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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查了查这家公司的信息才知道,这是一家保险公司,他们只要看到网上有简历,就约人去不同的地点面试,公司规模倒是不小,但是这操作手法,不用去都知道,肯定是骗子公司,害我白激动了一番。
出师不利,触了霉头,接下来的一周也不顺利,没有一家公司鸟我。奶奶的,这也太残酷了,真是梦想照进现实,好有一比,天使落地,不过是脸先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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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郁郁寡欢,闲来无事,在校园中闲逛,脑中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一无是处吗?我一直自认为是个人才,总盼望着快点毕业,到社会上闯荡出一片天地,可是没想到,连份工作都找不到,正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还是个学习不好的书生,苦笑。
低头走着,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我,回头向身后张望,发现鱼雁和几个同学正向我这个方向走来,她们说说笑笑,好不开心。鱼雁美丽的脸上挂着笑容,并没有留意到前方的我,我的心中有一丝失落,又有一丝的庆幸,下意识的向一旁的草丛躲去,我不想鱼雁看到我此刻失落迷茫的神情,不想让她对我感到失望。
在鱼雁她们经过草丛的时候,我依稀听到鱼雁有些轻咳,说话间还有些呢喃。我慢慢站直身子,心中有些担忧,难道鱼雁生病了?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因为我反应太大,对方也被我吓得倒退了几步。
陈雪不满的娇嗔道:“你干嘛?叫你不应也就算了,还给我演了一出‘潜伏’,躲在草丛里吓唬人。”我抚弄着胸口,心想这到底是谁吓唬谁呀。突然眼前一亮,盯着陈雪手上拿着的“白加黑”,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陈雪对我再了解不过了,知道我此刻的笑容一定不怀好意,夸张的用手捂住胸口,缓慢的向后退去,神色慌张的说:“大爷,不要……不要……财没有,只有色,你要劫就劫色吧。”然后猛地长大双臂向我扑来。
我笑着把她推开,“你个*,还真爱演。好了,东西借用一下,回头还你。”我说着拿走了陈雪手上的感冒药,向着图书馆的另一侧快步跑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刻鱼雁的目的地一定是图书馆,我动作快一点,可以先她一步赶过去。
陈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大喊:“你出门没吃药,也别抢我的药啊,那是给三姐买的。”我一边跑一边回应道:“借用一下而已,在原地等我,一会还你。”
在图书馆坐在鱼雁周围温书的,有和我相识的,也有陌生的,因此见我把药放在鱼雁的桌上,有人冲我会心的一笑,也有人带着不善的目光。我既没有留下字条,也没有跟周围人说明什么,顺手把鱼雁桌上略有些杂乱的物件收拾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周围的人一下子都依稀猜到了我和鱼雁之间的关系。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用言语说明什么,一个细心的举动,就会向所有人证明你们之间的亲昵,捍卫属于你自己的地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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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出图书馆,电话便响了起来,是一条短讯,鱼雁发来的。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是她一贯的风格:“下回送药的时候记得再带一瓶水,不然我怎么吃啊。天冷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多穿些,小心着凉。”
看着短信,我的心暖暖的,最少我的关心,她懂。看到药之后,她会不假思索的想到送药的人是我,这种默契,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收起电话,回去找陈雪,不用想,此刻她一定留在原地等我,她就是这样,只要我说让她等,不管等多久,不管在哪等,她都会等下去,这种默契,同样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只不过面对陈雪的这种默契,我的心除了有一丝暖意,还有很多的愧疚和难过。愧对陈雪的这片情,替陈雪感到难过。她为我的付出和我为鱼雁的付出是一样,我自己爱过,所以知道,这种爱有多么心酸,多么不易。在面对爱人的时候,可以笑口常开,嘻嘻哈哈,可是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心中那份委屈,那份寂寞,只有自己清楚。
陈雪见我回来,不无埋怨的问:“佛祖也感冒了?”我被陈雪问的一愣,“佛祖?什么佛祖?”陈雪调皮的把两只冰凉的小手放在我的脸颊两侧,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夸张的问:“你敢说刚刚不是拿我的药去借花献佛,送给她了?”
我尴尬的笑了,心中有一丝愧疚,握住陈雪放在我脸颊上的手,歉意的说:“对不起。”陈雪的嘴角划过一丝无奈,迅即笑呵呵的说:“知道对不起就好,你要补偿我哦,药照还,另外带我去吃冷饮。”陈雪说着收回手,挽起我的胳膊,亲昵的靠在我的一侧。我看了眼四周走动的人群,试图抽回胳膊,让我们之间不会如此过分亲昵,但是还未动就被陈雪严厉制止,“这是补偿的内容之一,人情债肉来还,你跑不掉了。”我用另一只手点了雪儿的脑门一下,“你呀,什么都敢乱说。”也就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冰雪是我和雪儿最常去的冷饮厅,其实我知道雪儿并不喜欢冰冷的东西,她总吵着我带她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的名字和这静谧幽雅的氛围,配合着昏暗的灯光,雪儿说在这让她有一种和我偷偷约会的感觉。她每次都会点一份香蕉船,和我坐在一侧,亲昵的靠在我的肩头,时不时的把冷饮喂到我的嘴里,和我快乐的说笑着。
“想什么呢?”雪儿舀了一勺冰淇淋喂到我的嘴里。可能是因为冰淇淋是甜的,我说出的话也格外的甜,“想你呢。”雪儿开心的笑了,“尽管是假话,不过我爱听。”
善解人意的雪儿,总能从我的笑容背后察觉到我心中的烦闷,她突然盯着我问:“老实交代,心里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如果不招,别怪我大刑伺候。”面对雪儿,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如实的说:“还不都是求职闹得,投了一周的简历,一点回应都没有,看来我真的只是个眼高手低的庸才。”我说的有些泄气。
雪儿很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二小,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男生,送你一句话,believe yourself ;you are the best one;if you don’t believe yourself ;please believe me ;you are the best one(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的,如果你不够自信的话,那么请相信我,你是最棒的)。”
看着雪儿的眼睛,感受着心中的暖意,我突然有些恍惚,这应该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吧。我情不自禁的将唇移向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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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的瞬间,我猛的回过神,用咳嗽掩盖自己的尴尬。雪儿倒是神情自若,嘴角还挂着笑容,“我发现你有些爱上我了。”
“去你的。”我矢口否认,努力调整气息,让自己从恍惚中恢复过来,我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我真得……用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继续想下去。
雪儿用手固定住我的脑袋,“好了,别晃了,我都要被你晃晕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孩,你喜欢上我也是很正常的事,要面对现实。”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抓住雪儿的双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知道我现在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吗?”雪儿的手有些抖,气息也有些急促,看着我的眼睛,羞涩的问:“什么?”“眼屎。”我说完放开雪儿的手,大笑了起来。雪儿娇嗔着打了我一下,“讨厌。”
打闹过后,想起现实的工作问题,我又变得有些抑郁,轻叹了口气问雪儿,“你觉得我是不是真得很没用?我从来没担心过工作的问题,以为凭我的能力,一定可以有所作为,没想到,我连一个真正的面试通知都接不到。”我开始苦笑。
雪儿的心有些酸,她从不曾见过如此低沉失落的我,赶忙劝慰道:“二小,你听过一句话吗?我没有变胖,是你的眼睛胖了。其实你真得一直都很优秀,只是还没有遇到你的伯乐而已。你知道吗?现在的企业老板都很白痴,一张小小的简历很难让他们分辨出谁是人才,谁是淫才。拿我之前去北京实习的经历来说,老板就很白痴。”雪儿故意停住不说,勾住我的好奇心。
我看着雪儿,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继续啊。”雪儿调皮的眯着眼睛,“想听吗?爱听吗?那先给美女笑一个。”我心里已经被雪儿逗笑了,但是故意不配合她,板着脸,一言不发。雪儿也不坚持,“既然你不愿意,那美女就给你笑一个好了。”雪儿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再也忍不住,在雪儿面前开心的笑了起来。雪儿,谢谢你,总能带给我欢乐。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雪儿接着说:“我在那家公司工作需要使用电脑,所以公司特意给我配了一台。有一天老板站在我的身后,看着电脑屏幕很严肃的跟我说,小陈呀,虽然电脑是公司给你配的,但你也不能把它当成私人物品呀。我就想我没有啊,电脑我也没带出公司,也没有拿它做私人的事情,就问老板,我怎么了。结果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我也很好奇。雪儿无奈的说:“老板指着我电脑桌面上‘我的电脑’的图标,大声说,还没有,你看你这名称起的,什么叫你的电脑?那是公司的电脑!说完气鼓鼓的走了。我无奈,只好真得把图标名称改成了‘公司的电脑’。”
“真得还是假的。”我听了之后笑得前仰后合。雪儿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当然是真得了,这还不止呢。那家伙后来不知道听谁说我们在背后说他是电脑白痴,为了不让人笑话,也给自己配了一台,结果笑话更多了。那天他电脑死机跑来问我,说小陈呀,我听说电脑死机除了按那个开机键外,还有另外一种启动办法,能告诉我是什么吗?我说没问题啊,就按ALT、CTRL加DEL就可以了。结果他走开了之后,没过一会又跑过来了,说按了没用,我就好心问他,你是一起按的吗?他听了之后就火了,吼我,你什么意思,不想告诉我就算了,当谁是电脑白痴呢,你家电脑上有三个L啊。后来我才知道,他还真就是白痴,他按的不是三个功能键,是按照顺序一个个按的字母键,难怪他那么说。”
我知道雪儿说的是笑话,不可能真有这样白痴的老板,但是听了两个笑话之后,那些低沉失落的情绪真得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我的脸上挂满了笑容。雪儿开始认真的跟我说:“二小,其实你是很有能力很有想法的,你需要做的只是让对方知道你的能力所在。你有没有想过针对一家公司做一个工作计划书,让对方全面的了解你过去之后所能做出的贡献,如果这样的话,我相信你会有更多的机会。”
我想了想,“你说的确实是一个办法,但是我总不能每个公司都写一份计划书吧,那样会写死人的。”雪儿笑着说,“不用啊,你选择一家就好了,以你的能力最适合你的一定是一流的企业,我知道新良北京总部正在招聘编辑,你可以试试。”
新良是国内一流的互联网企业,我之前经常有上这个网站浏览新闻和其他资讯,简单的想了想,把自己定位为那家公司的编辑,脑中一时间还真得闪现出了不少我认为不错的想法。我点了点头,“好,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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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雪儿准备要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们分手了,不要再缠着我,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我对门的系友李斌和他的女朋友阿丽在吵架,不过今天李斌的声音怪怪的,可能是感冒了吧,声音有些沙哑。而且没想到他平时总是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在背后居然这么小男人,听那架势,只要女朋友不跟他分手,让他跪下都不成问题。门外的两个人进了我们的隔壁的包间,又吵了两句,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依稀传来阿丽的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声。
我低声说:“这两个家伙也太大胆了,在公共场合居然就敢打野战,我去逗逗他们。”雪儿拉了我一下,“不要了。”但是我哪肯错过这种好戏,走到他们两个人所在的包间外边,轻咳一声,只给了他们三秒钟的反应时间,就猛地拉开门帘,大喊“捉奸”。
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失魂落魄,阿丽一脸的慌张,而“李斌” 手忙脚乱的抽出伸进阿丽内衣深处的左手,一个劲冲着门口求饶,“斌哥,你别冲动,我们错了,不要打我……”
当我们彼此看清对方的脸之后,都先是一愣,迅即一脸的尴尬,我赶忙退出包间,拉上门帘,到隔壁叫上雪儿赶紧离开。
雪儿问我:“怎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