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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娉儿答道:“它们本来是由同一种物质发育的,起初是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来,后来才分化的。”
“我觉得,这是在告诉我们,”柳梅说道:“男女没有理由不团结互爱成一体。爱异性就是爱自己。”
“嘿嘿,”柔儿笑道:“梅姐都成诗人了。”
“去你的。”柳梅轻捶了一下柔儿,然后转过身来,在娉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娉儿说:“你去说吧。”
“还是你说好。”柳梅答道。
“什么事呀?”柔儿好奇地问。
娉儿看着笑稔,鼓了鼓勇气,说道:“你还能,还能,让我们看看,从射出来的里面那东西吗?”语气因激动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和抖颤。
“行。”笑稔同意了:“那你们去找点卫生纸来,免得弄脏了被褥。”
柳梅去娉儿的枕头一侧拿了一卷纸过来,撕了一大块递给娉儿,娉儿接过来又想递给笑稔,笑稔笑了笑说:“你先拿着。”
“那怎么才能出?就像撒尿似的吗?”柔儿问道。
“不是。”笑稔拉过她的手,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你需劳动。”说着就把她的手放在那上面,并教她怎么做。
除了笑稔,都看着柔儿的手在那里轻轻的上下来回搓,她感觉着那东西在手里渐渐的热起来,粗硬起来,再加上动作熟练了些,不觉得便加快了速度。
很快,笑稔要娉儿展开纸凑近来张着,并往上一欠身,把柔儿的头勾过来,凑在她耳朵上轻声地说道:“待会儿它射了的时候,你不要停,继续这样做下去,等着我叫停,要不,我会很难受的。”
柔儿点点头,不敢稍停。
“娉姐,快了。”笑稔轻喊一声,两手紧紧抱着一边柳梅的一条腿,并把脸紧贴在上面。
六只眼睛紧瞅着柔儿来回动的手处,只见笑稔的两腿呼的绷直,柳梅感觉她的腿被他抱的几乎血液都难以流动了,她刚想转眼看他的脸,这时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由于娉儿头低得太低了,先是射在她的脸上一些,又落在柔儿的手上一些,其余的大部分落到了笑稔的腹下和大腿处。
看着娉儿和柔嫘两人的狼狈相,柳梅不禁拍手笑了起来,然后忙拿纸去给她们擦拭。
“哎呀,差点儿射到我眼里去。”娉儿道。
“梅姐,”柔儿把手靠近柳梅说道:“你看,这东西粘粘的,滑滑的,真神奇。”
柳梅伸出手指在柔儿手上粘了一点,试了试。又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别样的味儿。
三人忙活了一阵,这才想起躺着的那位,扭头看时,只见笑稔闭眼安静的躺在那里,那东西已疲软的低垂在崖畔树丛中。柳梅撕了一张纸,过去给他擦拭。
笑稔这才睁开眼睛,有些羞涩的看了看三人。
“什么感觉?”柳梅边给他擦拭着边问:“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似的。”
笑稔看了一眼娉儿,故意附耳只对柳梅说:“不是的,姐,很舒服,又酥又麻,欲仙欲死的,是世间最好最美的享受了,爽透了。”说着,在她的腮上飞快的亲吻了一下。
柳梅的脸立即烧起来。
“就是呀,什么感觉?”娉儿问笑稔。
“不和你说。”笑稔微笑道。
“你不说?我给你把这东西撕去。”娉儿揪着他的那东西说。
“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又把对柳梅说的话重又说了一遍。
“是吗?”娉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笑稔片刻,然后抬眼望着窗口,说道:“天啊,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真想尝一尝。”
说完,她转过身来,忽然双手捧起笑稔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看着他的双眼轻轻的说道:“好弟弟,你真棒,姐姐谢谢你,永远不忘。”
然后,她转向那两人,说道:“来吧,姐妹们,让我们脱掉衣服,展露自己,为了我们的青春,为了我们的友情,为了我们的好兄弟,为了我们的未来!”娉儿边说,边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衫,上衣,乳罩,*,一件一件的随手扔到一边,立刻展露出了自己光洁如玉,*诱人的躯体,高傲的胸脯还因激动而在剧烈的起伏着,腹下一丛倒三角的迷人花丛,就闪动在笑稔的嘴边,他甚至闻到了那里发出的幽香。
啪!娉儿把电灯拉亮了。明亮的光刺得他们一时有些不适应。
柔儿说了一声“好嘞。”便也脱了起来。
柳梅微微一笑,也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她们的衣服散落在铺上,柔儿的乳罩还扔到了地上。
笑稔正惊讶间,娉儿过来,说:“你也脱了吧,”便把他的短袖汗衫给从头上扯了下来。
“去你的吧,臭衣衫。”娉儿扔掉笑稔的衣服说道:“来,让我们互相亲一下。”说完,她先拥抱着笑稔,在他的额头上再次印上一吻。
大家互相在额头上留下了青春温热地吻。
他们一个个互相看着,拉着手儿,脸上笑着,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胸脯起伏着,笑稔的那里也露出小嘴在天真的笑。
娉儿松开拉着的手,一把抓起它,往身前一拉,说道:“我给它改个名字吧,它虽长在男人身上,但却在我们女人身上耕耘,也是我们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咱们就叫它‘女儿笔’吧,希望它能够为女人为世界谱写最优美的篇章。”
“太棒了!”大家压低着声音为娉儿的创意鼓掌欢呼。然后,她们一起用力把笑稔托过头顶,绕铺走了一圈。
把他放下来后,姐妹三个把他拥在中间,四个人紧紧的抱成了一团。他们这青春热情的纯洁肉体还从没有这样亲密的相触过,他们的胳膊相互叠加着,每个人都在用劲,每个人都感觉到其他人的心在跳,每个人的眼睛都闪着火,闪着笑,闪着爱,闪着泪,闪着渴望,闪着五彩的光,他们看见了一切美好,就是看不见眼前的每一个人;他们感到了自我,却忘却了自己;他们感觉到了伙伴,却没想到对方;他们陶醉的嗅着彼此的气息,她们膨胀的乳房因拥抱而感到被一种力量所挤压,这是一种青春的力量,一种纯洁的力量,一种性的力量,一种爱的力量,一种古老的力量,一种未来的力量!处在中心的笑稔被抱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感受着她们如丝绸般光洁柔滑的肌肤,柳梅的乳房顶着他的右侧肋间,柔儿的乳房先是顶在他的左侧肋间,后来又压到了他的脊背上,她似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娉儿就在正当面,乳房紧顶着他的胸脯,仿佛和他一起承受着背后柔儿的重量。他的下身在膨胀着,膨胀着,触到了娉儿腹下的那一丛毛,偶尔还有柳梅的大腿刮过它,但是,他只有着感觉,只有着激动,就是没有了冲动,没有了智慧,他头脑里充的满满的又似乎空无一物。
时间停止了。
四周万籁俱寂。
难忘的夜晚,
难忘的青春啊!
你是酒,
你是歌;
你是雨,
你是火;
你是性,
你是爱!
你是惆怅,
你是快乐;
你是喧哗,
你是寂静;
你是洪荒,
你是未来;
你是春天萌动的小草,
你是四月田野里吹过的风;
你是妈妈充满奶香的胸怀,
你是故乡小溪的潺潺水流。
在一片沉静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喊了声:“噢!”
窗外传来一声鸡啼,天快要放亮了。
“姐,我想哭。”柔儿说着,泪珠便真的滴落下来,滴在笑稔的背上,滚落向自己的乳房、胸脯,滴落到他们每一个人心上。
柳梅、娉儿一听,随即瘫软下来,三个人,头靠在一起,一齐轻轻啜泣,将这黑沉沉的夜晚也深深地打动,屋外细雨沙沙,从那夜的遥远的深处,传来似雷非雷的一种低沉浑厚的轰鸣。
看着眼前哭成一堆的美丽姐妹,笑稔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想到了杨瑞花,想到眼前这些可爱的姐妹终将要像她那样出嫁,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从此他与她们的友情将不复今天的无猜无隔,他感到了寒透心底的孤独;再看看眼前这些美丽的光洁柔滑富有弹性的酮体,有一天会老去,不复今天的光泽,而自己也同样会老去,她们却不会陪伴在身边……一时思绪万千,悲从中来,他关掉灯,蹲下陪她们一起哭起来。
大家哭了一阵,不觉相拥着一起睡去。
1、她的肚子大了怎么办?
天亮了,昨晚一夜狂欢,笑稔醒来感觉身子还很疲惫。只见柔儿、娉儿还在那头对着头睡得正香,柳梅却已出去了。
屋里满是人,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横七竖八,叠股相加,姿态各异,有的四仰八叉的躺着,有的孩子似的蜷缩着,有的男子口含着女子的*,有的女子或手握或口含着男子的“笔管”。虽然有这么多的人,但屋里的空气同外面一样清新。
大家陆陆续续的醒来。
笑稔把柔儿和娉儿喊醒,一起去方便,洗漱,
“你们说,现在我们还能不能找到一个纯种纯粹的人?”娉儿边走边问道。她的身体这些日已不再化妆,乳房是乳房,肚子是肚子。更显得清丽可人。
“我们应该算是了吧?”柔儿答道。她的两只乳房已被她修饰成蝴蝶的一对翅膀,随着她走动带来的乳房的颤动,一眼看去,那蝴蝶真的有种振翅欲飞的感觉。
“当然不是。”娉儿答道。
“我真的不明白,我们要那么多不同的人种干什么?”笑稔说道:“就说昨晚我们庆祝诞生的这一种,虽说他不消耗地球的资源,能够自由的在星际间串来串去,与我们友好相处。可是,我们已有了可以在星际间自由穿梭的交通工具,再造出这样的人来,难道我们要他驮着我们到各处飞行不成?再说了,也不能把他的能耐嫁接到我们身上啊,我们都是肉胎凡体。”
“谁知道科学家们和计生部门怎么交易的。”柔儿说道。
柳梅过来了,刚洗的长发黑亮黑亮的。看见他们三人,嗔道:“你们这几只懒虫,快洗漱了一起去吃饭。”
三人用同一个淋浴设备洗漱,大家互相帮忙,他为她搓背,她为他洗身的,边洗边互相欢闹着,不觉得很快就洗漱完毕。这时,柔儿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根软软的红色小绳,拿给笑稔看:“哥,你看这根小绳好吗?”
笑稔刚一低头去看,柔儿一蹦,便把这跟小绳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这小鸽子,总是这么调皮。”笑稔忍不住笑了。
柔儿把绳子捋顺好,引到笑稔的“笔管”处,将一个塑料小女孩的玩具用小绳系在上面,猛一看,好像一个小女孩在骑着它奔驰呢。她仔细地系好,然后又端详了一阵,末了拍了拍笑稔的肚皮说:“好了,带着她玩去吧。咯咯咯咯。”
笑稔和娉儿看了也禁不住笑起来。
他们叫上柳梅,柳梅看了笑稔的装束,也忍不住笑了。
“这都是柔儿这只鸽子弄的。”笑稔低头答道。
他们一起赶到一边的饭厅,在厨房的饭秤上,让系统测了各自的体质,同时各人选了自己近段时间想要补充的知识,不一会儿,他们各人的饭就送了过来。
他们边吃边聊。
“娉儿,你说纯粹纯种的人该是什么样子?”笑稔问道:“他们怎么取得知识?怎么繁衍后代?”
“我要知道就好说了,”娉儿答道:“这也正是我所关心的。他们到底创造了怎样的文明,又是因什么而中断或隐没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想,近来学术界总该会向公众有个交待的。”
吃饭的人很多,却并不嘈杂。笑稔他们很久没过这种团体生活了。感觉有些新鲜兴奋。
“娉儿,前些日你在古代服饰展览会上的判断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柳梅说道:“南方一个地方有人作出了样品还成功地披到了身上,当然由于技艺失传,制作的很拙劣。”
“是吗?”娉儿感兴趣地问:“结果呢?”
“结果引起了当地人的激烈抨击,都说这东西纯是多此一举,人体有什么好遮盖的呢?他们这是想把我们引向蒙昧时代,无聊透顶。”
哈哈哈哈!笑稔他们四人都笑了,连邻座的人也被这笑声感染着,笑着朝这里看。
“这真是无聊透了。”柔儿说道。
“是啊,”柳梅说道:“有这闲情去发明点什么不好啊,在这些无用的古董上下功夫,是对自己和社会的不负责。”
娉儿说道:“有些中断的文明没必要去恢复或接续它,让人健康平等快乐活着的文明,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