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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家”是什么?
清醒与糊涂
瘦 子
在这喧嚷的尘世上,我不知什么是清醒,什么是糊涂;更不知什么时候该清醒,什么时候该糊涂。当我有一天终于明白了时,厄运也就来了。
——题记
第一章
1、“家”是什么?
新的千年,新的世纪来到了!
这是一个没国没家的时代,也是一个没爹没妈的时代;这是一个没夫没妻的时代,也是一个没儿没女的时代;这是一个没上没下的时代,也是一个没远没近的时代;这是一个没富没穷的时代,也是一个没贵没贱的时代。
就在这样的一个时代的一天,突然一阵炸雷似的惊呼,从一株婆娑美丽的大树下聚坐的一群人那里传来,惊的四周的绿草也抖颤不已。
原来,社会文化学家兼古人类学家的黎娉向环她而坐的十几位友好们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据她最近的考古研究发现,人类远在二十二世纪以前漫长的岁月里,竟一直生活于一种叫“家”的组织里。她边说边在手中的电脑上用手写了个大大的“家”字,然后指着它说:“现在我们还没有考证出它的正确读音,有的学者释读为lao,有的学者释读为fen。”
“那,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组织啊?”众人争先恐后的发问。
“目前还不十分清楚。从——初步掌握的材料看,”黎娉微笑着扫了一眼四周,接着用她那清脆柔和的嗓音说道:“好像是一对成年男女带着一个或数个孩子——对,他们是叫孩子的——生活在一起,有固定的住所,应是那个时代最普遍最通行最小的社会经济单位,而且那一对成年男女是基本终生固定的,号称彼此专属于对方所有。”
黎娉说着用手拢了拢自己那短短的头发,和煦的微风吹在她裸露的光滑柔嫩的肌肤上,十分舒服,树叶和阳光一起制作剪辑的光影,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抚摸着,像是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曲。
“哦!天啊!简直是荒唐!到底是怎么个所有法啊?”一位男士站起来问。他低垂的“女儿笔”上打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在他身前席地而坐的一位女士头上的绿色长发间晃来晃去,就像一只真的花蝴蝶在绿丛中飞舞。
“怎么个所有法?所有的是什么?是头发还是脚丫,你们是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的。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祖先们的创造力和忍耐力。”黎娉见众人兴致盎然地注视着她,心里有些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发现具有古老的原子弹(哦,这个词懂的人也很少了)般的爆炸力,何止震撼得眼前这帮哥们姐们晕头转向,足以震撼全宇宙!她低头轻轻摘去浮落在乳房上的一丝头发,那使她痒痒的很不自在。然后抬头大声说:“据初步掌握的资料看,他们所谓的彼此属对方所有,就是彼此统治着对方的感情交际权和*际权。除了这一对男女之间可以互谈爱慕之情和进行*际外,任何一方都不得和别的异性从事这方面的活动。否则就意味着背叛,就意味着双方关系破裂,其中一方可能必受惩罚。”
“天啊!你是说,一个人的身体与情感一生竟只为一个人所拥有,只为一个人而活?”一头红发的林琳禁不住跳了起来,使一对乳房上点缀的两朵蓝色勿忘我花激动的眼看要跳到地上来。虽是五十多岁的女人,依然体态婀娜,眸子亮得让人心碎,肌肤柔嫩的完全是十多岁的样子,甚至连腹下的*都刮得不留痕迹。在这里,科技使年轻和苍老可以随意转换,所以人们只长无用的阅历,不长有用的皱纹与粗糙。
“我想应是这样的,而且在他们看来,这还是文明的表现。”黎娉答道。
“我的头啊!”
“这太霸道了!”
“这太残酷、太不可思议了!”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是谁定的规矩?”
十几位男女叽叽喳喳吵成一团,就像从大海里刚打捞上来的鱼一般乱蹦乱跳。
“他们就那么听话?靠什么将那么一对男女硬绑到一处并使他们相互守一生?”只见梁笑稔边说边从座位上站起来,右手一根红丝线套在后面柳梅的脖子上,牵着她往前走来;而柳梅手里的一根白丝线却系到了笑稔的“女儿笔”上,两人边走边不住地抖动各自手里的线,众人一看,禁不住哄堂大笑。
等笑声一弱,笑稔说:“大家说说,两个独立的人,思想也不依靠对方,经济也不依靠对方,他们整天拴在一起干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解决*?那么,我看他们每天不用做别的挣饭吃了,光盯着对方不去和别的异*往就够累的了,难道就这样时时刻刻用绳子牵一辈子不成?”说完使劲一拉手里的红丝线,柳梅也不客气的使劲一拽手里的白丝线,疼得笑稔哎哟一声,猛地转身后退,正撞在柳梅的怀里。
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屋里立即乱作一团,有的捧腹,有的擦泪,几位女士笑得滚进了身旁的男士怀里,不提防压痛了他们不知何时已昂然而起的露出圆圆的红脑袋的“女儿笔”,疼得他们哎哟连声,忙不迭的将怀中香喷喷光滑滑的肉体推向一边,笑稔顺势把脸埋进柳梅的怀里,两人一起合笑,震得柳梅的乳房抖颤不已,像在跳舞。
“别笑了,嘿嘿嘿嘿,别笑了。”黎娉边擦着笑出来的泪,边站起身来喘息着说:“靠,靠什么将他们一对男女系在一起?我们不难猜测,我们的祖先肯定有办法。”
众人止住了笑,抬眼望着黎娉,听她继续发表高论:“单靠法规硬制是不行的,因为这总归不是一件好事情。一对男女在一间小屋里朝夕相处数十年,怎么想也不是味儿,如果没有其他的目的,我想这应是人类所发明的最无人道的自残酷刑了。据我们发掘的有限几份材料看,他们能够在一起,好像是源于一种叫做什么什么爱情的力量。这力量好像十分强大,强大到据说海枯石烂、地老天荒都不变,似乎能够足以摧毁一切,故也能够保证他们终生守在一起。”
“可是现在海未枯,石未烂,地也未老,天也未荒,他们却早已化作泥土,我们亦早已经不知其爱情为何物了。”笑稔笑道。
“是啊。”黎娉坐到草地上,对身边的那位下身打红蝴蝶结的男士微微一笑,然后顺手握住他的“女儿笔”轻轻的边揉捏,边接着说道:“据我猜测,他们所谓的爱情,其实就是混合了*和强烈独占欲的一种变态心理,内中想象的情感的东西多,现实的成分少。据说,在这种心理导引下结合在一起的叫爱情婚姻。”
“昏——隐——?昏的什么神经又隐的什么实情?”笑稔从一堆女士的环绕中抬起头来问道。
“不,是这样的两个字。”黎娉站起来将电脑屏幕朝向众人,在上面边写边说道:“好像就是建立那个什么‘牢’或是什么‘坟’吧。这是我们先人所极力推崇和提倡的一种组合方式,而通过政治为媒介组合的则叫政治婚姻,同理,以金钱为媒的,就叫金钱婚姻,以人为媒的,便叫媒妁婚姻。”
“这么说,通过猪猫狗为媒介结合的就叫动物或禽兽婚姻了?”柳梅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的调侃,又换来一阵哄堂大笑,笑的黎娉将一口水喷到了对面那位男士的“女儿笔”上,只见它迅速抬起头,露出红圆光亮的脑袋,也随着主人的笑一抖一抖的朝天而笑。看着它那傻乎乎的模样,黎娉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它,哎哟,哎哟,嘿嘿,嘿嘿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众人随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越发笑得欢了。
“什么爱情婚姻、金钱婚姻、禽兽婚姻的,有什么本质不同吗?”笑声中,一位声音浑厚的男子站来问。人们赶紧止住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砂石。只见他浑身肌肤白皙,一头白发,一脸的学识与沧桑。别看他如此老态,其实才二十多岁。他意识到大家在看他,就边习惯性地用手捏弄着自己腹下的“女儿笔”,边继续说道:“我看其实都是一路货色。且爱心易变,政治多舛,金钱易失,畜牲短命,相比来说,只要用心经营,政治和金钱却比爱心来得更有保证,爱心是你怎么苦心经营,也难逃人类天性挣扎的,而且,两心相悦,倘没有稳定的政治与经济环境作保障,他们能过的长久吗?”
“就是呀。”众人附和道。
“所以他们多血泪,我们多快乐。”黎娉道。
“再说了,”讲话的女孩,声音甜润的象三月里的春雨。她光洁的额头上画了一支粉蝶,白嫩的胸脯上一对饱满的乳房被修饰成了*色,双腿随意大大咧咧的张开着,露出中间粉色的“男儿河”,那是她的自豪,故她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粉唇”。今天,她在这方面又特作了一番精心的修饰,在她圆润光洁的腹部上画了一个坐在树下垂钓的小男孩,钓线一直延伸到这条小河里。
看见众人的眼光顺着她的声音转了过来,她接着说:“天下那么大,怎么就那么巧,在世间所有的地方都能够让一女配一男?而且又怎么能保证所配之人正合适呢?那他们的领导人可真了不起,我可没这大能耐。我想,肯定会有没配上的,也有配的不合适不对的,更有配的当初合适后来又不合适了的,那可就热闹了。就说那没配上的吧,绝不会是因为没钱没地位没魅力没对异性的渴望,也许在这方面,他甚至比那些有幸婚配上的人还优异呢,可是既然在他有限的生活范围内,所遇到的异性都已是别人的,不容他染指,他的问题谁去给解决?活了一世竟然不能得享生而应有的与异性相伴一生的权利,那么,他到底犯了哪门子法?有这样惨无人道的惩罚吗?!而那有幸婚配了的,只能将自己天赐的魅力献给一个人,失去了更加丰富的人生体验,于己于人都是不公平的,何况,嚷嚷人世,可爱者甚繁,该如何处理呢?这样的世界我们想一想该是多么的可怕啊!”
粉唇越说越激动:“自由的情感交际和*际权利,是自然赐给人类的最基本的权利,谁都无权给以剥夺,可他们就那样心甘情愿的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剥夺了去?我不相信,他们甘心生生世世作奴隶。因此,我怀疑他们会将那种生活方式坚持很久。”
在粉唇言说的过程中,有的人不断的点头,有的报以微笑,等她说完,大家不禁给以热烈的掌声。
“不!我的直觉和资料告诉我,那都是千真万确的。”待掌声停止,黎娉斩钉截铁的回答击碎了这群人善良的梦幻,这对他们来说过于残酷。
于是大家陷入了沉默。
日光在悄悄的移动着脚步,刚才这一群人还被笼在树影中,现在大部分人已处在温馨如一首思乡曲的阳光中了,他们似乎没有觉察。远远近近的树木、花草都静静的立在那里,连鸟儿们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在这样的好日子里竟也悄然无声。
忽然,一阵咯咯咯、哈哈哈的笑声击破了这阵宁静,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一阵优雅温暖的香气便随着那笑声飘落至众人面前。只见林琳拉着涛尔的手,边笑边气喘吁吁的一路奔跑过来,涛尔的一头金发随着奔跑飘散开来,象是头上着了一团火,红红的嘴唇似笑似哭,胸脯上的一对雪白的乳房,随着她的跑动抖颤着,其上的一对粉红色的*像是在微笑着向大家打招呼,雪白的小腹上,画了一幅逼真的充分张开了的女阴,活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又像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着的大口。
“什么事让你们乐成这样?”笑稔问。
咯咯咯咯!
哈哈哈哈!
她们依旧笑个不住。
“哎呀,别笑了,快说说吧。”黎娉正想该怎么活跃眼下有点儿冷寂的现场气氛呢,可巧她们送笑料来了。
“嘿,真有意思。”林琳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止住笑,指着涛儿说:“刚才,她和砂石坐在一起,趁砂石不注意,偷偷得将一个薄薄的套儿套在了他的“女儿笔”上,然后变着法儿的诱着他多喝水。刚才砂石起身去小解,她悄悄的叫上我一起偷偷的跟在后面,他走到那边不远处站下就想喷射,哪儿想到一下没放出来,疼得哎哟一声,急得就往下撕那套儿,”
这时,砂石也走了过来,涛尔看见了忍不住又想笑,又怕他跟她算账,便偷偷的躲到笑稔身后。
林琳扭头看了看砂石,向他挤挤眼,继续说道:“他越急越撕不下来,越撕不下来就越急,气的蹦跳儿,我和涛尔看见他这狼狈劲儿,忍不住大笑。听见我们笑,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气得不得了,脸都几乎发青了,想对我们发怒,可又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