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票号或有些赚头,若是只有人存没有人借,那不亏死。”张强问,他到底没金融细胞。
“只三湘商行海外地买卖这一部分,就能保证会有些借贷生意,还记得第一年跟着舅父下西洋不,在京城,到处想办法弄钱弄货。”
“这飞钱,的票号。有伪制作假怎么办。”张科问。
“印制会下些本钱,做的精美些,那票上印签也要做的齐全,收到时也要专人校对,应该能保障的到。”
“静之,有闲钱的也许自己可以放贷赚利钱,放到你这银行里,利息自然是小的很,图什么呢,放家里不省心。盗或抢?”陈泽问王动。
“安全,这银行开了,不只是存钱,还查寄放值钱的宝贝之类。今日提银行一事。也只是为了方便商会生意,所以开始也只是先对面商会内,入了商会的先开些帐户。”
“筹办简单。扛着你静之地名号。到那里都能弄到钱,我是怕,钱来容易,没有外人来借。北京那边,赵王和几位候爷,将军还是有点家底的,把静之的名号一抬。弄个二十万两白银没有问题。”
“呵呵。二哥你就盯着没人借,这钱入了银行。又不是死放着不动。下西洋做买卖,这两趟一跑,商路稳当了,只要是老天不作怪,都是只赚不赔的。只担心没本钱进货,根本不用去想,货能不能脱手。银行一开,只要在店里放下个两三成本钱即可,余下的钱都可投到西洋生意里去周转,这可是大利。”
“京城问题不大,只要挂了牌,估计吸金量不小,苏州、长乐也是好办,原先在那有些人手,只是静之,此次就是在收钱,放钱。如何安排银两的存取放置,这可是不能出事。”
“护卫问题不大,只是这银行钱庄主从屋子秘室都要有考虑。”
这几人一直讲到外面天都要黑了,这时小徐掌柜才过来打门。
“大掌柜,时辰可是到了,今日听涛还真有人订下了,您看这。”
“呵呵,大家评评这个理,居然有手下的赶掌柜的,这叫什么世道。行了,就走,就走”。王动打趣,“今日都跟我回,到我府上,早早我就吩咐下来了,今日宴请材栋夫妇,大家一起作陪。”
“静之,我们就不去了。”张科开口。
“什么不去了,呵呵,我出门那会就让萍儿去请大嫂二嫂了,想来这会已经在等我们了。”
王动这话没说完,真的门口廖管家进来了。
“东家,家里夫人”
“这就走,跟你一起回。”王动打断了他的话。
晚上王动地府宅里,今日可是大宴,王动也没管那么多,考虑到人多,干脆在家里开了自助餐,等王动一干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女眷们已经吃上了。其实也不是她们吃上了,是他们的孩子们吃上了。
张科妻柳茵坐一边逗王动的女儿王欣,两儿子如今已经成了大人了,老大张克帆都定下亲了,张克绵嘴唇上也有层细细地绒毛了,这两是大哥二哥,王动的小儿子王毅,正被他们逗着吃肉。
张强的老婆刘芳,她倒是在一边和陈泽地老婆说话,张强地大儿子张克定正抓着鸡腿在啃,小家伙才十三,长的虎头虎脑,身体特别结实,他这会倒是与锁丹混熟了,女儿张小燕被绿柳拉着说话。
张萍在试汤,让廖柱放这个放那个,刘秀珠没在,今日她过去知府大人那边陪她老爸。
都不是外人,只是张强的老婆孩子与陈泽不熟悉,所以这会刘芳拉着陈泽老婆问长问短,一直问到王动他们进门了,刘芳才弄清楚,原来是新婚呀,刚洞房完十天都没到。
“二嫂,人家可是新嫁娘,看你把人家说的脸红红的。”张萍过来接话,这下子,陈泽老婆脸更红了。
“呵呵,还来的及,今年应该能生个。”刘芳还在说。
这自助餐吃起来也是随意。不过这会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大家讲地东西,也都是家长里短地。几个热心人一会想着帮杨刚找老婆,一会又在叨念,张克绵地亲事,然后又是猜刘秀珠肚子里是男是女,最后又开始逗王欣,要给她定个娃娃亲。
张科拿了盘烤肉,边吃着边对王动说事。
“上回。你两个侄儿就吵着要跟着下西洋,这次,我看也差不多了,不知舅父那边何时动身,到时,两个都跟了你去吧。”
“大哥,你不是说要让他们去考个功名的?”
“考什么考呀,心早野了,老三不也是什么都不是,静之你更是如此。如今不也是都不错。”张科吃地脸都没抬,“我算是白白费了那么多心思送他们去读书了。”
“呵呵,读了书总是有用的,大哥。你真舍得让我带他们走。”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家那个姑爷你一并带去。”二嫂刘芳看来还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在北京城里都快闹翻了天了。跟着一帮小霸天。整日舞枪弄棍,还真能混出个将军来,我就不信了。”
“张小公爷应该和老三在一起吧,静之,你怎么会想到把他弄去兵营里的。”张浩已经吃地差不多了,拿了一个小酒盅在喝,一边温着好多个小酒盅。里面都是温热的黄酒米酒。想喝自己拿一盅,方便。
“总要有人去呀。我又不能分身,二哥要是你在就好,没准这次能弄个参将,便宜了浩子了”王动边说边把王欣抓了过来,“让你娘给你擦擦嘴,看你吃的,呵呵。”
“点心不错,这椰蓉还有不,萍儿,你让管家给准备些,我要带些去北京。”刘芳边吃边说。
“我估摸着舅父一时半会不会再行船,可能会静个一年两年,不过,舅父不动,我倒是想着今年年底跑一趟。前年有船去极南之地,几千人去的,不知几时回。”
“极南之地,不都是往西面去的嘛。”
“东南西北都要跑,呵呵,先往西,这次往南,再下次要往东,过了日本,还是大洋,大洋那头还有番国。”
“二哥,你试试那生鱼片,我是在日本学了东洋生番的吃法,他们吃的海底深处的鱼片,我这用的是青鱼,大青鱼,昨天才送来的,足足有两百多斤,呵呵,打了好多鱼丸,切下了好多鱼片,这用地是肚裆肉。”
“呵呵,静之,我和那些厮杀汉混在一起,吃的肉都没在你这吃的多,你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花样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静之是灶王爷转世地。”杨刚说笑话,“他摆弄那些鱼,连渔家人都不如。只是动口,呵呵,君子动口,不动手。”
“来,闲话少说,材栋,喝一个,这两年辛苦了。”王动扬了扬手上的酒盅。
“呵呵,你这叫什么话,我是不是要回,静之,这两年,你也辛苦了。”
“静之,我听萍儿说,你在西洋还收了个妹妹,这次怎么没带回来呢?”刘芳没见过米兰。“萍儿不开口,我哪敢随意往回带呀!”王动开玩笑。
“王大哥,看你这话说的,上回在京城,可是我们几个先下跪行礼地。”
“呵呵,萍儿,你可要看紧些,下次西洋带回一个,下次东洋再带回一个,以后,你这府宅怕是不够装地。”
陈泽的老婆在王动家里很拘束,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场面,男男女女在一起吃,而且是这种吃法,彼此之间仿佛小儿游戏一般,一点礼数都没有。她当然是不知道,王动家里这种私宴的气氛,一直是那会还没成家时的延续,这可是王动刻意营造的,他可不象活在套子里。
陈泽的老婆这会也是第一次出来应酬,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夫君提起东家,言语间敬重的很,可这会处地却象是兄弟伙伴一样,全然没有上下尊卑。
陈泽地老婆还奇怪的是,这里还有一个黑孩子,呵呵,锁丹长地真的黑,说地话也是怪怪的。虽然这凤阳腔还不标准,但也能听出来是官话。但怎么听怎么个别扭,也不容易了,小家伙在这里三年,讲话做事,虽然还有点野孩子的作派,与刚开始到南京时相比,已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陈泽老婆更奇怪的事,这家人倒不提孩子功名。要孩子上进劝学之类,反倒真是由着孩子性子,下西洋,若不是这些年朝庭在下西洋,放在以前,那可真的都是连西北风都喝不上的人,才会下西洋去讨生活。张家王家说起下西洋还真象是从黄州到武汉这么简单,全然没当回事一样。
锁丹自第一次到了大明朝之后,就没回去过,一直是住在南京。他可是苏门达剌国的王子,而且是太子,所以在南京,永乐照着外宾王子的待遇。给指派了太监,仆人,以前每月定额的二十两银子地用度。直接入了太学里。本想把这个异国的小王子与喜爱的孙子放在一起学习。后来现不行,两人基础差的太远,最后,只能由着王动家里请老师单独教。
锁丹如果说在苏门达剌国过的是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么在南京的日子可就惨了。母亲临走时交待了,一定要好好在这里学本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知道了自己亲生父亲已死的现实。在王动家里,他又感受到了来自绿柳和张萍的母爱。他是越显然沉默。但倒也不离群,还是让人觉得容易接近,在王动府里,大家也没把他当成是个王子,相反,大家喊他“大少爷”。妹妹弟弟也接受他这个大哥哥地现实,反让他真的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大家庭的温暖。
王动地家宴,一直持续到两个小孩子睡去了,还没散的意思,反而这边几个大男人斗上酒了,张科张浩王动斗上还不算,四个小辈也被扯上了,陈泽杨刚在一边看热闹。夫人们在一边倒是劝,不过那语气软的很。
“静之,还从没见你醉过,今日这盅你一定要干了,我就是压你,怎么了,哈哈,我是大哥,大哥让你把这盅喝了。”
“呵呵,大哥,不能我一人喝,我一盅,大哥你也意思下,半盅行不。”
“父亲,我代你喝。”
“那可不行,大哥,你可是有两个帮手,我这边可只有锁丹一人。”“父亲,孩儿不怕。”锁丹倒是有种。
“噢!听到没,他有量。”张科大叫。
“锁丹,我喝一盅你喝半盅就行了。”张克锦与锁丹相熟,替他挡。
“哪有喝一盅陪半盅地,克定,你也敬敬你大哥。”张强把自己儿子也推了上来。
“要不得,那有父亲拉儿子上酒场地。”刘芳在一边笑骂。
“二嫂,你就由着他们胡天胡地吧,这么些年,也就这一回。”
王动家里这晚是热闹了,第二天早上,去张府给泰山泰水请安的时候,被张晋湘一通臭骂。
“大人闹酒就算了,还把小辈们拉上,成何体统,克定才多大,回来吐了一晚。”
王动张萍坐在下一声不吭,好在绿柳机灵,拧了一下自己小儿的**,小王毅猛的哭了起来,这下才解了围。王动和张萍也不敢在那吃饭,推说要去知府大人那吃饭,一家人落荒而逃。
结果到了刘知府那里,知府大人虽然开通,也还是把他们批评了一下。
饭后,刘煮安大人对自家女婿交了底,虽然布政司和吏部再三留任,他还是一再要求告老还乡。还乡还哪个乡倒是个问题了,其实知府大人本来的想法是真的回老家种地的,就这么一个女儿,临到老了,居然不舍得了。且这回刘秀珠还怀上了,这下刘大人可真地是开心地要死,把种田的念头也放到了一边,只想着怎么抱孙了。
“静之,你也不必瞒我,听讲你在夷州烧瓷器,你是想在那里落脚?”
“岳父,夷州那边不只是烧瓷,还有些别地生意,若是岳父不怕那艰苦,倒可以到那里看看。静之这些年在那里也有了些产业,每年至少也要在那住上个三四个月。”
“在那住三四个月,京城不是有个宅子吗?”
“岳父,随您老人家喜欢,京城那个宅子里还真的少外定心骨呢,您老去了,家里就安神了。”
“那行,那就这样定下了,这边文书我也不等了,去武汉取吧,呵呵,去吏部取也是可以。”
“这长沙府继任的知府是哪位大人。”
“还不知,这边我已经把同知推了上去,不知会不会准。”
这可是个大事情,王动在过年前就已经知道这次刘煮安一定是要退了,这忙来忙去,居然把这事给忙的忘了,就想着怎么把岳父怎么哄出来,倒忘了要安排一个懂事容易合作的人接长沙知府这个位置。整个王动的产业,长沙可是一个后方大本营,这里可千千万万要抓在自己人手上。
………【第八节 事业发展 三】………
柳老板本来只是湘绣头牌,在湖广境内,玩湘绣的不只是她一家,