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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西还在睡觉,沈心然已经回到公司去上班了,芷珊好像来过了,留了午餐给她。
或许我真的累了也老了,我没有一个像柒允浩和凌子洛那样光鲜亮丽的工作,也没有芷珊城池那样幸福甜蜜,更没有鸢西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我有的,就只是夜里的奋斗,大脑灵感的高速运转和燃烧生命和大量脑细胞的死亡。
我也会有压抑的时候,也会有些写不出任何文字的时候,也会有被逼着赶工为了不让杂志社开天窗。但面对爱情,我仍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如约而至来到片场。
这是我第一天进剧组,从小到大都只是在电视里看的明星今天偶尔看到几个,柒允浩和凌子洛今日是客串情侣,只随身带了一个本子记录他们平日的生活。
“哟,圆咕噜呀?”凌子洛穿着一身深蓝色韩版校服走过来趾高气昂的说。
我没有理会,继续坐在那里专注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柒允浩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抓住凌子洛的手瞪着眼:“你怎么知道她叫圆咕噜?圆咕噜是你叫的吗?快跟我走,要拍摄了。”
“哼!”
“圆咕噜,走吧。”柒允浩看了看我。
我嘟着嘴跟在他们身后进了片场。
临拍前,柒允浩特意走过来坐在我身旁耐心的对我说:“今天我们排的这场戏是一个时装偶像剧,我和子洛是客串,演一对大学校园里的情侣,只需要拍今天一天的戏。”
我点点头笑容里带着些许防备的说:“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只是记录关于你们两个人的语言形态和生活状态而已,剩下的我会自己搞定的。自然一点就好了。”
“看见了吧?人家大作家不需要你!快来吧,马上就要拍摄了。”凌子洛像弃妇一样召唤柒允浩。
柒允浩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走开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只是希望认真的以旁观者的角度真实的写出他们的生活,那样的文字是不可以带有其他情感的,包括是友情。
拍摄结束后我便提前离开。
“艾七薇!”凌子洛在背后喊我。
走廊里回荡着她刺耳的叫声。
我回过头去应了一声:“干嘛?”
“我的外套落在休息室了,你去帮我拿回来?”凌子洛一扭一扭的走到我身边两手抱着手臂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哼哼着。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道:“我不是你的助理,不管这些事。再见咯!”
“你!!!……”凌子洛掐着腰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被气得半死。
夜里。
当我把白天记录的事情存入电脑的时候,突然在某个不经意间,想起了柒允浩坐在我身旁耐心认真对我说话的侧脸,如果我和鸢西一样,也一定会迷上他。于是,我跑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不停的将冷水朝脸上泼。
看着镜子里如此狼狈的自己说,艾七薇,释然,一定要释然。
曾经以为没有你,我就没有了全世界,可现在你不在,我的世界还在。
原来失去一个爱的人,它无关于世界。我只是短暂地看不清方向,或者不愿意往前走。原来他伤害我,只是因为我给了他伤害我的机会。
李峙,你若是深爱,我甘愿溺亡。
经常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刻想起李峙,想去看看他,即使他不会见我。从他入狱到现在已经快五个月的时间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瘦了,天气渐渐凉了,有没有感冒,会不会想见我。
这时,QQ突然闪了起来。
“艾七薇,猜猜我是谁!”
又是这句话,到底是谁呢?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就要把你拉黑了!”
“圆咕噜你敢拉黑我?”柒允浩坐在电脑旁一边敲着电脑一边谩骂道:“该死的艾七薇,你敢拉黑我试试!”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送到嘴里的开心果瞬间掉了出来:“难难难难道……这个陌生人是柒允浩?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好友里的?”
柒允浩盘腿坐在床上奸诈的笑了笑,继续敲着键盘说道:“笨蛋艾七薇,此时此刻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出现在你好友列表里的吧?”
这死家伙到底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阿?
难不成是在我身上按了移动摄像头?
他继续咬牙切齿的说:“你肯定猜不到,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柒允浩,这是我的私人小号,敢拉黑我你就死定了!!!”
我间歇性的抖了抖脑袋嘟囔道:“不不不!我的噩梦开始了……”
19。网络红人与危险情人生成记。…18 寻找我的北。
寂静的夜里,一个人的房间里与柒允浩聊天,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我听着播放器的传出一个熟女的声线,她不像汪峰那样沧桑有力,不像陈奕迅那样刺人泪腺,也不像王菲那样空灵美妙,但我却觉得那首歌真的唱进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泪点低的人。
一段感情就此结束,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
阿~~~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别在为爱受苦……
这里的一次一行,一段一句都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心,感情结束,心要荒芜,爱若是受苦,多么痛的领悟,回头看看自己来时的路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
那一刻,我突然懂得,有一种伤痛叫渗入软肋。
一个人下楼走入黄昏的街头,匆匆的淹没在一盏盏街灯与人海里。站在凛冽的秋风中,看着一张张遍布苍桑的脸与一个个疲惫的身影,渐渐的感觉心在苍老。风刺骨的冷,只是这样的风我还能承受。
因为我知道,在冷,也没有你的话语冷,在冷,也没有你的眼眸冷,在冷,也比你眼泪的温度要温暖。
李峙,难道你是一个生性冷漠的人吗?
我真的不知道。
时间流进秋季的河床,秋风裹着干冷的空气肆虐横行,总觉得自己在悄无声息中慢慢变老,总是徜徉于忧伤与坚强不断地去感伤去告慰,然后再不断去地安慰,总是像个老人一样缅怀过往。
有时候装作很快乐,但他们从不知道,我淡淡的微笑实际上是悲伤,我的开怀大笑并不是因为自己真的很快乐。
偶尔会因为那么一脸邪气的轻颓少年流泪,为他担心而肆无忌惮的泪流满面。有时候面对着身边的人,突然觉得说不出话,有时候曾经一直坚持的东西一夜之间面目全非。
很想放纵自己,希望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地发一次疯。
又一个灯红酒绿的晚上,我坐在高台上看着下面像蛇群一样扭动的人群,多了几分淡定,少了几分忌讳。那时候,洞察力超强的沈心然举着酒杯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突然特别认真笃定的对我说:“七薇,你发现自己变了吗?”
然后我开始百感交集,寻找现在的自己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曾经我在Coco对沈心然说:“心然姐,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可某一个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旧时光雕刻在心里,透过一次一次的轻抚变得无比光亮。
当柒允浩在拍摄现场看见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抬起头倔强的看见了他,他怜惜的表情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不要觉得你知道我的一些事就是了解我,我并不需要你的劝导,有些事情不是忘记就可以当作从未发生,有些人不是不记得就可以当作从未遇见。改变不了的是过去,哽咽在心的是旧时。”
那时,他对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并说:“艾七薇不愧是个哀怨的犀利的作家。”
我固执的问他:“我哀怨吗?”
他不在说话,只是淡淡的冲我笑。
人们都说笑着哭最痛,后来人们又说不哭不闹才最痛,
很多年以后我在见到李峙的时候,我记得当时的自己和他说了很多话。但具体的内容都已经模糊,但有一段话我始终都记得。
我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生命中的那个唯一,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还是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但我知道我曾用自己最好的时光,最疯狂最彻底的爱过你。
现在想想还真是胆大又坦荡,呵呵。
做了几日的跟班,大概了解了一些所谓娱乐圈的生活。其实真的没什么,只不过他们是活在聚光灯下,活在镜头下,而我只是活在键盘上的苦逼的艾七薇。
大学毕业这一年,我走过许多孤独的路,听过许多忧伤的歌。明显的感到痛了,累了。
渐渐发现藏在内心深处的全是孤独与思念,其实有时候想想放弃也是一种美。虽然是一种凄凉的美,好似是一只鸟爱上了另一只孤鸟。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恒星娱乐公司。
偶尔柒允浩会非常好奇的走到我身边来问我一句:“艾七薇,你究竟是怎样的人?现在又是怎样的状态呢?”
我试着释然的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曾经让你心动的在也感动不了你,让你愤怒的在也激怒不了你,让你悲伤的在也不能让你流泪,你便知道这时光,这生活给了你什么。同时,你也会知道自己为了成长付出了什么。我究竟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因为你不是我,也永远不会是我。我是怎样的状态你也不必问我,因为你可以把我看的一清二楚。”
柒允浩有些伤感的低了低头走掉了。
陶羽亿走的时候问过我怎样一个问题说:“七薇,你说怎样才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是爱一个人逛一条街还是买一双鞋?”
我记得当时我说:”我们总是一路走走停停,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印记,也许有一天和你擦肩路口下一秒就会忘记。到那时,你就真正的在这做出城市留下了一个永远都被别人无法抹掉的痕迹。”
我喜欢写那些所谓的社会阴暗面,喜欢接触那些社会之中最底层的人和事,看多了别人的心酸也习惯了在深夜里倒数着自己的寂寞和伤口的深浅程度。
我不是一个自残的人,我承认自己念旧,念旧到无可救药。可是我相信一个念旧的人比一个遗忘飞速的人要强上千上万倍,因为人始终是一个感性动物,理性永远都只是在外人看来最最浅薄的那一部分而已。
一周后。
柒允浩和凌子洛两个人去拍周星星的微电影,片场是一个封闭的体育馆,馆内有一些闷热躁动,他们二人穿着冬季的棉袄在片场拍戏。我躲在一旁的休息区穿着单薄的衣服吹着凉气看他们表演,那时我才觉得演员真的很辛苦。
跟着他们一直工作才知道这个行业的不近人情,这时的柒允浩以疲惫不堪,两天没睡觉的他一副脱了像的模样在现场坚持拍戏。未来的两天他将要接受与公司其他歌手的训练,睡觉的机会也同样很少。
不知怎么,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感觉怪怪的。
这一次的导演是一个很胖的男人,喜欢穿着黑色马甲,嘴里总是叼着一根牙签,总觉得他很猥琐。不过他在这个圈子里很火,是举止可数的好导演。
我在心里暗嘲到,原来好导演都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的我以为走在大街上的猥琐大叔呢……还是娱乐圈里搞艺术的人都这么是独树一帜的另类?
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便是,如果把人类都比作猪圈里一个个可爱的小猪的话,那么搞美术的是留着长毛的小猪,学表演的是穿皮鞋的的小猪,玩音乐的就是化了妆的小猪,而剩下的人就只是单纯的猪,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我撇着嘴无奈的嘟囔着,艾七薇啊,你就是社会最底层,典型被摧残的夜里失眠的小猪崽子。
“子洛,一会你就从高墙上跳下来,威亚都搞定了,不用害怕。允浩只要静静的坐在那架白色的钢琴旁弹琴就好了。Ok?”猥琐导演耐心的说戏。
柒允浩与凌子洛两个人频频点头。
“好!开始拍摄!”导演高声大喊。
当凌子洛穿着一身白纱站在高墙上的时候,我一度觉得她就是个女神,她的笑容清新自然,有时候我真的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双腿有些颤抖,虽然吊了威亚,但她还是处于危险的状态。
毕竟女神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人人都可以,大家都做女神好了,那还有什么学渣吊丝之类的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