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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接吻技巧呢?
由于听了很多美国的民谣吉他和口琴的曲子,我一心想要烟头跟我配合,而烟头那小子不知道处于何种原因一直不屑于和我一起。这孙子性格孤傲我也懒得有所谓了。毕竟几年的兄弟,没有想这么多。
话说那天考完之后我就回家了,到了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没有带钥匙。我一直不带钥匙因为家里有人。可是早上爸爸妈妈出去了,说办正事,明天回来。这一下把我的生活完全打乱,现在连家们都进不去。我心想一定不能够打他们的电话免得他们小看我。我突然想到了烟头,他家里住的远没办法天天回去,正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请了位老奶奶帮他做饭。我想,到他家蹭饭问题不大,于是我就去了。
敲门进去,开门的是那位奶奶。我叫了几声烟头,没反应。走进他房间一看,他把电吉他连在耳机上,低着头用很快的速度练习着简单的音阶。失真开到最大,音量也开到最大。虽然是包耳的耳机,还是有不小的声音漏出来。
“烟头你干什么呢?”
还是没反应。
我把耳机摘下来大吼道:“烟头你小子干什么呢?!弹音阶也加失真还开这么大声音,你不是说练习的时候不要加失真吗?”
他好像刚刚从梦里醒来似的一抬头伸手抹抹眼睛。虽然紧皱着眉头还是无法掩饰他之前流过泪的痕迹。“发泄呢。”
“你小子没有那么脆弱吧,这一点小事看样子好像哭了半天。”
“你小子胡扯什么,谁哭了。”
“没有最好。”我知道这个人死要面子,就不再罗嗦,“要是我,我一定会烦躁。”我转身拿了一瓶可乐,“下星期日去郊游?”
“不去。”他简洁的回答了我。然后他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
他不再说话,我也没有打扰他。从他的旁边我看到他眼泪滴在窗台上。
我一直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这真是一个蠢货的想法。从一个天才的高台一下子甩到差生的深渊,再简易的灵魂也难免粉身碎骨。
我突然想起他在学校说的那一句话。自杀?!我想象着他泪眼望着天空,渴望飞翔的样子,仿佛那两个字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了。
那晚我当然没有睡在他那里。我找了一个酒吧坐了一夜,喝着廉价的鸡尾酒。趴在吧台上睡着了。听着莫名其妙的低档的舞曲,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烟头被钉在雪白的墙上,满身血污的抱着吉他。吓得一身冷汗醒来,心跳不止。
大概有半个月不敢再去找烟头,在学校里也没有故意找过他。每天看到他双眼发红杀人狂魔的样子。他上课的时候头埋得很深,指能够从他不时地摇头或者猛然抬头看出来他没有睡着。
那一次考试对他的打击或许太大了,又或许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不得而知。烟头是一个内心闭塞的人,他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地乐观开朗,和朋友开玩笑什么很随和,其实他内心是一个非常自卑和悲观可怕的人。我不知道他胡思乱想会想到一些什么事情,他会钻到一个怎样的迷宫里跑不出来。无从知道,无从知道。
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不敢去接触烟头,不敢和他沟通。我生怕会激起他的什么想法。但是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出事。我这样想着,不知所措。我只能静静的等待,未来是既定的,我们只能等待它的发生。
不行,我必须要去找他。那天放学后我书包都没有背,几乎有点奋不顾身的感觉向他租的房子跑去,拼命的敲门,不停的喊:“烟头,烟头。”
开门的竟然是他本人,一脸睿智的微笑,说:“什么事?”
我走进去,有点不知所措。难道是我想错了?我没事找事说:“那个奶奶呢?”
“辞了,我自己到外面吃饭。”
“好好的干嘛辞了她?”
“你小子有病啊,有事说事,是不是来蹭饭的?”
“啊,没有,没有。”我支支吾吾半天,“我昨天写了首曲子,想你帮我看看。”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首曲子的曲谱,很久之前写的,放在衣袋里一直没有拿出来。我想,没事找事,索性就这样吧。于是我又掏出了口琴,新买的一把半音阶,随便吹了起来。
他把谱子丢给我说:“吹出来,我懒得看了,再说你这个实在太多错误看也看不懂。”
我吹起了这首曲子,一首忧伤的布鲁斯。吹了大概三分钟的样子,一曲终了。他说:“不错啊,继续,再来一遍。”我说行,又吹了起来。他从旁边拿了一把空心吉他。合着我的旋律谈了起来,在较长的停顿的时候还会加花修饰。
随着曲子慢慢**,他的表情开始现出凄凉,手指的动作也明显迟疑了。一曲终了,我停下来,活动着*的肌肉,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着,我看着他,他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有着极其深邃的而我无法认知的感情。我被触动了,继续吹起来。
他的头深深的往后拗着,不羁的长发随着切分节奏抖动。*的时候他完全失去了我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他的睿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他陷入了极大的悲伤。我深为所感,深情而小心的控制着气流。
当曲子快结束的时候,曲谱上面是渐弱,最后一个清晰的琶音再戛然而止。但是烟头并没有用第一遍的solo的指法,而是按出古典的大三和弦。我们不约而同的将最后几个音泳三和弦奏出激动人心的最*。
休止符出现的时候,一片寂静。我深呼一口气。烟头却久久的垂着头,没有任何动作。我走过去,他抬起头,在衣袋里面翻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小瓶里面是另一个更小的瓶子。我说:“什么东西?”
他一个迷人的微笑,说:“氰化物。”
我大吃一惊,什么?
他继续微笑着说:“氰化物。我的护身符。”
“你从哪里弄的?变态!”
“有的人喜欢收藏枪,而有的人喜欢买鞋子。”他说:“送给你了。”
半年之后,烟头疯了。
之前他辍了学,吸过毒,背着吉他流过浪,原来的房子退了租。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前几天在超市里碰到他房子的那个奶奶,问起才知道,他疯了,搬到了精神病医院。
双休日我乘车到了近郊的环境优雅的那一家医院,找到他在的病房。别的病人都在草地上,他一个人在病房里面。抱着吉他,莫名其妙的和弦。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嘴里哼着什么东西。仔细听着,好像是蓝色回旋曲的旋律,又好像不是,节奏完全乱了。
“烟头我来看你了。”
他没有反应。我摇摇头,对自己说:“*你明明知道烟头疯了。”
但是我还是抬起头,看着烟头,跟他说:“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医生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我苦笑着说:“治疗很不爽吧?有没有电击啊?”说完哈哈的干笑了两声。抬头看烟头,依旧是呆滞的眼神望着前方。我终于忍不住了,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最好的兄弟烟头,现在成了一个疯子。
我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他不会睿智的微笑着到门口来开门,他不会抱起吉他自由弹奏了。
我站起来,整理衣服,擦干眼泪,走到窗边。双手*裤袋里。看着天上的流云发呆。忽然我的指尖触及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一时间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冲到了烟头面前,把那个精致的小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
这时候,人世间所有的道德和法律,在我的眼前都烟消云散了。烟头为什么会疯,现在无从得知了。我不知道我做得是不是对的。梦想或没有,那以后,我把那一次我写的谱子放在洗手池里烧掉了,它全部变成黑灰色的死物后,我打开水龙头,永远结束了那一场美梦。之后,我再没有吹过口琴,也在没有对别人提起过烟头这个名字。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护花使者就职报告】………
大地啊,海洋啊,天空啊,还有活在世界上的所有生物,(请分给我一些元气吧!)就在这个伟大的时刻,刘星驰这个平凡的灵魂,成为了上帝的使者!
——题记也
公元2006年九月某日,天气晴朗云定风清,早上起来的时候忽闻喜鹊献瑞。我料定天将降大任于是了。于是我满怀着对未来的无限热情开始了美好的一天。
上午四节课,昏昏欲睡间,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很好的事情。于是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了,——那么为什么会天降祥瑞呢?喜鹊的叫声撒了谎吗?我确信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我对今天将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的第六感异常的强烈。但是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我开始意识到我的想法是非常唯心的。事情总是按照原有的客观规律发展的,不会因为一个预感而改变原来既定的轨迹。这是不符合我们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的。我开始意识到了我的错误。我开始想,该来的总会是要来的,算了吧。
忽然,我想到了伟人们的著名论断。课堂上昏昏欲睡间梦里有人对我说:“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顿时心中充满了炽热的火——“在东方水天相接的地方,我的眼睛凝视着光明出现的方向!”我忽然信心倍增的坚信起了美好面包的到来。
终于,我不屈的信念得到了证实。下午,我那位无比可敬的班主任黄雅芩老师将月桂枝制成的曼妙光环戴到了我卑微的头上!当她宣布我成为护花使者的时候,我心弦*,激动之情如同喷涌的火。我承认,她从来没有如此高贵过,那一时刻,她浑身闪耀着圣母般的光圈,我看到天使在他身旁盘旋。上帝的灵出现在她的头顶,如同一位长者。
护花使者,啊,多么曼妙的称谓,多么崇高的称谓,多么文雅的称谓!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卑微的我,从未想过获此殊荣的我的灵魂,竟然亲吻到了她圣洁的手背。
啊,护花使者!你的诗情怎么全然归于无声?!你高贵的琴弦怎么落入我这样平庸低*的流浪者手中?!
朋友们——你们相信吗,从此以后,我能够走在大街上,然后对路人说,我是护花使者!那个语气,就像马其顿的皇帝告诉别人,我是亚历山大。
——我要自豪的告诉全世界,以后惟一楼四楼厕所门口的四株不知名的植物就归我浇水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说“礼”】………
我不信奉儒家学说,因为假仁假义是其最大的特色。
在先秦的诸子百家中,我独爱墨家。
对于自称为“*”的墨子来说,儒家的礼根本是不正常的。孝道,哼!分明就是一种束缚人的繁文缛节。父母逝世要守孝三年,一生有几个这样的三年。三年之期不可违,此乃汉魏时期九品中正制取士的必要条件。用有德而无才的废物来治国,国家焉有兴盛之理?
孔子厄于陈蔡,有一阵混得只有野菜吃,狼狈不堪。实在憋不住了,子路想方设法弄到了一只小猪,孔子吃前不问肉从何处来,随后便大块朵颐起来。子路又抢了别人的衣服换了酒来孝敬他的师傅,孔子张口就饮。鼓吹礼教的祖师爷连一点儿礼义廉耻的影子都没有了。后来孔子回到了老家,鲁哀公久问其大名,待为坐上宾。在宴席上,座位摆得不端正,孔子不坐;割下的肉也,孔子不吃。子路疑惑:“先生为何跟在陈,蔡时的态度不同啊?”孔大圣人大言不惭的说:“从前我们是苟且偷生,现在我们是要获取道义。”
饥饿困逼时,则不惜妄取以求活命,礼义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到了饱食有余之际,礼节规矩就来了。
如果礼义只在不饥不寒、生活富足的情况下才适用,那么这种礼义就该打个问号了。要么是礼义本身是虚伪的,要么就是鼓吹礼义的人是虚伪的。
对死的人感到悲伤乃是人之常情,但若是渲染得过分了,那就是过错了。
古时的帝王将相死后一般使用的是厚葬,劳民伤财不说,有些还拿生人为之殉葬。死去的人就有那么重要吗?我是对儒家的这种厚此薄彼感到尤为不满。在我国,现在的不发达的地区,很多还时兴厚葬。于是乎,愈葬愈穷。虽然说有写面子上的问题,但是谁又能否认根植在许多传统中国人的那种儒家的厚葬学说不在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呢?
儒家学说发展到两宋时期,其理论真可谓是变态。唯心论的朱程理学的一大代表——朱熹,他提出了所谓的失命是小、失节是大的观点,真有够可笑的。在此后的千百年间这条戒律可害苦了不少女性,贞洁牌坊一个接一个地被竖立起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