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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重要,一旦她进入漠北,成为了他的皇后,她极力隐藏的那些秘密终究会一一在他的面前坦露,他又的是那个耐心。
“我是否是北堂家的人很重要么?那不过是过去而已,如今的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恭亲王妃。”右相长女,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的她早已嫁作人妇,已为人妻,北堂家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一个伤心之处。
家族为了维持百年的荣誉尊严,毫不心软的将哥哥牺牲,甚至将他从族谱上除名,这样的家族,不过是让头既恨又痛。
人啊……为何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呢?
所以在玄武门事件后,她曾对天发誓,若有来生,她定然只为自己而活,再也不用受托人左右。
因为权宜之计而嫁入恭亲王府,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上此生挚爱。
梨花纷飞,那人一袭白色长衫,伫立在梨花树下,墨眸氤氲烟笼,倒映粗话她如花的笑魇。
柳眉轻蹙,手腕一疼,竟然是对面的耶律齐紧紧扣上她的皓腕,一双义务邪眸满是冷意。
“小静儿, 我并不喜欢你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柔情蜜意的表情,因为那是为了其他男人露出的,在我的面前,我要你只能看到我而已!”
哼,真是好笑,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神么?
以为自己可以左右人心?
遂冷冷回道:“耶律齐,即使我现在是你的笼中囚奴,但却不是你的女人,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左右我的心!”
暗施力道,将皓腕从他铜墙铁壁一般的双手中抽出。
耶律齐狭眸眯起,将自个的身子微微调正,望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忽然出声:“听说,方才你将燕淮南刺伤了?”
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他皆派了密探暗自跟踪。方才密探传来的纸条中,便晓得她在两个时辰前将西夏那个如神谪般的男子,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镇远将军,居然只一剑就刺伤了?
看起来,他的小静儿脾气果然暴躁冲动。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股蛮劲,让他想要不自觉的征服占有。
狭眸凌厉的紧盯着眼前人儿的每一个神情,那毫无波澜的眼眸倒是让他感到玩味。
北堂静牵起嘴角嘲讽回道:“既然大汗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连我方才做了什么事都能查出,不知道那探子有没有告诉你,燕淮南跟我曾经有过一段爱恨虐恋呢?”
谈笑间望着那张邪肆的容颜忽然变得冷冽冰霜。
既然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那么就不妨将所有的一切全都一一告诉他!
淡笑阖上一双明若秋水的眸子,耳边听到瓷杯碎裂的声响。
如此心浮气躁,只怕之后有得这个男人受的。
即使现在她是他的掌上囚奴,但她会让这个男人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左右摆布的软弱女子!
——————西夏皇宫内院
正德大殿内,太子停下脚步,朝着前面那伏案批奏的人的问安。
“儿臣见过父皇。”
景帝执起奏折的动作微滞,睨想前边的投资,轻然出声:“是太子么,嗯……免礼罢~”
抬起头,上去几步,太子遂说道:“不知道父皇有何要事,急召儿臣进宫。”
对面的景帝似乎一夜苍老憔悴了很多,鬓间的银霜更盛,眉宇间有着掩不住的落寞之色。
“皇儿,你说将三皇子送入漠北,是否是不仁之举?”
太子狭眸微闪,语气淡然回道:“父皇不过是为了我们西夏的江山社稷,为了国家的稳定而已,这般做虽看似不以,但若是放在天下苍生上面来看,却又是大义无私之举。”
景帝闻言满意颔首。
锐眸望着前面的太子,将那桌上的其中一份奏折执起。
“皇儿且看看这份奏折。”
太子应了一声,接过那奏折,望着里边内容,垂下的眼眸骤然变得冷鹜阴寒。但抬起眼眸的瞬间却又是无波无澜。
“皇儿对此奏折有何看法?”
“儿臣认为,左相这番做法似乎有些不妥。”
锐眸闻言滑过一丝笑意,满意的笑道:“哦?那皇儿觉得该如何做才妥当呢?”
“里边左相提到的要将右相府查办,若是真那么做了,只怕右相在朝中的那些盘根羽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届时朝中必然会一片混乱,而若是左相的羽党趁势扩充势力,那么不管哪一方面,对于父皇来说,都不是有利的。”
景帝抚着那雪白髯须笑道:“皇儿果然那个看透这其中深意,朕也明白。左相跟右相的矛盾不是一时兴起,那两人争斗了多年,却未有个结果,如今在恭亲王妃这件事上,再次引发矛盾,若是处理不善,便又会发生当年玄武门的事件。朕已不像再看见那般的惨烈结果了。”
“父皇所言极是。”太子低眸回道。
“所以,朕决定将此事交由太子处理。希望太子不要负了朕的一片苦心。”
太子狭眸忽然一暗,然后无波无澜的回道:“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办妥此事。”那狭眸中如同一潭黑水漩涡不止,似狂风暴雨交织的前夜。
第五卷 袖手天下只为她 第七十七章 成魔之癫狂为魔
至恭亲王以质子身份送往匈奴之地,已平静无波过来三日有余。
——————西夏太子府内,
一缕飘渺青烟袅袅升起,鹅黄软榻内,男子发髻松散,青丝入丝如墨,半倚着躺在那软榻上,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熏香。
一双狭眸慵懒睨着方从密探那取得的信函。
薄唇微掀,溢出一声低吟:“是时候了么?要还得总是要还的。”
一旁的小太监头也不敢抬的在一旁侯着,虽近身伺候太子三年,但至今为止,犹不能摸清太子那喜怒无常的情绪。
只知这男子过于阴冷而神秘,似一团烟雾,迷茫而遥远,终究无法靠近他的身侧。
“让人准备一下,前往暗牢。”
太子殿下,那风轻云淡的话让他怔愣片刻。
暗牢??
那不是太子府的禁地么?
印象中似乎太子殿下每几个月就会到暗牢一趟。但却无人晓得太子究竟去暗牢作甚。
晓得的只是暗牢是太子府的禁地,无论是何人,即使是地位尊贵的太子妃,只要一踏入禁地,就立马按照府中的规矩处置。
听那些在府中老一辈的人说了,那暗牢皆是一些反对太子的党羽余孽,关在那永无天日地暗牢,只怕是一辈子都别指望着出来。
况且那暗牢阴冷无比,鼠蚁虫多,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
就连送饭的奴仆都是哑巴,此等神秘,皆让人纷纷猜想。
不过这也是在府中而已,若是何人传了出去,第二天定然暴毙府中,因此即使再好奇那暗牢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也无人敢前去窥探。
不过这也是在府中而已,若是何人传了出去,第二天定然暴毙府中,因此即使再好奇那暗牢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也无人敢前去窥探。
毕竟与自己的小命比起来,那也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
一行人不过七八人而已,太子走在前面,身旁的暗卫满脸肃杀之气。
打开那常年上锁的大门,锈迹斑斑的大锁已然有些年头了,那铁门巨大无比,皆是用玄铁打造而成。
拉开铁门的瞬间,那铁门发出“吱呀”的诡异响声,教人忍不住头皮发麻。如同那怨灵的哀怨声般。
此行太子身边的皆是太子府的精密暗卫,伴随太子左右,保护太子的安危。
那暗牢常年不见阳光,因此人进去之后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脚下略微有些冰冷湿润,应该是常年潮湿的关系,且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烂酸臭的气味。
一般人若是进入这里,且都是皱着眉头,被那股浓重的气味强的要呕吐。
但反观之,太子殿下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一旁的暗卫更是面无表情。
可以看出,太子对此早已习惯了然。
领路的哑巴点燃油灯,有了些许灯光之后,略微的可以看到那斑斑驳驳的破败墙壁,以及地上早已腐烂的稻草。
暗牢很深,一路走下去莫约有段时间才到尽头,跟外边人猜想的不一样的地方的是,暗牢中却不似宗人府那般嘈杂绪乱。
这里似乎常年未曾有人呆过,一路上空荡荡的牢房。不禁让人感到有些不解。
如此严密的守卫这里,却未曾看到一个人影。
前面领路的哑巴停了下来,摸索着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前面的那间牢房,之后便在太子的示意下退到一旁,举高手中的油灯替太子照明。
踏入那阴冷潮湿的牢房,耳边听闻那老师窸窣的响声,且在着牢房中浑身一阵阴冷,常年不能得到阳光的照射让这里的湿气特别严重。
更无法想象这里是如何住人的。
在这里,只怕不到一月时间变成疯子罢。
狭眸冰冷的望着前面那破烂的身影。
或许是听到响声,也可能是感觉那人的视线过于阴冷,那蜷缩在墙角的看不清楚其面容的人。尚且称之为人。
因为那人实在让人震骇不已。
浑身的衣衫破烂不堪,头发绪乱粘稠,皮肤虽然肮脏却因为常年不能得到阳光照耀的关系而透着一种死寂的苍白。
眼神涣散无神。指甲长得皆可以垂落下来。
这样的人或许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只能说是一个怪物而已。
那人看到太子眼底一片迷茫,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抬起眸,仔细端详眼前男人之后,眼底便爆发惊恐战栗的无助。
太子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笑意。
那人瑟缩不止,浑身不断的颤抖,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知道爬到离太子最远的地方还一直不停的颤抖,视太子为牛鬼蛇神,洪水猛兽般还要惊恐的修罗地狱。
“没有想到,你还能认得我,本以为这些年你也应该疯了才是。”
看起来是他小看这个人了呢。
缓步走进,那他在牢房中散落的干枯树枝,发出暗哑声响,犹如在黑夜中某种鬼魅妖物般。
眼看此时的太子,俊美的脸庞罩着一层淡淡妖冶邪魅,唇边的笑意讳莫如深,一双狭眸漆黑无底,猜不出他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脚步却未停下。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那人撕裂般嚎叫,声线颤抖无助中夹杂着哭泣。
“怎么?我就那么让你感到厌恶跟害怕么?”来到男人的面前,太子笑道,但那狭眸中的冷意却一点一点蔓延渗透。
冰冷的眼神犹如狠毒的刺落在他的身上。
那男人背对着他,感觉到而后吹拂过男子轻然吐气的气息,一如当年,夹杂着股让他发狂战栗的清香。
“呵呵,看起来你真的很害怕我呢,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个魔鬼而已,正如当年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个下贱的蝼蚁。”那句话让那个人骤然瞪大双眸。双手溢出冷汗。】
没错,在他心里眼前站着的男人就是魔鬼!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魔鬼!!!
亲手摘掉那些人的头颅,将他们推入蛇坑,让他们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手下被五马分尸,变成人彘。一眼望去,那小小的平原里,顿时已是遍地残骸。鲜血将树叶染成了刺目的鲜红色。
这个男人还将自己困在这永无天日的暗牢中,将他折磨致疯也不肯罢休。
为何不杀了他!!
他只是将他关在这里,让他看不见阳光,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而这里,只有阴冷,只有潮湿,只有漫天的绝望跟死寂!
他是魔鬼啊啊啊,是修罗!!如此残忍冷血,根本就不配是人!
“求求你,杀了我吧,一刀将我杀了吧!!!”那个人忽然转过身子,双手拉着这太子明黄色的华服,却没有看到太子眼中瞬间溢出的残鹜阴冷。
狭眸轻瞥向那人,如同看丧家之犬般睥睨着。
指尖轻抬那人的下颚,不管那下颚上的粘稠触感,如鬼魅修罗般暗哑低吟:“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呢,很快,你将会看到一场史上空无的华丽盛宴,届时你可是我最尊贵的看客,我怎会舍得杀了你?”
那言语中带着冷意嗤笑。
那人闻言眦目欲裂,眼中涌上惊恐。
“你究竟要做什么?!!!”什么好戏?为什么他说会是最尊贵的看客?!
“不要着急,你很快就会看到的。今天的看望就到这里,你且先好好休养几天届时定然不会让你失望才好。
将那搁置在他下颚的指尖收回。兀自转身离开。
耳后听到的是铁门上锁的沉闷巨响,以及……男人无止尽的嘶吼呐喊。
接过旁人递上的罗帕,将那莹白修长的指尖擦拭干净。眼眸抬起瞬间已是一片无波无澜。
甬长的暗牢中,留下的不过是太子随意丢弃的罗帕。
第五卷 袖手天下只为她 第七十八章 成魔之癫狂为魔(2)
话说耶律齐北堂静等人三日之后已然进入那匈奴边界,漠北一分为二,往北便是属于匈奴之地,而南则是地域富饶的漠北都城。但若是想要到都城就必须得过匈奴界内。
常年以来,匈奴跟都城两边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