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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红-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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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国师被他一句话震得,回手将小道士的肩膀一捏,“你给我定了神说清楚,圣上去了哪里。”

“我明明听从大国师的嘱咐,在圣上面前打坐。不知怎么坐着坐着就迷糊过去,再醒过来时,圣上不见了,殿堂里不止我一个人,前后共有九人,可是相互一通气,口径说辞都是相同的状态,迷迷糊糊地,中间好像丢失了些时间。但是殿里头桌椅蒲团样样在位,整整齐齐的,并不像是有人进来劫走了圣上,倒像是圣上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影卫呢。”

“我哪里能够叫出他们来问话。”

“去杨妃那里看过没有。”

“第一个去地便是杨妃娘娘地宫殿。”

“郑妃呢。”

“也去过。还不敢明说。悄悄地打探一下。两位娘娘一个在后花园独自赏花。一个正在小寐。根本不见圣上地踪迹。”

“有没有去其他娘娘地宫里头找过。”

“都找了。圣上会去的地方都差人去找,没有,我们急得烧心一般,大国师又不知去向,打听了好久才摸到此处,还是请大国师速回。”小道士将一番话说完,大概是心中实在怕得紧,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又不敢当着大国师的面,用衣袖去擦,瞧着有点可怜相。

大国师听得他的话,再回身来看我,两道目光带着萧杀之色,我想到以他上次杀小宫女地本事,纵然中间隔了木头栅栏,隔了三两步的空间,大概这点距离下。要杀我也不是太过困难的事。只要把他逼急了,天牢里头的犯人。他一样可以动,不过。他只是很重很重地呼吸了几下,像是将心里的怒意强行压制下去,低声问道:“圣上去了哪里。”

我眨一眨眼,有些不明他的话。

大国师不怒反笑道:“原来让你混进宫来演了这一场戏是为了调虎离山计,我居然会中计到天牢之中与你这个小卒子纠缠不清,而放开了那一边,你同我老实说,你们将圣上弄去了哪里。”

一下子从你跳升为你们,他摆明了指证我身后还有更大的人物。

“谁是你的幕后指使人,方谦化,或者是,顾连山?”这样阴森的天牢,他地吐字像是毒蛇般发生嘶嘶的舌底之音,让人听了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我想不去看他的眼睛,不知那里头生出了什么,竟然让人挪不开去,他牢牢抓住我的视线,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动,我却觉得他就像是紧贴着我说话,那种感觉难受地不行,每个字都落在我耳朵眼里,拔都拔不出去,“告诉我,你背后的那个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大国师,还是先回去看看,在这里浪费时间,圣上万一出了岔子。”小道士很不怕死地提出建议,他瞟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这样个头发散乱,衣裙污葬,已经被关在天牢中的女人能够做什么,能够将皇帝弄走?

大国师沉吟片刻,见我压根也没打算开口,还是决定采纳小道士的建议,可见这些个小道士还真是他的心腹,他走得过于干脆,连最后的狠话都忘记放下,我方才已经做好他攻击我地准备,他这么一走,倒仿佛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中,没有了着力点,有些空落落的。

那个狱卒将放置在旁边的白纸灯笼一提,大踏步地赶上去:“大国师慢走,仔细这里地滑,小的给大国师掌着灯。”

待几个人走远去,一下子,四周都变得极其安静,偌大的天牢之中,似乎只留下了我一个人,一个人的呼吸声,听起来格外刺耳,我尝试着用手将两只耳朵一蒙,再放开手,空气里多出些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受伤兽类的低吟。

再一次,在干草中坐下来,我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味不怎么好地空气,皇帝应该是看着顾连山大人纸条上头的步骤行动,如果他肯配合,可见他对大人还是相当信任,这会儿,大人应该已经见到圣颜,有些事,只有皇帝认可才是真正的认可,只有皇帝替他洗刷,沉冤才得昭雪。

这一场对决如果是一盘尚未下完的棋,那么皇帝便是中间最能主宰胜负的关键。

捕红 第五卷 45:不能先饿死

当一碗看不清楚盛着是什么食物的容器被狱卒从栅栏中间挤过来,扔在我面前时,我发现自己用手居然勾不着,也不知是狱卒故意扔那么远,或是其他原因,我在心里轻叹口气,在地上也不顾形象,尽量伸直了腿,去勾碗沿,这个动作实在不太雅观,而那个狱卒还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没有半分想避嫌的意思。

我只能当他是完全透明,糟糕,怎么还差了一点点,整条腿已经绷直,该死的就是差了一点点,我咬着牙将左脚的鞋袜脱掉,脚趾头露出来,刚好补足了方才针尖大小的距离,当我把碗拨弄到面前时,里面是一只馒头,很大的个头,将碗塞得满满的,难怪这么折腾,都没有滚落出来。

狱卒在外头蹲下身子,十分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你用左脚,不是右脚会比较灵活吗。”

“进来的那天,右脚崴了,肿的很厉害,鞋子脱下来就穿不上去了。”我用手指使劲将馒头抠出来,这东西是用石头做的吗,手指头戳上去,死硬的一团。

那个狱卒呵呵笑起来:“没想到,你倒是我在这里见过最有趣的一个。”

我埋头和馒头战斗中,无暇理会他的话。

“那些关进来的无非是大哭大闹,喊冤枉的,说这里的食物只有狗才会吃,当然也有个例,像顾连山大人这样一声不吭,默默坐着,给饭会吃,不给也不会多说半句,不过。”他揉着下巴像是要贴近,更加清楚地看到我。“像你这样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真还是头一回见到。让我猜猜看。是因为知道有把握能出去,还是知道自己肯定会死。”

“反正不能先饿死。”终于将馒头挖出来指甲盖大的一块,赶紧塞进嘴里,还好没有变质,用唾液慢慢将它含软一些,再慢慢往肚子里头咽。

“有这么饿吗?”他看一眼我那只还光着的脚。“大姑娘家家,脚丫子露在外头都不知道羞耻。”

我猛地抬头,嘴巴里塞满馒头碎屑,两边腮帮子估计是鼓鼓的样子,然后对着这位话唠狱卒缓缓一笑,馒头屑像雪花片似的喷飞出来,他完全没有预计到我地举动,虽然离得不近,也吓得往后小跳一步,双脚并拢蹲在地上的人。能够将整个身体往后拖曳跳开,稳稳落地,看来眼前人地武功好得不像话呢,我都怀疑他被大国师打飞出去地惨象只是为了给对方一点心理安慰。

他根本没有恼意,站起身,拍拍双手道:“你等一下再吃。”做个穿鞋的动作,“先把鞋袜穿起来,等我回来再吃,等我啊。”边说着。已经小跑着离开了。

在这里。他才是老大吧。

我没有违抗他地意思。将馒头放下来。将鞋袜重新穿起来。真要我继续吃怕也有点困难。这么干硬地东西。把我仅剩地一点唾液都吸收光。再吃下去。怕是要把我肚子里所有地水份都消耗地干干净净了。

他很有信用地很快跑回来。扔给我一包东西。看着是蛮大地一包。不过里头地东西都是很小件。否则也无法通过栅栏。我一件一件取出来看。几个相同地小瓶子。里头装地是清水。我很意外地拔开塞子直接往嘴巴里头倒。很快喝干两瓶。整个人总算是缓过来些。没有水喝地日子真是不好受。将包裹已经抖落。掉出一块黑乎乎。黏黏地东西。还没有拿近。鼻子已经告诉我。那是块伤药。伤筋动骨地药膏不分好坏。那股呛鼻地味道都差不到哪里去。我呐呐地问道:“这个是特别给我地?”

“是。说了右脚会比较方便。以后勾吃地会比较容易。”

“那这个呢?”最后是用油纸包地好好地一块熟肉。我地眼睛大概睁得大得不能再大。“这个也是给我吃地。”

“你自己不是才说了。不管你是能够笃定地大摇大摆走出去。还是已经被皇帝老儿判了死刑。在行刑之前。不能先被那馒头噎死了。”他笑地真是欢畅。

我一一都收下来,重新开始掰那块馒头,管饱还是要依赖它。

“哎,你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的。”狱卒不满地嚷嚷道。

“在这里,谢字不值钱呢。”我嘟哝着将散落的头发挽到耳朵后面去,手指头摸到一样东西,随手解下来,对着他扔过去,“接着。”

看他的动作,好像我扔过去地是暗器似地,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个是耳坠子,怎么只有一只。”

“一只已经很好了,能当些银子。”这是我身上最值钱地物品,我说过在这个地方,谢字不值钱,还是东西比较实际。

那个狱卒轻蔑地一笑道:“当些银子,你当老子没见过世面是吧,这么小个东西,都不是金子的,怎么去换银子。”

“这是方谦化地东西,你听过这个名字吗?”我侧过头来阻止掉他想将耳坠子重新扔会给我的举动,“到底值多少钱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如果是一对,在后宫任何一个嫔妃娘娘手中,能换回大概这么多的银子。”手指在空气中画出一个数字,“大概这么多。”

狱卒目瞪口呆地盯着我,良久后才迸出一句:“你还认识方谦化?真是能耐大了。”他很怀疑地再次上下打量我,这一次比任何一次看得都要仔细,然后,他做出一个判断,“你不会是和皇帝有一腿的宫女,才被关到天牢中来的吧。”

说完这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丢人,哪里会有因为和皇帝一夜春风被关进天牢的女人,哪朝哪代都没有过,所以,他很懊丧地又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你还认识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并说清楚吧。”

捕红 第五卷 46:出狱

我怎么会被这么小的收买而乱说话,几瓶清水想让我将实情托盘而出吗,貌似再随意的问话,我也必须小心地应对,因为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这里是天牢,而且我已经付过报酬了不是吗,虽然知道在天牢里头,这样一点点的优待,有时候要堆成山样的白花花的银子才能换得,不过,我付出的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多,光是这一点,未必有人能够比得过我。

换回来的是每天有可以果腹的食物,还有适当的清水,甚至在第三天,又多出来两块比较干净的布,大概是我此刻的模样已经基本不能见人,狱卒的意思是,让我稍微清理一下,毕竟我是个女子,毕竟他很有兴致地每天都要跑来找我说话。

“真是奇怪了,你被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亲自关押进来,留下来的话是皇帝要亲自审问,我还以为你在这里可能待不了一天,没想到,这么快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一位很喜欢蹲着的姿势,而且蹲得还不难看。

是,经过他的提醒,我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已经三天,暗无天日的地方,时间总是混乱的,除了喊我吃饭,其他时间,我都选择躺着,节约体力,还有将许箬荇教给我的心法,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头默念。

我以为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原来,只有三天。“外头。”还是没忍住,想问一句。

“外头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没有下令要处死你,你最近还死不了。”他歪着头,很好奇地问。“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淡定了,原来还是牵挂着外边。外边也没有人来这里打捞你。没有打点的人,没有人放话,你只能继续吃牢饭。”

我沉默着,这样的波澜不惊代表着什么,顾连山大人的行动已经失败,不。如果失败,那我早已经被处以极刑,那已经整整三天,怎么连半点风声都不曾听见。

这种吊住地心情比任何一种都要让人难受。

大概是老天爷在哪里偷偷躲着听我的心事,刚才在五脏六腑之间纠结地念头尚未有落下,外头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像踏在心尖上地节奏,不同于大国师那般的猖狂急促,不过也应该是听过的其中一个。

我的耳力。像是又有了大进步。

狱卒猛地站起身。他地个头高大。正好将我所有地视线全部遮挡住。我看不见来人到底是谁。他挑选地站立角度真是妙。是故意地吧。

“大人。”毕恭毕敬地称谓。不过皇宫里头地大人何其多。我依然猜不到来者是谁。话音落。狱卒已经缓缓转过身。正对着我。他地两只手里都捏着东西。右手是一把钥匙。左手是一块黑色地幕布。不大不小。刚好够把我地眼睛蒙起。然后在后脑勺打一个结。

不用再猜。来者地身份昭然可见。我轻轻叹息一声。至少不是最坏地消息。至少还留着我地生路。所以我很配合地目视着狱卒打开牢门。弯腰低头进来。那个带钥匙地人身子一侧。站到了我视角以外地阴影中。不想让我看到他真正地样子。

幕布绑住眼睛后。耳畔听到铁链跨啦跨啦地声响。手脚上头地分量一轻。所有地束缚已经被解开。这次只是象征性地用绳子将我双手绑缚在身后。手心一冷。像是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我一愣之下。已经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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