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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玩物吗?”
“那又是什么?”
“回家问你老子去。”秦老师气呼呼的摔下这么一句话,就往前面的办公室走去。
“哈哈,哈哈,你这傻瓜。”这时,一位住他们后排宿舍的高年级师兄过来说。
“我怎么了?”笑稔无奈地问道。
“你知道你放的是什么?”师兄问。
笑稔摇摇头。
“告诉你,小师弟,以后要记住,这叫避孕套!哈哈哈哈。”
“是吗?我哪儿知道啊,这还是张老师家上幼儿园的儿子小明明给我玩的呢。我还有,你要吗?很好玩。”
“你留着玩吧,我可不想惹麻烦。”师兄说完就走过去了。
笑稔呆站了一回儿,只好把自己的杰作收起来,低头灰溜溜的回了宿舍。为了画那个美女头,今下午他可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这情景,柔嫘、黎娉、柳梅她们在后面远处都看着了。
“姐,你瞧,还是头一次见笑稔这么无精打采呢。”肉类指着远处低头拖沓而行的笑稔对黎娉和柳梅说。
“活该。”黎娉说道。
“怎么了?娉儿今天有些反常呢,人家放个气球玩就活该了?”柔嫘看见黎娉如此态度颇有些吃惊。
“气球?哼,什么气球!要是气球真就好了。”黎娉气呼呼的道。
“不是气球?那是什么?”柳梅便开着她们宿舍小院的门边问道。
“是——那个——那个——”黎娉看了看四周没人,就附在柔嫘的耳朵上吞吞吐吐的越说脸越热。
“什么呀。”柔嫘还以为她是在故意卖关子。
“避孕套。”黎娉忙一口吐出来,这才如释重负。
柔嫘一听,脸顿时腾得红了。
“你们鬼鬼祟祟的说什么耶。”柳梅打开屋门锁,推开门,进屋,转身问她们俩。
“柔儿,她跟你说那是什么玩意?”看柔嫘踏进屋来,柳梅问她。
“好东西,你问娉儿吧。”柔嫘一闪身过去。
“怎么?你也想知道?那请客吧,呵呵呵呵。”黎娉这次真的卖关子了。
“好事不怕人,怕人没好事。你不说也罢。哼!”柳梅说这一转身,砰的关上房门:“赶明日我去弄些馋馋你们。”柳梅想从笑稔那里得知那气球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还能从他那里弄些来也说不上呢,他能有一个,肯定会有第二个以至更多,她幻想着弄几个把她们的宿舍装扮一下,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柔嫘和黎娉立时大笑起来,眨眼间,柔嫘笑得趴在铺上手抚着肚子蜷缩着,哎哟,哎哟的喊。
当,当,当,晚自习的预备铃响了,三人忙起来收拾一番,然后急匆匆地赶往教室。
她们赶到教室的时候,笑稔已经坐在位上看书了,看见她们进来,教室里微微起了一阵小波澜,好像有人在笑,笑稔抬头看了看,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还没等她们落座,上课铃就响了,教室立刻又静了下来。
笑稔拿出作业本来,正想做,忽然,啪的一个纸团落在眼前,他忙抓起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迹写道:
告诉姐姐,你今天下午放的是什么气球?那俩家伙不告诉我,还有吗?给我几个。
M
这纸条,娉儿和柔儿都发现了,两人会心的相视一笑,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作业,没去管它。
笑稔一看,脸有些发烧,从桌洞里找出一个本子来,从后面揭了几页,写道:
梅姐:
看来,就你我是傻瓜了,那是避孕套。张老师家的明明给我玩的。还有不少。
Z
写完,仔细地叠好,用胳膊肘捅了捅娉儿,把纸条交给她,朝柳梅努努嘴。黎娉会意,朝笑稔笑了笑,接过去,放在了柳梅眼前,然后继续低头作业。
柳梅接过一看,脸腾得红到脖子。
“宗笑稔,你出来下。”忽然,班主任秦老师站在教室门口喊道。
“又什么事?”笑稔懒懒得站起来说道。
柔嫘忙起身让他出去,看都没看他。
笑稔随老师来到办公室,日光灯下,有几位老师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看见他们进来,都停了工作看着笑稔。
秦老师走到里面靠墙跟的地方转身坐下,抬头问笑稔:“你今下午玩的那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张老师家的小明明给我玩的。”笑稔答完,理直气壮的看着老师。
“小明明给的?”秦老师忍不住笑了笑,继续问道:“几时?”
“今上午快午休的时候,我跟他在他家门口玩,他给我的,不信你去问他。”
“我自然会去问他。”秦老师说道:“还有吗?”
“没有了,”笑稔想到刚才柳梅还向他索要了玩呢,虽不知道她现在还要不要,但需留出来,于是撒谎道:“都被我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现在知道了,是你走后八二一班的师兄告诉我的。”
哈哈哈哈。
其他几位老师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回去吧。”
“嗯。”
笑稔低头走出办公室,径直去了宿舍,他感到郁闷透了。
下晚自习了,一回到宿舍关上门,娉儿和柔儿就朝着柳梅笑。
“怎么样?”黎娉问道:“向他要了多少?”
“你个死尸,”柳梅红着脸道:“我要了是给你用的。”
“哈哈哈哈!”黎娉笑道:“这样好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用?还是你留着吹几个美化一下你的闺房吧。”
“你——”柳梅见她连自己曾有的心思都被猜中了,气得抱起枕头就扔到娉儿的头上,黎娉抱着枕头仍是笑个不停。
柔嫘笑得肚子疼,她忙拿起洗脚盆去院中打水,打水回来,却见铺上柳梅骑着黎娉,两手插在黎娉的两腋窝处,一边咯吱一边说道:“我让你笑个够,我早晚让你笑个够。”
“嘿嘿嘿,我不敢了,柔儿救救我。”娉儿笑得眼里都流出泪来了。
“好了,梅姐,饶了娉姐吧。”柔嫘说着,将洗脚盆放在平日她们洗脚的地方,又转身拿过暖壶来倒上热水,然后,自己先脱了袜子把脚放进去。
柳梅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也脱掉袜子把脚放进去,最后是黎娉,她一放脚,柳梅就把脚翘起来挡着不让她放,两人就这样用脚又打闹了一番,才罢。
各人进了各人的被窝,柳梅坐着看书,中间的柔嫘和外边的黎娉都躺进了被窝。屋里静了下来,偶尔只闻鼻息声。
过了一阵,柔嫘左侧躺着,把脸朝向黎娉,问道:“娉姐,你说那个套是怎么用的?那么大个东西,像个冬瓜似的,能放在哪里呢?”
“当然是套在男人身上用的。”娉儿柔声地说道。
“套在男人身上哪里呀?”柔儿瞪着大眼问。
“男人的这里呀。”娉儿把手伸进柔儿的被窝,摸着她的两腿根处的缝说道。
“你哄我,”柔儿说道:“他们那东西有那么大吗?你没见王老师家那小孩的,才那么一丁点儿呢。”
“你呀,咱们今下午看到的,是他吹大了的,其实本来没这样大,原样也就有——”娉儿说着满屋子扫了一周,看见桌上有几根黄瓜,就爬出被窝,光着身子跳到地上,穿了拖鞋走过去,选了一根拿过来,跳上铺,啪,一折两半,递给柔嫘一半说:“大概就这么粗细。”然后钻进被窝里咬了两口,瞥见了柳梅,忙问:“你要吗?”
柳梅摇了摇头,说道:“恶心。”
“这么粗哇?!”柔嫘拿着半截黄瓜看了又看,忽然心跳加速,脸烧得很,将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用被遮着脸,压低了声音道:“天啊,这么粗,能放得下吗?”
“我也不知道啊。”话音刚落,柳梅把灯关了。娉儿故意咳了两下继续说道:“只听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应该是撑的,真怕人。”
“柔儿,你别听她胡说。”柳梅忽然插话道:“那么大孩子都能钻出来,那么点儿东西就放不下吗?”
“听说生孩子更是要命的疼呢。”娉儿幽幽地说道。
“你刚才说平日他们那东西就这么粗?也这么硬?”柔儿又问。说完,她钻进娉儿的被窝,两手缠绕着娉儿的脖颈。
“我也不很明白呢。”娉儿叹了口气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啊,难道它在我们肚子里会胀?会胀的跟刚生的孩子那么大?要不,那套要这么大的弹性干什么?”
“那还不把我们的肚子撑破啊。”柔儿问道。
“你们说,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所有童话里的公主王子的幸福都结束在洞房门口。”柳梅说着轻轻的钻进了她们的被窝。
“那肯定不是好滋味吧?娉儿刚才不是还说会疼的吗?你说男的也会疼吗?”柔儿问。
“谁知道了,好像不应该疼吧?要不,男人会忍不住去*女人?”娉儿仰望着屋顶,愤愤地说道:“真他娘的怪了,你说,既然都是人生必然的事,可大家好像都统一开了会似的,不但不跟我们说,就是他们结了婚的,也从没听见互相谈论过,好像一结了婚就自然而然都懂了。”
“那你说,是男人女人一块儿懂,还是有先有后?”柳梅问道。
“可到底是怎么就忽然懂了呢?在课堂上,有的题老师教我们大半天,我们都还云里雾里的,你说怎么人一入洞房就忽然懂得怎么生孩子?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知识,不懂得的,不用学,懂得的,不用教。”娉儿说道。
“你没去听过洞房的墙根?”柳梅问。
“没有。估计听也听不到什么,要是能听到这些,也就不成其为秘密了。”娉儿答道。
“也是。娉儿,你说男人那东西插哪儿?”柳梅问。
“娉姐说可能插这儿。”柔嫘说着用手碰了碰柳梅两大腿间的缝隙。
“可那窟窿在哪儿呢?你们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柳梅侧向柔嫘躺着,右手先是放在柔嫘的肚子上,慢慢的上移到她的胸部,捂在她一侧的乳房上。
“你们没看过《生理卫生》?那上面说我们尿道附近还有*、肛门什么的,可能*就是了。”
“嗯。我们那时都没学,也没看那一节。曾想着一定要看的,后来不知有什么事一冲,就扔在那里再也没翻过。”柳梅说道。
“那你说,干那事和生孩子都是一个地方?我们那里到底有多少个洞啊?”柔嫘问道。
“听说,男孩子还遗精呢,精是什么东西啊?”柳梅问道。
“不知道,我统统的不知道。”听起来,黎娉的声音有些烦躁。
一阵沉默。
“娉儿。”柳梅忽然轻柔地喊道。
“嗯?”娉儿答道。
“我下边怎么那么湿?像淌了水似的。”柳梅说道。
“我早就这样了。”娉儿答道。
“我也是。”柔嫘也说道。
“啊,这会儿要是有个男人,你们说,我们会不会把他吃了?”娉儿问道。
“不会。”柳梅说道。
“为什么?”柔嫘问道。
“还用问吗?”柳梅说着用劲捏了一下柔嫘的*。
“啊唷。娉姐,梅姐耍流氓。”柔嫘感到一阵麻酥酥的。
柳梅继续说道:“我们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你说,那天你跟他一个被窝有什么感觉?”
“不行,”黎娉翻了个身以坚决的口气说:“这次是这次,下次是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决不要放过,我一定要把他放倒,研究个明白,同意吗?本小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再吃闷葫芦,当迷魂鬼,到时候做男人的傻瓜,让他们像木偶似的摆布。”
3、一炮打倒小职高
随着西山半山腰树木大片的被伐,炮声也越来越密,先是一天两三次,近来发展到五六次,除了中午十二点左右的那一次是在学生们吃饭时间放的以外,其余几次都是他们上课时间,那惊天动地的密实炮声,真的震的师生们心惊肉跳,有几次飞散的碎石还落在了操场上,亏得那时操场上没人。
居然敢有人对着这样一座学校放山炮,而且还是县市的重点教育改革单位,有的学生说,看来我们的学校了了的可以了,什么人也不怕它放在眼里敢欺负;有的说,这片山是该村新上任的支部书记承包的,此人有相当的能量,是当地有名的能人,是县里重点培养的农村致富能手。
对此,师生们不得不要求校长去和当地乡镇有关部门交涉,校长也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强烈谴责毁林采石这一种竭泽而渔的经济发展方式,并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跟有关部门尽心交涉,以尽快给师生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