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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和司马静枫二人,在街上折腾来折腾去很长时间,直到华灯初上,倾城和司马静枫才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了。没想到,海星城的客栈会这么紧张,找来找去都是客满,而这一家,也是因为客栈老板是司马家族的故交,把原本安排给自己亲戚的两间上房让了出来,而那两个亲戚,也都直接安顿到了自己的家中了。
“静枫,我曾经也出去游历过,从没遇到过客栈紧张到这种程度的,现在既非过年也非过节,怎么会全部客满呢?你们北帧国可真是不一般的繁荣呀!”倾城一边欣赏着海星城的夜景,一边满眼不解地询问着北帧国的情况。
“这海星城我来过很多次了,以前客栈从来不会这么夸张的。”司马静枫也是一脸疑惑。
“两位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们有所不知,今日海星城有大事发生,这客栈自然是全满的了。”一位刚好经过的老者开始向他们八卦起来,“海星城主的妹妹今晚要抛绣球招亲!不仅是海星城内的适龄男子跃跃欲试,连周边城镇的一些青年才俊也都赶来了呢!”老者颇为自豪地说道,然后又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起倾城和司马静枫,不解地问道,“难道两位不是来参加绣球招亲的?”
司马静枫连忙摇头道:“老伯,我们真的只是路过贵城,原来贵城发生这么大的喜事呀!恭喜恭喜!那今日接到绣球的人必是前世烧了不少的高香,今日才能娶到贵城主的妹妹!”司马静枫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不说话则已,一说就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倾城不禁惊叹原来这司马静枫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太极高手呀!
“哈哈,那是当然的了!”年纪大的人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特别好哄,一听司马静枫的话,马上眉开眼笑道,“晚上一定要喝杯喜酒啊!海星城主的父亲大人已经设了流水席宴请全城百姓,到时候一定要多喝几杯啊!哈哈哈哈!”
“当然当然!”司马静枫笑道。心中腹诽,城主的父亲大人设流水宴席请全场百姓,怎么不是城主设宴?这设宴的行径到底是一种亲民行为还是炫耀的举动?
事实上,这位老伯确实是年纪很大了,都已经接近九旬了,再说也不是什么修行者,
自然是需要接受一般人类的生老病死了,在不是修行者的人类中,这老伯也算是高寿了。
高寿归高寿,这老伯的身体机能基本退化得差不多了,两眼早就昏花,根本就没看清楚倾城和司马静枫那绝世容颜,要是他知道面前的少年是如何美貌绝伦,怕是早就怂恿人家接绣球去了。
“快快快!去晚了看不到那精彩的一幕怎么办?”一个青年从倾城身边擦肩而过,匆匆赶着路,一边跑一边还拼命招呼着自己的伙伴快点再快点。
后面的人潮纷纷往前涌来,有钱有地位的公子哥早就接受到邀请函在场地内等待了,只有穷苦人家的孩子,因为要忙着生计,才会到现在才赶去,而且也没什么邀请函,只能在抛绣球的附近看看热闹。
“我们也去看看吧!”倾城一把拉住司马静枫,跟着人潮而去,在一堆穷苦百姓中,那一身的华衣和绝色的容颜是那么的突兀。
抛绣球耶!来这异世也很多年了,还从没见过抛绣球呢!一定要趁此机会大饱眼福。
司马静枫看着一向淡定的倾城,满脸激动地拉着他的手,一时之间愣住了,但旋即马上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反手紧紧握住倾城的手,一脸欣喜地跟着倾城去看那所谓的抛绣球招亲。
第八章:震惊海星城!
迷迭卡薇站在高高的绣楼上,今日是她抛绣球招亲的大好日子,但是,她的心中完全没有半丝喜悦的感觉,从小到大,她想嫁的一直只有他:欧思鸣!
看着在台上忙前忙后的他,迷迭卡薇气得俏脸通红,这个死脑筋,把她的表白彻底拒绝后,顶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忙碌了一天了,仿佛他永远都不会累一般,明明对她有着深沉的感情,却为什么要一再地拒绝呢?
“卡薇,我们两个——永远不可能!”这是欧思鸣听了她的表白后说的唯一一句话,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不带任何情感。
她知道,很多很多年了,欧家一直都是他们迷迭家的管家,一直对迷迭家忠心耿耿。其实,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把欧家当作奴仆过,一直以来她都是把他们当做了自己家的一份子。而欧思鸣对她的感情,她早就在很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知道欧思鸣顾虑两家身份上的悬殊,指望他主动来跟他表白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先表白了,可是,虽然知道也许会有这样的结果,她的心还是被伤得七零八落。
自古以来,婚姻之事一直都是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迷迭卡薇不甘心,看多了世家公子的三妻四妾,看多了那些个男人不把女人当人,看多了一个个被父母宠在手中的女人被男人娶回家后的凄惨生活,她从小就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努力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绝对绝对不让任何人来操纵自己的生活,毁灭自己的幸福。
她要好好守护自己!
她绝对不要过像娘亲的那种生活!
自己的娘亲,虽然身份地位荣誉什么都不缺,但是,哪一天不是在以泪洗面中度过?可笑的是,如今,自己这个过着悲惨生活的娘亲,却要强迫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过上这种凄惨的生活。
女人总是这样,被欺压凌辱得久了,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哪天要是不被男人践踏了,好像自己就不再是人了一般,吃得是山珍海味又如何?穿得是锦绣华衣又如何?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又岂是这些东西所能抚平得了的。
她,迷迭卡薇,宁可不要这华衣玉食,只要能和珍爱自己的男人共度一生,便此生无憾。
可惜,没有一个人支持她,没有!
娘亲不支持她,想要让她过上和自己一样所谓有身份有地位却唯独没有快乐的人生。
父亲更不必说,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有权势财产和女人,也许是上天也看不惯父亲的所作所为,那么多的女人,居然就自己的娘亲有着一儿一女,其他的,全部都是不会下蛋的,所以,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就成了父亲继续往上攀爬的一个交易工具了,一个使家族更加兴旺的筹码!
甚至连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居然也不支持自己。
最可悲的是连自己心之所属之人——欧思鸣,也固执地以为,嫁给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男人才是自己一生的归宿!
心,彻骨冰寒!早就被自己冰封!
泪,早就流干!再也挤不出一滴!
扬眸俯瞰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全部都是所谓的门当户对的当世才俊,往远处瞭望,高墙外面,是一大堆的所谓贩夫走卒。此生,早就生无可恋,不如,在临近死亡前做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也不枉自己来这万丈红尘一场。
迷迭卡薇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拿命去赌的这份豪气,让她的人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扭转,从此,她脱离了像娘亲一般的人生轨道。
红唇轻咬,迷迭卡微真气凝聚于手心,双臂猛地往高墙外抛去。
尖叫声大盛!
高墙内的人群尖叫了,那是因为惋惜,绣球居然不在墙内。
高墙外的人群的尖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大伙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抢!
倾城跟司马静枫正在高墙之外兴致勃勃地看热闹。心里还想着,只要不进高墙内,绝对不会有幸被绣球砸中的,此时此刻,站在这高墙之外看人家抛绣球,就好比是一个滚滚红尘之中的看客般,别有一番人生滋味。
也许是老天爷也见不得倾城和司马静枫那一派的悠闲惬意样,想要做一个旁观者?倾城,这一生,你注定不是一个做配角的料,既然你来观看了,那么这次绣球的主角就换你来做做吧。
被真气凝裹住的绣球高高地飘呀飘,高墙之外的年轻小伙子的心也跟着飘也飘。大伙都很想纵身上去抓住那漂动着的绣球。但是,普通百姓,哪里有什么时间去修炼,每天光忙碌着生计就已经疲惫不堪了,所以,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绣球迎风招展着。
有能力取下绣球的倒不是没有,但是,人家不愿意取呀,单纯就是来看个热闹的。比如说倾城和司马静枫。
倾城嘴角含笑,继续观看着好戏,只是在一个不经意的扬眸间,看见绣楼上秀美的女子嘴角那一抹凄绝笑容时,心中涌上一阵莫名心酸。那女子,根本就不想要这绣球招亲。
绣球招亲看似风光,但是,又有谁真的关心过,绣楼上的女子到底是何想法呢?一切都只是男人们的娱乐工具罢了。
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那绣球摆明了是女子动用了真气抛出来的,绝对不会是普通百姓所见到的那般被风不小心刮出来的。倾城看着那女子,心,令跟着酸痛起来。
倾城这个悲天悯人的惹祸精,终于,又开始头脑发热起来。
美眸环顾了一下四周,倾城的心更加心疼,四周都是一些泛泛之辈,无论是外表气质还是家世,基本挑不出什么像样的来。在场的,除了她和司马静枫这两大美少年外,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了。
不是倾城挑剔,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就是如此悲催的。
那是当然的,所谓的好的,可都在高墙之内呢。
她迷迭卡薇,就算不能彻底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是,却会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祭,来向这个世界发出反抗的吼叫声。
绣楼之上的绝美女子,心中到底含着多少的痛多少的泪呢?
倾城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无论如何得先帮女子守护好这个绣球。
倾城的心中这么想,身体也跟着就这么做了。
只见倾城纵身一跃,绣球毫无悬念地落到了倾城的手中。
身边的司马静枫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彻底愣住了。倾城不是说就来看看的么?这是什么状况?而且也恁巧了,绣球居然出墙来了,他会神机妙算么?
其实,在北帧国,司马家族赫赫有名,只要他报上姓名,自然可以和倾城大大方方进高墙之内,只是,倾城只是说想看看啊,这一看二看的居然把人家绣球给抢了。莫非是一见钟情?
周围的人一看,绣球居然被这么个一身华服绝世美少年抢到了,都纷纷鼓掌称好,不管怎么说,绣球一直以来都是高墙内那些所谓的大家族的精英人物的囊中之物,如今,绣球飞出了高墙,而且还被高墙外的谪仙般的人物抢到,那绝对是一桩美谈,连同在高墙外现场目睹这个经过的人,也都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所以,一时之间,鼓掌声,叫好声,欢天喜地地四面八方涌来。
相比于外面的一片喜气腾腾,绣楼内那绝对是阴风飒飒,迷迭卡薇的父亲迷迭瀚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而迷迭卡薇的母亲屏岚月更是夸张,一见绣球出了高墙,竟然直接就昏倒过去了,被丫鬟们扶着坐靠在一边的椅子上。
“外面都是一些凡夫俗子,卡薇的绣球去了外面,这可如何是好?”迷迭瀚海一边焦急万分地来来回回踱过来又踱过去,一边努力地思考着对策。
“老爷,其实,外面的人肯定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幸能接到小姐的绣球,所谓有钱能使得鬼推磨,我们只要多出动点银两,再由老爷亲自动之以情,面子里子都做足了,那么,我相信事情会很好处理的。”迷迭瀚海身边的一位谋士秦远马上出来献策。
“有道理,秦远!你马上跟我一起去。”迷迭瀚海一听脑子马上转过弯来,袖袍一挥,急急忙忙往高墙之外而去。
只有欧思鸣眯着一双琥珀般的清澈水眸,看不出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当迷迭瀚海带着迷迭家的第一谋士秦远和一干家奴来到高墙之外时,齐齐震惊地失去了反应。
世上竟有如此绝美少年,眼似琉璃,肤如冰雪,发丝如同绸缎般光滑柔软,红色的绣球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
海星城何时来了如此绝色之人?
再细看美少年身边差不多年纪的白衣少年,赫然就是驯兽世家的少主,司马静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难道是自己的女儿命实在太好,连绣球随随便便去了墙外,都能遇到绝世之人?
所以,迷迭瀚海和一干家奴,齐齐地被定格在了当场。
当欧思鸣跟着赶到现场的时候,也被眼前两个风华盖世的美少年给震撼住了,特别是手持绣球一身红衣的绝色少年。
心底划过一阵剧烈的疼痛,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