辛的,而我却无法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他满怀歉疚地看着佐助,似乎透过稚嫩的脸看见另一个人:“是我对不起他。”
“但是我相信他,会记住木叶忍者的身分,朝着正确的方向,用自己的手开拓出一条道路。”止水脸上尽是温柔与骄傲:“毕竟,他可是宇智波啊。”
“虽然无法在他身边并肩而行,但我会一直注视着他。只要我的眼睛和力量有未被夺走的一日,我就会以我的力量守护他和木叶。即使,以后只能活在黑暗中也无所谓了。”
什么意思?……莫非?
感觉到对方有一瞬惊讶,之后不再诧异,止水也坦然莞尔:“是啊,毕竟把写轮眼用在同村忍者身上。。。。。。我的罪名已经不可洗脱了啊。”
这样做的后果,止水很清楚,也决意一力承担。
这是他守护木叶的方式。
一切,为了和平。
“……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团藏的野心太大了,最近做事越来越过分,也差不多该收个教训。”迅雷语气凛然,转而问道:“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止水仔细回想,推断道:“除了当时与他对战的你和我,应该没有第三个人发现我用了那个术。但是。。。。。。”他抿了抿唇,说:“不能肯定‘根’的人会否发现团藏的不对劲。”
“那就行了。”迅雷无所谓地说:“其实嘛,我都不肯定你是什么时候用那个术。”
止水一怔,低声笑开了。
“既然佐助探望过了,我也没别的事。你也早点回去换洗一番,明天早上找火影大人安排一下吧。”说罢,迅雷转身,打算回家洗洗睡。
“……已经。。。。。。回不去了。”语间带上令人悲伤的苦涩:“至少,在解封之前。。。。。。而且,今后。。。。。。恐怕也会是禁地吧?”
呃。。。。。。说错话了。迅雷讪讪地说:“我替你问一下,找个换洗的场所。”然后才想到,这个时间,浴场、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