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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办公室,开始老生常谈。
“监狱长,那些犯人实在是太可疑了,不能再这么放纵他们了。”犯人们之间出现的诡异,克拉尔不可能没有察觉,却一直抓不到把柄,仗着有阿萨护着,犯人手上的违禁品他收缴的不多,收缴回来的他都专门看了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可越是如此,他心底越是不安生,那伙犯人太危险也太狡猾了。
“有什么可疑的?”阿萨问道,态度和以前一样,漫不经心的。
要说可疑的地方还真多,但是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真是说不清,他只是感觉上可疑,这一点不能当做证据。克拉尔说不出来,阿萨继续说。
“没有什么可疑的,犯人们想要策划逃狱,很正常。”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哪个犯人不想逃狱,呆在监狱的一方天地,狱卒们都觉得烦躁,但是他们可以休假,可是犯人失去自由的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想念外面的生活,想念多姿多彩的人生。除非是那种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在监狱里赎罪是应该的,只是这样的人有多少。起码目前在这个监狱他还没发现这样的人类存在。
楞了一下,然后声音偏高,“越狱?!”克拉尔无法不惊讶,随即冷静下来,“监狱长是怎么知道的?”是猜测,还是有准确的消息来源,也许有不经大脑的犯人告诉阿萨的。
“他们做这么多事情,忍受我的暴力,提出各种要求,不都是在为越狱做准备。”阿萨嗤笑道,别说他上辈子也当过犯人,策划过逃狱,光是那些犯人对他打架的容忍度,就很值得怀疑了。没有人是受虐狂,被打了的人,心底或多或少都会有怨恨存在,监狱里的打架事件都是他无端挑起的,如果他同样是犯人,可是算是切磋,是交流,可是他现在处得位置是监狱长,在犯人的认识里他就是对立阶级,不论他表现的怎么样,犯人心里都会对他有潜在的敌意(排除凯里那个变态)。
那些有所图的家伙,明明不是爱打架的人,却偏偏经常冒出来和自己切磋,说他们没有所图,谁信,说他们是为了他的要求,每次满足之后又来,被自己打的那么惨依旧不改,次数多了,没问题才怪。真当他是孩子,以为是陪着自己玩,自己可没那么蠢。
看着阿萨讽刺的笑意,那种看着一切,明了一切,犹如看着一场早已知道过程和结尾的闹剧一般的表情,克拉尔陡然一惊,一个惊悚的概念充斥脑海,“你早就知道?!”
“克拉尔副监狱长,不要把我当成孩子,我不天真,也不蠢。”自信到自负的笑容,剥开暴徒的暴躁一面,深藏的智慧心机,让人心惊肉跳。“对了,记得要保密,绝对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将手指头放在唇边,让克拉尔保密的举止,由阿萨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幼稚,反而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克拉尔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阿萨现在的认知和他以为的完全不同。什么莽撞暴躁,什么妄为,什么不懂事的小孩,这些完全和此时的阿萨搭不边。
“我想要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乖乖听我的话。”那是属于征服者的霸道和狂气,在这份狂之下,克拉尔不由低头。“你不觉得,当他们为成功兴高采烈的时候,再让他们知道自己失败了,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心情会很有趣?”上的暴力阿萨喜欢,在智力游戏中,打击别人,也是阿萨的爱好。
克拉尔是什么心情?惧怕,当然有,原本看阿萨平时的表现,他都怀疑阿萨的血统,可是此刻再也没有怀疑。在惧怕之后也有理所当然,这个未成年的少年是谁?他是阿萨。凯德莫纳,拥有凯德莫纳这个指导帝国方向的伟大姓氏,拥有这样的智慧心机才配得上这个姓氏。
“您的愿望必将实现,我的殿下。”克拉尔深深低头,带着臣服姿态,他向这个未成年的少年献出了他的忠诚。
阿萨狂然一笑,看着外面广阔的天地。自以为是,那些犯人如此,他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比犯人更有实力来实现他的自以为是。
第四十章
自从阿萨来到诺法姆星之后,诺法姆星多了不少的东西。诺法姆星是源石的星球心态,除了海,大陆,微生物之外,大陆上的人,还有植物都是外来者,这样的环境想要有多美好,只能靠人工改造了。
缇雷人可以居住在人造卫星上,可以在星舰上设计出一个美丽的环境,在诺法姆星上自然也可以,龙牙上就有人工环境机器,当然沧淳不会用这个,而是让诺法姆星外的人送来了一个,然后安装在诺法姆的一角,一个漂亮的温室就诞生了,犯人可没有这个资格和待遇到这里还活动,就连狱卒都只有每天两个小时的许可时间,到这里来一下。
沧淳带着一帮犯人去参观了龙牙后,准备到温室摘些花朵装点房间,结果一打开温室的门,连感知都不用,就知道温室内有其他的人。
是两个人,一个呼吸平稳,另一个呼吸急促,该是无人的静谧温室中响起了不该有的似欢愉又似折磨的声音,还有相撞的声音,噗噗的好像是水一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很是耳熟。沧淳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在那里听到过。
“谁在哪里?”这个时候,狱卒们不会出现在温室,他的主人也不会在这里,犯人们更不该出现,但是很显然,有人在这里,究竟是犯禁的狱卒,还是偷渡进来的犯人。
“不…。。”呼吸急促的那个呼吸陡然暂停了一下,然后一个惊慌的声音出现,接着就被堵住。
不出来。沧淳眼神一眯,危险至极。不等那些人出来,沧淳自己走到了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也终于回想起了那个声音耳熟的原因。那是幽化为人的时候,考察人类时看到过的人类的□行为。
从阿萨那里知道人类的□不单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但是现实版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实版的主角是变态凯里和曾经见过的金发男子。
在温室的某颗树下,荡漾着人造光线,丝丝金线透过斑驳的树叶透下,翠绿的树叶晶莹剔透,在人工环境系统定时的人造风中,沙沙的作响,美丽静谧的画面,如果排除树下的两个正做着不堪入目事情的男子。
金发男子赤身像是狗一样爬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脸上的鲜红不是到是因为情、欲,还是羞愤,眼睛不敢往沧淳的方向看,可是隐忍不住的闷哼还是随着身后男子的一次又一次撞击忍不住闷哼出来,神智慢慢的涣散,沉沦在快、感中,忘记了沧淳的存在。
凯里衣裳完整,眼神清明,看到沧淳,还笑着带着招呼,“哟,昂似列琺。”凯里喜欢用昂司列琺来称呼沧淳,无可匹敌的兽,这个姓氏更加符合沧淳给他的形象。
打着招呼,凯里一把将金发男子抱起,让沧淳直面着金发男子刺身的躯体,和此时的状态。腿被凯里的两只手抱着,大大的张开,男性的根源高高硬、挺,下方那个小洞正在吞吐着另一个男性的狰狞,噗噗的声音从那里发出,夹杂着水声,淫、靡而又放荡的画面。
面对这些的沧淳面不改色,“出去。”冷冷的说道,他们两个弄脏了这里。
“怎么表现的这么厌恶,”凯里继续,狰狞的凶器在金发男子体内粗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怜惜。“我还以为你很想做呢。
“谁会想。”沧淳一脸厌恶的说道。
“不,”凯里看着沧淳的眼,有种洞悉一切的感觉,“在你的内心深处这种丑恶的一直存在,只是你不敢去正视,正视了,你要怎么面对你最重要的那个人。”凯里的手抚上金发的脸蛋。
“你在说什么,出去。”沧淳不想听这个变态的胡言乱语,再次命令凯里出去,如果还不走,他不介意采用武力。
凯里没讲沧淳的威胁当回事,自顾自的对沧淳说着,“布满情、欲的羞红脸蛋,凝聚着水汽的眼神,汗水细细的浮现在白皙的身躯上,四肢紧紧的攀住着自己,因为你而勃、起的欲、望,”一边说,一边在金发男子身上滑动手掌,“紧、致火热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吸引着自己,要把自己榨干了一样,”凯里说,沧淳却很不耐烦,但是这最后一句让沧淳勃然变色,“这一切如果出现在你的主人身上,会是怎么样的风情。”说完,凯里释放了自己,白浊的液体在金发男子□的洞口流淌,然后抽出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及时,否则绝对会报废。
一股无形的冲击出现在温室内,光线暗淡了三分,飓风席卷整个温室,花草匍匐,树木摇曳,原本的静谧环境变得狂暴,一切都是因为沧淳的怒火,中心目标凯里被这股飓风掀起,在飓风中旋转,然后在飓风停止之后,狠狠的落在地面。
砰的一声,这是凯里狼狈落地的声音,一口血沫从嘴里吐出,凯里不以为意,方才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身上遭受到的,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如果不是因为是星际文明,凯里懂得在无重力的状态下如何调整躯体的知识用在方才在飓风当中,如果不是一直很冷静的面对危机,现在的凯里绝对不止是这样的轻伤。
趴着的凯里眼前出现一双脚,那是沧淳的,抬头,看到了沧淳冷酷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本性的冷酷,看着蝼蚁的无机质无感情双眼,“你竟然敢…。。”将那肮脏污秽的欲、望放在他尊贵的主人身上,别人心里想想你不知道,但是当着面说出来,那就是找死。
“我对监狱长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凯里艰难的坐起,脸上的笑容带着虔诚的味道,“他是我心里的神,我不会用这种想法亵渎他。”他从来就没有过,也没想过找和监狱长类似的人来发泄,他的心里对监狱长只有最纯净的敬慕。“那是你内心深处的想法。”那最纯净的敬慕浮现在凯里的眼中,对上沧淳冷酷的紫色眼睛。
沧淳嗤笑,他怎么会对主人有那种污秽肮脏的。
“不要说没有,昂司列琺,扪心问一下,刚才在我没说是谁之前,随着我的言语,你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影是谁。”凯里犀利的说道,成功让沧淳脸色变色。
此时回想一下,才发觉随着凯里的诉说,在没有确定那人之前,他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主人,不是最后将主人的形象和凯里的话套上,而是在一开始就勾勒着那个形象。不会的,怎么会,他对主人怎么会有…。沧淳告诉自己不会,可是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无法坚定的说,没有,完全没有。他的内心深处难道对主人真的?
看着沧淳那动摇的笑容,凯里的脸上有着恶意的笑容,他确实没有染指阿萨的念头,他也确实憧憬着太阳,但是恶劣扭曲的本性,让他依然诞生了玷污太阳的想法,不是由他自己,而是由眼前这个男孩,这个世上也只有这个男孩有资格对他的神那么做,阿萨是他的神,那么沧淳就是他心里最符合魔的人,魔爱上了神,神会如何?魔会如何?对于事态的发展,他很想看到。
“你不想独占你的主人吗?你讨厌你的主人看着其他人吗?你不想让你的主人永远只注视着你吗?”问句从凯里的嘴里一个个问出,问着沧淳内心最深的渴望。
沧淳无法说出否定的答案,他想独占主人,不想主人看着其他人,想要主人永远注视着自己。
“你爱着你的主人,用最美丽感人的感情爱着你的主人,却用最污秽肮脏的欲、望渴望着你的主人。”
不是。沧淳在心底否定,可是那种否定太虚弱。
金发男子的这个时候闷哼,打破了沧淳和凯里之间的魔咒,沧淳犹如从梦中惊醒一下,整个人清明起来。方才因为心神退守,让凯里抓住了可趁之机,步步紧逼,让他失去了清明。可是就算如此,他的心还在狂跳不已,心神上涌起惶恐的情绪,会心神退受,会被对方掌握节奏的原因,是因为对方说到了正确的地方。
心神一乱,他要找个地方想清楚,理清楚,没空和凯里计较,所以沧淳离开了温室。
“对了,告诉我敬爱的神一声,犯人们准备越狱。”今天在沧淳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没看到发芽没关系,目的达成的凯里,还是做了告密者。
“你以为主人会不知道吗?”沧淳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个回答让凯里一愣,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也错估了神的性格,那个人比自己想的更加完美,在那金焰狂烈的个性下,原来也拥有着如此不凡的心机智慧。
笑完之后,凯里看着金发男子,金发男子因为听到越狱的词汇眼中冒着光,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凯里的注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