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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静的宝石色的海面上,远远的漂来一块浮木。浮木很大,约有两平方米。一个少女伏在浮木上。
她的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细密的眉毛,明亮的紫瞳,桃红色的嘴唇,湿漉漉的茶色头披在肩上。尤物!也只能先这样评价她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绝世美人就这样随着浮木在海上漂流。
“呜…呜……”
看的出来,少女所乘坐的船失事了。
她想大声呼喊,但是强忍住了。因为这是在白费力气。茫茫的大海上升起了一轮太阳,并且慢慢移向天空中央。看着一片水雾的海面,少女终于抽泣起来。
“……姐姐!”
她拼命地叫,凄凉的抽泣却是依然那么的动人。好似琴音。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想到这儿,她的心里不由的充满了恐惧。
“呜哇……!”
她终于大哭起来,脸上划过几道泪痕,茶色的秀粘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水雾终于被太阳拨去,一个黑色的影子落在她凄美的脸上。
“别怕……,我来帮你,不要哭。”
少女被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抬起脸蛋,一个飘在天上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背朝着太阳,因为逆光,少女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少年。
“等一下啊!”
少年微笑着落在浮木上,压下身来,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亲呢的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
“唔,还好啦,没受什么伤,只是身体虚弱了点。”
少女还在摸不清头脑,不知道怎么回事,少年竟把她一抱而起。
少年在阳光下露出温柔的笑容,那是一张令少女失神的脸。
不由自主的,少女用手抚摸了一下少年英俊的脸颊。
“……哥哥,你是谁?”
少年再次露出温柔的笑容,乳银色的眼瞳折射着神秘。散散的几根白色羽毛将他们两人包围。
海风抚过他略显病态的灰:“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啊,叫韩…皇……”
……
当海风再次抚过这里的海面的时候,少年带着少女已经不知所影了,只留下原先的一块浮木。
上面多了几行神秘的小字∶吾为神,生于大地,为东方黄种……
……普度世人,世人皆为我所度……
……吾乃枯黄……吾失路,谁悲我?吾为枯黄悲失路……
……
……
……
时光就这样悄悄溜过了三万多年。
拨开漫长的时间枷锁,历史让我们把目光锁定在了一处山脉中。故事于是从这里开始……
………【第二章 白瞳之眼】………
蔚蓝的天空逐渐染上了夕阳的余晖,在臧王帝国绵延不绝的大高加索山脉里,一个少年的身影悠闲的前行。
风很轻也很湿润,轻柔地抚过少年略微病态的银灰色碎。少年抬头望着天空上的夕阳,然后,他跃上了粗壮的树干。
少年将黑色的行李包搁在脑袋后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身入睡。就象天地的爱子一般,少年任凭太阳余晖的抚爱。
略微病态的银灰色碎竖插在脑袋上,身材瘦小却异常结实,穿黑色紧身外套,戴乳白色手套。最外面还披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大斗蓬。
少年名字叫韩宁,十三天前刚满十三岁。
因为带着不详之色的头出生,韩宁被那些大人们强迫逆叫着名字。所以,少年通常对别人自称为宁韩。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树干上的宁韩出熟睡的鼾声。湿润的风再次轻抚而过。梦境中模糊琐碎的片段在宁韩的脑袋里渐渐拼接起来……
“父亲!”
“嗯!”
“母亲上哪儿去了?”
“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她了。”
“练好‘苍天借笔录’我就带你去找她……”
……
梦幻中的对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宁韩的脑海里重复着。悄悄地,一滴晶莹的眼泪无声地划过少年清秀的脸颊。跌落无声。
但是,夜色下的大高加索山脉却散着极度危险的气息。这与美好的夜色完全不相衬符。杀机就这样,不约而至。
月光与死亡一起洒在大地上。黑暗中,有道杀气死死锁定了睡梦中的宁韩。杀气来源于一种非人的生物。
“金遁、铁物生花——”
突然,宁韩预料到了危险,他睁开眼,结了手印,然后双拳合抱在一起,瞬间又分开。
空气中的金元素集中向着宁韩手中收缩,“砰——”的一声,雷光四散,大气震动。
被宁韩死死抓在手里的一条七米多长的“三角夜袭毒蛇”,痛苦的扭动着柔软的身体。
然后,毒蛇体内绿色血液中的铜、铁、钠、锌等元素与钙质的骨骼同时沸腾扭曲起来。模样非常恐怖。
“生命力再坚强的生物,也无法接受身体结构被金遁术破坏的痛苦!”
宁韩拍拍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站起身来。对着“三角夜袭毒蛇”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冷漠的自言自语。
着白光,像是灯泡似的眼睛向四周横扫一圈后,宁韩跃下树干,施展轻功,往大高加索山脉的外围飞去。
留下一道清晰的残影,度快的有些吓人。
……
平静的一夜,将少年的身影完美的隐藏着。
闪耀的群星,眨着光的眼睛,逐渐消失在即将破晓的天空之中。早晨就这样如期来临了。
穿越过崎岖的山路,宁韩将神秘而又美丽的大高加索山脉远远抛之在身后。背负着黑色的行李包,轻松的在焦黄色的沙地和巨大的褐色岩石上跳跃着前进。他前进的方向是东方。
天上不时有几只大型的鸟类掠过。它们全都好奇地注视着地面上像只青蛙一样乱蹦的人类少年。
很快,宁韩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四周绿意盎然,环境优美。高大肃穆的基督教堂矗立在小镇的中心。
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星星点点的铺在教堂的屋顶。敲击的钟声说明显这里的人很有活力。
这是臧王帝国最普通,也是最常见的乡村小镇。宁韩笑了笑便向小镇的一处酒楼里走去。
“欢迎光临客人!是吃饭还是住店?”
酒楼里年轻的侍者热情的招待着宁韩,并未因为宁韩是个小孩子而怠慢他。
“吃饭!我要一份大份额的烤面包和肉夹馍。如果还有酸饮料和鸡肉,那就再好不过了。”
宁韩眯眼微笑着回答侍者,顺便又给了他一点儿小费。
那是一块面额五十元的小铜币。
“好的!请稍等。”侍者得了一笔不小的小费,更加热情的招待。
宁韩的突然到来引得坐在其他座位上的人都搭起话来。毕竟宁韩银灰色的头有些与众不同。
“那位白头的小少爷,你从那里来的?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也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了一句。
“啊,我是从南边蚕沙国过来的,要到帝都所罗门的大臧国家美术馆,去参观德拉克洛瓦大师即将举行的画展。”
宁韩转过身走向一个空座位回答道,就在转过身的瞬间,酒楼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色的眼瞳啊……”
“好奇特的眼睛……”
“真吓唬人……”
……
众人纷纷自言自语,他们的目光都集中指向宁韩闪闪生辉的白瞳。
黑洞洞的瞳孔处在白色眼瞳的中间,格外的像个房顶破掉的窟窿。这一点很吓人。
相信他们这些人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有着白色眼瞳的人。难怪他们会如此惊讶。
就好象早已预料到众人惊奇的反应似的,宁韩无所谓的呵呵一笑,说道:“没办法啦,我的眼睛天生就是这个样子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天生的。
众人哗然。此时,热情的侍者将宁韩点的食物端上桌来。也对刚刚没在意的宁韩的白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再帮我来份烤面包吧!”
为了转移侍者与客人们的注意力,宁韩又点了一份烤面包。
可是众人似乎对他兴趣很大。
“啊,对了‘白眼郎’!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宁韩旁边座位上的一个颚有黑须的男人一边给宁韩倒着酸饮料一边问。顺便黑须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宁韩,宁静的宁,韩皇的韩。”
宁韩的脸小小的抽搐了一下,然后,他用右手理了理前额的短,努力平复被重创的内心,干脆地答到。
对于别人经常“赐予”他的“白眼狼”仰或是“白眼郎”之类的称呼他还没完全习惯。
随后,晴朗的天空毫无预兆的闷响一声,惊的酒楼里的客人们心里打颤。扑天的乌云从大高加索山脉的方向滚滚而至,天色随之暗了下来。
“侍者!”
宁韩对柜台喊道,“我要借住一晚上!”
………【第三章 伪娘来找】………
侍者走在前面,将宁韩领到安逸的楼上,他打开走廊里的其中一扇门。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到楼下接待处找我们。”侍者说。
“嗯,好的。”
待侍者离开后,宁韩“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放下黑色的行李包,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还好!这里的人和别的地方的人不一样,都没有怎么问呢。”
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宁韩独自一人前往臧王帝国的都,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许多人的另眼相看。
点燃桌子上的一根细蜡烛,一屁股坐在白色的床上,宁韩从行李包中取出一本厚厚的红壳书,翻了几页,便向后倒去。
“地位,这是在人类价值等级表上的相对高度。”宁韩读道,“阿拉米斯?朱几斯诗曰∶他在王宫中的地位很高,其他的贵族想知道其中的奥妙,苦苦寻求后他们才知道??
他们没有掌握替国王搔痒的技巧。”
哈哈笑了一阵子,宁韩顿时感到疲惫全消。
窗外又闪过一道明亮的闪电,然后雷声大作,滂沱的大雨倾泻而下,打在窗户上“咯吱”作响。天色因此更暗了。
夏季,雷雨多的季节。“但愿下雨不要太过频繁。”宁韩心里默默想到。
鞋子脱掉,刚打算先歇一会儿的宁韩右眼角一睁,现客房的墙角处画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刚画不久的青色线描蜜蜂。
青色的蜜蜂摆着一个古怪的姿势,扇着翅膀似乎要向同伴传达什么紧急信息。
蜜蜂,想当然!“采花”的嘛!
“也不知道是哪家倒霉的姑娘被那帮‘采花贼’给盯上了,真可怜!”宁韩心里又默默的哀悼。
在臧王帝国你可以不知道现任的皇帝是谁,但你绝对不能忽视一群由“采花爱好者”们组建的“黑衣帮”的力量。
只要活在臧王帝国,没准那天你的老婆女儿就被他们上了。连臧王帝国的皇室都对他们没辙。
宁韩与“黑衣帮”没有任何瓜葛,所以他也不想自找麻烦。
这场大雨和宁韩预料的一样长。中午时分,吃过饭后,又回到床上接着看书。厚厚的一本书看了三分之二,晚饭时间又到了。雨还没停,并且依然下的很大,雷鸣闪闪。小镇里外一片“汪洋大海”。
宁韩洗了把澡,从行李包中拿出一套干净的白色外衣,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神父。然后悠闲的下楼,吃晚饭。
雨下的那么的大,楼下的人多的有些出人意料,宁韩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屁股还未坐热,对面的空坐位上又坐过来一个长的特别漂亮的姑娘,长而美的金色头让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两人都默默咀嚼着食物,谁都没有讲话。过了好些时候,宁韩狼吞虎咽干完丰盛无比的晚饭,早上的那位颚有黑须,称呼宁韩为“白眼郎”的男人凑了过来。
“小神父!我叫陈向阳啊!”陈向阳色眯眯地盯着眼前美丽的金姑娘,对宁韩低声说道,“你可有胆量吻她一下。”
“当然不敢!”宁韩小神父也低声对陈向阳说道,“她还没有成为圣物呢!”
“咔嚓”一声脆响,对面姑娘手里的紫檀木筷子被拦腰折断。几道黑线爬上了姑娘的额头直晃悠。
宁韩涉世不深,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把对方惹怒了。顿时,被唬的对着空碗连连扒饭,示意我从刚才到现在都一心扑在食物上。
陈向阳同样也被唬了个意料不到,当下石化。本意是想借宁韩的东风调戏姑娘家几句,哪知这娇滴滴的姑娘却是个不好惹的主。
半晌,金姑娘咬了一小口小笼包子,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