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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刘夏一巴掌呼在我脑袋上,差点没把我给呼傻了。
“……咬到了。”我抓着刘夏的阴茎不放,“我不是有意的嘛,再来一次。”
“不用了,谢谢。放手!操!放手!”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不依不饶。
“可以了,不用了。”刘夏努力扒掉我的手。
“让我舔舔嘛,舔舔嘛。”
“不用……唔。”
我伸舌舔着龟头,手握着茎身上下套弄了几下转向下面的阴囊了。
张嘴把阴茎吞了大半再一点点地吐出来,舌尖绕着龟头和茎身连着地方舔了一圈,再整根吞下唆了一口。
“……嗯,好咸。”我吐了吐舌头。
刘夏下颌紧绷,捏了捏我的脸。
我低头把下面两个阴囊都含在嘴里,双手摸着刘夏紧绷的腹肌,一块一块的特别有手感。
口腔呈空心状再次把刘夏的阴茎吞下,上下晃动着脑袋做口活。
记得这是刘夏最喜欢的。
果不其然,刘夏抓着我还在滴水的短发,把我往他的方向拽了拽。
我舌头扫在铃口的时候,刘夏的整跟阴茎在我口中跳了一下。发现好玩的,我干脆不停地舔舐着铃口的地方,时不时的唆几口,没一会儿刘夏就发出嘶嘶的声音把我拽开。
我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东西,柱身微弯龟头上翘,整个粗长的带着水光。
此刻脑子里全是刘夏把我按在床上死干摸样,那种阴茎发胀,控制不住的往外吐水,和射精时完全不一样的高潮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魇着一样,我伸出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
“行,行了。”刘夏拽起我,“再搞下去,我都要射了。”
额头发梢滴的水流进了眼睛里,我抽了抽眼角。
刘夏凑上来咬了一口我的嘴巴,摸摸我的脑袋说:“靠在后面,腿放上来。”
我乖乖地听话照做。
刘夏起身去洗脸池台子上拿了润滑剂。
我呆呆地看着他,迷茫的说:“右腿怎么办?”右边是墙壁,不能搭上去。
刘夏跨进来,揽上我的腰:“随你。”
我呆呆地看着刘夏套好套子,然后给我做扩张的同时抚慰着我早硬的不行的阴茎。在刘夏进来的时候,我右腿不自然的缩了一下,在整根都插进来时,我舒爽的叹了一声。
刘夏抓着我的臀调整姿势的时候,我被体内硬物戳顶的直哼哼。
“怎么了?”刘夏咬了口我的脸颊,“刚插进去就这么爽?”
“嗯——感觉不一样。好舒服,你动动嘛。”
刘夏腰部小幅度地抽送,我就已经爽了的全身发颤,抓着刘夏的手一滑再滑。
刘夏搂着我腰的手,我随着刘夏的频率前后颠晃,甬道被摩擦的发烫,快感一次次冲刷进大脑,偶尔的烫热像打在僵直的后腰的电流,快把我整个人麻痹了。
刘夏的唇起初贴在胸口,我大口喘着气,温热的唇随着胸膛的起伏一路向上,游走过锁骨颈侧,最后停在下巴上,刘夏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我觉得那瞬间我气没喘过来。
“你简直要把我夹断了。”刘夏低喃,“你放松点。”
感觉不要太好。
我扒拉着刘夏的手都快没力气了。
刘夏咬着我的下巴,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控制不知地绷紧了全身想舒缓一刻不停的快感,结果刘夏闷哼一声,抬手就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全身都软了。
刘夏速度越来越快的戳顶让我呼吸不过来。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似的抽着,脚背弓起,脚趾全蜷缩在了一块。我扶着刘夏肩膀的手也软了下来,想搭在阴茎上却被刘夏拉开。
我神志飘忽,好像有了上帝视角。
并不宽敞的浴缸里,我。刘夏宽厚的背肌在灯光下健硕迷人,腰上和臀上的肌肉都紧实到了极致,光是想到刘夏一下一下地顶腰,把我干的一脸空洞迷茫,两腿大张阴茎突突地跳着,领口不停地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湿嗒嗒地黏在刘夏和我结合处,也许就在不经意间被刘夏外抽的阴茎在又一次戳顶中带了进去。
“黑岩……”
刘夏的声音,好像是的。
“黑岩……你要射了。别动,我这就把你操出来。”
我受不了。
我这么想着,脑门一阵发热,全身像是被蚂蚁啃了一般,麻麻的。
呼吸不了了。
“黑岩。”刘夏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你怎么了?怎么不对?”
对的对的。那不是精液,当然不是射出来的。可我根本没法和刘夏说话,我张着嘴,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就是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刘夏刚伸手刚握上我的阴茎才套弄一下,我就经受不住刺激彻彻底底地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顺着刘夏的胸口留下。
我看的眼红。
可没想这还没完。
刘夏在我射精的同时把我的抖动的阴茎包进了嘴里。
我大叫,两腿不受控制的发抖,身体弓起,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恢复神智的时候,我全身处在长时间抽搐后的颤抖。
“你……”刘夏手放在我胸口,表情很有意思。
“水。”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水……”
刘夏冲了一把,出去端了水杯回来:“水。”
我手指发软。
刘夏把水杯放到我嘴边。
我整个人都要快死了。
“你刚刚……”刘夏表情又纠结了,“我以为你心脏病犯了。”
“……”我歪靠在浴缸边上,彻底没了力气。
“你高|潮都是这样?”刘夏摸了摸我脸。
我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睡着了。
【九】
醒来的时候,刘夏正低头翻着疑似报刊的东西。
我呻吟一声翻了个身,刘夏伸出巴掌就拍在我屁股上:“来看看,你喜欢哪个?”
我像毛毛虫一样裹着毛巾被拱过来:“什么?”
刘夏把各个品牌的宣传册谈在我面前,“你先看看,哪个风格你喜欢,到时候去看的时候也不至于没有目标。”
“咦?设计方案里面没有?”
“我没要,就让他们给我弄了个空房,家私打算另买。”
“全友……红苹果……”我翻了两下就扔到一边,“能不能不要这么资本主义。”
“你看这个?”
我挑出一本:“国际公馆……就这个,古朴,大气,够格调。”
“看上哪一个了?”刘夏凑过来。
“这罗汉床不挺好,方便又简洁,格局小选这个当沙发正好。”我说,“还有这个六角几也好看。四角柱床其实很实用,挂蚊帐什么的都方便。”
“你喜欢中式?”
“都行。”
刘夏点点头:“下个月你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再挑挑别的。”
“话说浴室咋整?那么小,浴缸都放不起,别说干湿分开了。”
“拉一个隔断好了。”刘夏甩来另一本宣传画,“这种不挺好。”
“太闷骚了。”我说,“墙壁是……仿长颈鹿皮肤花色的瓷砖贴?太闷骚了。”
“那就换成仿木纹的瓷砖好了,和客厅地板一样样式的那种。”
“水管水喉什么的选过了?”
“不用。就用科勒的。”
“你不能不要这么资本主义。”
“再看看别的。再看看别的。”
“好吧。椅子呢?椅子也选实木的?”
“藤椅怎么样。”刘夏翻开杂志,“夏天坐着不热,冬天又不冷。其实我一开始想把沙发也换成藤编沙发。”
“那就依你嘛。”
“再看看吧。”
和刘夏翻完所有家私宣传册,我仰躺在床上直哼哼。
“叫春呢你?!”刘夏掐我。
“饿了。”我挺尸,“大胖把我骗走一顿饭都没请,肚子空空的醉到现在。”
“都这个点了,也没店有吃的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刘夏“有24小时麦乐送。”
当麦当劳的小哥把双人乐享餐送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快饿的快死了。
刘夏把我提出来扔到餐桌边:“你最近怎么样?”
“?”
“我是说你上班。”
“挺好啊。”我三口一个鸡翅,“带我的那个很厉害,进公司才三年就已经做了快13个柜了。她不在公司的时候我就跟单证组学做单证。一切都挺好。”
“下学期大四你还会学校?”
“不晓得,我想回去考证。”
“什么证?”
“报关证啊。”我把另一个香芋派先掰开凉着,“我想我大概是不适合做业务员,销售这行情商,我简直就是呆瓜。我想去考报关,以后去个报关公司混着……”
“你……”
“你别说我没上进心啊。我极限就是这样了。”我说道,“找一份稳定、工作节奏不快的,就行了。不要情商只要智商。”
吃玩喝完,酒精作用下的我一脸亢奋地躺在刘夏身边。
看着刘夏的睡颜,我更睡不着了。
脸型算是长方形,下巴有点宽但不难看。眼眶破深,从而显得人也有点老相。眼睛又黑又有神。睫毛一般般。眉形是标准的剑眉,皱着眉盯人时简直是要把人给电晕了。
我越看越觉得刘夏特好看。
这么好看的人,我真舍不得撒手怎么办。
我内心纠结地伸手捏了捏刘夏的脸颊,叹气。
“唉……”
“快睡觉!”
大概是暑假有事做的缘故,一个月的时间过的贼快。
虽然我还不太清楚真正上班是什么样子,但这次的实习经历还是让我颇为开心。有东西学,又没有利益上的牵扯,大家相处的也不错。
本着以后大概不可能会有这么好运了,拿着两个月的薪水给大家买了离开前最后一顿午饭。
一千六,买了午饭还剩一千四。
我想了想,还是选择先去西点店买了接近百来块钱的小西点送到老头那里。图的就是傍晚时分老头肯定在店里忙活,果然过去的时候老头根本没空理会我。
我把东西放在里屋,翻着新的西装样式图册。
“你怎么有空过来?”老头走过来边开单边问我。
“今天实习结束了。”我屁颠屁颠地把小西点拿出来,“第一时间孝敬您来了。”
“哪家的?”
“北纬的。”我控制不住拿了一个。
“说好孝敬我怎么你就吃上了?”老头不悦,“去去去。别在这给我添乱。”
“那爸我晚上有事,迟一点回家。”我背上背包说。
“去哪?”
“朋友给我介绍的工作,现在结束了请人吃饭。”我从工资里拿出五百说,“请人吃饭四百,剩下一千,你五百我五百~”
“去吧。”老头说着,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包素苏烟,“这个你一并拿去。”
晚上请刘夏到食为先,特意定的是两人包厢。
刘夏坐在对面,看着我点的满桌菜:“你中奖了?”
“发工资了。”我老实说。
“我还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我没接刘夏的话。
其实今晚我大概要做一个影响我一生的决定了。
刘夏和我俩吃撑了也不可能把这一桌子菜吃完,我就是等刘夏吃累了,喝几口酒稍稍休息的时候,挺直了腰板,酝酿好情绪看着刘夏。
“刘夏。”我吞口水,“我今天请你吃饭,还有个事要和你说。”
“?”
“我打算……毕业去大连。”
“于是?”
“那地方不是港口城市嘛,外贸发展机会也多一点。我是这么想的。”我背上开始发热,头皮发痒,“下学期我打算准备准备,考一个报关你是知道的。也没空陪你了。”
刘夏掏出烟盒。
“我想大概我们,可以散了。”我额头的汗冒了出来。
刘夏点上烟,没吱声。
我低头不敢看刘夏。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
“嗯……”
“理由?”
“我腻了这个算不算?”
“我要没腻呢?”
“……”
“石头,我有的时候真的是……当初好好的,大家都是兄弟。”刘夏说了个开头就放弃了“算了,旧账不翻了。”
桌子上的糖醋里脊冒着热气。
刘夏起身拍了拍裤腿,“就这样吧。”
我脑子里有很多,但却发现什么都不知道要说。
刘夏把烟掐在我眼前的烟灰缸里。
直到刘夏走了,我都没出过声。
我浑浑噩噩地离开酒店,一路迷茫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